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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常随佛学

禅宗经典精华(中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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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6-3 12:37 | 显示全部楼层
心不在内
  《楞严》征心,谓心不在内者,指真心也。若妄想心,则亦可云在内,此意微妙,未易与不知者道。世书曰:“心藏神。”神即妄想别名,其所称心,则肉团之谓耳。
  有义学辈闻予言,摇首不信,今请以事明之,人熟寐,戏以物压其心,则魇,或自手误掩其心,亦魇,又戏画睡人面,有至魇死者,此在内之明征也。
  义学曰:“如是则真妄成二物矣。”
  曰:“子徒知真妄不二,不知真妄一而常二,二而常一世。不观水与冰乎?水冰不二,孰不知之?而水既成冰,水流动而无定方,冰凝实而有常所。真无方,妄有所,亦犹是也。从真起妄,安外无真;由水结冰,冰外无水。故其体常一而用常二也。”
  义学曰:“此子臆见,终违《楞严》,有据则可。”
  曰:“有据,据在《楞严》,诸君自不察耳。经云:‘一迷为心,决定惑为色身之内,虽在色身之内,不妨体遍十方;正遍十方之时,不妨现在身内。’此意妄想破尽者,方能证之,吾与子尚在妄想中,葛藤且止。”
  出谷喻
  诗咏鸟谓出自幽谷,迁于乔木,盖别是非,慎取舍之论。昔德山作《青龙钞》,初以为三只炼修,乃得成佛,而南方魔子谓一悟了毕,吾当往灭其种,以报佛恩。当是时,是一片真实好心,耿耿于怀,特不自知其所见之谬耳。及夫受指教于婆子,亲见龙潭,而积岁所宝所重,弃之如腐草,故能终成大器,震耀末法也。向使封滞臆见,我慢自贤,喻如窭人秘燕石,反谤贾胡,谓嫉己宝。虽有百婆子,千龙潭,其将若之何?
  丸饼诳儿
  忆在家时,一儿晚索汤饼,时市门已掩,家人无以应,丸米粉与之,啼不顾,其母恚甚。予曰:“易事耳。”取米丸匾之,儿人手,哑然而笑。时谓儿易诳若此。因知今人轻净土,重禅宗者似焉。语以丸汤饼之净土则啼,易以匾米丸之禅宗则笑,此真与儿童之见何异?嗟夫!
  好名
  人知好利之害,而不知好名之为害尤甚。所以不知者,利之害,粗而易见;名之害,细而难知也。故稍知自好者,便能轻利。至于名,非大贤大智不能免也。思立名,则故为诡异之行;思保名,则曲为遮掩之计。终身役役于名之不暇,而暇治身心乎?
  昔一老宿言:“举世无有不好名者。”因发长叹。
  坐中一人作而曰:“诚如尊谕。不好名者,惟公,人而已。”老宿欣然大悦解颐,不知已为所卖矣。名关之难破,如是哉!
  看忙
  世有家业已办者,于岁尽之日,安坐而观贫人之役役于衣食也,名曰看忙;世有科名已办者,于大比之日,安中而观士人之役役于进取也,亦名曰看忙。独不曰世有惑破智成,所作已办者,安坐而观六道众生之役役于轮回生死也,非所谓看忙乎?
  吁!举世在忙中,谁谓看忙者?古人云:“老僧自有安闲法。”此安闲法,可易言哉?虽然,世人以闲看忙,有矜己心,无怜彼心;菩萨看忙,起大慈悲心,普觉群迷,冀彼同得解脱。则二心迥异,所以为凡圣小大之别。
  无义味语
  宗门答话有所谓无义味语者,不可以道理会,不可以思惟通故也。后人以思惟心强说道理,则愈说愈远,岂惟谬说?直饶说得极是,亦只如鹦鹉学人语而已。
  圆悟老人曰:“汝但情识意解,一切妄想都尽,自然于这里会去。”此先德已验之方,断非虚语,吾辈所当深信而力行者乜。
  得悟人正宜往生净土
  或问:“某甲向修净土,有禅者曰:‘但悟自佛即已,何必外求他佛而愿往生?’此意如何?”
  子谓此实最上开示,但执之亦能有误。清以喻明,假使有人颖悟同于颜子,而百里千里之外,有圣如夫子者。倡道于其间,七十子, 三千贤,相与周旋焉。汝闻其名,往而见之。未必不更有长处,而自恃颖悟,拒不觐谒,可乎?虽然得悟,不愿往生,敢保老兄未悟在。何者?天如有言:“妆但未悟,若悟,则汝净土之生,万年不能挽矣。”深矣哉言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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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6-3 12:37 | 显示全部楼层
亲师
  古人心地未通,不远千里求师访道,既得真师,于是拗折柱杖,高挂钵囊,久久亲近。太上则阿难一生侍佛,嗣后历代诸贤,其久参知识者,未易悉举。只如慈明老人下二尊宿,一则杨岐辅佐终世,一则清素执侍一十三年,是以晨咨暮炙,浃耳洽心,终得其道,以成大器。
  而予出家时晚,又色力羸弱,气不助志,先师为度出家,便相别去,方外行脚,所到之处,或阻机会,或罹病缘,皆乍住,而已。遂至今日,自首无知,抱愚守拙。嗟乎!予不能于杏坛泗水济济多士中作将命命童子,而乃于三家村里充教读师,可胜叹哉!
