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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至善佛缘

【中医药典籍类】历代本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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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11-23 20:56 | 显示全部楼层
《本草新编》:味甘,气温,微寒,气味俱轻,可升可降,阳中有阴,无毒,乃补气之圣药,活人之灵苗也。能入五脏六腑,无经不到,非仅入脾、肺、心而不入肝、肾也。五脏之中,尤专入肺、入脾。其入心者十之八,入肝者十之五,入肾者十之三耳。世人止知人参为脾、肺、心经之药,而不知其能入肝、入肾。但肝、肾乃至阴之经,人参气味阳多于阴,少用则泛上,多用则沉下。故遇肝肾之病,必须多用之于补血补精之中,助山茱、熟地纯阴之药,使阴中有阳,反能生血生精之易也。盖天地之道,阳根于阴,阴亦根于阳。无阴则阳不生,而无阳则阴不长,实有至理,非好奇也。有如气喘之症,乃肾气之欲绝也,宜补肾以转逆,故必用人参,始能回元阳于顷刻,非人参入肾,何能神效如此。又如伤寒厥症,手足逆冷,此肝气之逆也,乃用四逆等汤,亦必多加人参而始能定厥,非人参入肝,又何能至此。是人参入肝、肾二经,可共信而无疑也。惟是不善用人参者,往往取败。盖人参乃君药,宜同诸药共用,始易成功。如提气也,必加升麻、柴胡;如和中也,必加陈皮、甘草;如健脾也,必加茯苓、白术;如定怔忡也,必加远志、枣仁;如止咳嗽也,必加薄荷、苏叶;如消痰也,必加半夏、白芥子;如降胃火也,必加石膏、知母;如清阴寒也,必加附子、干姜;如败毒也,必加芩、连、栀子;如下食也,必加大黄、枳实。用之补则补,用之攻则攻,视乎配合得宜,轻重得法耳。然而人参亦有单用一味而成功者,如独参汤,乃一时权宜,非可恃为常服也。盖人气脱于一时,血失于顷刻,精走于须臾,阳绝于旦夕,他药缓不济事,必须用人参一二两或四五两,作一剂,煎服以救之。否则,阳气遽散而死矣。此时未尝不可杂之他药,共相挽回,诚恐牵制其手,反致功效之缓,不能返之于无何有之乡。一至阳回气转,急以他药佐之,才得保其不再绝耳。否则阴寒逼人,又恐变生不测,可见人参必须有辅佐之品,相济成功,未可专恃一味,期于必胜也。

或疑人参乃气分之药,而先生谓是入肝、入肾,意者亦血分之药乎?夫人参岂特血分之药哉,实亦至阴之药也。肝中之血,得人参则易生。世人以人参为气分之药,绝不用之以疗肝肾,此医道之所以不明也。但人参价贵,贫人不能长服为可伤耳。

或疑人参既是入肾之药,肾中虚火上冲,以致肺中气满而作嗽,亦可用乎?此又不知人参之故也。夫肾中水虚,用参可以补水;肾中火动,用参反助火矣。盖人参入肝、入肾,痔能补血添精,亦必得归、芍、熟地、山茱,同群以共济,欲其一味自入于肝、肾之中,势亦不能。如肾中阴虚火动,此水不足而火有余,必须补水以制火,而凡有温热之品,断不可用。即如破故、杜仲之类,未尝非直入肾中之味,亦不可同山茱、熟地而并用。况人参阳多于阴之物,乌可轻投,其不可同用明甚。不知忌而妄用之,则脾气更满,而嗽且亦甚,所谓肺热还伤肺者,此类是也。至火率而阴虚者,人参断宜重用,肾中下寒之据,则龙雷之火不能下藏于至阴之中,势必直冲而上,至于咽喉,往往上热之极而下身反畏寒,两足如冰者有之。倘以为热而投以芩、连、栀、柏之类,则火焰愈炽,苟用人参同附子、桂、姜之类以从治之,则火自退藏,消归乌有矣。盖虚火不同,有养旺而阴消者,有阴旺而阳消者,正不可执之概用人参以治虚火也。

或问人参乃纯正之品,何故攻邪反用之耶?不知人参乃攻邪之胜药也。凡人邪气入身,皆因气虚不能外卫于皮毛,而后风寒暑湿热燥之六气始能中之。是邪由虚入,而攻邪可不用参以补气乎。然而用参以攻邪亦未可冒昧也。当邪之初入也,宜少用参以为佐,及邪之深入也,宜多用参以为君,及邪之将去也,宜专用参以为主。斟酌于多寡之间,审量于先后之际,又何参之不可用,而邪之不可攻哉。故邪逼其气,陷之至阴之中,非人参何能升之于至阳之上;邪逼其气,拒于表里之间,非人参何能散于腠理之外;邪逼其气,逆于胸膈之上,非人参何能泻之于膀胱之下。近人一见用人参,病家先自吃惊,而病人知之有死之心,无生之气,又胡能取效哉。谁知邪之所凑,其气必虚。用人参于攻邪之中,始能万无一失。余不得不畅言之,以活人于万世也。

