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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renren

[佛教文化] 一休禅诗(生存智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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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4-16 23:46 | 显示全部楼层
不错的文章
 楼主| 发表于 2011-4-16 23:46 | 显示全部楼层
现在看那个要点!禅对生命有一种完全不同的接近方式。现在师父非常高兴说那个弟子已经完全消失了,因为一个人甚至会变得执着于那个成道的概念,你必须对它很警觉。
  就在几个月之前有一次,我告诉索曼德拉说:「你有一个很小的三托历(短暂地瞥见神性)。」自从那一次之后,我就没有看他笑过。自从那一次之后,他就变得很严肃,他已经成道了!他将它放在他的心上,他变得很特别,他不能够笑,他不能够享受,他不能够成为平凡的。
  现在,如果这个概念过分进入他,它将会变成在他周围的一个硬壳,他必须抛弃它,他必须再度变成未成道的,他必须忘掉那个三托历。并不是说它不存在,它曾经存在,但是在最终的三托历发生之前有很多三托历会发生。最终的三托历就是抛弃所有的三托历和所有的三摩地(永恒地进入神性)。最终的成道就是当你忘掉那个成道的概念,那么就有天真,那么就是单纯的本性。
  我跟索曼德拉开了一个玩笑,他就陷住了。
  我在这里创造出一种工作气氛,有很多事正在发生,有很多事将会发生,你必须准备好,第一个准备就是:当我打你,当我震撼你--现在索曼德拉将会被震撼--当我震撼你,利用那个震撼来变得更警觉一点、更觉知一点。
  禅是一个设计,而不是分析生命。
  永远都要记住,宇宙是不可知的,绝对不可知,因为它是活的。分析会将它扼杀。同时要记住:只有死的东西可以被知道,生命保持是未知的,而且是不可知的。
  当你知道,你就扼杀了某些东西。人们继续在扼杀。他们扼杀爱--一旦他们去分析它,它就被扼杀了。人们是那么地暴力,甚至在爱里面,他们的暴力也是那么清楚地存在,那么强烈地存在。
  送花是为了要表达崇高的敬意而牺牲生命的一个形式。当你送一朵漂亮的玫瑰花给你的女朋友或男朋友,你是在说什么?这并不是了解。当你用一朵花来表达的时候,你是在说什么?你给你的女朋友一朵玫瑰花,你是在说什么?你是在说:「我将为你而杀,宝贝!我准备要杀,我可以谋杀,看,我已经谋杀了这朵玫瑰花。」
  甚至连你的爱都只不过是一种权力的旅程。权力永远都会去杀。培根曾经说过:知识就是权力。它一定是如此,因为知识也会去扼杀。当你能够杀一样东西,你就觉得有很大的权力。
  每当人们想要展示说他们是强而有力的,他们就去杀。希特勒必须用杀人来展示他的权力。那个杀可以在很多层面上进行。知识也是一种微妙的杀死东西的方式。
  禅宗的人对知识没有兴趣,因为他们对权力没有兴趣,他们对早餐有兴趣,而对神没有兴趣,对天堂、灵魂、前世和来世等没有兴趣。就只是早餐,他们把重心完全摆在那个立即的。
  我们只知道那个我们所杀掉的,所以永远不要成为一个知识的仆人,否则你将会成为一个「杀手」,你将会成为一个「谋杀者」,那就是科学一直在做的。在所有的科学实验室里都只不过是「谋杀」。他们「谋杀」了自然,他们一直继续在「谋杀」,它是一个把暴力隐藏起来非常美的设计。
  只要到科学实验室里去看一看,看看他们设计了多少方式来折磨那些单纯而天真的动物--以实验的名义!以探询的名义,以真理的名义。无法想象的折磨,但当它是为了真理的缘故,它是被允许的,没有人认为科学家是暴力的。
  没有人认为哲学家是「暴力」的,但他也是「暴力」的,他继续分析每一样东西。
  禅对杀没有兴趣,甚至连杀死一个字都没有兴趣,它对知道没有兴趣,它对存在的本质才有兴趣,这些经典将能够帮助你去看到那个要点。
  我住的地方没有柱子,也没有屋顶
  但是雨淋不到它,风也打不到它
  用很深的爱和很深的同感进入每一个字。首先:
  我住的地方没有柱子……
  内在没有界线、没有支撑、没有柱子,它是无限的空间,它是纯粹的空间,它是没有东西、没有人在那里,它是完全宁静的,没有一个声音曾经穿过那里,从来没有人走过你内在本质的海滩,在那里没有脚印,这是一块处女地。
  如果你深入去看那个内在的空间,你将会开始消失,你越往内看,你就越会消失,那就是为什么人们不想往内看。他们谈论对自己的了解,他们谈论如何向内看,他们谈论技巧,但是他们不看,而事实上是没有技巧。
  向内看是一个非常简单的现象,它跟向外看一样地简单,你可以只是闭起你的眼睛,然后向内看。但是会有恐惧产生,在向内看的时候会有很大的恐惧产生,因为那个空会压倒你,你会开始消失,你会开始觉得你即将要死掉一样,你会冲回来,然后开始想很多。
  你没有观察过吗?每当你静静地坐着,然后向内看,头脑就会立刻产生很多思想。为什么呢?它是你的设计,它就好像章鱼,每当它看到有敌人过来,他就释放出黑墨,像云一样地围绕着它自己,那个黑墨的云会立刻围绕着它,好让敌人看不见它在那里。
  当你进入内在,你的头脑就会立刻放出很多思想,你的能量会立刻冲进思想,这就好像章鱼释放出黑墨在它自己的周围--创造出一个云,好让你无法看到最内在的空无。你不想去看,向内看就等于自杀--杀死你的自我。
  一休说:
  我住的地方没有柱子,也没有屋顶
  它只是广阔而敞开的天空……没有柱子,没有屋顶,它是无限。
  但是雨淋不到它,风也打不到它。
  如果没有屋顶,也没有柱子,又没有地面,雨怎么能够淋到它?你认为当下雨的时候,天空是湿的吗?天空保持就像它本然的样子,雨淋不到它。你认为当天空有很多云的时候,那些云会对天空有任何影响吗?你认为天空会被云所污染吗?你认为它会变黑吗?你认为会有任何记号留在天空上吗?没有什么东西会留在那里。
  你怎么能够碰触到纯粹的空无?就好像有一个外在的天空一样,也有一个内在的天空。「外在」和「内在」只是凭自己的意思所创造出来的文字。当你知道的那一天,你就知道只有一个天空--外在和内在都是同一的。一个人必须非常勇敢地进入它。一旦你有勇气去看你的真相,所有的恐惧就都消失了,因为所有的恐惧都是为了自我,所有的恐惧都是因为自我。「我还会不会存活?」--所有的恐惧都是这样。但是一旦你看见了内在的天空,那个恐惧就无法保持。你不存在,所以要怎么办呢?你从来不曾存在过,你以后也将永远不会存在,既没有被生下来,也永远不会死。「那个是的」一直都会在那里,而且将永远都会在那里,但你并不是那个!
