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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慈师讲授五念门20110528(四月二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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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11-22 12:24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11天慈师讲授五念门20110528(四月二十六)(上)
五念门的学习,我们一开始就讲不是为了使大家有什么学问,希望大家能在日常生活中实践佛法,这是我们讲课的主题,要不然学习可能就会慢慢变为知识的学习,知识的学习就会给我们带来间断性的,在学习、交流的时间有体验与感受,一旦到生活中或其他作为中就间断了。
昙鸾法师讲第三个不相应是:“三者信心不相续,余念间故。”这个余念间呢,一般的理论学习很容易脱离现实,为什么这么说呢?世尊在世的时候,在人寿百岁的时候示现施教,因为年龄再小,世尊没法住世了。像我们这个年龄段的,任何的伟人,超乎常伦的人都十分困难住世。古代人身体有光相、有芳香、有特异的作为与功能都很正常的,因为人心智朴实,与诸仙天人来往很频繁,但随着世尊的取灭,人类的恶业在减劫中越来越炽盛,超出常伦的人有两个去向:一个是取灭,一个是湮没,被大家的业覆盖了,其德行也彰显不出来了,为什么呢?共业所使,是共业造成了这样一个事实。
美国总统奥巴马讲啊,美国人没有做不到的事情,这次把拉登给打掉了,他们说美国人没有做不到的事情。他们想到世界上任何一个国家,从他们的军事技术上,是绝对没问题的,到任何一个国家、任何一个地方都没有阻碍,包括这些发达的军事国家,他们也没有办法的。因为现在有这些隐形的设置,飞机啊,或者一些特定的方法。要是真有释迦文佛,或者一个阿罗汉,一个菩萨,身带着光明,在任何一个国家可能都没地方躲藏的,可能都会被绑架到美国去。这是现代科技造成的共业的没办法的阻碍。我们都知道中国办过这样的事情,中国为了得到罗什大师,把龟兹国灭了,就把一个国家给灭了。他的父亲是龟兹国的女婿,他父亲早期是个僧人,到龟兹国以后就被国王看上了,希望他留下来,结果后来就生下罗什大师。那个时代就开始这样了。
所以现在要是出现一个超出常伦的作为者,业力的蒙蔽必然造成……,要不然他没法生存,要不然他被大家的业湮没了,他也要趣于平常。这个平常不算个坏事情,为什么要趣于平常呢?他为了生存。在佛的授记中,一类湮没的人呢,像佛在《法灭尽经》中讲,到人寿五十岁以里,一切贤圣隐没于圣山福地,白法隐没故。他们没法住世了,再住世就会造成极大的违缘。再一类呢,世尊在一些经典上授记,这些超出常伦的智者或者有愿力者,他们就隐没在世俗的娼妓、屠夫、外道、大臣、宰官,也可能是沙门,但都是极平常的身份来示现他们护持佛法的正法住世,护持清净戒法的守护等等,乃至让末世之人在常规的状态下受到教育。这是共业所使的隐没,他不隐没是没办法做的。
那么那个时代的教育拿到我们这个时代,余念的间断是十分容易造成的,好比说语言、道德、法则相续的状态都不一样了。