  千僧无一衲子
  龙兴靖公受知于雪峰大师,峰记靖云:“汝他日住持,座下千僧。无一衲子。”后靖应钱王之请,住持龙兴。果众千余,皆三藏诵习之徒而已,一如峰记。
  昔马人得人之多,其成大器者至八十八人。靖去马师。年不甚远,而衲子之难得,乃千中罕见其一,况今时乎?人间无十善则天类衰,僧中无衲子则佛种断。近且不知衲子之谓何也?法道伶仃,如线欲绝,悲夫!
  生日
  世人生日,设宴会,张音乐,绘图书,竞辞赋,以之为乐。唐文皇独不为,可谓超越常情矣。或曰:“是日也不为乐,而诵经礼忏,修诸福事,则何如?”云:“诚善矣!欲报父母劬劳生育之恩,及灭己躬平生所作之业,于此宜尽心焉。然末也,非本也。先德有言:‘父母未生前,谁是汝本来面目?’是日也,有能不为乐而正念观察未生前之面目者乎?若于此廓尔洞明,则不但报此身之父母,而累劫之亲恩无不报;不但灭现生之业,而多生之夙障罔弗灭矣,罢人世之乐,得涅盘之乐。孝矣哉!若人乎!伟矣哉!若入乎!”
  年少闭关
  闭关之况,古未有也,后世乃有之。所以养道,非所以造道也。且夫已发菩提大心者,犹尚航海梯山,冒风霜于百郡。不契随他一语者,方且挑包顶笠,踏云水于千山;八旬行脚,老更驱驰;九上三登,不厌勤苦。尔何人斯?安坐一室,人来参我,我弗求人耶?
  昔高峰坐死关于张公洞,依岩架屋,悬处虚空,如鸟在巢,人罕觏之者,然大悟以后事耳。如其图安逸而缄封自便,则断乎不可。
  僧畜僮仆
  僧有畜僮仆供使令者。夫出家人,有弟子可服役,奚以僮仆为?或曰:“弟子为求道而来,非执役人也。”噫!夫子之适国也,一则曰冉有仆,一则曰樊迟御;渊明之赴友人召也,一门生、二子舁其篮舆,后世图而绘之,以为高致。今出家为僧,乃宠爱其弟子如富贵家儿,而另以钱买僮仆,供爨负薪,张伞执剌,末法之弊,一至是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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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6-3 12:37 | 显示全部楼层
时光不可空过
  世人耽着处,不舍昼夜。曰昼短苦夜长,何不秉烛游?耽赏玩也;百年三万六千日,一日须倾三百杯,耽曲蘗也;野客吟残半夜灯,耽诗赋也;长夏惟消一局棋,耽博奕也。
  古有明训曰:“是日已过,命亦随减,当勤精进,如救头燃。”今出家儿耽曲蘖者固少,而前后三事或未免焉。将好光阴蓦然空过,岂不大可惜哉?
  一蹉石蹉
  古云:“今生若不修,一蹉是百蹉。”一之至百,何蹉之多直至于是?经言:“离恶道得人身难,得人生逢佛法难。”然而逢念佛法门信受,为尤难也,如经所言,蚁子自七佛以来未脱身,安知何日得人身?又何曰逢佛法?又何日逢念佛法门而信受也?何止百蹉,盖千蹉万蹉而无穷也。伤哉!
  修福
  古有偈:“修慧不修福,罗汉应供薄;修福不修慧,象身挂璎珞。”有专执前之二句者,终日营营惟勤募化曰:“吾造佛也,吾建殿也,吾斋僧也。”此虽悉是万行之门,而有二说:一则因果不可不分明,二则己事不可不先办。
  或曰:“果如子言,则佛像湮没,谁其整之?塔寺崩颓,谁其立之?僧饿于道路而不得食,谁其济之?人人惟办己事,而三宝荒芜矣!”
