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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教文化] 转帖:金光明经感应说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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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8-1-26 13:53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日本)滋野井  恬/著  李贺敏、张琳/译
  明代末期,盐官安国寺的天台学问僧受汰所著《金光明经感应记》(以下简称《感应记》)收录了信奉《金光明经》的人中所发生的奇瑞26个故事,其内容均为信佛者得到各种福报。现以《法华经》、《金刚经》为例。但应考虑的是,被称为是“某部经典的灵验”与该经典教义内容或经文是否有关,换言之,就是是否有出现该经之名的充分理由。本稿想依此理念,阐述对《金光明经》的一些认识。
  一
  《感应记》内的灵验谈[1]按内容分为以下几种:
  说奇瑞。
  说灭罪(以行善忏悔来消除罪业)利益。
  歌颂放生之德。
  说护国作用。
  说西方往生等。
  说话中也能见到其中两要素——如得到舍利的奇瑞与西方信仰相结合。
  可是,《感应记》说话中的主人公究竟都是些什么人呢?从第一至第十五个故事均是僧人。除此之外全是在家人。在出家灵验类的例子中,象僧徒梦见奇瑞——金人、黄雀出现、火化后牙齿尚存的例子占压倒多数。与此相反,在家人则大多讲的是杀生罪恶深重和以行善忏悔灭罪之多,在11例在家人故事中有8例属于这种情况。其次较多的是有关放生之德的故事,占2例。
  僧徒与在家人的感应有相当大的不同,这恐怕不只限于金光明经说话。特别是发生在在家人身上的灵验,其大部分都是由于行善忏悔而带来的利益等,格外引人注目。
  应该留意上属所举的仅见于金光明经说话的例子。换句话说,是否只有信奉《金光明经》而才出现了上述独特性?如果说是的话,到底怎样独特?以下想就此问题予以探讨。
  二
  (1)奇瑞中也有火化后得舍利的例子,这在《金光明经》以外的经典的灵验谈中时常能够见到。如相传尼僧法空平素持诵《法华经》示寂火化后发现千余粒舍利。又如,同样信奉《法华经》的真净,得五色舍利等,类似发现舍利的例子不胜枚举。此类例子在其他经中,尤以《法华经》受持者最多。
  其次,有必要关注一下《金光明经》信徒与舍利奇瑞之间的相互关系。法纯、广修、晤恩、若观等的舍利奇瑞现象是否像《感应记》所言,只有受持《金光明经》才能发生呢?
  在《感应记》中,讲述法纯讲《金光明经》,行金光明忏,因此才发现舍利。而在《续高僧传》卷十八中,记述法纯通《十地经论》、《金刚般若经》、《诸法无行经》等,从中可以发现与法纯有缘的经典不只是《金光明经》。
  在《感应记》中,同样没有发现广修触及《金光明经》以外经典的迹象,然在《宋高僧传》卷三十里该人的传记中,有“日诵《法华》、《维摩》、《金光明》、《梵网》、《四分》戒本”的记载。这也可判定广修不只修持《金光明经》。
  晤恩13岁始接触《阿弥陀经》,后“日诵《法华》、《金光明经》各一部”。此见于《感应记》,并与《宋高僧传》卷七关于晤恩的记载大致相同。
  若观,《感应记》中讲他“日诵《金光明经》一部”,但在历史更久的《佛祖统记》卷二七中,记载他也诵《法华经》。