我接触过两个人,我认为我的作为跟他们比,下边的这些出家师或者居士再比,我感觉是不好比,我跟我的师父比,就是我的剃度师父。他往生以后呢,他的徒众要把他以前做的事作一个总结。从他房间找出很多小本本,小本本里放生款从一角、一角五,到十元百元都有记录,某某某,一角五放生款,叠起来夹个纸条放在箱子里面,准备什么时间放生都有交待。农民没有钱,很少,一角多钱,几角钱,几块钱都有的,去放生。或者说有人要消什么灾,要诵经啊,拿很少的钱。很少很细的作为,他都记上了。以前我对师父的这个作为感觉到没有啥,就大大咧咧的习惯,我认为可能是关注的地方不一样,实际不是的。他去世以后,我反思这个东西,我受到了极大的震撼。以前我师父用一条别人供养他的毛巾,他会用十年八年后烂了,实在没法用了,他就把它剁一剁。我说干什么呢?他说:和泥。我说:和泥干什么呢?他就涂这个寺院的墙壁。我说:干什么呢?他说:惜人福德啊!以前我认为这有点儿腐朽,有点儿太过了,实际不是的。后来他往生十个小时以后我赶到寺庙,然后问师父交代了什么。他们说师父交代多少小时以后换衣服,我说还交代什么?说多少时间以后居士可以礼拜他。多少小时以后装龛,几天以后怎么来烧。我说那我们就按师父说的去做。那整个过程都是按照他交代的去做的,没有一个不是那样子的,他交待得很详细。他的日常生活就是那么样的细腻。以前我在南宫的时候帮他画过殿堂(图纸),南宫盖的第一个殿堂,我们俩就绷着绳子画的。我说:师父,找工人画吧,我们画它干啥呀?他说我们先看看样子对比对比,里面有多长,外面有多长,我说为什么要内外一样呢?这月台和殿堂一定要等,我说为什么呢?他说这样呢寺院就安稳,内外就均衡。我当时就觉得这人太认真了。实际他每一个作为都是这样的。因为这样的事情太多了,许多徒众,在他后面出家的这些弟子都承受不了。我开始有一段也承受不了,后来也找个理由去参学去。但回过头来看,我们的心力、观察力、对生命的体验根本没有他丰富,没有他来的真实,没有他来的条理,没他踏实。这是我经历的事情。我以前呢,因为在社会上生活习惯了,突然到寺院这么样去生活,感觉到特别的拘谨,一个菜叶子,反正很小的事情都十分在乎。
后来老和尚去世后我回想回想,没法跟他比,我们现在的修行的状态、心理的状态没办法和他放在一个角度去比,我尽量地想使自己的作为能充分一些、如实一些,在每个作为中都不要失念,或者说能恰如其分,或者说不要迷失,能充分地觉悟自己的人生,就是尊重自己人生的每一时每一刻每一个三业,往往在一些时候就会随着业习,随着昏沉、掉举、妄想就不知道跑到什么地方了,也可能可以收回来,但往往都会有一段时间。
去年去泰国祜巴温忠的一个道场,前后呆了十多天吧。我每天基本上都想逃跑,我这个逃跑并不是说不愿意亲近善知识或者不愿意学习什么,就是心力不够。因为跟祜巴在一起呢,你心力跟不上,他的作为的密度太大了。以前他在放光寺一天半天我感觉基本上能保持一个平衡,不倾斜,就是你那个耐力能跟得上,但是三天以后就跟不上了,就是没办法比,他的作为、他的念诵、他的意识,你没办法跟他去均衡,你会失去平衡的。他的每一个生活过程,作为、意识、思维、观察的这种严谨度,我感觉我出去松口气,每隔几个小时我一定要避开一段时间,要不然你感觉自己有一种……,因为你跟他的作为的距离太大了。
我举这些菩萨的例子,不是为了夸张什么,就是说人与人之间的差别啊,那古往今来的差别呢!我讲到了一些老一代的人呢,因为不在了,我们可能感觉距离远一些,一些行为上的东西我们没办法去攀比,就是没法去衡量。很多都是没法攀比的。