  唯有当你不存在,当你消失,它才会出现。那个做梦的人也是梦的一部分,当梦消失,那个做梦的人也会消失。生活在这个内在空间里,你不会害怕安全的问题,那么不安全就是安全。
  那就是当阿伦瓦茨(AlanWatts)说「不安全的智慧」时的意思。只有一个方式可以真正安全,那就是:不要有任何屋顶,不要有任何柱子。只要进入敞开的天空,然后如果它下雨,那么就让它下,你将不会被淋湿。你将会是那个天空,你怎么会淋湿?那么如果死亡来临,就让它来临,你将不会死,因为你怎么可能死?你从来没有被生下来过,你不以一个东西或一个实体存在。
  生活在不安全之中,一个人就安全了。试图去成为安全的,一个人就会保持不安全,这就是相反效应的法则。如果你想要某样东西,你就会错过它--就因为你想要它。你越想要,你就创造出越多的困难,然后就会有一个恶性循环。你想要成为安全的,你不想死。如果你不想死,你就必须死一千零一次,你将必须每天都死;如果你不想死,那么每一样东西都会变成一个死亡的讯息,那么你就会持续地颤抖和害怕,从每一个地方,你都会看到死亡在来临。
  如果你忘掉所有关于死亡的一切,而你接受死亡,那么即使在死亡当中,你也不会死,即使在死亡当中,你也将会成为一个观照者。死亡将会来了又去。你将会看到它来,你也会看到它经过,但是你将会仍然存在,你将会一直都在。那个永远长驻在你里面的并不是一个实体,而是一个意识。它不是一个灵魂,它是觉知,它是纯粹的觉知,那个觉知是宇宙觉知的一部分。
  我住的地方没有柱子,也没有屋顶
  但是雨淋不到它,风也打不到它
  有一个禅师跟他的弟子去旅行,他们碰到了一条小河,它并不很深,是一条浅的河流,他们开始涉水而过,那个师父一直都告诉他的弟子们说:「当一个成道的师父经过河流,他的脚从来不会变湿。」他们都在等机会要看。他们都感到很困惑,因为师父的脚变湿了,他们变得非常混乱:「是不是我们的师父还没有成道?」
  当他们站在河流的中央,师父开始笑出一个狂野的笑、一个捧腹大笑,他们都问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他说:「你们这些傻瓜!我曾经说过,成道者的脚永远不会变湿,而我的脚并没有变湿,变湿的脚并不是我的脚。你们不需要混乱,你们不需要那么困惑、那么疑惑,这些水并没有碰触到我!没有什么东西能够碰触到我,因为我不存在。这些河水并没有碰触到天空,它并没有使天空变湿,它怎么能够使我变湿?我是天空的一部分。」
  但是雨淋不到它,风也打不到它。
  所以当你在跟一个师父沟通的时候,你要记住,你是在跟一个他是「无人」的人沟通,你是在跟一个不是一个实体而只是一个「在」的东西沟通。一个人会变湿,但是那个「在」不可能变湿,那个「在」仍然保持不被污染。
  那个「在」就是你,一个人只要去将它找出来,就是这样而已,但是你过分纠缠在关于你自己的观念里--认为你是一个印度教教徒、一个佛教徒、一个基督徒、一个男人、一个女人、一个白人、一个黑人或是这个、那个--一你过分纠缠在那些认同里,以致于你从来不往内在看,去了解说你只是一个纯粹的天空,而不是其他的什么东西。没有印度教教徒存在于那里,没有基督徒、没有佛教徒、没有男人、没有女人、没有男人,也没有白人。这些都是认同。
  想想一个跟这些东西认同的人,然后再想想内在的天空。这些都是云--印度教教徒、基督徒、佛教徒--这些都是云,不要过分执着于这些云。继续记住天空。
  当它吹风,山里的风很猛烈
  但是当它不吹风,它就只是不吹风
 楼主| 发表于 2011-4-16 23:47 | 显示全部楼层
一旦这个内在的空无被看到了,一个人就会变成一个如是。在佛陀的经验里、在佛陀的途径上,「如是」这个字具有无限的价值--「塔沙塔」(tathata)或「如是」(suchness)。当没有人,会有什么事发生?有一些事会发生……
  首先,如果没有人,那么就没有人可以来控制你的生活,没有人可以来操纵,没有人可以来规范。所有的控制、所有的规范和所有的操纵都消失了,那就是自由,那就是「莫克夏」(moksha)。它并不是某种远在天边的东西,而是某种此刻就在你内在深处的东西。
  当你不在那里,你怎么能够控制你的生活?所有的控制都消失了,随着控制的消失,各种紧张也都消失了;随着控制的消失,所有的拘泥也都消失了;随着控制的消失,所有的焦虑也都消失了。你变成了一个敞开的流,你是那么地敞开,所以,
  当它吹风,山里的风很猛烈
  但是当它不吹风,它就只是不吹风
  那么任何发生的事就发生。一个禅宗的人跟一个瑜伽的人完全不同,那个差别必须被加以了解。
  一个瑜伽的人非常控制。整个瑜伽的方法就是如何控制你自己,如何绝对地控制。瑜伽的人不会被打扰是因为他处干完全的控制之下,而禅宗的人不会被打扰是因为他没有控制,但那个差别是非常大的。
  瑜伽的人并不是处于绝对的控制之中,没有人能够如此,有时候他也会失去控制,你只要挑起那些可能性,他就会失去控制,因为所有的控制都是比较级的,它只是到某一个程度。
  观照你的控制:如果有一张十块钱的钞票,你或许不会去偷它,但是一万块呢?你会觉得有一点倾向。如果是一百万呢?那么你就会开始思考,那个概念似乎值得去思考,你会开始做梦……一百万?只要一次,人们做了那么多的罪恶,你就只要做这么一次,然后你可以捐一半给教会或寺庙。况且那件事也不是非常错误,因为那些钱并不是一个乞丐所拥有的,它是某一个非常有钱的人所拥有的,少一百万或多一百万对他来讲并没有多大关系,况且他那些钱也都是由剥削别人所得来的,现在你已经累积了能量要去做它!但如果它是一亿?那么你就不会再想第二次,你会抓着就跑。
  所有的控制都有一个程度,超过了那个程度,你就控制不了了。没有人能够处于绝对的控制之中,因为控制是一件不自然的事,没有一件不自然的事可以是绝对的,只有自然可以是绝对的。不自然的事必须被维持,它需要能量、冲突和奋斗。当你在控制你自己,你的内在有一个人在反对它,否则为什么要控制?
