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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瑛法师(西元1878~1953年) 圆瑛法师,青年时期于福州鼓山涌泉寺出家。涌泉寺是曹洞宗的传承,但他后来却继承临济正宗三十九世慈运老和尚的法脉,为临济宗四十世法嗣。到民国十七年(一九二八年),又得福州大雪峰崇圣寺达本老和尚传法授记,为曹洞宗四十六世法嗣。他是民国时代佛教重要领导人之一,担任过七届中国佛教会主席和理事长,对佛教有著重大的贡献与影响。 圆瑛法师俗家姓吴,乳名昌发,学名亨春,出家后法名宏悟,字圆瑛,号韬光。他是福建省古田县人,清光绪四年(一八七八年)岁次戊寅五月十二日,出生于古田平湖端上村。他的父亲元云公,兄弟五人皆无子。母亲阙氏信佛,当年持诵观世音菩萨圣号,故圆瑛诞生,一家人均视菩萨感应,对之珍爱逾恒。不意年甫五岁,父母先后逝世,由叔父诗瑛公抚育成人。他幼年入塾受学,勤读不懈,四书五经均能背诵如流,于此奠定下其深厚的国学基础。十六岁参加县学考试,中式秀才。 年龄稍长之后,感于父母早逝,人生无常,时有出家之想,唯为叔父所阻,未能如愿。十八岁之年,患了一场伤寒病,几濒于死。病中称念观世音菩萨圣号,自思设病得愈,决定弃俗出家。翌年病愈,说服他叔父,他叔父陪同他到福州鼓山涌泉寺,礼兴化梅峰寺增西上人为师剃度出家。增西上人为诗瑛公说法,阐述出家乃大丈夫所为的道理,进而为他宣讲四圣谛、八正道的妙义。也是吴诗瑛善根成熟,当时即要求增西上人为他剃度,叔侄二人同时出家,同礼一师,成为师兄弟,一时传为佛门佳话。时为光绪二十二年(一八九六年)十月间的事。 光绪二十三(一八九七年)年四月,圆瑛在涌泉寺依妙莲老和尚受具足戒。圆戒后赴大雪峰崇圣寺,依方丈达本老人修学苦行和威仪。他要求自菜头和饭头做起,负责认真,做好炊事工作,受到全寺大众的称赞。翌年离开崇圣寺,出外行脚参学。初到上海,在小南门留云寺挂单。继而到常州天宁寺,依冶开禅师学禅。在天宁寺一住四年,冬参夏学,于修持上大有进境。在天宁寺禅堂的第三年,寺中举行禅七,于二七第二日,定境现前,身心廓然,即说偈曰: 狂心歇处幻身融,内外根尘色即空, 洞彻灵明无挂碍,千差万别一时通。 光绪二十九年(一九○三年)三月,离开天宁寺,复至宁波天童寺,依八指头陀敬安禅师学禅,并为禅师佐理文墨工作。天童寺原是子孙庙,敬安禅师于年前入主天童,此时得圆师辅佐,大力改革,任贤用能,冬禅夏讲,后来并改子孙庙为十方丛林,号称天童中兴。圆师在天童,任书记兼知客,对挂单接众,佛事筹画等事务,负责认真,如是三年余,深为敬安禅师所器重,也获得诸山长老的称道。光绪三十二年(一九○六年)六月,圆师于宁波十塔报恩寺,拜谒慈运老和尚,慈老为临济正宗三十九世,是年已八十高龄,道阶、水月等都是他的法子。是时亲传法印,传圆瑛为临济正宗第四十世法嗣。 是年五月,年方十六岁的太虚,于苏州平望小九华山,依士达和尚披剃。十一月到天童寺受具戒。以其聪慧异常,卓然不群,深受敬安禅师的激赏,许以有玄奘大师的资质,嘱太虚的师祖奘年老和尚,要他对太虚加意维护。