  云:“不然,但患一体三宝荒芜耳。世间三宝,自佛法入中国以来,造佛、建殿、斋僧者,时时不休,处处相望,何烦子之毛,、忧而过汁也?吾独慨夫僧之营事者,其瞒因昧果,不惧罪福, 克减常住,藏匿信施者,无论矣。即守份僧而未谙律学,但知我不私用入己则已,遂乃移东就西,将甲补乙,或那还急债,或馈送俗家,不知砖钱买瓦,僧粮作堂,枉受辛勤,翻成恶报,是则天堂木就,地狱先成,所谓无功而有祸者也。中峰大师训众曰:‘一心为本,万行可以。’次之,则所谓己事先办者也,己事办而作福事,则所作自然当可矣。”至哉言乎!为僧者,当铭之肺腑可也。
  大鉴大通
  大鉴能禅师,世称南宗;大通秀禅师,世称北宗。然黄梅衣钵不付时时勤拂拭之大通,而独付本来无一物之大鉴。何《宗镜录》谓大鉴止具一只眼,大通则双眼圆明?信如是,何以不得衣钵?夫曹溪亲接黄梅,远承达摩,又远之承迦叶,又远之承释迦,乃永明传道于天台韶国师而为此说者,何也?抑随时救弊之说也。昔人言晋宋以来,竞以禅观相高,而不复知直指人心,见性成佛之旨。故初祖西来,至永明时,又或以为一悟即了。故《宗镜》及《万善同归》等书,力赞修持,则似乎南宗专于顿悟,而北宗顿悟渐修,智行双俱备,故有只眼双眼之喻。
  万松老人独奋笔曰:“此一只眼,是之谓尽大地是沙门一只眼也,是之谓把定乾坤眼也,是之谓顶门金刚眼也。”倘新学辈诸浅见者,执《宗镜》所云,作实法会,则大鉴止是空谛,而大通方始足中道第一义谛,可乎?
  或曰:“曹溪六代传衣,举世靡不知之,而当是时,何为惟见两京法主,二帝门师?北宗大着于天下,而不及曹溪者,又何也?”
  曰:“曹溪既承印记,秘其衣钵,为猎人守网,潜光匿彩,至于一十八年。大通之道盛行,曹溪之名未显也。迨风幡之对,而后道播万世矣。曹溪潜龙深渊,不自炫耀;大通见龙在田,不自满盈。其言曰:‘彼亲传吾师衣钵者也。’盖善知识之相与,以有成也如是。”
  诗偈
  劝修四料简
  作福不念佛,福尽还沉论;念佛不作福,人道多苦辛。
  无福不念佛,地狱鬼畜群;念佛兼作福,后证两足尊。
  示广位
  病从身生,身从业生,不造诸业,祸消福增。
  娑婆念佛,极乐标名,一心不乱,上品位登。
  因性灵示众
  聋哑痴僧,名曰性灵,世间好恶,何足评论?
  是非长短,何必强分?以此不说,即杜祸门;
  以此勿听,即塞谤门;以此不疑,成就信门。
  人能学我,万祸无侵,再或精进,圣道可成。
  僧大文求局字无外号令空
  万象之中,唯空为大,空在我心,眇如一芥。
  大哉心乎!准与对待?无对待故,是以无外。
  示大(左目右卓)
  有生必有死,长短安足论?今得圆僧相,平生愿已满。
  当生大欢喜,切勿怀忧恼,万缘俱放下,但一心念佛。
  注想极乐国,上品莲花生,见佛悟无生,还来度一切。
  新春曰示众
  今日贺新春,岁时重换却。昨日作么生?十二月廿八。
  宿地藏院
  济宁城,地藏院,隐隐犹闻发弘愿。巧禅和空钵还家,痴道人卖衣买面。吃面人,休乱咽,照管胸中石头片。
  还俗僧复祝发入灵隐
  数年佛殴蔓延,一瞬魔宫震肃,即非新起规模,原是本来面目。
  答台州王敬所侍郎
  问:“夜来床头老鼠唧唧,说尽一部《华严经》。”
  师云:“猫儿突出时如何?”王无语。
  师自代云:“走却法师,留下讲案。”因书颂曰:
  老鼠唧唧,华严历历,奇哉王侍郎,却被畜生惑。猫儿突出画堂前,床头说法无消息。无消息,大方广佛华严经,世主妙严品第一。
  采蕨叹
  云栖主人爱食蕨,衲子山前群采折。采归食已洗足坐,忉忉唤我谈心诀。
  心诀何须待我谈?蹉过山前好时节,蕨!蕨!竖起拳头向汝说。
  放螺蛳有感
  盘盘曲曲,深深密密,小门则带水拖泥,闭户则泯踪绝迹。险遭玉鼎调和,几被金针挑剔。今来复入波涛,但愿永离罗织。休嫌肢体廉纤,莫怪廊房窄塞。若知圆觉作伽蓝,眼前便是金刚窟。
  示沈居士风衡
  五十年前咏见衡,一似描形不识面。要将无见当玄修,野弧伪作金毛现。
  愿依夫子真实言,念念存诚心不变。一朝悟取首楞严,见见之时非是见。
  向偈附此以戒妄言
  跨上白牛车,尺木横当面。顶门眼圆睁,正见时时现。千程复万程,永劫何曾变?毕竟是什么来?黑脸胡僧坐壁边,一物不存如是见。
  大音希声
  空谷幽然也,一呼而向应十方;雷霆寂然也,一鼓而震惊百里。若夫春禽昼啼,秋虫夜鸣,繁其声者,小音而已矣。故世尊默然良久,而外道谓开我迷云;空生宴坐不言,而帝释云善说般若。大音希声,非此之谓乎?颂曰:
  不音之音。名曰至音,沉沉寂寂,吼动乾坤。无叩而鸣,古人所箴。学道之士,默以养真。
  大器晚成
  梗梓在山,千岁而巨材成室;千将铸冶,九载而神光烛天。若夫槿花早发,而萎不终朝;蜉蝣易生,而寿不逾夕。速其成者,小器而已矣。故长庆七破蒲团而卷帘大悟,赵州八旬行脚而杰出丛林。大器晚成,非此之谓乎?颂曰:
  不器之器,名曰上器。积厚养深,一出名世。欲速不达,古人所剌。学道之士,静以俟势。
  大智如愚
  连城之壁,隐顽石而藏辉;照乘之珠,孕深渊而秘彩。若夫象以齿而焚身,翠因毛而殒命,炫其智者,小智而已矣。故曹溪妙契五祖而执劳负聿以韬光,慈明亲见汾阳而含垢忍耻以匿迹。大智如愚,非此之谓乎?颂曰:
  不智之智,名曰真智。蠢然其容,灵辉内炽。用察为明,古人所忌。学道之士,晦以混世。
  大巧若拙
  骐骥负千里之能,而迹滥驽骀;枬檀值大千之价,而形同枯木。若夫振螳臂于齐轮,呈驴技于黔虎,售其巧者,小巧而已矣。故马师具大机大用而初守钝于磨砖,香严能答十答百而终甘心乎学圃。大巧若拙,非此之谓乎?颂曰:
  不巧之巧,名曰极巧。一事无能,万法俱了。露才扬己,古人所少。学道之士,朴以自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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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6-3 12:38 | 显示全部楼层
佛子入世大讨论之孝顺篇
画像自赞
  瘦若枯柴,衰如落叶;呆比盲龟,拙同跛鳖。无道可尊,无法可说。问渠跌坐何为?何念阿弥陀佛。
  又
  十画九不像,恼杀丹青匠。庶几此近之,权留作供养。若道这便是,依然成两样。不两样,三十棒。
  示孙居士无高
  人苦凡夫名,超之欲入圣。操此上人心,穷高不知病。
  我观圣与凡,无欠亦无剩。廓然平等门,高下何足竞?
  抑之又抑之,乃见真如性。
  鬼子母揭钵图
  鬼母失儿情太戚,天上人间求未得。钵盂指示空睹形,尽其神力不能出。回光省过大归依,刹那母子重相识。重相识,迟八刻。自家怀里抱婴儿,何必向如来膝下殷勤觅?
  答头陀袁希贤
  须知有念终无念,千丈绮罗无一线。谁识无情却有情,庭前铁树发新英。无亦非,有亦非,偏南倚北莫相讥。无亦是,有亦是,东行西去随我意。君不见虚空本自绝中边,东西南北何曾异?
  拟古四首
  畏寒时欲夏,苦热复思冬。妄想能消灭,安身处处同。
  其二
  忖得翻成失,拟东仍复西。未来杳无定,何必预劳思?
  其三
  蚕出桑抽叶,蜂饥树给花。有人斯有禄,贫者不须嗟。
  其四
  草食胜空腹,茆堂过露居。人生解知足,烦恼一时除。
  蓝田
  蔼蔼平畦瑞起烟,山翁怀玉正高眠。春深莫讶犁锄静,不是人间稻黍田。
  东铭
  一瓦一椽,一粥一饭,檀信脂膏,行人血汗。
  尔戒不持,尔事不办,可惧可忧,可嗟可叹。
  西铭
  一时一日,一月一年,流光易度,幻形匪坚。
  凡心未尽,圣果未圆,可惊可怖,可悲可怜。
  厨房铭
  雪峰饭头,沩山典座,古德芳风,于今未堕。
  摄尔狂心,慎尔口过,运水搬柴,无忘这个。
  堂内坐禅,堂外禅坐,谁信传衣?不离碓磨。
  浴堂铭
  山巍路远,致其柴薪;瀹釜燃火,效其劳勤。
  一月八浴,丛林罕闻。沙弥戏笑,沸汤浇淋。
  洗心涤虑,日新又新。何以报德?忽悟水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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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6-3 12:38 | 显示全部楼层
佛子入世大讨论之持戒篇

卷十四 历代禅师语录(前集)作者:林世田 点校, , ,

连载:卷十四 历代禅师语录(前集)作者:林世田 点校,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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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6-4 09:34 | 显示全部楼层