用人参于攻邪之中,亦自有说。邪之轻者,不必用也。人之壮实者,不必用也。惟邪势重而人之气虚,不得不加人参于攻药之中,非助其攻,乃补其虚也。补虚邪自退矣。

或问人参阳药,自宜补阳,今曰兼阴,又宜补阴,是人参阴阳兼补之药,何以阳病用参而即宜,阴病用参反未安也?不知人参阳多阴少,阳虚者阴必虚,阳旺者阴必旺,阳虚补阳,无碍于阴,故补阳而阳受其益,补阴而阴亦受其益也。阳旺补阳,更助其阳,必有火盛之虞,阳火盛则阴水必盛,阴水盛而阳火更盛,阳且无补益之宜,又安妄其补阴乎,故谓人参不能补阴非也。人参但能补阳虚之阴,不能补阳旺之阴耳。又何疑于人参之是阳而非阴哉。

或问人参不能补阳旺之阴,自是千秋绝论。然吾以为补阴之药中,少加人参,似亦无碍,使阴得阳而易生,不识可乎。此真窥阴阳之微,而深识人参之功用也。但用参于补阴之中,不制参于补阴之内,亦有动火之虞,而制参之法何如。参之所恶者,五灵脂。五灵脂研细末,用一分,将水泡之,欲用参一钱,投之五灵脂水内,即时取起,入于诸阴药之内,但助阴以生水,断不助以生火,此又千秋不传之秘。余得异人之授,亲试有验,公告天下,以共救阳旺阴虚之症也。

或问喘胀之病,往往用参而更甚,是人参气药,以动气也,吾子不言治喘胀,深有卓见。嗟乎。人参定喘之神方,除胀之仙药,如何说气药动气耶。夫喘症不同,有外感之喘,有内伤之喘;有外感之胀,有内伤之胀。外感之喘,乃风邪入于肺也,用山豆根、柴胡、天花粉、桔梗、陈皮、黄芩之类即愈,固非人参所能治也。若内伤之喘,乃平日大亏其脾胃之气,一时气动,挟相火而上冲于咽喉,觉脐下一裹之气升腾,出由胸膈,直奔而作喘,欲唾不能,欲行更甚,其状虽无抬肩作声之象,然实较外感之症而大重。盖病乃气不归原,肾气虚绝,下无藏身之地,不得不上而相冲,看其气若盛而实虚,非有余之症,乃不足之症也,此时若用外感之药,则气更消亡,不得不用人参以挽回于垂绝。然而少用则泛上,转觉助喘,必须用至一二两,则人参始能下行,生气于无何有之乡,气转其逆而喘可定也。外感之胀,乃水邪也,按之皮肉必如泥土之可捻,用牵牛、甘遂各二钱泻之,一利水而症愈,不必借重人参也。若内伤之胀,似水而非水,乃脾胃之气大虚,虚胀而非实胀也。此时若作水治,则气脱而胀益甚,不得不用人参以健脾胃之气。然而骤用人参,则脾胃过弱,转不能遽受,反作饱满之状,久则胃气开而脾气亦健,渐渐加用人参,饱满除而胀亦尽消也。谁谓人参非治喘胀者哉。

或问人参乃升提气分之药,今用之以定喘,是又至阴之药也。吾子言人参入肾,信矣,然何以舍喘之外,别不能用参以补肾,此予所未解也,曰:人参入肾,乃一时权宜,非中和之道也。大凡气绝者,必皆宜用人参以救之。盖气绝非缓药可救,而肾水非补阴之药可以速生。人参是气分之药,而又兼阴分,所以阳生而阴亦生,救元阳正所以救真阴也。君以为舍喘之外,别不能用参以补肾,吾以为凡用参救绝者,无非补肾也,肾气不生,绝必难复。然则救绝者,正救肾也。故肾不至绝,不必用参;肾既至绝,不得不用参矣。

或问人参生气者也,有时不能生气而反破气,其故何也?夫人参生气而不破气者也。不破气而有时如破气者,盖肺气之太旺也。肺气旺则脾气亦旺,肺气之旺,因脾气之旺而旺也。用人参以助气,则脾愈旺矣,脾旺而肺有不益旺乎。于是咳嗽胀满之病增,人以为人参之破肺气也,谁知是人参之生脾气乎。夫脾本生肺,助气以生肺之不足,则肺受益;助气以生肺之有余,则肺受损。惟是肺气天下未有有余者也,何以补其不足而反现有余之象?因肺中有邪火而不得散,不制其克肺金之邪,而反补其益肺金之气,此肺金之全不受生而转且受克也。然则治之法,制其邪火而兼受益其肺气,则自得人参之生,不得人参之破矣。又乌可舍人参而徒泻肺气哉。

或问人参健脾土之旺,以克水者也,何以水湿之症,用人参而愈加肿胀乎?曰:此非人参之不健脾土,乃脾土之不能制肾水耳。肾水必得脾土之旺,而水乃不敢泛滥于中州。惟其土之不坚,而后水之大旺,欲制水,必健土矣。健土之药,舍人参何求。然而土之所不坚者,又因于火之太微也。火在水之中,不在水之外,补土必须补火,则补火必在水之中补之。用人参以健土,是克水也,克水则火愈微矣,火愈微则水愈旺,水愈旺则土自崩,又何能克水哉。故水胀之病,愈服人参而愈胀也。然则治之法奈何?先补水以生火,后补火以生土,用人参于补肾之中,亟生火于水之内,徐用人参于补肾之内,在生土于火之中,自然肾生水而水不泛,肾生火而土不崩,又何必去人参以防其增胀哉。