关于信心的不相续,古代人认为的相续,我们有时候在现代人身上可以看得到。有一次我去杂多,是中国最边远最边远的一个地方,是青海与西藏交界的一个地方,过去称为三江源头,很偏僻。我们坐了两天多的车,后来又骑马又坐车,很折腾才到了那个很偏僻的地方——扎西拉吾寺,称为吉祥禅寺的一个地方。遇到他们的僧人,去谦祥寺遇到他们的觉姆,这觉姆有闭关十二年的,有九年的,有六年的,有三年的,他们的头发有的到脚踝骨这个地方。大概有闭关十二年的,因为闭关之前要把头发剪掉,就像我们一样。闭关的过程中是不能剪发的,头发就到这个地方。头发有的到腰部这个地方,大概得有十年八年左右。去他们关房,我说还是不去,这个活佛说还是去看看吧,我说行。我看到他们心中的那种宁静,他们有一个很简单的要求,不知道我们汉人能不能做得到,他这个闭关呢座位是不能凉的,因为那是一个高寒的地方,大概有四千公尺左右,我们住的那个地方跟雪线很近。不管你办什么事情,一天二十四小时,那个座位是不能凉的。就是你用手碰一碰座位,是不能凉的。就是体温不能离开它。他这个不间断的相续的修持,是用这样一个标志,就是你的座位不能凉。你要做什么事情马上得回来,那就是在很短暂的时间你要回来。真是十分的宁静,言说作为的条理。我们大家在一起谈话,他们这些觉姆就蹲下来,大概六七个小时,我们在那坐着,他们就蹲着,合着掌,就像单膝着地那样蹲着,一蹲就是六七个小时,一动都不动。天是很寒冷的,我们在草原上的毡房里披呀盖啊很多的,他们就一身衣服蹲在那里,一蹲就是半天,一动都不动。从他们这些人身上呢还能看到一些厚重与朴实的相续。可能这些人跟古代的教法的契合点比较多一些。那到比较发达的地区啊,我们人心因缘接触的东西特别复杂,面又特别广,所以这种间断的杂念杂缘呢生活习惯意识多一些。我去谦祥寺,他们的生活费一天大概是不到一元钱,8角钱左右。当时这个喇嘛说这个寺院能否交给我,我说太远了,我去不到。因为开车大概要开三天才能开到,太偏僻了,其他没法供养,只有人去了才能供养。一个人一天八角钱的生活费,我们一瓶水他们两天饭就吃了,就一瓶水,不说饮料什么的。但生活在那个环境中,他们单一性的这种内涵就比较多一些。为什么讲这个呢?时代空间不一样,我们也不能自卑,在发达地区,经济发达,信息发达,也不见得是坏事情,只是说这个时候人的这个业力变异不可思议。我到扎西拉吾寺的时候,他们的管家通过翻译给我说:他们没有见过汉族人,更没见过汉族的僧人。我说太好了,我们就让你们来见一见。因为那里人涉足不到,太偏僻了。
所以这个区域的差别,时间的差别也带来了一个特定的东西,我们现在人寿多少岁呢?按照这个我们中国禅宗的传统的讲法,大概人寿七十岁,因为佛已经灭度三千年了。我们都知道,世界佛教组织有一个公认的佛历,是二千五百多年。那怎么会错五百多年的历史呢?这没有什么,这实际都是很正常的。这个记录上的差异是绝对没问题的,错几百年也没问题。众生的见解啊,见地的作为啊,那你拿出来个准确的东西行不行呢?个人都有个人的准确,都很准确。我们随便做个实验,以前春节晚会上很多人会做个实验,说几个人传一句话,传到第四个人这个话总不是那个话了,这个没问题的。
我们就按人寿七十岁来说,我们修诸禅定的机会基本没有了,过去说第一个五百岁,第二个五百岁,第三个五百岁,第四个五百岁……第四个五百岁以后呢,人读经忏悔得坚固,我们这个时代什么坚固呢?斗诤——这不是我说的,这是世尊说的[1]。为什么说我们这个时代是斗诤坚固呢?我们可以平心静气地看一看自己的心。先不跟别人斗,看跟自己斗不斗。“斗”就是矛盾,先看你自己矛盾不矛盾。因为我们的生活意识中在取舍得失善恶大小法则上,往往我们就会造成心理的矛盾与徘徊,把这个矛盾与徘徊一拿出去,就开始斗诤,这个“诤”往往是法的诤论。你看南传的出家师父一说:“你们不是佛教徒”。