寄老并为太续写介绍信,要他到宁波永丰禅院,依水月(法名岐昌)法师读经及学习文字。圆瑛对于这个卓然不群的少年比丘,也十分欣赏,时以探访水月法师之便,同时探望太虚,二人由此发生友谊,谈及身世,皆为家中独子,无有兄弟,乃于光绪三十二年(一九○六年)七月望日,在天童寺御书楼,订盟结为兄弟。是年圆瑛年二十九,太虚仅十八岁。圆师手撰盟书,文采可观。盟书文曰: 夫纲常之大,莫过于五伦,而兄弟、朋友,乃五伦之二也。世有生无兄弟,以异姓结手足之亲;分列友朋,竟同盟寄腹心之托。即如桃园结义,管鲍通财,同安乐,共生死,千载咸钦义气。而吾侪身居方外,迹脱尘中,虽曰割爱辞亲,尤贵择师处友。然友有善者焉,有恶者焉。善者固可有益于身心,恶者难免转妨乎道业。悟自投身法苑,访道禅林,所见同袍如许,求其如弟之少年聪敏,有志进修者,亦罕逢其匹也。兼之气求声应,心志感孚,是以欲结同参,以为道助。恭对我佛座前,焚香致祷。??? 翌年,太虚到天童寺听道阶法师讲《楞严经》,闻道老赞叹阅藏利益,心生向往,圆师力赞其成,亲送他到汶溪西方寺,安置他住在寺中阅藏。太虚法师后来在其自传中称:“后来他──圆瑛──与我虽不无抵牾,我想到西方寺的阅藏因缘,终不忘他的友谊。” 宣统元年(一九○九年),圆师三十二岁,是年九月,宁波佛教界同人及地方缙绅,请他住持宁波接待寺。接待寺为历史名刹,圆师晋山后,重新予以修建,并于寺内设立佛教讲习所。是年深秋,圆师回到福州鼓山,于涌泉寺讲《护法论》,翌年三月,复于七塔寺讲《金刚经》,此为圆师讲经弘法之始。五月,寄禅长老到接待寺相访,劝圆师回天童寺,作有〈接待寺纳凉感旧,并促圆公还天童二首〉,诗曰: 到此清凉境,能消热恼心, 如何明月夜,胜我碧松荫。 品竹思前事,闻蝉忆旧吟, 卅年一弹指,两鬓雪霜侵。 圆公吾旧侣,曾掩万松关, 一别玲珑石,长辞太白山。 岩花空自笑,诗草共谁删, 便欲运神力,携君天际还。 宣统三年(一九一一年)辛亥,圆师在接待寺建讲堂落成,改名接待讲寺,他先后在讲堂讲过《大乘起信论》、〈观世音菩萨普门品〉、〈法华弘传序〉等经论,并各撰有讲义行世。 是年八月,辛亥革命事起,翌年民国肇建。民国元年(一九一二年)壬子四月,寄禅长老抵上海,联合十七省僧侣开会,筹创中华佛教总会,寄禅被选为会长,圆师被选为参议长。大会发布宣言,主张保教保僧,提倡教育,拥护中华民国。民国元年(一九一二年),子十月,以北京政府有清查寺产、销毁佛像之议,佛教总会开会,推举寄禅以总会会长名义,代表全国僧界入京请愿。寄老十月首途,月底抵京,寓宣武门外法源寺,翌日与法源寺方丈道阶和尚赴内务部陈情,礼俗司长杜某态度蛮横,争辩有顷,未获结果,乃愤而返回法源寺。甫下车,感胸部不适,亟就榻休息,侍者亦各归寝。明日昧爽往视,已作吉祥卧圆寂矣!时为壬子岁十一月二日,民国二年(一九一三年)元月八日,世寿六十有二。曾任国务总理、时任热河都统的熊希龄,以事闻于大总统袁世凯,中华佛教总会章程乃经国务院判定公布,佛教寺产一时赖以小安。 民国二年(一九一三年)五月圆师到北京法源寺,参加追悼寄禅长老法会,事后偕智圆、自真诸师朝礼五台山,而后返鄞。民国三年(一九一四年)八月,接任宁波永宁寺住持。十一月远涉重洋,赴南洋弘法。