或又问补火以生土,则土自不崩,补水以生火,欲水之不泛难矣,岂人参同补肾药用之,即可制水以生火乎?曰:水宜补以消之,不宜制以激之,水火之不相离也,补火不补水,则火不能生;补水更补火,则水不能泛。补水以生火者,即于水中补火也。益之以人参者,以人参同补肾之药兼施,则人参亦能入肾,使阳气生于肾内而火尤易生。盖阴无阳不长,肾水得阳气而变化,肾火即随阳气而升腾。然而人参终是健脾之物,自然引火而出于肾内,入于脾矣。火既入脾,土自得养。是人参乃助水以生火,非克水以生土也。又何疑于补水而水泛哉。

或疑人参功用,非一言可尽,宜子之辩论无穷,然吾恐议论多而成功少,反不若从前简约直捷痛快之为妙也。嗟乎。余岂好辩哉。其不得已之心,窃比于子舆氏耳。盖当今之世,非畏人参,即乱用人参。畏用之弊,宜用而不用;乱用之弊,不当用而妄用,二者皆能杀人。余所以辩人参之功,增畏用者之胆;辩人参之过,诛乱用者之心。

或疑人参补气血之虚,虚则用人参可矣,何必问其症,而先生多论若此,恐世人心疑,反不敢用人参矣。曰:用人参不可无识,而识生于胆之中。故必讲明其功过,使功过既明,胆识并到,自然随症用参,无先后之背缪,无多寡之参差,无迟速之舛错,既收其功,而又绝其害矣。吾犹恐言之少,无以助人之胆识,而子反以论多为虑乎。

或问人参阳药,何以阴分之病用之往往成功?先生谓阴非阳不生是矣,然而世人执此以治阴虚之病,有时而火愈旺,岂非阴虚不宜用参之明徵乎?古人云:肺热还伤肺。似乎言参之能助肺火也。夫人参何能助火哉,人参但能助阳气耳。阴阳虽分气血,其实气中亦分阴阳也。阴气必得阳气而始生,阳气必得阴气而始化,阴阳之相根,原在气之中也。人参助养气者十之七,助阴气者十之三。于补阴药中,少用人参以生阳气,则阳生而阴愈旺;倘补阴药中,多用人参以生阳气,则阳生而阴愈亏。故用参补阴,断宜少用,而非绝不可用也。

或问先生阐发各病用人参之义,既详且尽,而独于伤寒症中略而不言,岂伤寒果不可以用参乎?不知伤寒虚症,必须用参,而坏症尤宜用参也。虚症如伤寒脉浮紧,遍身疼痛,自宜用麻黄汤矣,但其人尺脉迟而无力者,又不可轻汗,以荣中之气血亏少故耳。气血亏少,不胜发汗,必须仍用麻黄汤而多加人参以补之,使元气充足,能生气血于无何有之乡,庶乎可矣。倘少用人参而多加麻黄,则元气既虚,力难胜任,亦取败之道也。

或问伤寒脏结,亦可用人参以救之乎?夫脏结之病,乃阴虚而感阴邪,原是死症,非人参可救。然舍人参又无他药可救也。盖人参能通达上下,回原阳之绝,返丹田之阴,虽不能尽人而救其必生,亦可于死中而疗其不死也。

或问伤寒烦躁,亦可用人参乎?夫烦躁不同,有下后而烦躁者,有不下而烦躁者。不下而烦躁者,乃邪感而作祟,断不可用人参。若下后而烦躁,乃阴阳虚极,不能养心与膻中也,必须用人参矣。但其中阴虚阳虚之不同,必须分别。阴虚者,宜于补阴之中少用人参以补阴;阳虚者,宜于补阳之中多用人参以补阳。而阴虚阳虚何以辩之。阴虚者,夜重而日轻;阳虚者,日重而夜轻也。

或问阳明病谵语而发潮热,脉滑而疾,明是邪有余也,用承气汤不大便,而脉反变为微涩而弱,非邪感而津液干乎?欲攻邪而正气益虚,欲补正而邪又未散,此际亦可用人参乎?嗟乎。舍人参又何以夺命哉,惟是用参不敢据为必生耳。法当用人参一两,大黄一钱,同煎治之。得大便而气不脱者即生,否则未可信其不死。

或问先生谓伤寒坏症,尤宜用参,不识何以用之?夫坏症者,不宜汗而汗之,不宜吐而吐之,不宜下而下之也,三者皆损伤胃气。救胃气之损伤,非人参又何以奏功乎。故不宜汗而汗之,必用人参而汗始收;不宜吐而吐之,必用人参而吐始安;不宜下而下之,必用人参而下始止也。用人参则危可变安,死可变生。然不多加分两,则功力有限,亦未必汗吐下之可皆救也。

或问伤寒传经,入少阴,脉微细欲绝,汗出不烦,上吐而下又利,不治之症也,亦可用人参以救之乎?夫舍人参又何以救之哉。但须加入理中汤内,急固其肾中之阳,否则真阳扰乱,顷刻奔散,单恃人参,亦无益矣。
或问伤寒下利,每日十余次,下多亡阴,宜脉之虚矣,今不虚而反实,亦可用人参补其虚乎?夫下利既多,脉不现虚而反现实,非脉之正气实,乃脉之邪气实也。邪实似乎不可补正,殊不知正虚而益见邪盛,不亟补正,则邪盛而正必脱矣。论此症,亦死症也。于死中求生,舍人参实无别药。虽然,徒用人参而不用分消水邪之味佐之,则人参亦不能建非常之功。宜用人参一二两,加茯苓五六钱同服,庶正气不脱,而水邪可止也。