很多人说:我们出家这么多年了,就原谅我们吧,给我们一个空间吧。——那你们也不是佛教徒。他争论的不是其他东西,争论的是法。你现在在网上看,这个法斗得不得了不得了的。哎呀,这个人有毛病那个人……,这个事情那个事情,诤得无边无际的。像藏地有争,汉地也有争,南传也有争。以前我认为南传部派诤论的最少了,我这一去,我只能合合掌说阿弥陀佛了,为什么呢?时代是一个时代,你只能这样说,不能说其它的。藏地争斗得厉害,因为他们是一个部族一个部族的生活圈子的游牧民,他们为了争眷属他们会说谁对谁错,可能汉地人就少一些。刚刚学佛时有这么一个概念。但是一接触呢,封建社会的残余也不得了,因为同一时代。这个诤呢不诤其他东西,他不诤坏东西,只诤好东西。好东西就是自赞谤他。很多人读过《心材喻经》,这一段我们也在提倡,也在倡印这个经典,放光寺应该有吧?《心材喻经》讲的就是这个时代人最苦最苦的就是这个东西了——自赞谤他。玛欣德比丘在这就翻译过这个经典。我们中国以前也有《大心材经》、《小心材经》,来讲自赞谤他这种堕入恶道的法则。
那你说我们这个时代斗诤坚固,这个“坚固”是啥意思呢?就是大家斗的时候会当真,当真有这个事情,就是真认为谁是佛教,谁不是佛教,谁对谁错,相互地否定,他会当真。我跟南传的长老们就这个汉传是不是佛教的问题有过几次——不是争议,我不敢跟他们诤,我说汉传也好,南传也好,藏传也好,皆是世尊说的心相教法,就是解决心理问题的一个教法,不能说藏地有,也不能说南传有,也不能说汉地人有心,你到巴黎去说你们的人没有心?汉族人没有心?藏族人没有心?就是对心灵的一个教育、一个引导、一个认知。那怎么能说这儿有佛法,那儿没有佛法呢?他们有一个理由,说他违背了什么,好比说违背了梵行,那你就不是佛教。一般汉地人比较承认南传是小乘,我们是大乘,但这难免会斗争。有一个南传长老这样说,你大乘把你大乘的法力拿出来,你有法吗?你的法力是啥呢?不得了,大家会当真,所谓当真就是执为实有,执为实有就是障碍了,执着的障碍,反而就动摇佛法的根本,就会建立我执与法执,又违背了世尊的教诲了。但就在这里面他会当真,当真他会觉得自己很有道理。
我们放光寺去南传学习的出家师父,他们去了第一关是你们先从三皈做起,然后从白衣做,沙弥做,进趣比丘,第一个就是你不是佛教。没啥说的,就第一个评判,你不是佛教。你也不能生气,对不对呀?你说咱们不是,那不是就不是吧,继续学,培养这种智慧观察的心。你要稍微有一点当真,你就受不了了,对不对?毕竟我们也在学佛,也在出家,也在这个那个,怎么突然不是佛教徒了呢?所谓坚固就是执为实有这个事情。
我们为什么要反复地分析我们这个时代人的共业呢?我们要是不认知共业的话,往往我们会认为自己能干些什么,那是很奇特的,你做不成。你要是不了解共业,你做不成的。我们举个最简单的东西,中国从明朝以后,大家特别向往僧法、戒律的恢复,很多有很好的禅定的律师们一到后期就转换一个方法了,为什么呢?因为他观察到共业的背离。因为我们现在这个时代交往比较发达,交往发达,以前没有这么发达,以前中国锁国,明朝也是锁国的一个朝代,什么是锁国呢?不允许你来往,你这个共业就成为死水一潭了。所以有的个体修行者就自己去修行了,他就不与共业绞合去了,也有一些成就者,他只能独善其身,他想能完成一些特定的僧法,那就没有办法。
我们知道三昧耶律师,现在我们中国叫宝华山这一支……,就是云南的见月律师在鸡足山出家。他师父说:你要去化缘衣钵,他就自己去化缘衣钵,然后到内地求戒。然后三昧耶律师在他受戒的第二年让他来参与受戒阿奢梨、教授阿奢梨,他说那不行啊,要依佛律制,你要有四夏或五夏才能做阿奢梨。他说:“我与汝方便”。就是僧人很多,出家很久的人都有,但是没有方便,就是他这个心性啊共知不到,那三昧耶律师说:“我与汝方便”,就是我给你这样的力量。他们宝华山这一支就开始传戒。那三昧耶律师的得戒是文殊的化现,给他一个加持,这样一个传承。