卷十四 历代禅师语录(前集)作者:林世田 点校, , ,

  御制序
  朕既选刻僧肇等禅师语录,长夏几暇,欲全览历代古德之所激扬,而录其真切为人者。奈华藏浩翰,目不暇给,臣工中与禅衲辈具能辨别淄渑目力者,不得其人,莫可使分任翻阅,呈朕总览者。无已,乃就妙喜所辑《正法眼藏》,幻寄所刻《指月录》二书,采取若干则公案以示后学。
  夫《正法眼藏》、《指月录》二书,行海内数百年矣。西竺四七,震旦二三,佛佛祖祖无义味语,至今普遍阎浮提界,俾荒山古刹,渺渺禅栖,楖栗蒲团,修修释子,皆得展卷而见,提唱而闻。妙喜、幻寄之功勋固为不可磨灭,但惜皆未具透关眼,所以拈提自先失利,则粉中之雪,煤里之墨,岂能拣辨的当?掷黄金而取瓦砾,宝鱼目而弃摩尼,定所不免。是以《正法眼藏》、《指月录》之外,其尚有玄枢正体,灵鉴真光,开示指归,裨益末世者,未经朕目,无可如何,在二书之中则可以自信选择一无所遗矣,明眼人自能辨取。帙中所采言句,非如妙喜、幻寄所选,只尚语句尖新,机锋敏捷,不论与本分心地有无交涉也。皆专以提持向上,不但时人之所推尚,流俗之所盛传,而实非旨要,未契真宗者,概置不录,即古来大善知识递相拈示之公案,少或不依本分,任其口头滑利,即不与选焉。 
  夫此不了言句,历代明眼善知识非不知其为非第一义谛,或以祖父所遗,只得传为家珍,或因诸方检点,恐起争端,不无回互,不但不肯明以指斥,且弃短取长,附合拈提,将方寸之木,耸令高于岑楼,亦不过无奈。聊作门前之绕,岂实谓祖印在兹也?初机后学未能人人具生知慧眼,则不无误人在。朕今日无挂无碍,一禀觉王正令,黜陟古今,有何忌讳而不为直捷指明?后世真正发心参学之人,如堕网之欲出,若沫漆而求解者,岂可不令解粘去缚之净尽,俾少留余地耶?如傅大士、如大珠海、如丹霞天然、如灵云勤、如德山鉴、如兴化奖、如长庆棱、如风穴沼、如汾阳昭、如端狮子、如大慧果、如洪觉范、如高峰妙,皆宗门中历代推为提持后学之宗匠,奈其机缘示语无一可入选者,聊举数端,以见其旨。如傅大士“夜夜抱佛眠,朝朝还共起。起坐镇相随,语默同居止”及“能为万象主,不逐四时凋”之句。长庆上堂曰:“撞着道伴交肩过,一生参学事毕。”僧问兴化:“四方八面来时如何?”化曰:“打中间的。”如此语句,皆是只识得个昭昭灵灵耳。即傅大士所云“空手把锄头,步行骑水牛,人从桥上过,桥流水不流”,亦只到得脱几情执着见耳。只如步行骑水午,较古德道士倒骑牛之句虽若彷佛,而相去天渊。如普化云:“明头来,明头打;暗头来,暗头打;四方八面来,旋风打;虚空来,连架打。”此语虽亦非究竟,较兴化打中间语,奚啻霄壤?如庞居士“一口吸尽西江水”,乃从来多传为极则者,却不知但只会得个光吞万象而已,岂曾脚跟点地?所以五祖演云:“一口吸尽西江水,万丈深潭穷到底。略彴不似赵州桥,明月清风安可比?”此颂可谓补庞蕴之欠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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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6-4 09:34 | 显示全部楼层
如庞婆“百草头边祖师意”之句,尤为粗浅,而无知狂参,亦称为究竟之说。如汾阳昭,除十智同真之外,其他语句无一可取,似此见地,则十智同真之设,亦从解路中得来耳。若欲如是推演敷布,岂有底止?十智同真亦奚足重?若为启初学之疑情,何必如此多言,徒使真参实悟之人牵连入于解路耳。如德山,乃从来历代推崇之古锥,而除一棒之外,详细搜求其垂示机缘,却无一则可采,不过会得个本无言说之理,不被天下老和尚舌头瞒地位耳,未踏向上一着在。所以沩山之语,泥里有剌,道“德山向后孤峰顶上盘结草庵,呵佛骂祖去在”,可谓将德山数语判尽也。如托钵公案,亦只可启发初学疑情,与本分毫无交涉,况亦有何奇特,直得数千年提倡?殊不可解。如岩头、雪峰,实乃见过于师,然亦未到圆通处,较伊法嗣玄沙,犹欠百步在,如大珠《顿悟入道要门论》,不过提唱初机,全未具顶门正眼,其马祖赏叹之说,未必确实。如妙喜,乃数百年望重海内之人,其《武库》、《全录》,朕皆详细披阅,其示语机缘中一无可取,其拈提古德处亦间有透脱之论,而支离谬误处甚多。