  控制永远都具体地说使你分裂:那个控制者和那个被控制的;那个支配者和那个被支配的。那个被支配的会等待它的机会。这两个力量会一直在你的内在争斗,我知道它!有一些片刻你可以控制你的愤怒,有一些片刻你控制不了。有一些片刻你可以控制任何事,有一些片刻你无法控制,有时候那个支配者比较强而有力,有时候那个被支配的比较强而有力。
  那个冲突会继续,那个胜利永远无法绝对。没有人会胜利,因为对方一直都存在着,或许疲倦了,或许在休息,或是在等待它的时机。每当一个人处于控制之中,另外一方就借着休息来得到力量,因为控制意味着能量在消耗、在散失,迟早那个控制者将会变得很虚弱,而那个被控制的将会变得强而有力,这种事会继续,这是一个轮子。
  瑜伽的人似乎控制得很好,但是无法绝对控制。他压抑了,一切他所压抑的都在他的下面等着,就好像一个火山一样,它将会爆发。当它爆发,他将会被炸成碎片。
  禅宗的人不会被打扰,但是那个理由完全不同。并不是说他处于绝对的控制之中,他不会被打扰是因为他不存在。
  然后还有一件事必须被加以了解:因为他不存在,所以没有分裂。他只是一个自然的人,但是你携带着来自瑜伽系统的控制的观念,所以自然的人总是会被误解。比方说:
  有一个师父过世了,他的弟子开始哭,有很多眼泪开始流出来。那个弟子本身也是成道的。别人说:「这是不对的,你不应该哭,你不应该流眼泪,人们会怎么想:一个成道的人居然还会哭,这样对吗?」
  那个弟子说:「没有所谓对和错的问题,如果眼泪流出来,它们就流出来了,没有人可以阻止它们。」
  这是一个完全不同的洞见,这是自然的人。
  他们说:「但是你一直都在告诉我们说只有身体会死,那么为了师父的身体之死,你为什么要哭呢?只有身体死掉,而身体只是物质,它本来就会死--尘归尘,土归土。」
  他说:「你们在说些什么?我并不是在为灵魂而哭,灵魂从来不会死,好,所以我并不是在为灵魂而哭!我是在为身体而哭,因为他的身体是那么地美,我将永远无法再看到这么美的一个人走路,我将永远无法再听到他的声音」
  他们说:「但是你不应该执着!」
  但是他说:「我并不是执着!只是一朵花凋谢了,然后眼泪就跑到我的眼睛来,我并没有执着,这些眼泪并不是来自执着。」
  这个非常困难了解,因为我们只知道来自执着的眼泪,我们不知道自然的眼泪,我们已经忘掉了一切自然的东西。我们知道执着的眼泪,但是我们不知道天真的眼泪。
  一个禅宗的人是一个自然的人。
  当它吹风,山里的风很猛烈
  这是在描述一个禅宗的人。
  但是当它不吹风,它就只是不吹风
  当他笑,他就笑了;当他哭,他就哭了,它是一个单纯的现象,就好像小鸟在歌唱,禅师也是很自然地讲话;就好像花朵在绽放,他也是很自然地在生活,但是他的生活并没有外在的动机或目标。他的话语并不是教导,而只是由喜悦所发出来的断言--哈利路亚!他对存在的庆祝。而那个也是,当它发生的时候,它就发生了;当它不发生,它就不发生。
  有一些禅师一生都在讲道,有一些禅师从来不讲道。有时候歌曲用语言被唱出来,有时候歌曲用宁静被唱出来,但是并没有一个人在做什么,任何所发生的事就是这样在发生。
  这就是佛陀所说的自由:没有人在控制和操纵,所有的控制都消失了--自由诞生了。免于自己的自由是真正的自由;自己的自由是虚假的自由。瑜伽试着去达到自己的自由,而禅只不过是免于自己的自由,然后一个人就变成好像一棵树、好像一只动物或是好像一个小孩。
  圣人就好像一个小孩,而不像一个瑜伽行者,不像一个圣雄。圣雄试图持续地去控制他自己,一天二十四个小时都控制--抑制,抛弃这个,创造那个。他的整个生命就是他自己的努力,很自然地,所谓的圣雄看起来非常疲倦、非常悲伤、非常绝望,他们的生命没有喜悦的质量,他们谈论真理、喜乐和意识,但是他们的生命并没有喜悦的质量。
  禅宗的人有喜悦的质量,他们不谈论真理、喜乐和意识,他们就是真理、喜乐和意识。他们就是真理,他们就是喜乐,他们就是意识。
  有一次,有一个人问马祖禅师:「为什么佛陀从来没有谈到神?」
  马祖说:「他忙着去体验它,所以没有去谈它。他没有谈论神,因为他太忙着去体验它了。」
  这个状态是一个单纯的状态,一个自然的状态,你不能够去吹嘘它。没有一个小孩会吹嘘他的孩提时代,没有一个圣人会吹嘘他的圣人风范--它是第二度的孩提时代。他再度被生出来,那个圆圈完成了。他看过了世界,他看过了世界的方式,他看过了它所有的痛苦,因此他变聪明,现在欲望已经不再能够把他从真实的存在拉开。他只是生活,觉得饿,他就吃;觉得想睡,他就去睡,他继续做一些生活上的小事,他变成一个绝对的「无人」(no-body)。
  虽然它没有桥,但是云却能够爬上天空
  它并没有要求佛陀经典的帮助
  当你变得很自然、很自发性、很单纯,你就开始上升--自动地。你不需要要求佛陀的帮助,什么帮助都不需要。
  虽然它没有桥,但是云却能够爬上天空
  它并没有要求佛陀经典的帮助
 楼主| 发表于 2011-4-16 23:47 | 显示全部楼层
佛子入世大讨论之孝顺篇
不需要有任何引导。如果你是单纯的,那么那个单纯就够了;如果你是自然的,那么那个自然就够了。如果你不自然,那么你需要师父的帮助。师父将不会给你任何东西,他只会带走你身上一切人工化的东西,一切不真实的东西。
  真正的师父只是把你丢回到你自己全然的自然状态,他不会使你成为一个求达成的人。他不会给你伟大的梦说你必须变成这个,你必须变成那个。他只是说:你放松。你处于放开来的状态,你只要存在,不必想要变成什么。
  这是佛陀的基本讯息之一:变成你自己的光。如果你不是这样,那么你需要师父的帮助,暂时需要。但他的帮助是什么?他把你丢回你自己,他继续把你丢回你自己。你会想要执着于师父,便是他继续把你丢回去。
  真正的师父不允许你执着于他,他会帮助你脱掉执着,因为脱掉执着就是成熟,执着是幼稚的。记住:成为一个小孩是一回事,成为幼稚的是非常不同的一回事。成为一个小孩意味着变成一个圣人,成为幼稚的意味着保持执着、不成熟。
  当那个无形的、没有身体的人从那口没有被凿的井提水
  有微波出现在那口没有被凿的井的没有被累积的水上
  这是佛陀经常在重复的一句话:一切都是梦。没有什么事曾经发生过,也没有什么事将会发生,但是头脑生活在希望之中,而且透过希望来生活,它继续想着有什么事将会发生。没有什么事曾经发生过,也没有什么事将会发生。一切都已经存在,因此师父提醒弟子关于早餐。
  一切都已经存在,你必须经常被提醒这一点,因为你继续在冲向别处,在远离它。一切的追求都是梦,不管你是追求金钱或是追求神都一样,不管你是想到身体或是想到灵魂都一样,不管你是想变得很富有、很有名或是成道都一样。一切都是梦,想要变成什么就是梦。
  深入去看那个你是的,而不要继续去找寻那个你想要成为的。希望是头脑的秘密,头脑透过希望来生活,头脑用希望来滋润它自己。一旦你停止希望,一旦你放松,而只是让希望消失,突然间你就醒悟了,你就可以很清醒地看到真理--你存在的真理,整个存在的真理。
  有微波出现在那口没有被凿的井的没有被累积的水上
  这就是你的生活。你没有在你的梦中一再一再地看到吗?有一个湖在那里,湖上有微波出现,还有一只船,你坐在船上--但事实上是没有湖、没有微波、没有船,也没有旅行者坐在船上。到了早上你发觉你自己只是躺在床上,没有湖,没有水,也没有船,什么东西都没有,但是这一切都曾经出现。
  让我提醒你一个很有名的庄子的梦:
  有一天晚上他梦见说他变成一只蝴蝶,隔天早上,跟他的弟子们坐在一起,他开始笑得很疯狂。有一个问徒问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们从来没有看过你笑得这么疯狂。」
  他说:「有这么一个难题,我不认为我可以解决它,我陷入了一个很大的谜。」
  他们说:「告诉我们,或许我们能够有所帮助。」
  庄子说:「昨天晚上,我梦见说我变成一只蝴蝶。」
  他们说:「这并不是什么大的谜,我们都会做梦,而我们都知道它是一个梦。」
  庄子说:「那不是要点,那个问题是:或许现在是蝴蝶在睡觉,而且在做梦说她变成了庄子。」
  「那么是谁对呢?是庄子梦见他是一只蝴蝶是对的,或者是蝴蝶梦见她是庄子是对的?」
  「而我是谁?我是否只是蝴蝶的头脑里的一个梦?因为如果庄子在梦中能够梦成一只蝴蝶,那么一只蝴蝶为什么不能在梦中变成庄子?」
  只要想想有一群蝴蝶坐在树荫底下睡觉,然后梦到说她们是弟子……穿橘红色的衣服,在静心,在静坐,在想一些伟大的事情,你也会感到很困惑,或许庄子说得对。
  谁是对的呢?蝴蝶梦见庄子是对的呢?或者庄子梦见蝴蝶是对的?
  佛陀的回答是两者都不对,只有那个觉知到那个问题的人,他是对的,而他并不是他们之中的任何一个--他既不是庄子,也不是蝴蝶,那个这些梦从那里反映出来的镜子,那个这些戏剧在上面演的银幕……那个观照,才是对的。
  头脑,既然事实上并没有像头脑这样的东西
  它的成道是什么成道?