其间曾到过新加坡、槟榔屿、暹罗(泰国)、缅甸、锡兰(斯里兰卡)、印度,在印度请得佛舍利三粒,复回锡兰、缅甸,请得贝叶经、玉佛,于民国五年(一九一六年)返回宁波,安奉舍利、玉佛、贝叶经于永宁寺。翌年三月,圆师当选宁波市佛教会会长,接事之后,在宁波创立了一所宁波普益学校,在镇海创立了一所僧立国民学校。 圆瑛法师首次升座讲经,是宣统元年秋末,在涌泉寺讲《护法经》。以后四十余年间,讲经说法,无间无休,少有中断。如民国七年(一九一八年)在一吼堂讲《法华经》,翌年在接待寺讲《大乘起信论》,民国九年(一九二○年)于北京观音寺讲《楞严经》、《法华经》,民国十年(一九二一年)于宁波七塔寺讲《无量寿经》;民国十一年(一九二二年)厦门南普陀寺讲《楞严经》,民国十二年(一九二三年)二月于槟榔屿极乐寺讲《阿弥陀经》,同年七月,复应台湾善慧和尚之请,于基隆、台北、新竹等地演说讲经,以后每年讲经,不及细述。 圆瑛法师早年在天宁、天童二寺,受冶开、寄禅二大禅师培育,宗下工夫深有基础;以后听通智、祖印、道阶、谛闲诸法师讲演台贤教义,自己于经论上痛下工夫,所以宗说兼通,行解相应。他辩才无碍,讲经深入浅出,使听众心领神会,获得法喜,因此所到之处,法筵之盛,恒座无虚席。他的法席遍及于海内外,如宁波、杭州、上海、扬州、南京、北京、天津、武汉、长沙、厦门、福州、潮州,并远及于台湾、香港、新加坡、槟榔屿,以至于印尼、苏门答腊、日本、朝鲜。他所讲的经典,如《楞严经》、《法华经》、《心经》、《金刚经》、《阿弥陀经》、《弥陀要解》、《弥陀疏钞》、《大乘起信论》、《百法明门论》等等。尤其是对于大乘法宝的《首楞严经》,精研数十载,演讲十余遍,谛闲老法师推之为“楞严独步”。 民国二十二年(一九三三年),圆师的皈依弟子顾联承、邢明心夫妇,捐出上海延安西路祖产花园用地,为圆师兴建“圆明讲堂”。圆师晚年,在讲堂内创办“楞严专宗学院”,聚众讲学,并编撰出《楞严经讲义》二十四卷,人尊之为“楞严座主”。 圆师一贯主张,要振兴佛教,教化众生,必自提高僧伽的素质做起。而提高僧伽素质之道,首重教育与训练。基于此一理念,故早在宣统元年,出任鄞县接待寺住持后,即在寺中创办“佛教讲习所”,培育僧材。后来于住持槟榔屿期间,在槟榔屿创办“佛教研究会”,鼓励僧侣研究佛学。晚年创办楞严专宗学院,圆明佛学院,皆由振兴佛教,培育僧材之理念而来。至今在海内外弘宗演教的大德,有不少是毕业于专宗学院的。 入民国(一九一二年)后,圆师讲经弘法,道誉闻于丛林,各地名山古刹,争相延致。他先后住持过十余座道场,都是因缘成熟,众望所归,固辞不得而出任的。民国十三年(一九二四年)三月,圆师自槟榔屿弘化回国,应请出任泉州开元寺住持,晋山之后,见殿宇破坏,僧侣星散,决心予以重建。未几转道、转物二法师自南洋返国,三人协同兴修,由大殿至万善戒坛及双石塔等,一一予以修缮,寺容为之一新。民国十四年(一九二五年)于寺内创办泉州开元慈儿院,自任院长,陆续收容孤儿两百余人。开元寺修建初期工程完成,圆师辞位,推转道法师继任。圆师到上海为院童采购衣服寝具,时宁波天童寺住持文质和尚,及监院志峰和尚,率两序大众致函圆师,请他出任天童寺住持。圆师以慈儿院初创,开元寺修建工程犹待进行,复函辞谢。翌年四月复远赴南洋,为开元慈儿院筹募基金,所得之款,于马六甲成立董事会保管,以所得息金,汇交泉州开元慈儿院支用。 