吕道人总批曰:今人不比古人之强壮,无病之时,尚不可缺人参以补气,况抱病之时,消烁真气乎。是人参非惟宜用,实宜多用也。但不知人参之功用,冒昧用之,而不中肯綮,往往不得参之益,反得参之损。此陈子远公悯之,欲辨明人参功用以告世,著人参,因著《本草》也。余读之而惊其奇,逐条评之,有赞叹而无褒贬。因其所论,折衷于正,非一偏之辞也。况《本草》何书,一言之误,流害万世,可阿其所好乎。道人实心醉此书,又总评之如此。

《本草分经》:甘、温,微苦。大补肺中元气,其性主气。凡脏腑之有气者能补之。生阴血,亦泻虚火。凡服参不投者,服山楂可解,一补气一破气也。

修条,力甚薄而其性横行。手臂指臂无力者服之有效。

参须,与修条相同,其力尤薄。

参芦,能涌吐,痰涎虚者用之以代瓜蒂,然亦能补气,未见其尽吐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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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11-23 20:57 | 显示全部楼层
《本草思辨录》:一物而毁誉交集者,惟人参为最。好补之家多誉,好攻之家多毁,其誉者复有补阴补阳之各执,而不知皆非也。徐洄溪、邹润安,则能得是物之性用矣。徐氏云:人参得天地精英纯粹之气,补气而无刚燥之病,又能入于阴分。邹氏云:凡物之阴者,喜高燥而恶卑湿;物之阳者,恶明爽而喜阴翳。人参不生原隰污下而生山谷,是其体阴;乃偏生于树下而不喜风日,是为阴中之阳。人身五脏之气,以转输变化为阳,藏而不泄为阴。人参兼变化藏守之用,且其色黄味甘气凉质润,合乎中土脾脏之德。所由入后天而培先天也。至论病之何以需参,参之何以愈病,则二家犹未得其当。而陶隐居功同甘草之说为有见矣。盖甘草者,春苗夏叶秋花冬实,得四气之全。而色黄味甘,迥出他黄与甘之上,故能不偏阳不偏阴,居中宫而通经脉和众脉,与人参有相似之处。窃谓得此一言,可以测参之全量。虽然,病之非参不治者,讵能代以甘草?甘草自甘草,人参自人参。欲知人参之真,非取仲圣方融会而详辨之,庸有冀乎?

少阳为三阳之枢,少阴为三阴之枢。凡言枢者,皆一经中有阴有阳,入则为阴,出则为阳,犹枢机之转移。少阴水脏而寓君火,固阴阳兼具矣。少阳似有阳无阴,然藏于肝叶,是一阳初生而尚不离乎阴,故二经相感极易。肝病有热即侠胆火,胆病有寒即挟肝风。肝气之上逆即胆,胆气之下降即肝。往来寒热虽少阳病,却非全不涉肝,以阳之稚,不能竟远乎阴,而有出入相争之象也。争则宜解宜和,人知小柴胡汤为少阳和解之剂,不知柴芩专解邪,参乃所以和之。病兼阴阳,何以解之第有寒药?盖此固少阳势重,退少阳则厥阴自靖,且有人参调停其间,何患寒热之不止。参为少阳药有凿凿可据者,泻心汤心烦无参,而胁下有水气则用之。胸痹诸方无参,而胁下逆抢心则用之。即小柴胡汤有加减法,而独于呕于渴于胁下痞硬不去参,此可知人参为和少阴之专药矣。

少阴之贵于和者,躁是也。烦出于心,躁出于肾,故栀子豉汤、黄连阿胶汤治烦无参。烦不必兼躁,躁则必兼有烦。烦与躁兼则有阳证有阴证,阳证乃太阳表实、阳明腑实之下侵及肾,非肾自病,故大青龙汤、大承气汤治烦躁无参。阴证则为肾病上干及心,肾阳几亡,肾阴岂能独善?故吴茱萸汤、茯苓四逆汤治烦躁有参。又可知人参为和少阴之专药矣。

用参于和,有和其本腑本脏之阴阳者,少阳少阴是也。若干姜黄连黄芩人参汤,则以证有寒热而和之;木防己汤,则以药兼寒热而和之;桂枝人参汤,所以联表里之不和;生姜泻心汤,所以联上下之不和;大建中汤,又以椒姜之温燥而化之使和。和之道不一,而不善用之,则有不如甘草驱使之易者矣。

心为牡脏,烦而补之,则烦弥甚。然小柴胡汤烦而兼呕不忌(烦而不呕去半夏人参,谓烦而呕则不去也。徐氏《伤寒类方》注误),白虎加人参汤烦而兼渴不忌,以呕渴皆少阳木火为之,生其津以和之,而烦亦自己也。

胸胁满硬呕吐,各有正治之药,用参特以和阴阳耳。然生津止渴,则参有专长,不必定用于少阳。故津为热劫之阳明证,白虎加人参汤亦用之。土虚而津不生之太阴证,理中丸亦用之。若渴饮而有水蓄于中,小便不利者,参则不过问也。

止渴有不需参之证,生脉则惟参独擅。盖脉生于营,营属心。心体阴而用阳,惟冲和煦育之参,能补之。故白虎加人参汤之暑病脉虚(脉不虚者,必有兼证,非正暑病也),四逆加人参汤之脉微,通脉四逆汤之脉不出,炙甘草汤之脉结代,皆必得有参。参之力,入肾者轻,入心者重。故足少阴得其和,手少阴得其补,亦可为阴中之阳之一证矣。

参之功在补虚,虽止渴亦补,然止渴与生脉,第证状之显著者耳,参之补岂止是哉。其色黄,其味甘,其全神自注于脾,由脾而扩之,又能无处不到,故建中汤之名,在饴不在参,以参之不可以一得名也。今试约举仲圣方之用为补者而言之;补脾如理中丸、黄连汤(参治腹中痛),补胃如大半夏汤、甘草泻心汤(许氏《内台方》有人参),补肺胃如竹叶石膏汤,补肝如乌梅丸、吴茱萸汤,补心已列如上,他如薯蓣丸、温经汤之补,殆不胜其指数,参之补可不谓广也乎?