  从上述考证中可以看出,《感应记》中关于“只有信奉《金光明经》,才起舍利之瑞。经王《金光明经》有如此之尊”的说法多少欠妥。此类情况,不仅限于金光明经说话,如玄中寺鸠鸽转生说话:
  唐贞年间,栖于石壁山玄中寺之鸠,因常听《法华经》、《金刚经》而转生人间。《法苑珠林》卷五○、《弘赞法华传》卷九、《金刚般若经集验记》下卷等,对此说都有记载。除《法苑珠林》另当别论外,《弘赞法华传》讲的是《法华经》显灵,《金刚般若经集验记》说的是《金刚经》的功德,说法各不相同。而且《宋高僧传》卷二五〈明度传〉中,认为只是《金刚经》灵验,到了宋代又改为《华严经》灵验。总而言之,由于受持数种经典而产生的灵验,根据不同的故事编录者的意志,而常常把它视为一种经典显灵,甚至把有关人物和经典改头换面。因此,在编纂灵验传时,只举某种特定佛典之名虽然不无道理,但在研究有关特定经典的信仰时应当引起注意。
  另外,比起其他经典,《金光明经》中关于舍利奇瑞的故事比率更高。
  (2)受持《金光明经》向往西方净土的例子也有若干,这一点引人注目。因此,望月信亨将《金光明经》视为傍明净土的经典,《阿弥陀佛说明》也引用《金光明经》经文。而且,即使本经(指《金光明经》)内出现无量寿佛之名,也没有特别重要的意义。只不过同东方阿佛一起共同护持《金光明经》,抑或让人礼拜无量寿佛。若果真如此的话,它也难说是部颂扬净土信仰的经典。就像写经时的祷告文,展示的内容与该经典的主旨无关,而且借写经的功德,表达往生西方的意愿,或者希望禳灾招福,这都是些幼稚的信仰。如果深入探讨《感应记》内晤恩、惟渥、若观、秦氏净坚等西方信仰的例子,就会感到多少有些不同。以下是愿往生西方的记载。
  晤恩,13岁时接触《阿弥陀经》,临终时,梦见灌顶(浴佛)。灌顶一词见于《续高僧传》卷十九晤恩传,记载他讲《法华经》、《金光明经》、《涅?经》、《净名经》等,唱阿弥陀佛名而卒。因此,很难断定晤恩由于信奉《金光明经》而往生西方。
  惟渥,“念佛不辍、所有善因、庄严净土”。《感应记》内除了《金光明经》外没有出现其它的经典。而且,《佛祖统记》卷二七中,记载惟渥修持《华严经》、《法华经》等,且“晚年诵《弥陀经》二十藏云云”。这里没有出现《金光明经》之名。
  若观,《感应记》中记载他只信奉《金光明经》,然在《佛祖统记》卷二七若观条内,言“结十万人念佛(中略)师诵《法华》、《光明》二经”,的确出现了《法华经》名。
  秦氏净坚,同上述诸例一样,《感应记》内只有《金光明经》。但在宏著《往生集》卷中秦氏净坚条中,讲述他“阅《华严》、《法华》、《光明》、《般若经》,无虚日,晨昏修弥陀忏云云”。
  综上所述,可以断定上述诸人的西方信仰,并非取决于《金光明经》。与其说缘于《金光明经》,不如说源于他们置身于天台系佛教盛行之地更为恰当。《感应记》中将上述诸人常诵的数经中只提及《金光明经》,其结果好象只是《金光明经》将人引入西方信仰。这一点,与前述舍利奇瑞现象类似。
  (3)关于在家人信奉《金光明经》的感应例中最多的消除业障的利益、灭罪利益是怎样获得的呢?最具代表性的非张居道一例莫属。
  宋张居道(中略)因嫁女、恣意屠宰猪羊禽兽之类,未满一旬,忽得重病而死(中略)。复活云,初见四人来(中略)。至门下马,怀中取文书一纸示居道,乃是猪羊等同词共讼居道,其词曰:猪等虽前身积罪、合受畜生之身,配在世间,年限未满,遂被居道枉将屠杀,更归畜生。再遭刀杌,有骑马者,即令从人缚居道去,直行一道行北,行至半路,使人即语居道:吾被差来时,检汝寿,元未合死,但坐汝杀生过多,众冤共讼,今冤家必尽在阎王殿前待汝。居道闻之,弥增惊怕,告使人曰:必作何计,可解此冤对乎?使人曰:但能为所杀生命,发愿造《金光明经》四卷,当得免脱。居道自发愿言:愿造《金光明经》四卷,虔敬供养礼诵,愿冤家解释。少顷,望见城门,使人引向东入,转向北,见阎王前殿(中略),使人即过状阎王。王曰:急唤诉者来。使人走出诸处巡问,曹府咸悉称无,即帖五道大神,检化形案。少时有一主者报云:世人张居道,为杀身故,愿造《金光明经》四卷,依科,其所遭杀者,并合乘此功德,化生善道。王乃语居道曰:再归生路、当宜念善,多修功德。遣人送出城,如从梦归。后居道发心造《金光明经》四卷,合家大小,戒荤止杀,终身行善,劝化百余人,断肉止杀,持诵此经。