  这是一段最重要的经文,只有那些一直跟随着经文到现在的人才能够了解它。现在一休敲得很重,他说:
  头脑,既然事实上并没有像头脑这样的东西
  因为头脑只不过是所有做梦的过程。你称一个头脑为物质主义的头脑,因为他在梦想金钱;你称一个头脑为心灵主义的头脑,因为他在梦想三托历(短暂地瞥见神性),但头脑就是做梦,头脑生活在梦里,它一直在想一些远处的东西,它生活在想象和记忆里,这两者都是想象的一部分。它从来没有进入真相,真相对它来讲会受不了。当面对真相、遭遇真相,它会融解和消失,就好像露珠在早晨的阳光下消失一样。每当头脑来到了此时此刻,来到了早餐,它就突然蒸发了。
  试试看:吃早餐,就只是吃早餐,而不要去想神、魔鬼、金钱、女人、男人和爱,以及一千零一件其他的事--不要想。就只是吃早餐,就只是在那里,完全在那里,完全投入,不要走到这里或那里,完全「在」,那么头脑在哪里?你将找不到头脑。
  头脑从来没有被找到。那些有真正去看的人,他们总是发现没有头脑。
  头脑,既然事实上并没有像头脑这样的东西
  它的成道是什么成道?
  那么问题就会产生:如果没有头脑,那么为什么会有这个关于成道的谈论?如果没有头脑,那么就没有什么东西会成道,没有人会成道;如果没有头脑,没有幻象,那么要如何走出幻象?如果没有头脑,那么要如何变成某种超出头脑的东西?如果头脑不存在,那么说一个人必须达到没有头脑有什么意义?
  头脑本身是不存在的……一个人不能够再谈论关于成道的事,但事实上是有成道。成道并不是走出头脑,成道是看到头脑不存在,然后你就突然成道了。
  有一个很有名的事件,那是关于一个孔夫子学派的学者在向一个禅师找寻成道。那个学生经常不断地在抱怨说师父的解释不完整,师父有保留一些重要的线索,师父向他保证说他并没有保留任何东西。但是那个学生坚持说师父一定有保留一些东西不让他知道,而师父则坚持说他对他毫无保留。
  后来,他们两个人到山上小径去散步。师父突然问道:「你有闻到月桂树的味道吗?」
  那个学生说:「有。」
  师父说:「看,我并没有保留任何东西不让你知道。」
  这个故事很奇怪,但是非常有含义。师父是在说什么?月桂树的味道……他对弟子说:「你有闻到月桂树的味道吗?」他们总是把你带到那个立即的:带到早餐。带到月桂树。他们不会去管哲学性的问题。
  那个弟子闻到了,他说:「有!」
  师父说:「你看!我并没有保留任何东西不让你知道。就像你能够闻到月桂树的味道,你也能够在当下这个片刻就闻到佛性,它就在月桂树里面,它就在这个山上的小径上,它就在小鸟里面,它就在太阳里面,它就在我里面,它就在你里面,你是在说什么钥匙和线索?你是在说什么秘密?」
  据说禅没有秘密,禅的一切都是敞开的。禅不是一个拳头,它是一只张开的手,它没有奥秘的意识形态,它是很朴实的、很俗世的、很单纯的。如果你错过了,那只是表示说你有一个非常复杂的头脑;如果你错过了,那只是表示说你一直在找寻复杂的意识形态,而禅只是把你拉回到真实的存在,拉回到早餐来,拉回到月桂树来,拉回到这个小鸟的叫声,这是佛在叫!拉回到这个全然的宁静,这是佛的「在」,拉回到这个你我之间的交融,这个我不存在,你也不存在的片刻。一切都是敞开的,一切都是随时可享有的。
  有人问一个禅师说:「真实存在的最终本性是什么?」
  师父回答说:「去问那根柱子!」
  那个人反应说:「师父,我不了解!」
  师父说:「我也不了解。」
  它不是了解的问题,要不然就是你的能够看到它,要不然就是你看不到它;要不然就是它在那里,被感觉到、被看到、被认出来,要不然就是你错过了,它就是那么简单,完全不复杂。
  师父说:「去问那根柱子!」
  很自然地,弟子会说:「师父,我不了解,柱子怎么会回答我?」因为他问了一个最伟大的问题之一:真实存在的最终本性是什么?所以他说:「师父,我不了解。」
  师父说:「我也不了解。」
  没有什么东西可以被了解,也没有人可以去了解,一切就只是存在!了解会造成难题。你认为你不了解,所以你必须去了解,那么了解就产生出新的难题,然后你就去解决它们,你的解决再度创造出更多新的难题……然后它就这样一直继续下去。一个回答会创造出十个问题,它是一个无限的回归。
  没有什么东西必须被了解!生活必须被经历,而不是被了解。你们都是佛,那些柱子也是佛。
  另外有一次,同一个师父问他的弟子说:「你很晚才来,你整天都跑到哪里去了?」
  他说:「有一个马球比赛,一个大的比赛在进行,我对它有兴趣,所以我跑去看。」
  师父问说:「那些参赛者是不是都很疲倦了?」
  他说:「是的,到了最后他们都很疲倦。」
  「那些马也很疲倦吗?」
  那个弟子说:「是的,那些马也很疲倦。」
  师父说:「那些柱子呢?那些柱子也很疲倦吗?」
  那个弟子感到很困惑--那些柱子怎么会疲倦?因此他说:「先生,给我一些时间想一想。」他整个晚上都在静心冥想它,到了早上,当太阳升起时,他才抓到了那个要点。
  他冲到师父的房间里面说:「是的,师父,它们都很疲倦。」
  师父说:「所以你已经看到了那个要点。」
  一切都是一体的,所以,如果参赛者都很疲倦,马也很疲倦,那些柱子也一定很疲倦。一切都是一体的,没有什么东西是分开的。我们并不是孤岛,所以石头和星星都联合在一起。
  在这个片刻,每一样东西都联合在一起;在这个片刻,每一样东西都加进来,如果你变成只是这个片刻,一切就都达成了,没有其他的成道。
  禅是一条回家的路,是最简单的路,也是最自然的路。
 楼主| 发表于 2011-4-16 23:47 | 显示全部楼层
佛子入世大讨论之持戒篇
第十章 只有人会无聊
1978年4月20日

  第一个问题:
  无聊真正是什么?如果我不做一些事,即使是一些不需要的事,就会有一个恐慌产生,就会有一个很大的恐惧。是什么东西引起这个一直想要动的狂乱?为什么我会对这种感觉觉得很不舒服?