心痞最不宜参,然以参佐旋覆姜夏,则能可用于散痞矣。腹胀最不宜参,然以参佐夏朴姜夏,则参可用于除胀矣。参能实表止汗,故有表证者忌之;若汗出后烦渴不解,于寒剂中用之何妨?参能羁邪留饮,故咳证忌之;若肺虚而津已伤,于散邪蠲饮中用之何妨?参治往来寒热,似疟皆可用参矣,然外有微热即去参。《外台》于但寒但热、寒多热少之疟,亦俱无参,惟疟病发渴者用之。盖补虚则助邪,寒热不均,则不可以遽和,人参止渴,辅芩栝之不逮也,参惟益阴,故能生津。利不止,虽脉微欲绝亦不加参,以利则阴盛在参复益之也。然下与吐兼,或吐下之后,其中必虚,津必伤,参又在所必需。盖中土有权,则上下悉受其范,而不敢违戾也。

徐洄溪以邪正之分合,定人参之去取。邹润安更指小柴胡汤之去参,为邪合之据;桂枝新加汤之有参,为邪分之据。论似精矣,而实有不然也。身有微热,邪尚在表,若又加以实表之参,则邪益胶固而不解,故必须去之。新加汤发汗后其表已虚,不虑参之实表,脉沉迟,尤宜参之生脉,以身疼痛之表邪未尽,故尚需桂枝汤驱邪,惟不能敛外散之气,振内陷之阳,加芍药则散者敛,加生姜则陷者振,更加以参,则脉不沉不迟表不虚,合内外同归于和。此二方去参加参之所以然,而徐氏、邹氏未见及此。不知参者,善和阴阳,专用以和正,不用以驱邪;于驱邪之中而加以参,稍一不当,害即随之。故必得如新加汤,驱邪之他药,不致以人参堕其功,和正之人参,且能为他药弭其隙,始为真知参而用之无误。况邪正之分合,当以去某经入某经,及病气之进退衰旺为言,不当以一证一脉,判邪正定分合。伤寒之邪,不与正俱陷而终驻于表者,未之有也,何邹氏之疏耶?

伤寒、温热两证,参之出入,关系极重,仲圣之法亦极严。后人得之则效,失之则不效,竟有彰彰难掩者,试更详之;伤寒有表证者,仲圣绝不用参,不特麻黄大小青龙桂枝等汤,丝毫不犯也,即小柴胡汤,外有微热,亦且去之。黄连汤,有桂枝而并无表证。桂枝人参汤,有表证而参不以解表。柴胡桂枝汤,表里之邪俱微,故表里兼治。表里兼治,故用参以和之。此伤寒定法也。温热病,仲圣不备其方,而要旨已昭然若揭。黄芩汤,后世奉为温病之主方,未尝有参。白虎汤,治阳明热盛效如桴鼓,亦未尝有参,必自汗而渴且无表证者用之。此温热定法也。迨自隋唐而降,仲圣法渐置不讲,相传之方,如《活人书》之人参顺气散、独活散,未见有宜用参之候。许叔微以白虎汤为治中?而不加参,皆诚有可议。然其他变仲圣方而不失仲圣法者,不可胜举。如以羌防取伤寒这汗,葱豉取温热之汗,俱不佐参。其佐参者,五积散邪兼表里,攻其邪复和其正,栝蒌根汤则以渴甚,参苏饮则以脉弱,升麻葛根汤则以脉弱而渴。至葳蕤饮治风热项强急痛,四肢烦热,参似不宜矣!而以葱豉散外,葳蕤清里,因风热烁津,故加人参以和表里而生津。凡袭用之佳方,未有能出仲圣范围者。至败毒散,方书有无人参者,其原方本有人参,无表里上下应和之故,而欲扶正以驱邪,过矣。乃喻西昌以治其时大疫,倍加人参得效,则非法之法,仍以仲圣方为根据。何以言之?盖值饥馑兵燹之余,正气呰败。幸其虚非劳损之虚,又用之于群队表药,补之所以有功。仲圣以白虎汤治中,因虚而加参,正是此意。然伤寒有表证之虚,与温热身热之虚不同,为祸为福,消息甚微。审辨不易,彼于原方删人参者,其亦有见于此矣。

以上所言人参之治,惟真正人参,试之甚验。若今之党参,有甘无苦,何能与人参比烈。即别直等参,亦未足言冲和煦育之功。要其为补,皆与人参相近,故防误用之弊,亦当与人参并视也。