  此段落强调杀生罪孽深重,为了免遭报应,应抄写《金光明经》。收入《感应记》中的“灭罪说话”有相当一部分是此类内容和情节。即使不亲自下手而命人杀生,也要被问杀生之罪内容的故事也能见到。从中可知杀生之罪很为人看重。无须赘言,在佛教内部杀生亦被视为重罪。在《四分律》卷二中,杀生被视为波罗夷罪,在《大智度论》及其它经典中,大多将杀生视作重大罪恶[2]。对于杀生有如下规定:
  若比丘故杀畜生命者波逸提,比丘义如上。畜生者不能变化者,断其生命。若自断,若教人断(中略),若杀者波逸提。(摘自《四分律》十七)。
  畜生夺人命时的波罗夷罪另当别论,只要忏悔所犯的恶业,就会获得灭罪。张居道之例就属此类。
  通过颂诵特定佛典,或者写经而消除罪障的内容与《法华经》相关的很多,并不是说只限于信奉《金光明经》。但是,《法华经》说话常见于因为某人奉诵而许多人从地狱中救出,而《金光明经》中,内容却有不同。同是犯下杀生大罪的人,通过忏悔罪业,发誓抄写本经而化解怨家之恨,所犯者从而得以解脱。虽然同是灭罪,但内容还是不一样的。
  (4)与杀生相对的就是放生。将本应遭人杀害的生命保全自然被认为是慈悲行而更应赞颂。《感应记》中有关放生的说话,包括僧俗共有四部,强调放生的功德是此类说话的特长。现举天台大师为例:
  居于台州修善寺时,以卖衣资什物之金为放生之行,众皆感化。在放生池畔诵《金光明经》时,鱼华黄雀以谢恩。
  其余之例均与智者大师放生行有关,从中可知大师感化的力量无比巨大。而且大师放生详记于《国清百录》,据其记载,可以想象大师的放生缘于《金光明经·流水长者品》中的教诲。
  (5)下面应引起注意的是本说话集开头部分的护国功能:
  摄摩腾在天竺附庸小国讲《金光明经》时,正遇敌国侵犯。摩腾坚信说:讲《金光明经》元地有地神守护,会逢凶化吉。遂亲自前往,终于和解成功。
  此说话的出处可追溯到《梁高僧传》。《梁高僧传》卷一东汉初〈摄摩腾传〉的内容与此相同。东汉时期,西域盛行《金光明经》并把它作为护国经典[3]。但是,摄摩腾历史上是否确有其人,令人质疑,从《金光明经》始于4世纪这一点来推算,不能断定一世纪信奉本经之辞为历史事实。本经由北凉昙无谶(433殁)译成汉文,数十年后到了梁代(《梁高僧传》完成于519年),江南的僧徒才意识到它具有了护国功能。
  护国功能并非《金光明经》独有。这一点是应引起我们注意的。但也不能否定它强调了这一点的特有属性。

  三

  说起《金光明经》,我们日本人很容易想起圣武天皇时代金光明四天王护国之寺的名称,是由于日本人具有它是镇护国家圣典的意识。就如前所举的摄摩腾的例子那样,中国也如出一辙。在天台智的《金光明经文句》中,详细说明了本经的护国之力。(详见《金光明经文句》五〈释四天王品〉)。因慈云遵式著《金光明经护国道场仪》一书有功,而被入藏天台教籍。(《佛祖统记》十)因此,在很长的一段时间内,《金光明经》被尊奉为护国经典。
  《金光明经》经文中有不少内容是讲述诸天善神加护于本经受持者[4]。而且整部〈四天王品〉表达的就是护国思想。即,如果国王请法师宣讲此经并尊奉本经,毗沙门天等四天王就会守护国王及国家,消除国难。这一段尤引人注目。