那共业的背离是十分不可思议的。我们现代的人对自己都有信心,或者没有信心,有信心的那一段脑子就会发热,很大的,认为什么都能做;没有信心的时候感觉到一片灰暗。但是你要看看共业,你了解了共业,你就不会气馁,也不会骄傲,因为你了解了共业,你的平等心、平常心就会出来了,这个平常太重要太重要了。因为大家都是这样一个环境状态了,你反而会安下心来,你会从容不迫地做事情,包括修行。
早期我出家的时间我遇到一些出家师父真是很勤奋的,晚上不倒单的师父是特别多的。以前多宝讲寺的智敏法师92年发了一个报单——现在叫通知:凡来我寺者,日中一食、夜不倒单,还有一条……,我当时刚刚出家,92年拿到这个单子兴奋得不得了,跑着找师父说,哎呀,这个地方……因为以前我在家时养成的习惯,就是一餐,那是为了减肥,晚上就是习惯了(不睡觉),说这太合适我了。我师父说不准学这些,我说为什么?把我呵斥了一顿。现在智敏法师的道场肯定不是这样子了,后期我也去了,还抱着那种渴望,说可找到家了。一看,大家还不是一餐,还是两餐;大家还不是不睡觉,还都是撂倒睡觉。我说可能是当时那个报单我眼花了。当时刚刚恢复政策,僧人纷纷都在出家,这个劲头都是很厉害的,但是能不能做下来呢?先不管,但这个很振奋人。但一看共业呢,大家也就平常下来了,也就老老实实地吃饭、睡觉、上殿这样子了。我在智敏法师那呆了一个月后,我想找智敏法师问问,当地政府有要求,常住的人员要把户口调过去,我说行,调过来挺好的。当时我穿汉地人的衣服,他们都穿的那个黄色的特定的袈裟。我没有,一直没有换衣服。我想调户口之前我一定要问问智敏法师,为什么不日中一食了?为什么不夜倒单了?我这个人心里好奇,好问问题。还没有问呢,那边说这个太姥山界诠法师办个戒律道场,学戒律的地方,现在开始了,要学习戒律了。他们打电话催啊,说你赶紧来吧,现在还没有人。我去的时候那个寺庙有五个出家师,还有三个比丘尼,挺清闲的。我说这二众居住怎么学戒呢?那个时代的人都在摸索,都在奋进,都在向上。一说学戒,一说夜不倒单,日中一食,眼睛嚓——光就出来了,很不得了啊!那时候不管国内什么地方办的戒律班我都参加过,基本没有漏网过,没有漏掉。说哪个地方苦修,说温州有一个道场一天九座,坐18个小时,我一听,好,走,去!我跟一个法师去了,这个法师跟他们说,“你们只坐18个小时,你们知道慈法师坐多久吗?”我说你出卖我,晚上我就睡觉了。共业真是不可思议。我们在这个地方有向上的东西,但共业的事实我们不能忽略,就是我们现在的意识与体力、共业的牵制,一旦忽略这个,就会不相应。
所以这个不相续,我们不能拿老的办法来比了,我们用一种新的办法来使它作一个回观。因为老的办法,包括像昙鸾法师在世的时候,他们行持的无间修。行持,这不得了,从作为上来无间地、相续地修持。以前我们在放光寺也做过六时修法,修了一百天,感触很深,那是要很大的福报。六时修法就是无间修。反正是24小时起码都在修法的状态,哪怕你休息也没离开这个状态。做了以后我真是很有体会的,我们十二个人,十一个人吃的都是白胖白胖的,我剩一把骨头了。外面四个人护关,里面十二个人闭关。就这样用了一百天。但是外面的出家师父我们一解七,全部跑掉了,累垮了,太辛苦了。到后期我都不敢随便闭眼睛,怕人进入状态。