《医学衷中参西录》:人参之种类不一,古所用之人参,方书皆谓出于上党,即今之党参是也。考《神农本草经》载,人参味甘,未尝言苦,今党参味甘,辽人参则甘而微苦,古之人参其为今之党参无疑也。特是,党参之性,虽不如辽人参之热,而其性实温而不凉,乃因《神农本草经》谓其微寒,后世之笃信《神农本草经》者,亦多以人参之性果然微寒,即释古方之用人参者,亦本微寒之意以为诠解,其用意可谓尊经矣。然古之笃信《神农本草经》而尊奉之者莫如陶弘景,观其所著《名医别录》,以补《神农本草经》所未备,谓人参能疗肠胃中冷,已不遵《神农本草经》以人参为微寒可知。因此,疑年湮代远,古经字句或有差讹,吾人生今之世,当实事求是,与古为新。今试即党参实验之,若与玄参等分并用,可使药性无凉热,即此可以测其热力矣(此即台党参而言,若潞党参其热稍差)。然辽东方有此参,与辽人参之种类迥别,为其形状性味与党参无异,故药行名之为东党参,其功效亦与党参同。至于辽人参,其补力、热力皆倍于党参,而其性大约与党参相似,东人谓过服之可使脑有充血之病,其性补而上升可知。方书谓人参,不但补气,若以补血药辅之亦善补血。愚则谓,若辅以凉润之药即能气血双补,盖平其热性不使耗阴,气盛自能生血也。至《神农本草经》谓其主补五脏、安精神、定魂魄、止惊悸、除邪气、明目、开心、益智,无非因气血充足,脏腑官骸各得其养,自有种种诸效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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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11-23 20:59 | 显示全部楼层
【现代药理研究】

1. 人参能提高学习记忆能力。人参总皂苷小剂量对中枢神经系统有兴奋作用,大剂量则转为抑制作用。

2. 人参制剂有M受体样作用,对α受体、β受体及递质亦有一定影响,人参皂苷有缓解吗啡成瘾性作用。

3. 人参对垂体-肾上腺皮质系统、垂体-性腺系统均有刺激作用;有利尿作用;能提高胰岛素合成量,短时大量应用,可加强兔的甲状腺功能,较长期应用则呈现抑制作用。

4. 人参有降低血糖作用,能促进蛋白质、肝细胞脂质的合成,并能调节能量代谢。

5. 人参能提高机体适应性,有抗疲劳、抗应激作用。

6. 人参可促进机体免疫功能。

7. 人参有抗肿瘤作用。

8. 人参能加强心肌收缩力,对多种动物心脏均有先兴奋后抑制及小剂量兴奋、大剂量抑制的作用,有降血压、抗休克作用,能改善冠心病的各种症状,并对心肌细胞膜上的ATP酶活性有抑制作用。

9. 人参皂苷对开心手术心肌缺血-再灌注有保护作用。并对心脏有抗自由基损伤作用,有抗动脉粥样硬化、抗糖尿病动脉硬化作用。

10. 人参能抑制血小板聚集,对正常动物主要内脏组织血清有增强作用;并能有效抑制血清素,内毒素引起的组织血流量减少,人参有抗溶血、抗血栓作用,可使红细胞、白细胞和血红蛋白增加,增强机体造血功能。

11. 人参有明显抗衰老作用。

12. 人参对Na+、K+-ATP酶有抑制作用,有抗利尿作用,并有一定的保护肾损害、抗诱变作用。

13. 人参对胃粘膜损伤有保护作用,能促进肠的自主活动,抑制实验性胃溃疡,有保肝、抗病毒作用。

14. 人参皂苷对剧烈运动产生的肌酸激酶同功酶的活性增加的上升趋势有协同作用,对骨骼肌的生长和分化有促进作用,能使肌细胞中乙酰胆碱酶活性增加,对骨骼肌的细胞膜钙离子通道拮抗剂受体有一定作用。

15. 人参对生殖细胞、骨髓细胞、体细胞的遗传物质的损伤均有抑制作用。

16. 人参有抗炎、抗病毒、抗辐射作用,并对感音神经性耳聋有一定作用。

17. 人参对支气管上皮细胞功能有一定的增强作用。

18. 人参有耐缺氧、抗疲劳作用。

19. 人参能增强网状内皮系统及白细胞的吞噬功能,有抗菌及抗寄生虫作用,还具有脱敏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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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11-23 21:00 | 显示全部楼层
佛子入世大讨论之孝顺篇
西  洋  参(《本草从新》)

西洋参为五加科植物西洋参的干燥根。主产于美国、加拿大及法国,我国已有栽培。原植物喜温暖湿润环境,属阴性植物,怕光,多生于森林灰棕壤中。味苦、微甘,性寒。归心、肺、肾经。功效补气养阴、清火生津。临床用名西洋参。

【本草汇言】

《本草纲目》:《从新》:补肺降火,生津液,除烦倦。虚而有火者相宜。

《再新》:治肺火旺,咳嗽痰多,气虚咳喘,失血劳伤,固精安神,生产诸虚。

《本草纲目拾遗》:《药性考》:洋参似辽参之白皮泡丁,味类人参,惟性寒,宜糯米饭上蒸用,甘苦,补阴退热。姜制,益元扶正气。

《从新》云:苦寒微甘,味厚气薄,补肺降火,生津液,除烦倦,虚而有火者相宜。

《类聚要方》:用西洋参蒸桂圆服之,神效。

《本草分经》:苦、寒,微甘。补肺降火,虚而有火者宜之。

《医学衷中参西录》:味甘微苦,性凉。能补助气分,兼能补益血分,为其性惊而补,凡欲用人参而不受人参之温补者,皆可以此代之。惟白虎加人参汤中之人参,仍宜用党参而不可代以西洋参,以其不若党参具有升发之力,能助石膏逐邪外出也。且《神农本草经》调人参味甘,未尝言苦,适与党参之味相符,是以古之人参,即今之党参,若西洋参与高丽参,其味皆甘而兼苦,故用于古方不宜也。西洋参产于法兰西国,外带粗皮则色黄,去粗皮则色白,无论或黄或白,以多有横纹者为真。愚用此参,皆用黄皮多横纹者,因伪造者能造白皮西洋参,不能造黄皮西洋参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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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11-23 21:01 | 显示全部楼层
佛子入世大讨论之持戒篇
【现代药理研究】