观此,则非具真知见者,亦乃认得个本来微光,用解识学问勉强扩充之所致,非实透关之侣。如灵云“青山原不动,白云任去来”之句,如“露柱怀胎,打破镜来相见”之说,亦属一流。至《风穴录》中所载,不过默悟三玄指要是其极则,其语句如老僧阇黎、祖意教意,皆左右两拍之说,家国与野老、老僧与阇黎,岂有两个?虽将左右两拍,解路粉饰,似同中有异,异中同者,其颦蹙安贴,话成两撅,如何盖覆?如答随缘不变,云“披蓑经侧立千峰外,引水浇蔬五老峰”,又如“壁立千仞,谁敢正眼觑着”之句,皆从玄要中知解得来,不问可知,不但非第一义,而且贻误后学,况与世理大相矛盾。似此不经之说,徒增文士嗤谤耳,与佛法毫无裨益。此一实事,有一丝毫便是一丝毫,失之毫厘,差之千里。真伪之辨,若遇明眼人,断不能逃影。如丹霞烧木佛,观其语录见地,只止无心,实为狂参妄作。据丹霞之见,木佛之处,别有佛耶?若此,则子孙焚烧祖先牌,臣工毁弃帝王位,可乎?在丹霞以为除佛见,殊不知自堕铁围而不觉也;意在立奇扫相,而通身泥水自不知也。若谓院主眉须堕,设立疑案,究亦无可疑处,不过亦从解路中成就耳。非切实为人开人天眼目之宗匠。况其示寂时,一足未及地而化,此亦护法神明令伊自示脚跟不点地之一证。如一古德殿前背佛坐,又一古德入殿向佛唾,傍僧云:“何得背佛坐?向佛唾?”答云:“将无佛处来与某甲唾,指无佛处来与某甲背。”此等见解与丹霞同,但知扫目前一像,却不觉自执千像万像矣。当日但问此二狂徒:“你道除此殿中佛,尚别有何佛?试指取看。”管教立地现形。此等无稽魔说,何堪提唱书录挂齿?更有拾狐唾以为狮乳者,尤堪怜愍,似此者不可枚举。以上所拈,尚皆非属邪妄,但脚跟未踏实地,非了义之说耳。
  如洪觉范,《指月录》中采其拈提处甚多,其支离谬妄处与幻寄同,可谓同病相怜,不过令人作发笑之戏具,更不必论者。至如三唤侍者、婆子烧庵、吃油糍、野狐、斩猫、犀牛扇、台山婆子、子湖狗、香严上树、云门扇子、禾山鼓、慈明榜等公案,皆古今丛林中日日举似者,朕悉不录。盖虽言语道断,不过启发初机,非是究竟,但此等公案尚不至榛芜向上一路耳。总之,此事如杲日光,如大火聚,提则全提,印则全印,否乃不达佛之正旨,尽属夺弄精魂,其言虽皆数千百年以来人人之所提唱,其人虽皆数千百年以来人人之所推崇,朕皆置之不论。盖历代震于其名,无人指出,殊不知此等未了之谈,杂入真正人天眼目之宗师语句中,后学岂能尽具参方眼?其目光如豆者,必致金鍮莫辨,皂白不分,到此地位,自以为已造某古德所造之境,向上自然无路,妄为参学事毕,岂不是尽九州铁铸成这一大错?此等语句,虽于提掇初机,发人净信,未始无功,然其功甚小;能令真正发心参学之人中止化城,过由伊造,其过甚大。如迦陵音,亦可谓具参方眼者,乃于兴化古庙躲过、丹霞烧木佛、长庆路逢道伴等公案,尚被牵绊而未看破,且尤喜提唱风穴阇黎老僧一则,朕当千一一讨论,为之说破,尚不能透脱,何况初机后学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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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6-4 09:35 | 显示全部楼层
兹集所选历代禅师,除六祖外一百五十六人语句,固皆本份极则,而诸人中如志公、马祖一、南岳思、石头迁、忠国师、长沙岑、观国师、临济元、投子同、曹山寂、玄沙备、韶国师,其见证与前选中诸大善知识无二无别,但共传世语句可采者止于此,因其难成卷帙,是以并在后集。至于药山俨、黄檗运、洞山价、罗汉琛、法眼益、天怀,细细评量,犹有珠与玑之分。其余诸掸师公案言句,二书所载只此一二则,语虽可录,不能品其次第。学者能于古人语言相似而高下悬殊之处自具只眼,知朕采取删汰意趣这所归,举一明三,方为于此有分。否则,毋得颟顸含胡,轻言参透葛藤,转不如讲诵经典,熏此佛种以待机缘,尚为未昧自己。
  朕今此举,若无灼知定见,岂肯多生枝节,为天下后世之所嗤笑?实怜禅宗颓废,慧命悬丝,皆由此辈未了宗师,开此纷杂岐径,令鱼龙莫辨,后学不知所从也,故不得不为蛇足一上。如标月指,所指必月,无论三垣二十八宿,未尝误指,即弦脁之月亦所不指,所指者,如月之恒。既圆且明,普照三千大千,后学但毋向指边求月也。是为序。 
  雍正十一年癸丑八月望日
  无名氏问:“千七百则陈烂葛藤皆是无义味语,皇上品其优劣,毋乃涉于解路乎?”