这个无间修是很好说的。那在我们这个时代用什么方法呢?我们只能用这样的方法,对比一下。我们可以在本净的认知、顺性的认知、佛力的认知上来下功夫。谁愿意无间修,我们可以择取一个无间修的群体让他们去无间修,我们设个方法,找几个人护持。无间修是靠行持来表达的;这个是靠认知表达的,用载负的东西,就像我们坐在这个木板房子上,这个木板在载负着我们,我们这一个警觉不会忘掉就行,我们有这个认知,我们被佛力载负着、佛愿载负着、法性载负着、本净载负着。古代不敢轻易这样引导人,人可能会进入到放逸中,现在把握不好也很容易放逸,就是人会很容易进入放逸的借口:哦,我们被阿弥陀佛的愿力载负了,我们顺性审观这个世间了,我们要轻松,要快乐——好了,有的人就把这个当成放纵自己的一种借口了,那这个内容就丢失了。
这个接口十分不容易,所以我们就用念佛来认证本净,你不管持名念佛也好,是忆佛也好,你这个地方还要去用,因为这是无修的修法,你念佛什么也得不到,忆佛什么也得不到,但这里面有轻安,有喜悦,有放松,有逾越了业习这样一个内容。所以这个念佛是依止本净、本性,依止着佛力的载负,观察这个载负力,乘着这个载负力,安住在这个载负力的因缘上忆佛念佛,就是他不用得失的心去念佛,而是被载负的心,就是安心的情况下念佛。要是没有这个方法来勘验,你天天说“我被载负了,被载负了……”,晃晃悠悠的,可能你就是个放纵者,你把阿弥陀佛的愿力,或者说顺性的功德、本净的真实,你当成一种借口了,可能就会丧失利益。所以用念佛来勘验。古代人就是用行持的无间来勘验,来成熟的。
所以这个“无间相续”,我们能不能依本净的心,来用感激的心念佛呢?就是说佛愿回施给我们了,令我们能观察到本净,观察到顺性的功德,我们在这里用一念感激的心来念佛,知恩报恩的心念佛。这个弯要是转不过来,人十分容易放逸。所以很多人看到念佛人,一部分念佛人很勤苦,就是追求“成片”、“一心不乱”,实际古代是这样做的,他们真能做得到的,因为外围因缘具足,像善导大师在悟真寺一闭关就是十年,像我去的扎西拉吾寺那个环境,现在把我们这些人抓去一半,放在那个关房里,你放心你要这样行持没问题的。因为啥呢?你有那样的环境,就是大家都这个气氛,你一进去那个气氛就成熟了。他那个关房跟我们这个房间(放光寺戒堂)差不多,拐了一个弯,就这么大,里面有九个人在闭关,你咋排布吧,基本上是一个座子一个座子(挨着),都是长期住在里面。要是汉族人住九个人,不打架就出鬼了,他们是十几年住在里面啊。
那么这两种方式呢,我感觉到我们这个时代的人被载负着,在安心的情况下,审视自己安心在佛力佛愿、顺性的角度,就是不以得失的角度来念佛,是这个时代相对平稳、比较如实的修法,比较契合我们这个时代的人。为什么我要这样分析呢?这不是强制的。现在在国内这样讲的(指功夫成片一心不乱)还是很多的。我经常去参访成片的人、一心不乱的人,也有,太少太少了。但要依这种方法来认知、实践呢,认知就是安心,先在安心的问题上解决,再去持名念佛,这样人就比较容易实践,我们可以对比着做。昨天谈到自力与他力佛力的问题,可以把这两个方法来对比:一是依认知来安心,认知佛力、法性、本净的载负念佛,不以得失心念佛,就是以圆满的心来念佛;再一个是用求一心不乱,求功夫成片的心念佛,求就是不足嘛,不圆满的心,不具足的心,亏欠的心,现下的业缘现象的心去修持。这两种方法这个时代我们可以对比,因为我们不能扼杀任何一个人的思维与观察,你扼杀不掉的,大家可以在这个地方对比观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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