民国十七年(一九二八年)十月,圆师应福州大雪峰崇圣寺两序及护法会之请,出任崇寺住持,并得崇圣寺达本老和尚传法授记,为曹洞宗第四十六世法嗣。是年十一月晋山,说法语曰: 一别兹山三十年,算来空费草鞋钱; 今朝振赐归桑梓,坐断雪峰最上巅。 民国十八年(一九二九年),圆师接受了福州市内的法海寺为雪峰下院,披荆斩棘,重修殿宇,并新建万缘堂,使此荒废多年的古刹,重为中兴。同年,他又被选为宁波七塔报恩寺住持。民国十九年(一九三○年)二月,复当选为宁波天童寺住持。天童寺是六朝古刹,禅宗祖庭,常住僧众三千余人,冬参夏讲,行之有年。四月举行晋山大典,仪式极为庄严隆重。天童是圆老旧游之地,此番重来,进院说法曰: 一别天童已有年,今朝策杖返林泉, 青山面目仍如旧,翠竹苍松尽是禅。 是年十一月,圆老于天童传授千佛大戒,设千僧斋,盛况一时。民国二十年(一九三一年),应福州瑞峰林阳寺大众之请,出任林阳寺住持。民国二十六年(一九三七年)二月,圆老自天童寺辞位,是时有六处大丛林争相迎致,他皆辞谢。唯鼓山涌泉寺,为闽中首刹,也是他早年披剃之地,桑梓所关,义不容辞,乃就任涌泉丈席。晋山之后,立意整理僧规,端正道风。自立规则十二条,曰: 不放逸、不偷安、不坏规、不图利、不营私、不舞弊、不用势、不居功、不徇情、不背理、不欺弱、不畏强。 他与四百余常住众共同遵守。 民国二十六年(一九三七年)日寇侵华战争爆发,圆老在上海组织僧侣救护队,十一月赴南洋募化经费,翌年三月,又为槟榔屿首刹极乐寺推为住持。此后虽也有许多寺院请他出任住持,他都一一婉谢了。 先是民国十七年(一九二八年),国民政府内政部长薛笃弼,有“改僧寺为学校”的建议,南京中央大学教授邰爽秋更拟出了庙产兴学方案。这时佛教没有一个全国统一的组织(民国初年的中华佛教总会已经解体),民国十八年(一九二九年)四月,江浙佛教诸山长老,在上海举行全国佛教代表会议,决议成立佛教会。六月上旬,中国佛教会在上海成立,圆师被选为主席(以后连任七届主席、理事长。)委员有太虚、仁山、德浩、常惺、弘伞、王一亭、屈文六、关絅之、黄涵之等三十一人。以后经太虚法师们与王一亭居士联名上书国民政府蒋主席,王一亭并亲谒蒋介石,陈述佛教会成立的理由,于民国十九年(一九三○年)三月获得内政部立案,中国佛教会在上海正式成立。 中国佛教会成立,本可集中僧界优秀人才,运用佛教丰厚资源,振兴佛教,弘扬正法。无如当时一部分僧侣,思想保守,认不清时代背景,唯以把持庙产,操纵佛教会为事;尤以上海所谓“名流居士”者,其中固不乏慈悲喜舍,真心为教之人,但亦不无失意政客,落伍军人,虽然以佛教徒自居,但其领导欲仍然炽盛,混迹佛门,无非利用佛教群众关系,做为重入政治舞台的资本,他们在佛教会内播弄是非,翻云覆雨。 民国二十年(一九三一年)佛教会改选,太虚一系获得胜利,将会所迁至南京办公。落选的名流居士不甘,唆使圆瑛辞职,发动江浙诸山抗缴所承认的经费,进而在上海设立佛教会驻沪办事处,以架空南京的中国佛教会。太虚法师遂登报辞职,从此不过问佛教会事务。自此之后,中国佛教分为两派,保守派的江浙诸山及上海名流居士,拥戴圆瑛法师为领袖;希望佛教改革者则拥戴太虚法师为领袖。圆瑛、太虚二师,本来友谊颇笃,曾义结金兰。