  当我想到说我要做的事也同样是一种没有意义的狂乱,我那无聊的挫折就会增加。我觉得我被陷住了。
  无聊是人生当中最重要的事情之一,只有人会无聊,其他没有一种动物会无聊。唯有当头脑开始越来越接近成道,无聊才会产生。无聊是成道相反的那一极。动物无法成道,因此他们也不会无聊。
  无聊只是表示你觉知到生命的没有用,以及它那继续不断地在重复的轮子。那些事你以前都做过了,没有什么事发生;所有那些旅程你以前都经历过了,也无法导出什么东西。无聊是第一个指示,指示说已经有一个很好的理解在你里面产生,理解到生活以及它的方式是没有用的,是没有意义的。
  现在,你可以以两种方式对无聊反应,其中一个就是平常在做的:逃离它Z避开它,不要踉它眼睛对眼睛地看,不要去面对它.将它抛在脑后,然后逃掉,进入那些能够占据你的事情,进人那些能够使你的心一直保持忙碌的事情;进入那些能够把你带到很远很远的地方,使你远离生命的真相,好让你永远不会再看到无聊产生。
  那就是为什么人们发明了酒精和药物,它们是逃避无聊的方式,但是你无法真正逃开,你只能够逃开一阵子,那个无聊将会一再一再地来临,而它将会一再一再地变得越来越强烈。你可以逃进性里面,你可以逃进吃很多东西里面,你也可以逃进音乐里面,你可以逃进一千零一种事里面,但是那个无聊会一再一再地出现,它并不是某种可以避开的事情,它是人类成长的一部分,你必须去面对它。
  另外一个反应就是去面对它,去静心冥想它,去跟它在一起,去成为它。那就是佛陀在菩提树下所做的,那就是自古以来所有禅宗的人在做的。
  静心真正是什么?面对无聊就是静心。一个静心者一直在做什么?静静地坐着,看着自己的肚脐,或者是观照着他自己的呼吸,你认为他用这些事情来娱乐吗?他是全然的无聊!那就是为什么禅师拿着一棍棒子在手中,在那边走动,因为那些无聊的人一定会睡着。已经无处可逃,所以只剩下一个地方可以逃:至少他们可以睡觉。他们不能逃,他们是出自自己的意愿来参加禅的训练和规范的,所以他们不能逃。但是有一个地方一直都可以逃:你可以睡觉,那么你就将它全部忘掉。那就是为什么在静心当中,一个人会觉得想睡。
  静心的整个努力就是:无聊,但是不要逃离它,保持警觉,因为如果你睡着,你就逃掉了。保持警觉!看着它、观照它。如果它在那里,那么它就是在那里,它必须被深入地看,看到它的最核心。
  如果你继续洞察无聊而不要逃避,就会有爆发产生。有一天,突然地,当你深入去看你的无聊,你就穿透了你自己的空无。无聊只是那个外表,那个容器,在它里面包含着你内在的空无--「尚雅塔」。如果你逃离无聊,你就是在逃离你自己的空无。如果你不逃离无聊,如果你开始跟它生活在一起,如果你开始接受它、欢迎它……静心就是关于所有这些事:欢迎无聊自己去进入它,不是等待它来临,而是去找寻它。
  以一种瑜伽的姿势坐好几个小时,只是在看着你的呼吸,一个人会变得非常无聊。整个静心的训练就是在帮助无聊。在禅寺里面,你必须每天早上在同一个时间起床,在一整年里面,每天都一样。不管是夏天或冬天都一样,你必须起得很早,三点钟就起床,你必须洗澡,你必须喝同样的茶,你必须静坐……同样的姿势一再一再地被遵循,整天所做的事情也都是非常固定的例行公事:你必须在固定的时间吃早餐,然后你必须再静心,然后在固定的时间你再用餐--吃同样的食物!
  每一件事都在帮助你变得无聊。
  同样的衣服,同样的寺庙,同一个师父每天拿着一根棒子在巡视,每天晚上必须跟师父聚会,他所给的问题也是非常无聊,而他会叫你去静心冥想它:一只手拍手的声音是什么?只要去想它,它将会把你逼疯!一只手拍手的声音是什么?它是没有答案的,这一点你知道,每一个人都知道它没有答案,但是师父一直坚持说:「继续重复,继续静心冥想它。」
  它一切都被安排得好好的。无聊必须被创造出来--极度地被创造出来,无聊必须尽可能地被允许,必须从各方面被支持、被帮助。同样的夜晚、同样的工作、同样的颂念咒语。每天同一个时间你必须睡觉……这种事就这样一直继续下去,就好像一个轮子继续转动,几天之内,你就会变得十分无聊,但是你不能逃开,没有路可以让你逃,你不可以去看电影,你也不可以看电视,你不能有任何可以帮助你逃避的东西。你必须一再一再地被丢进它里面。
  要面对它需要很大的勇气,它似乎就像死亡一样,事实上,它远比死亡来得艰难,因为死亡是在你变得无意识的时候来临的,但你是在搅动各种无聊,这到底是怎么样?所有的静心有一个共同的秘密。如果你继续观照、观照、又观照,无聊就会变得越来越大、越来越强烈,然后到了顶峰……没有一样东西可以永远继续下去。有一个点会来到,从那个点,轮子会转变。如果你能够走到最极端,走到最顶峰那么就会有改变、有蜕变、有成道、有三托历或者不管你要怎么称呼它的事发生。然后,有一天,突然间,那个无聊会变得太过分,你会觉得快要窒息,你几乎就要被它所杀死,你被一个无聊的海洋所包围,你被它所淹没,似乎无路可逃,因为它的强度和它的全然性使得那个轮子转变,突然间那个无聊消失了,然后就有三托历或三摩地(永恒地进入神性)。你就进入了你的空无。那么就不会再无聊了,你已经看到了生命的空无,你已经消失了,那么有谁会无聊呢?要用什么来无聊呢?你已经不复存在,你被虚无化了。
 楼主| 发表于 2011-4-16 23:47 | 显示全部楼层
你问:
  无聊真正是什么?
  是一个伟大的心灵现象,那就是为什么水牛不会无聊,它们看起来非常快乐,而且很享受的样子,只有人会无聊,而在人里面,只有那些非常有才华、非常聪明的人会无聊,愚蠢的人不会无聊,他们非常高兴地做他们的工作、赚钱、存更多的钱、养他们的孩子、继续繁殖、吃东西、看电影、逛街、参加这个、参加那个。他们很享受!他们不会无聊,他们是最低的形式,他们事实上是属于水牛的世界,他们还不能算是人。
  当一个人开始觉得无聊,他才变成具有人性的。你可以看到,最聪明的小孩是最会无聊的小孩,因为没有一件事可以使他保持长久的兴趣。迟早他会碰到那个事实,然后问说:「现在是怎么样?下一个是什么?这个已经结束了,我已经看过这个玩具,我已经洞悉它,我已经将它打开,我已经分析过它,现在我不玩了,下一个是什么?」不久,他就会将很多事都结束,等到他变年轻的时候,他已经对人生感到无聊。
  佛陀完全无聊,他在二十九岁正值年轻的顶峰时就离开了他的王国。他已经经验到了全然的无聊--对女人、对酒、对财富、对王国、对每一件事都感到无聊,他已经看过了一切,他已经看透又看透,因此他变得很无聊。他抛弃了世界并不是因为世界是错误的,这一点要记住。在传统上,他们说他抛弃世界是因为世界是不好的,这种说法是完全荒谬的,他抛弃世界是因为他对它感到非常无聊。
  它并不是不好的,也不是好的,如果你很聪明的话,它是无聊。如果你是愚蠢的,你可以继续,那么它就是一个旋转的木马游戏,那么你可以从一种感官娱乐换到另外一种感官娱乐。你对那些琐碎的事情有兴趣,因此你继续重复,你没有足够的意识去看出那个重复--昨天你也在做这样的事,今天你也在做这样的事,然后明天你想象得到,你也会再去做同样的事,你一定是真的不聪明,聪明怎么能够避免无聊?那是不可能的。聪明意味着按照事情本然的样子来看它们。
  佛陀因为无聊而离开世界,因为完全无聊,所以他逃离世界,那么在森林那六年的时间里,他在做什么?他变得越来越无聊。坐在森林里,你能够做什么呢?--观照你的呼吸,看着你的肚脐,从早到晚,从年初到年尾。他将那个无聊推到了极点,然后有一天它就消失了,它自己就自动消失了。
  如果你到达了顶峰,那个转变就会出现,它会出现!随着那个流的转变,光就进入了你的存在,你就消失了,只有光存在,随着光的出现,就会有喜悦,你充满了喜悦,你不存在,但是充满了喜悦--毫无理由地,喜悦从你的整个人冒出来。
  一般人的喜悦是有原因的--他爱上一个新的女人或是一个新的男人,所以他变得很喜悦。他的喜悦是短暂的,明天他就会对这个女人感到腻,然后他就会开始再去找其他的女人。一般人感到高兴,因为他买了一辆新车,明天他就必须再去找另外的车,这种事会一直继续下去,他从来不会看到那个点说,到了后来,你还是会无聊,而且事情一直都是如此。不论你做什么事,到了后来你还是会无聊。每一个行为都会带来无聊。
  聪明的人可以看到这一点,你越快看到,你就是越聪明,然后有什么东西剩下来?只有无聊剩下来。一个人必须去静心冥想它。没有办法逃离它,那么就进入它,看看它会把你带到哪里,如果你能继续进入它,它会把你带进成道。
  只有人能够无聊,也只有人能够成道。
  第二个问题:
  虽然目前的社会似乎是拒绝你,但是渐渐地,它将会接受你。请你评论。