1. 西洋参能扩张冠脉,增加冠脉流量,从而有抗心肌缺血作用,西洋参茎叶皂甙对家兔实验性心肌梗死、大鼠培养心肌细胞氧化损伤均有保护作用,对左心房收缩力及右心房起搏点有显著作用。

2. 西洋参具有抗心律失常、抗休克作用,对心电图有明显的影响;西洋参茎叶皂苷有血管平滑肌Ca2+拮抗剂作用,能拮抗动脉粥样硬化的发生和发展。

3. 西洋参不仅能改善大脑的兴奋过程,而且也能改善大脑的抑制过程,使兴奋和抑制达到新的平衡。具有耐缺氧、抗疲劳作用。

4. 西洋参有一定的耐高温、耐寒、耐饥渴作用,还有促肾上腺皮质激素样作用。

5. 西洋参茎叶总皂苷对骨髓受抑模型鼠造血相关因素有一定的调节作用,有抑制大鼠血小板聚集及血栓形成的作用。

6. 西洋参总皂苷和其总提取物能降低豚鼠的肝糖元含量,增加肝脏DNA和RNA的含量。

7. 西洋参能促进幼鼠胸腺器官的发育,促进机体免疫功能。

8. 西洋参茎叶总皂苷对环磷酰胺所致小鼠睾丸和脾脏DNA损伤有非常明显的对抗作用,西洋参还有抗利尿、抗氧化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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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11-23 21:07 | 显示全部楼层
党   参(《本草从新》)

党参为桔梗科植物党参、素花党参或川党参的干燥根。主产于山西、陕西、甘肃及东北等地。原植物生于山地稀疏灌丛下土壤肥沃处或山坡岩石缝隙中,喜温暖湿润气候,耐寒、耐荫、怕强光直射,喜疏光,怕涝,以土层深厚、排水良好、疏松肥沃的砂质壤土或腐殖质土最宜生长。味甘,性平。归脾、肺经。功效补中益气、生津养血。临床用名有党参、炒党参、炙党参。

【本草汇言】

《本草纲目》:《从新》:补中益气,和脾胃,除烦渴。中气微弱,用以调补,甚为平妥。

《本草求真》:[批]宣肺寒,清肺热。

人参而有上党之号,专入肺。盖缘隋文帝时,上党有人宅后,每夜闻人呼,求之不得,去宅一里许,见参异常,掘得人参,一如人体,四肢毕备,呼声遂绝。又上党人参,根颇纤长,根下垂有及一尺余者,或十岐者,其价与银相等,辽东高丽、百济诸参,均莫及焉。李时珍云:上党潞州也。民以人参为地方害,不复采取,今所用者,皆是辽参。观此则知诸参惟上党为最美,而上党既不可采,岂复别有党参之谓哉。近因辽参价贵,而世好奇居异,乃以山西太行山出之苗,及以防风、桔梗、荠苨伪造,相继混行[批]防风党、桔梗党、荠苨党。讵知参有不同,性有各异。防风、桔梗及属表散风寒伤气之味;人参甘温乃属补肺益气之味,即山西太行山新出之党考之,张璐亦谓甘平清肺,并非等于真正党参确有补益。今人但见参贵,而即以此代参,不亦大相径庭乎。且余常见虚弱之症,亟当人参峻补,以救垂绝,而医猥用党参替代,以致病卒不起。并令豪贵之家朝夕代茶,以致肺受剥削,病潜滋长,此皆误用之害,人但习而不察耳。附记以为世之粗工妄用党参戒。

《本草纲目拾遗》:《本经逢原》云:产山西太行山者,名上党人参。虽无甘温峻补之功,却有甘平清肺之力。不似沙参之性寒,专泄肺气也。

味甘性平,治肺虚,能益肺气。

《得配本草》:甘,平。入手足太阴经气分。补养中气,调和脾胃。

得黄芪,实卫;配石莲,止痢。群当归,活血;佐枣仁,补心。

补肺,蜜拌蒸熟;补脾,恐其气滞,加桑皮数分,或加广皮亦可。

气滞,怒火盛者,禁用。

《本草分经》:甘,平。补中益气,和脾胃,性味重浊,滞而不灵。止可调理常病,若遇重症断难恃以为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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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11-23 21:08 | 显示全部楼层
【现代药理研究】

1. 党参可显著降低胃液、胃酸分泌和胃蛋白酶活性,有抗溃疡、抗胃粘膜损伤的作用,对胃肠运动亦有一定的影响。

2. 党参能增强小鼠的学习记忆能力,抑制小鼠自发活动,能协同小剂量氯丙嗪的镇静作用,但拮抗大剂量氯丙嗪的中枢抑制作用,并对家兔脑电图有一定的影响。

3. 党参配入复方中有降低营分证体温的作用,潞党参的甲醇提取物有明显的镇痛作用,而纹党、板桥党则无此作用。

4. 党参有抗疲劳、耐寒、耐高温、耐缺氧作用,对辐射损伤有保护作用。

5. 党参有一定增强机体免疫系统功能的作用。

6. 党参可改善心肌能量代谢,补气强心,增强动物心肌耐缺氧能力,对垂体后叶素所致的急性心肌缺血有一定的保护作用,有降低血压、改善动物微循环障碍的作用。

7. 党参能减少白细胞数,增加红细胞及血红蛋白,抑制血小板聚集,有抗血栓作用。

8. 党参有一定升高血糖作用。

9. 党参能较明显增强离体子宫的收缩,并有较好的安胎作用。

10. 党参有较明显的抗炎作用。

11. 党参有抗衰老作用。

12. 党参能维持肺有效的摄氧功能,能保护大鼠肺泡上皮组织和毛细血管内皮细胞,使细胞通过气-血屏障的弥散基本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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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11-23 21:12 | 显示全部楼层
太  子  参(《本草再新》)