唯以“名流居士”之辈从中播弄是非,使他们的友谊终至于凶终隙末,影响到佛教的发展与进步,这是一件令人十分惋惜的事。 民国二十六年(一九三七年),七月七日“芦沟桥事变”,日寇侵华,抗战爆发,国难当头,圆老在上海召开中国佛教会理监事会,决议召集江浙沪佛教青年,成立僧侣救护队。圆老被选为中国佛教灾区救护团团长。未几“八?一三”沪战爆发,一百多名青年僧侣组成的救护队,在吴淞前线的枪林弹雨中,执行抢救伤兵任务。在三个多月的战争期间,他们抢救了伤兵及难民八千两百余人。而救护队的青年僧侣,也有沙场捐躯,或为炮火所伤而终身残废者。在救护伤兵的同时,佛教会首先在赫德路“觉园”成立了难民收容所,收容难民。以后收容所增加至八处,收容难民三千多人,供给饮食医药。后来仍收容不下,圆老在他的圆明讲堂内成立了第九难民收容所,由白圣法师任主任,明旸法师任总务。 沪战后期,救护队在枫林桥救出了三百多名伤兵,以各医院伤患爆满,无处收容,佛教界同心协力,赶著成立了一所佛教医院,聘请医护人员,募集器材药品,收容了这三百多名负伤战士。同时,战地横尸遍野,狗鼠啮食,惨不忍睹,佛教界又成立了掩埋队,掩埋战地遗尸。 十月下旬上海战事逆转,圆老率救护队撤至南京,继而撤到汉口,并在汉口成立了第二救护队。当时战局紧张,救护队经费無著,圆老奉国府林子超主席函,嘱他将救护队交付其他法师领导,希望他到南洋募化救护队的医药费。十一月中旬,圆老带著林主席的三封亲笔函赴南洋,他的剃度徒明旸法师随侍。十一月十七日抵达新加坡,受到佛教大护法李俊承居士的接待。十二月初,在新加坡总商会演讲,号召炎黄子孙,共赴国难,成立了“中华佛教救护团新加坡募捐委员会”,汇款到汉口,维持救护队经费。在新加坡募捐期间,侨领陈嘉庚倡议成立“新加坡抗日救国募赈会”,予圆老以极大的支持。而狮城诸山长老转道、转解、宏船、广洽等,也发动信徒捐输。 继而到吉隆坡,得到侨领胡文虎、文豹兄弟的支持,热诚捐输。商会会长黄重吉也号召组织“筹赈会”,响应捐献。由吉隆坡再到槟榔屿,侨领邱善佑、朱和乐、林佑春、谢应嘉等居士,及诸山真果、伯圆、华智、慈航诸法师,均大力支持,宣传救国赈灾,获得侨胞踊跃捐献。是时已到了民国二十七年(一九三八年)春天,三月下旬,槟城首刹,建于清季光绪年间的极乐寺,选圆老出任住持。极乐寺是鼓山涌泉寺下院,是圆老的戒师妙莲老和尚所创建,如今圆老出主此寺,也有极深的因缘。 民国二十七年(一九三八年)七月,圆老应上海中国佛教会函促,返回上海。首先视察了收容所、佛教医院、掩埋队,各处工作情形令他满意,但最大的问题仍是经费困难。圆老为鼓舞工作人员的士气,声称经费由他负责筹募。是年九月,他又带著弟子明旸,再度赴南洋,向各地侨胞报告国内救护机构情形,并发起“一元钱救国难运动”,由各地募账会收款汇到上海。民国二十八年(一九三九年)春,复由新加坡渡海到印度尼西亚,于棉兰、日里坡等处弘化及募捐。六月返国,途经菲律宾马尼拉,受到早年天童寺同参性愿法师的接待。 八月回到上海,未久之后,有无耻汉奸向南京日寇宪兵总部告密,称圆瑛曾到南洋募款百万,资助重庆的抗日政府。是以十月十九日,上海的日寇宪兵队,以七部汽车载著荷枪实弹的宪兵,将圆明讲堂团团包围,入内把圆老及明旸法师逮捕,解往南京的日寇宪兵总部。