  西达沙,你为什么要担心社会?担心它拒绝我或接受我?忘掉社会!事情一直都是当像我这样的人走掉之后,他们才被接受;事情一直都是当诸佛死掉之后,他们才被接受。唯有当诸佛已经不能够再做什么事,他们才被接受;当诸佛变成只是理论,他们才被接受。那个火焰已经消失了,现在只剩下回忆,然后他们才接受,不仅接受,他们还会崇拜,那就是他们一直在做的,以后他们也一直都会这样做。
  基本上并没有什么改变,不成道的人仍然保持不成道。
  他们为什么拒绝?他们的拒绝是由于恐惧。只是听我演讲,比方说刚刚我在谈一些关于无聊的事,一般人无法接受它,一般人无法接受说一个人必须进入无聊,他会害怕,他会说:「这个人在谈些什么荒谬的东西?」甚至只是听到这样的说法,他都会感到害怕,因为谁知道?那个概念或许会进入他的头脑,认为人生是无聊的,然后把所有的喜悦……他日子过得很快乐,他玩那些小玩具玩得很高兴。所有那些玩具都将会被打破!他不会想要这样做,因为他太执着于那些玩具了,他不想要听这样的事情。当我走掉,那么他就可以崇拜我,因为我已经不会再向他大声喊了。
  崇烊是廉价的。跟一个活的师父在一起是艰难的、费力的,它需要勇气。崇拜是一个礼貌的姿势,崇拜说:「你或许是对的,但是我们还没有准备好去做它。你一定是对的,我们甚至没有准备好要去争论它,因为,谁知道?如果我们去争论它,你或许会被证明是对的。所以我们不争论,我们会崇拜你,你一定是对的!你怎么可能是错的呢?但是我们还不想追随你。我们将会在寺庙里面为你做一个很美的雕像,我们会把花带到你的脚下,我们会重复颂念你的名字,但是我们会继续做同样愚蠢的事,那是我们以前一直在做的。你将只是一个装饰,我们会在家里摆一张你很美的照片,它将会使客厅看起来很漂亮,但就是这样而已,偶尔我们还会在你的照片上摆上花圈,但就是这样而已。」
  这是一种很礼貌的避开方式,这是一种很礼貌的方式在说:「不,我们不能跟着你走,至少还不是现在。最终来讲,你或许是对的,但是我们不担心那个最终的,目前请原谅我们,让我们生活在我们的喜悦当中。生命是那么地迷人,谁会去管成道?」
  任何来到这里向你的玻璃屋丢石头的人看起来都好像是敌人,任何来到这里扰乱你的睡眠和摧毁你的梦的人看起来都好像是敌人。所以当一个佛在世的时候,他必须被拒绝,如果他没有被拒绝,那么他就不是一个佛;当他死后,他就会被崇拜,如果他死后没有被崇拜,那么他就不是一个佛。
  我们一直都是这样在对待诸佛、诸位克里虚纳和诸位基督,那是我们一般的程序。我们找到了一个非常非常狡猾的方式,我们不想说不,因为这样的话我们就必须跟这些人进行争辩,而这些人是很善辩的。去面对他们是危险的,因为他们或许会说服你,他们的存在就具有说服力。一个人不会想要去接近他们,当他们死后,那就完全没有问题。当基督在世的时候,他们就把他钉死在十字架上--就是这些将他钉死在十字架上的人,现在他们变去上教会。同样的人!如果基督再世,同样这些人将会再度把他钉死在十字架上。俗人就是俗人,他们不是犹太教教徒,不是基督徒,也不是印度教教徒,他们只是同样的俗人。
  只可能有两类:成道的和不成道的。不成道的人都一样,成道的人也都一样,他们的味道没有什么不同。
  并不是犹太教教徒将耶稣钉死在十字架上,那是平庸的头脑所为的,平庸的头脑害怕面对真相,平庸的头脑害怕进入全然的无聊,而全然的无聊是一个通道,它能够引导你到庆祝的庙堂。
 楼主| 发表于 2011-4-16 23:47 | 显示全部楼层
但是,西达沙,不要担心别人,为什么你要担心呢?是否在你的头脑里有某种怀疑?你是不是在寻求别人的支持?它一定是在你里面产生某种不安:「如果有那么多人反对奥修,他怎么可能是对的?」你会觉得在你里面产生一些动摇、害怕和颤抖。当你在这里跟我那些穿橘红袍的人在一起,你会觉得很好:「奥修一定是对的,有那么多穿橘红袍的人。」但是当你去到普那街上,很自然地,你就会开始想:「我在这里干什么?全部都不是穿橘红袍的人,不仅他们不穿橘红袍,他们还非常反对。」
  会有恐惧在你里面产生,会有怀疑在你里面产生:「或许我陷入一个魔术师的陷阱?或是一个催眠师的陷阱?像我这么聪明的人,我在这里干什么?为什么我要陷在这些静心里?其他没有人在静心!我来自那么远的地方,反而住在普那的人一点都不关心。」有某些事似乎还未定下来,你会变得动摇,你会颤抖。现在,在你头脑的深处,你喜欢跟我在一起,但是对于那些反对我的群众要怎么办?现在你在为你自己找慰藉。
  你问:
  虽然在目前社会似乎是拒绝你,但是渐渐地,它将会接受你。
  你并不是真的在关心社会,你想要从我这里听到我说:「是的,西达沙,不要担心,这些人将会追随我。」这样你就会觉得很好。「这些人将会接受我,你等着!所有这些人都将会变成穿橘红袍的人,只要等一等,只需要一些时间。」你想要有来自我的保证,好让那些反对我的人的存在不会打扰你。
  深入去看这些事情,当你问一个问题的时候,要觉知到有什么事发生在你的头脑里,为什么你要问这个问题,这个问题或许并没有显示出你的任何真相,但是你无法隐藏它,你没有办法不让我知道。我并不是那么重视去回答你的问题,我比较重视回答那个原因说为什么那个问题会在你里面产生。所以有时候你会觉得我并没有直接回答你的问题,有时候你甚至会感到惊讶,我有一点在绕圈子,不直接。有时候你或许甚至会想说我在避开你所问的问题,但它并不是如此。我在此的整个努力并不是要在表面上回答问题,而是要在深度上回答,看看那个问题来自哪里,看看那个问题为什么产生。
  有一些人问问题,然后他们附带说明:「这并非真的是我的问题,我是帮别人问的。」但是为什么不由别人来问?为什么你要去担心别人?那个人想要问,又不想表示说那个问题是他的。
  有一天一个人来找我,他说:「我有一个朋友突然变得性无能,我是为他来的,能不能给他一些帮助?」
  我告诉那个人说:「为什么你不告诉你的朋友?他可以自己来告诉我说他的一个朋友突然变得性无能,因为我可以看得很清楚,你就是你的朋友。」
  他变得很担心,他开始冒汗,我说:「不必冒汗!何必呢?为什么你不能够去面对一件事?如果你变得性无能,也不要无能到甚至连问问题都没有办法,至少要保有那个能力,去面对问题。」
  有一些人一直在想……并非只是他们在欺骗,他们甚至认为他们在问是为了帮助别人。秦马亚常常问问题说:「这是为了帮助别人。」在深处,那个问题是他的,但是他无法接受说:「那是我的问题。」那会使他受伤:「我在问这样的问题?我不应该问这样的问题,我已经跟奥修在一起很久了,我不应该问这样的问题。」但是那个问题已经存在,它必须被问出来,所以一个人会去找似乎是聪明的方式来问它。
  现在西达沙在担心社会,表面上它似乎是如此,但是在深处,他是在担心他自己,他想要有一个绝对的承诺说:「西达沙,你已经走在正确的道路上,别人是错的,只要等待!他们将不仅会崇拜我,他们也将会崇拜你!你们将会成为我的使徒,你们就是我的路加、托马斯和马可。等一等,只要等一等!借着成为一个疯子的弟子,你们已经做了一件非常伟大的工作。只要等一等,那些愚蠢的人将不仅会崇拜你们的师父,他们也将会崇拜你们,然后他们将会承认,他们将会了解他们错过了一个大好机会。」
  只要深入你自己的恐惧、让那个恐惧在你的问题里清楚地表达出来。至少找出你问题的原因。如果你能够找到你问题的原因,一百个问题里面有九十九个将会消失,因为就在那个原因里面,你将会找到答案。深入一个问题,直到它的最根部,就是去找到它的答案。而那个无法从你身上找到答案的问题……问出来将会有很大的意义,它将会成为你我之间的桥梁。
  永远都要进入你问题无意识的根源。
  这里还附带有另外一个问题:
  在你上次的演讲里,你说尤迪徐拉是一个非宗教人士,就只是因为他在一次赌博里输掉他太太。但是你的一个追随者疯狂地追求酒和女人,对于他要怎么说?不仅如此,他还毫无顾忌地抽印度烟。在什么样的意义之下,我们可以说他所遵循的宗教优于尤迪徐拉所遵循的宗教?请你解释。
  这个问题是索汉巴提所问的。他是一个新的弟子,就在几天之前他才接受弟子点化,他一定具有一个非常非常强的印度头脑,深深地被制约。
 楼主| 发表于 2011-4-16 23:48 | 显示全部楼层
 将一个女人作为赌注,这种事他居然说:「就只是因为他在一次赌博里输掉他太太!」太太在印度只是一样东西或一件家具,所以那有什么不对。事实上,尤迪徐拉和他的兄弟所表现出来的态度都认为太太是他们的所有物。他们有五个兄弟,五个人共同分那个太太,换句话说,那个太太有五个先生。你不能够像物品一样来分一个人,这种事想起来就可伯,一个女人被五个男人所瓜分,就好像她是一块土地!