太子参为石竹科植物异叶假繁缕的块根。主产于江苏、安徽、山东等地。原植物生于山坡林下和岩石缝中,喜温暖湿润气候耐寒,惧高温,忌涝和强光,具有低温发芽、发根、越冬的特性,以阴湿山地、土层深厚、疏松肥沃、富含腐殖质的砂质壤土最宜生长。味甘、微苦,辛平。归脾、肺经。功效补气生津。临床用名有太子参、孩儿参、童参。

【本草汇言】

《本草纲目拾遗》:《从新》云:虽甚细小,却紧而坚实,力不下大参。

《百草镜》云:太子参即辽参之小者,非别种也,乃苏州参行从参包中拣出短小者,名此以售客。
味甘苦,功同辽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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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11-23 21:13 | 显示全部楼层
【现代药理研究】

1. 太子参具有强壮作用,能提高小鼠耐疲劳、耐缺氧、耐饥渴能力,延长存活时间。

2. 太子参能影响小肠功能,对大黄所致的脾虚模型有明显改善作用。

3. 太子参对淋巴细胞增殖有明显的刺激作用。

4. 太子参水煎液对由环磷酰胺所致的白细胞下降的大鼠灌胃,可使其巨噬细胞总数明显升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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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11-23 21:44 | 显示全部楼层
黄   芪(《本经》)

黄芪为豆科植物蒙古黄芪或膜英黄芪的干燥根。栽培或野生。蒙古黄芪主产于内蒙古、吉林、山西、河北等地;膜英黄芪主产于山西、黑龙江、甘肃、内蒙古等地。原植物生于山坡、沟旁或灌丛中,喜干燥、阳光,以土层深厚、富含腐殖质、透水力强、中型和微碱性的砂质壤土最宜生长。味甘,性温。归肺、脾经。功效补气固表、利尿托毒、排脓、敛疮生肌。临床用名有黄芪、蜜炙黄芪。

【本草汇言】

《神农本草经》:味甘,微温。主治痈疽,久败疮排脓止痛,大风癞疾,五痔,鼠瘘,补虚,小儿百病。

《名医别录》:无毒。主治妇人子藏风邪气,逐五藏间恶血,补丈夫虚损,五劳羸瘦,止渴,腹痛泄利,益气,利阴气。

《药性论》:治发背,内补,主虚喘,肾衰耳聋,疗寒热。

《日华子本草》:恶白鲜皮。助气,壮筋骨。长肉,补血,破症癖,瘰沥瘿赘,肠风,血崩带下,赤白痢,产前后一切病,月候不匀,消渴,痰嗽,并治头风热毒,赤目等。

《开宝本草》:味甘,微温,无毒。妇人子藏风邪气,逐五脏间恶血,补丈夫虚损,五劳羸瘦,止渴,腹痛泄痢,益气,利阴气。

《药类法象》:治虚劳自汗,补肺气,实皮毛, 泻肺中火, 如脉弦自汗。善治脾胃虚弱,疮疡血脉不行, 内托阴证疮疡必用之。

《药性赋》:味甘,气温,无毒。升也,阳也。其用有四:温分肉而实腠理,益元气而补三焦,内托阴证之疮疡,外固表虚之盗汗。

《汤液本草》:气温,味甘,纯阳。甘微温,性平,无毒。

入手少阳经、足太阴经,足少阴、命门之剂。

《象》云:治虚劳自汗,补肺气,入皮毛,泻肺中火。如脉弦自汗,脾胃虚弱,疮疡血脉不行,内托阴证疮疡,必用之。

《心》云:补五脏诸虚不足,而泻阴火、去虚热,无汗则发之,有汗则止之。

《珍》云:益胃气,去肌热,诸痛必用之。

《本草》云:主痈疽久败疮,排脓止痛,大风癞疾,五痔鼠瘘,补虚,小儿百病,妇人子脏风邪气,逐五脏间恶血,补丈夫虚损,五劳羸瘦,腹痛泄痢,益气,利阴气。

芪与桂同功,特味稍异,比桂但甘平、不辛热耳。世人以苜蓿根代之,呼为土黄芪,但味苦,能令人瘦;特味甘者,能令人肥也。颇能乱真,用者宜审。治气虚盗汗并自汗,即皮表之药。又治肤痛,则表药可知。又治咯血,柔脾胃,是为中州药也。又治伤寒尺脉不至,又补肾脏元气,为里药。是上、中、下、内、外三焦之药。

东垣云:黄芪、人参、甘草三味,退热之圣药也。《灵枢》曰:卫气者,所以温分肉而充皮肤,肥腠理而司开阖。黄芪既补三焦、实卫气,与桂同,特益气异耳,亦在佐使。桂则通血也,能破血而实卫气,通内而实外者欤。桂以血言,一作色求,则芪为实气也。恶鳖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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