  有名氏答:“从上祖师言句,汝作么生会?”
  无名氏云:“如鸦鸣鹊噪会。”
  有名氏曰:“汝既不作言句会,汝今云何复生分别心?如可分别者,固应如是分别;如曰不可分别,则古来言句既作鸦鸣鹊噪会,皇上今日品题何不作风啸龙吟会?弯兔角弓而射空里风轮,或百发百中,或十发一中,计功行赏,夫何不可?”无名氏懡(左忄右罗)而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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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6-4 09:36 | 显示全部楼层
初祖菩提达摩大师
  祖于般若多罗尊者得法,演化本国。时有二师,一名佛大先,二名佛大胜多,佛大先遇般若多罗尊者,舍小趣大,与祖并化,时号为二甘露门。而佛大胜多更分徒而为六宗:第一有相宗,第二无相宗,第三定慧宗,第四戒行宗,第五无得宗,第六寂静宗。各封已解,别展化源。祖喟然叹曰:“彼之一师,已陷牛迹,况复支离而分六宗?我若不除,永缠邪见。”
  言已,微现神力,至有相宗所,问曰:“一切诸法,何名实相?”
  彼众中有一尊长萨婆罗答曰:“于诸相中,不互诸相,是名实相。”
  祖曰:“一切诸相,而不互者,若名实相,当何定耶?”
  彼曰:“于诸相中,实无有定,若定诸相,何名为实?”
  祖曰:“诸相不定,便名实相。汝今不定,当何得之?”
  彼曰:“我言不定,不说诸相,当说诸相,其义亦然。”
  祖曰:“汝言不定,当为实相。定不定故,即非实相。”
  彼曰:“定既不定,即非实相。知我非故,不定不变。” 
  祖曰:“汝今不变,何名实相?已变已往,其义亦然。”
  彼曰:“不变当在,在不在故,故变实相,以定其义。”
  祖曰:“实相不变,变即非实。于有无中,何名实相?”
  萨婆罗心知圣师悬解潜达,即以手指虚空曰:“此是世间有相,亦能空故,当我此身得似此否?”
  祖曰:“若解实相,即见非相;若了非相,兴色亦然。当于色中,不失色体,于非相中,不碍有故。若能是解,此名实相。”彼众闻已,心意朗然,钦礼信受。
  祖瞥然匿迹,至无相宗所而问曰:“汝言无相,当何证之?”
  彼众有波罗提者答曰:“我明无相,心不现故。”
  祖曰:“汝心不现,当何明之?”
  彼曰:“我明无相,心不取舍。当于明时,亦无当者。”
  祖曰:“于诸有无,心不取舍。又无当者,诸明无故。”
  彼曰:“入佛三昧,尚无所得,何况无相,而欲知之?”
  祖曰:“相既不知,谁云有无?尚无所得,何名三昧?”
  彼曰:“我说不证,证无所证。非三昧故,我说三味。”
  祖曰:“非三昧者,何当名之?汝既不证,非证何证?”
  波罗提闻祖辨析,即悟本心,礼谢于祖,忏悔往谬。祖记曰:“汝当得果,不久证之。此国有魔,汝可降之。”言已,忽然不现。
  至定慧宗所,问曰:“汝学定慧,为一为二?”
  彼众中有婆兰陀者答曰:“我此定慧,非一非二。”
  祖曰:“既非一二,何名定慧?”
  彼曰:“在定非定,处慧非慧。一既非一,二亦不二。”
  祖曰:“当一不一,当二不二。既非定慧,约何定慧?”
  彼曰:“不一不二,定慧能知。非定非慧,亦复然矣。”
  祖曰:“慧非定故,然何知哉?不一不二,谁定谁慧?”婆兰陀闻之,疑心冰释。
  至第四戒行宗所,问曰:“何者名戒?云何名行?当此戒行,为一为二?”
  彼众中有一贤者答曰:“一二二一,皆彼所生。依教无染,此名戒行。”
  祖曰:“汝言依教,即是有染。一二俱破,何言依教?此二违背,不及于行。内外非明,何名为戒?”