  然后,到了最后,他在一次赌博当中以她作为赌注而将她输掉。你可以想象有任何女人会在赌博当中将她先生作为赌注吗?你会说「这又怎么样?只不过是一个先生,有什么不可以」吗?但是在印度没有这样的故事,你一定永远都不会原谅那种状况,你无法想象会有那种状况。
  先生在印度被称为「史瓦米」--一主人,而太太被称为「达西」--一仆人、奴隶。这是很丑陋的。但是当我说它的时候,索汉巴提的印度头脑一定受伤了,因为尤迪徐拉这个人被认为是一个伟大的宗教人士,是印度教伟大的宗教领袖之一。对我而言,他甚至不能被称为一个人!更不必说他具有什么宗教性。他甚至不能被称为一个人,他是没有人性的。
  他问:
  但是你的一个追随者疯狂地追求酒和女人,对于他要怎么说?
  他完全具有人性!关于它并没有什么不合乎人性的!疯狂地追求女人有什么不对?那是很自然的。是的,一个人可以超越它,但是唯有当一个人经历过它,他才能够超越。
  每一个人都在找寻某种酒,某种麻醉剂,来淹没一个人的痛苦和焦虑。
  莫拉基德赛试图要在印度禁止酒类产品,现在他本身却醉在权力里,那种醉还比一般的酒来得更危险,因为当你喝酒,你只伤害到你自己,你不会伤害到其他人,但是当你喝权力的酒,你会伤害到无数的人。
  如果一个人毫无顾忌地抽印度烟,他只是在伤害他自己,是的,他是在伤害,但他只是在伤害他自己,那是他与生俱来的权利-一伤害他自己。他是在慢性自杀,但那是他与生俱来的权利,他并没有在伤害任何人,他并没有去强迫别人抽。
  但是莫拉基德赛试图将他的概念强加在整个国家之上!那是霸道的,那是不合乎宗教的。你算老几而可以指挥每一个人的生命?不应该有人那么自大。你可以说出你的感觉。我也知道酒精不好,但是你必须去教导人们、告诉人们说酒精不好,不应该有人用暴力来强制执行。使它成为一项法律是一种暴力,它意味着警察将会作为它的后盾,子弹将会作为它的后盾。
  当你制定一项法律,它意味着什么?它意味着你没有能力去改变人们、去说服人们,你试图用力量、用权力,或是用暴力来做事。
  没有人看到那个权力的运作过程--权力的酒醉状态。每当有人进人权力,他就喝醉了!
  我并不是说人们应该喝酒或抽烟,但我是说那是每一个人与生俱来的权利。一个人必须至少被允许一件事:去伤害他自己-一如果他想要的话,如果他决定要这样的话。你可以说得很清楚,说那是有害的,就这样而已,其他不能做什么,你不能够成为决定因素。
  所以,如果你问我:「你的追随者是在追随什么更高的宗教?」我还是会说他比尤迪徐拉来得更好,至少他没有在赌博当中拿他太太下注。他或许是将他自己下注,他或许是愚蠢的,但是我不能够说他在伤害别人。尤迪徐拉不尊重女人,如果你不尊重,你怎么会有任何爱?爱和尊重是在一起的。
  如果你不尊重你的女人,不要假装说你爱她。唯有当你尊重,你才会爱,如果你不尊重,你只是在剥削她,你们的关系是属于色欲,而不是爱。尤迪徐拉一定是在剥削这个可怜的女人。只要想想那个概念,那个可怕的概念……将她视为好像一样东西。她原来就像东西一样地被使用,现在她像东西一样地被下注。如果……事情就是那样在发生:尤迪徐拉输掉了她。那个赢得她的人立刻试着当场要脱掉她的衣服,然后尤迪徐拉和他的四个兄弟静静地坐在那里看着它:「现在你没有办法怎么样,现在她是别人的财产,不论他们想要怎么做,他们就可以做。」这算是哪门子的尊重?这算是哪门子的爱?
  这是丑陋的,这是不合乎宗教的,这是不合乎人性的。
  记住,我并不是在说我的追随者……我不知道这个追随者是谁,它或许只是你想象中的虚构之物。如果他在做这些事情,他并没有做得很好,但是如果你将他跟尤迪徐拉相比,他还是远比他来得好--他只是在伤害他自己。
  别人必须以一个目的被尊重,永远不可以被使用成一个工具。女人跟男人平等,但是对印度人的头脑来讲,很难接受女人跟男人平等。多少年代以来,印度有很多所谓的圣人一直在谴责女人,他们所使用的言语似乎叫人难以相信说这些人有尊重、爱、同感和慈悲的知觉。
  印度的圣人一直在说女人是到达地狱之门。女人并不是到达地狱之门,它依你而定。如果你决定去地狱,她可以是到达地狱之门;如果你决定到天堂去,她也可以是到达天堂之门。
  不要忘记说你的情形也是如此。不只是男人去到地狱,那么女人要去哪里?她们要怎么去?因为她们将找不到任何门。男人一定是对她们来讲也是作为一个门。
  没有人是到达天堂或地狱的一个门,你创造出你的天堂和地狱,但是这些所谓的圣人非常害怕女人,他们的恐惧表现在他们的谴责之中。
  我听过一个故事,有一个犹太教的律怯专家常常去到那个有名的被谴责的城市索顿的周围,他会从每一个角落、在每一条街上对人们大声喊:「停止你们的罪恶!不要做这个!不要做那个!避开性,避开这个,避开那个……」他继续这样做有几年的时间。有一天,那个律法专家的一个弟子问他说:「你从来不会疲倦吗?没有人在听你讲,也没有人在注意你,但是你却继续不断地在城市周围呐喊。人们已经对你感到疲倦了,但是你却不疲倦?你从哪里取得这些能量?你是否仍然认为,你是否希望说你能够改变这些罪人?」
  他说:「你在说什么?我并不担心他们,如果我继续大声喊来反对他们,至少我可以拯救我自己,如果我不大声喊,很可能他们会改变我,我会开始跟他们做同样的事情那是我的恐惧,所以我继续呐喊!我喊是越多,我就越被说服,我并不担心他们是否被说服。我喊得越多,我就越能够说服我自己说我走在正确的路线上。我可以很容易压抑,那些欲望也在我里面。如果我不说一些话来反对他们,很可能我或许会变成跟那些人一样。」
  你们那些一直在反对女人的所谓圣人,他们都在害怕,他们知道说如果他们不喊,如果他们不继续谴责,他们将会掉进跟女人的某种关系。他们害怕他们自己的欲望,他们害怕他们自己的性意念。借着谴责女人,他们只是在他们自己周围创造出一个气氛,他们只是试图在压抑他们的性意念,其他没有。
  但是印度人的头脑已经非常习惯于这个,所以你会问这样的事情:
  在你上次的演讲里,你说尤迪徐拉是一个非宗教。人士,就只是因为他在一次赌博里输掉他太太。
  索汉巴提对待他太太一定不是很合乎人性,如果他具有这种观念,他怎么能够尊重他自己的太太?深入去看你的问题,如果你无法尊重女人,你就无法尊重其他每一个人,因为你是来自女人。女人怀你九个月.然后她照顾一切,她爱你好几年,然后,再度地……你不能没有女人而生活,她是你的慰藉、你的温暖。生命非常冷,女人变成你的温暖;生命非常平淡,女人变成你的灵感;生命非常数学化,女人变成你的诗,她将优雅给到你的生命来,她照顾你,她爱你,她继续爱,非常地爱你,全然地爱你。
  你说:
  就只是因为他在一次赌博里输掉他太太吗?