  另一方面,昙无谶译《金光明经·序品》中有“我今当说,忏悔等法”,经文中〈忏悔品〉又独立成一品,因此本经亦具有忏悔经典的色彩这一点应引起注意。虽然昙无谶译本中的忏悔部分描述不是太详细,但是从北魏玄高劝太子晃修金光明忏,以及《出三藏记集》有金光明忏悔法文字等方面来看,说明南北朝时期,依《金光明经》而常行忏悔。
  但是,《感应记》中张居道的故事话及另外一故事在圣语藏《金光明经》中有更详细的内容。从敦煌古写经中可发现若干,如:斯塔因本S·O四六二号——二的《金光明经果报记》、S·三二五七号《金光明经传》、S·四一五五号《金光明经冥报验传记》以及拍历欧本P·二○九九号《忏悔灭罪金光明经传》等都与此相关,它们均被收入昙无谶译《金光明经》首部。因此,从以上例子推测,张居道的灭罪故事很可能被写进昙无谶译《金光明经》的卷首。张居道说话可能形成于本经——即译出后不久?最迟也在隋末唐初。从其也被收入辽僧非氵属《三宝感应要略录》及明末受汰的书中这点来看,为了显示信奉《金光明经》的益处,它已广传于世间了。
  在此再重复一下,《金光明经》因屡次作为镇护国家的经典。而受人尊重。另一方面,它又是忏悔灭罪的盛典而广为世人接受。尤其是那些位于人上之人的统治者,他们被其护国的功能所吸引,普通的世人接触佛教,当他们听到杀生罪的恐惧时,又都希望行善忏悔(即灭罪)以消灾。《金光明经》能够流行于世,即源于此。


 楼主| 发表于 2018-1-26 13:53 | 显示全部楼层
  《金光明经》是说“法性真如之理”的经典,而且经中或赞叹体验该理者之德(〈寿量品〉)、或说消除因背理妄动而带来的罪障的妙行(〈忏悔品〉)。但是道理深奥不易,这种情况不仅限于本经,为了使深奥的经典有缘于普通大众而费尽了苦心,《金光明经》说话中所表现出来的各种灵验谈就是其中的一个方法。 [5]僧徒的祈愿究竟能得到多大程度的满足呢?许多人都认为它是一部“具灭罪等利益的宝贵经典”并不过分。

  注释:

[1]《感应记》中各说话的标题如下:①敌国交欢,②江鱼化雀,③金人入梦,④焰灯自续,⑤至心泉涌,⑥诏讲大极,⑦黄雀翔集,⑧无疾示终,⑨天神拥卫,⑩大雨如注,⑾浮舟放生,⑿白光自出,⒀天王听法,⒁口齿不灰,⒂庄严净土,⒃乘力迁职,⒄伏法特原,⒅集僧传诵,⒆课经脱罪,⒇卖庄造经,[21]临流建讲,[22]冤家自释,[23]冤化为人,[24]得经受生,[25]天王救难,[26]光明入室。
  [2]举若干例如下:“一切宝中人命第一……佛说十不善道中杀罪最在初,五戒中亦最在初(《大智度论》十三)”;“我当更授汝五戒之法,佛言第一不杀……(《灌顶三归五戒带佩护身经》十二)”。
  [3]“护国”有两个意思:①遇外敌侵略而护国,②安国宁民。《金光明经》中应含上述二意。参照松长有庆《护国思想的起源》(《印度学佛教学》研究十五——一)。
  [4]〈序品〉中有如下内容:“是经威德能悉性消除,如是诸恶,令其寂灭。护世四王将诸官属并及无量夜叉众,悉来拥护持经者”。
  [5]《感应记》开篇记述如下:“《光明》一经,大藏具存三译,惟此北京所翻,文成四卷首。其感应若桴鼓焉……念义理渊玄,解入匪易,倘其就一事,而即能使人怖果修因,迁善改恶,则亦惟感应之说,为得其要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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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8-1-30 20:56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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