  彼曰:“我有内外,彼已知竟。既得通达,便是戒行。若说违背,俱是俱非。言及清净,即戒即行。”
  祖曰:“俱是俱非,何言清净?既得通故,何淡内外?”贤者闻之,即自惭服。
  至无得宗所,问曰:“汝云无得,无得何得?既无所得,亦无得得。”
  彼众中有宝静者答曰:“我说无得,非无得得。当说得得,无得是得。”
  祖曰:“得既不得,得亦非得。既云得得,得得何得?”
  彼曰:“见得非得,非得是得。若见不得,名为得得。”
  祖曰:“得既非得,得得无得。既无所得,当何得得?”宝静闻之,顿除疑网。
  至寂静宗所,问曰:“何名寂静?于此法中,谁静谁寂?”
  彼众中有尊者答曰:“此心不动,是名为寂;于法无染,名之为静。”
  祖曰:“本心不寂,要假寂静。本来寂故,何用寂静?”
  彼曰:“诸法本空,以空空故。于彼空空,故名寂静。”
  祖曰:“空空已空,诸法亦尔。寂静无相,何静何寂?”
  静尊者闻师指诲,豁然开悟。于是六众咸誓归依,化被南天,声驰五印。经六十载,度无量众。
  祖念东震旦国佛记后五百岁,般若智灯运光于彼,遂嘱弟子般若密多罗住天竺传法,而躬至震旦,乃辞祖塔,别学侣,泛重溟,达南海,乃梁普通七年庚子岁也。广州剌史萧昂具礼迎供,表闻武帝。帝遣使赍诏迎请,十月至金陵。
  帝问曰:“朕即位以来,造寺、写经、度僧,不可胜纪,有何功德?”
  祖曰:“并无功德。”
  帝曰:“何以无功德?”
  祖曰:“此但人天小果,有漏之因,如影随形,虽有非实。”
  帝曰:“如何是真功德?”
  祖曰:“净智妙圆,体自空寂,如是功德,不以世求。”
  帝又问:“如何是圣谛第一义?”
  祖曰:“廓然无圣。”
  帝曰:“对朕者谁?”
  祖曰:“不识。”帝不悟。
  祖渡江北,寓止嵩山少林寺,面壁而坐,终日默然。有僧神光诣祖参承,祖常端坐面壁,莫闻诲励,师立雪过膝,断臂求法,祖遂因与易名曰慧可。
  问日:“诸佛法印,可得闻乎?”
  祖曰:“诸佛法印,匪从人得。”
  可曰:“我心未宁,乞师与安。”
  祖曰:“将心来,与汝安。”
  可良久曰:“觅心了不可得。”
  祖曰:“我与汝安心竟。”
  越九年,欲返天竺,乃顾慧可而告之曰:“昔如来以正法眼付迦叶,大士展转嘱累而至于我。我今付汝,汝当护持,并授汝袈裟,以为法信。内传法印,以契证心;外付袈裟,以定宗旨。至吾灭后二百年,衣止不传,法周沙界,明道者多,行道者少;说理者多,通理者少。潜符密证,千万有余,汝当阐扬,勿轻未悟,一念回机,便同本得。听吾偈曰:‘吾本来兹土,传法救迷情。一花开五叶,结果自然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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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6-4 09:36 | 显示全部楼层
二祖慧可大师
  有一居士,年逾四十,不言名氏,聿来设礼,而问祖曰:“弟子身缠风恙,请和尚忏罪。”
  祖曰:“将罪来,与汝忏。”
  士良久曰:“觅罪了不可得。”
  祖曰:“与汝忏罪竟,宜依佛法僧住。”
  士曰:“今见和尚,已知是僧,未审何名佛法?”
  祖曰:“是心是佛,是心是法,法佛无二,僧宝亦然。”
  士曰:“今日始知罪性不在内,不在外,不在中间,如其心然,佛法无二也。”
  祖深器之,即为剃发曰:“是吾宝也!宜名僧璨。”
  祖遂嘱累付以衣法,偈曰:
  本来缘有地,因地种花生。
  本来无有种,花亦不曾生。
  向居土,幽栖林野,木食涧饮。北齐天保初,闻祖盛化,乃致书曰:“影由形起,响逐声来。弄影劳形,不识形为影本;扬声止响,不知声是响根。除烦恼而趣涅盘,喻去形而觅影;离众生而求佛果,喻默声而求响。故知迷悟一途,愚智非别。无名作名,因其名,则是非生矣;无理作理,因其理,则争论起矣。幻化非真,谁是谁非?虚妄无实,何空何有?将知得无所得,失无所失。未及造谒,聊申此意,伏望答之。”
  祖回示曰:“备观来意皆如实,真幽之理竟不殊。本迷摩尼谓瓦砾,豁然自觉是真珠。无明智慧等无异,当知万法即皆如。愍此二见之徒辈,申辞措笔作斯书。观身与佛不差别,何须更觅彼无余?”
  居士捧披祖偈,乃申礼觐,密承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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