在南京受到日寇宪兵的刑讯,圆老不为所屈,从容陈辩,表现了佛子为法度生的坚贞气节。在狱中除应讯辩论外,他每日结跏跌坐,提起慧照,观照身心皆空,置生死于度外,了无挂碍。是时上海佛教人士也极力营救,日寇也慑于圆老在国内外的声望,不敢加害,于十一月十日将他和明旸同时释放。 回到上海,仍驻锡圆明讲堂。沪上佛门缁素,纷纷登门慰问,圆老对众表示,他今后将谢绝事务,专修净土和从事著述。他先后致函福州鼓山涌泉寺,辞去方丈职务,及致函中国佛教会,辞去理事长及灾区救护团团长等职务。民国二十九年(一九四○年)三月,圆老的缁素四众弟子,为了支持圆老著书立说,特于圆明讲堂成立了“圆明法施会”,行印《圆瑛法汇》及各种佛经,广为流通。 在日本投降以前几年中,圆老在圆明讲堂中念佛著书。民国三十一年(一九四二年)五月,应天津居士林林长靳云鹏居士之请,乘火车北上天津,在居士林讲《阿弥陀经要解》及《圆觉经》。九月又应北平佛教人士之请,转赴北平,受到佛教各寺院及社团的欢迎,作了多场演讲,并应净宗大德夏莲居老居士之邀,在崇俭素食会讲《净土法门自修之经验》;及应北平中国佛学院院长周叔伽居士之请,对全院师生发表演说。直到是年年底,始返回上海。 日本投降前一年,圆老感于弘法人才缺乏,培育僧材实为当务之急,因有筹办“楞严专宗学院”之计画。民国三十四年(一九四五年)元月,发表〈上海圆明楞严专宗学院缘起〉,此文发表,京、沪、杭、宁各地青年学僧报名者百余人,二月考试,录取三十二人,夏历四月八日佛诞日开学,圆老编写《楞严经讲义》,逐日亲自讲授。圆老一生听《楞严》,学《楞严》,以至于讲《楞严》,在以后数年中,编著《楞严经讲义》二十四卷,故有“楞严座主”之称号。 是年八月十日,日寇战败,宣告无条件投降,中国八年抗日侵略战争获得最后胜利,圆老赋诗志庆: 福慧从兹归净土,布施广结众善缘, 精进不退归净土,管教直上紫金莲。 民国三十六年(一九四七年),夏历五月为圆老七十寿辰,四众弟子为他举行庆祝法会,他辞之不得,唯有随缘听之。寿诞之日,诸山长老、社会名流均光临庆贺。圆老作〈七十口占〉: 行年七十老头陀,满眼风光会也么? 万法皆空忘物我,寸丝不挂泯机梭。 穿衣吃饭西来意,瞬目扬眉一笑过; 任运随缘消岁月,了然无佛亦无魔。 民国三十八年(一九四九年),国民政府退迁台湾,中华人民共和国始政,圆老留在上海。一九五一年辛卯岁,其晚年力作《楞严经讲义》出版,流通海内外。一九五三年癸巳岁,年老致疾,食量减少,体力日衰,经中西医治寮无效,住入宏仁医院检查,证实为食道癌。五月中旬起,病势转重,完全不能进饮食,日注葡萄糖盐水一千公撮延命。六月,北京成立“中国佛教协会”,推举他为会长,事实上他人在上海,已病入膏肓了。 八月中,嘱其徒明旸曰:“我们出家人,生归丛林死归塔,我决意要回天童,你赶快设法送我去。”八月二十日回到宁波天童寺,延至九月十九日(癸巳岁八月十二日)晚十一时,在大众念佛声中安详示寂,世寿七十六岁,僧腊五十八夏,戒腊五十七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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