  他一定是一个没有心的男人。不是一颗心,而是一颗坚硬的石头。
  第三个问题:
  「我是生命、爱和喜悦,在此,我给你生命、爱和喜悦。」奥修,当我在两天前听到你说这些话,我的身体带着惊奇而颤抖,同时有一种像死亡一样的、害怕迷失在你里面的恐俱,或者是害怕完全错过机会。
  为什么我发觉很难人人你那里接受这个生命、爱和喜悦?
  秦塔那,每一个人都会发觉它很难,因为接受喜悦、接受光和爱违反你的自我。自我想要成为捐赠者,而不是接受者,自我一直都想要给予,而不是接受。给予爱比较容易,要接受它则非常困难。处于接受的那一方,自我会觉得非常受伤。
  它一直都很困难,而且如果你是跟一个佛、一个基督或一个克里虚纳在一起,那又会更困难,因为你没有什么东西可以给他们。你可以从他们身上带走一切,但是你没有什么东西可以给予他们作为回报,因此你的自我觉得被虚无化了。
  如果你能够给我一些东西作为回报,它将不会觉得那么差,但是你能够给予什么呢?任何你所能够给予的将会只是一个名义,其他没有,因为任何你所拥有的都不算什么。
  就在前天晚上,有一个弟子给我一个贝壳,我喜欢那个心态,他一定是在某一个海滩上捡到的,它并不算什么,但是它显示了对我很大的爱,不仅是爱,而且还有其他的东西。你从我这里接受到很多东西,你会想要给予一些东西作为回报,好让它保持平衡,而一切你所能够给予的--我说一切--也不可能比贝壳来得更多。
  所以,秦塔那,那个恐惧在每一个人身上产生,你必须抛弃那个恐惧,因为当你从我这里接受东西,你并不是真的从我这里接受任何东西,因为我并不存在,我只是一个通道。如果你有从我这里接受到任何东西,你是从神接受到的,而不是从我接受到的。忘掉一切关于我的事!你甚至不需要跟我道谢。
 楼主| 发表于 2011-4-16 23:48 | 显示全部楼层
 每当有弟子来到我这里说「奥修,谢谢你为我们所做的一切」,我就觉得有些尴尬,因为他是在说什么呢?没有人可以来接受这个感谢。
  记住耶稣,他正在经过一群人,有一个可怜的女人,一个生病的女人,冲到他的后面去触摸他的衣服)然后她就被治愈了--立即地,因为她的信任是那么地深。她从很远的地方来,她处于很深的悲痛和痛苦之中,但是她的信任使她相信说只要她能够触摸到耶稣的衣服,一切就都会被治愈--而一切居然都被治愈了。
  耶稣回头看,那个女人说:「我要怎么感谢你,主人?你治愈了我!我来的时候生病,现在我很健康、很完整。」
  耶稣说:「是你的信心治愈了你,不要感谢我,要感谢神。」
  永远都不必担心,不要觉得说你要感谢我,我只是一个工具、一个通道、一个窗子,如果阳光从窗子穿过去而照射到你身上,要感谢太阳,忘掉窗子的框,我只是那个框框,其他没有,你可以尽可能从我这里接受,尽你所要的、尽你所敢的、尽你所需要的从我这里接受。
  永远都要记住,你是从神在接受,因为不管我们是从哪里接受,我们都是从神接受,它是唯一的给予者,没有其他的给予者。
  你问我:
  「我是生命、爱和喜悦,在此,我给你生命、爱和喜悦。」奥修,当我在两天前听到你说这些话,我的身体带着惊奇和颤抖,同时有-种像死亡一样的、害怕迷失在你里面的恐惧,或者是害怕完全错过机会。
  为什么我发觉很难从你那里接受这个生命、爱和喜悦?
  要觉得幸运说你就站在那个边缘,从那里,如果你接受,你就会被蜕变;如果你不接受,你就会终身受苦,那个记忆将会一直索绕着你。
  如果你来到我这里而不融解,那个记忆将会一直萦绕着你,你将永远无法生活得很安然。你已经尝到了某种彼岸的东西,现在生命将变成几乎是没有味道的。退回去躲藏到你头脑的旧有洞穴里是危险的,头脑倾向于那样做,要小心它。
  跳!当我在呼唤你,你就跳!
  永远都要记住,你并不是从我这个人带走任何东西,因为那个人已经不复存在了,它只是一个「在」,它对你而言看起来好像是一个人,因为你还不能够看到那个「在」。一旦你接受了那个发生在这里的这个爱、这个喜悦和这个生命,你就会忘掉我这个人,你就会开始以一个「在」来感觉我。你将会忘掉我的界线,它们是凭一已之意的,你将会开始看以那个没有界线的,那是真实的,那是真理。
  「那个人」只是大海中的一个波浪,而那个「在」就是海洋本身。让我成为只是一个门、一个开口处,我刚好就是那样,一个师父刚好就是应该那样。
  将你的自我摆在一旁,秦塔那,然后敞开来,接受它!弟子必须成为女性化的来接受神,弟子必须只是一个子宫,变成一个子宫,那就是为什么女人一直都是世界上最好的弟子。
  佛陀有五万个弟子,其中四万个是女人,为什么呢?为什么女人很容易、很自然就可以成为弟子?因为她知道如何接受。
  对男人来讲,它比较困难一些,对男人来讲,它需要花比较长的时间,因为他没有身体上的子宫,所以他不知道要如何接受。他也有一个心灵上的子宫,但那是无意识的。女人有一个心灵的子宫,也有一个身体的子宫,所以她能够意识到她是一个子宫。她接受,然后生小孩,她知道她能够带着很大的喜悦来接受,她知道她能够在高高兴兴之中接受,在狂喜之中接受,但男人一般是一个给予者,生物学上是一个给予者,他的自我很坚强,他从来不以接受、臣服和信任来思考。
  那就是为什么对男人来讲很难臣服,它需要花较长的时间。
  每当有男人臣服于一个师父,你也会在男弟子身上看到有一些女性的优雅产生。有很多女人一再一再地跟我报告说:「你那些男弟子到底怎么了?他们变得很女性化。」那是真的。每当有人变成弟子,很自然地,就会有女性的优雅产生,他会变得比较没有侵略性,他的侵略性会降低,他的自我不会再那么明显。慢慢、慢慢地,他会开始在心灵上认出他的子宫。
  唯有当你认出你的子宫,你才能够跟一个师父联结,弟子的一切就是如此。当我对一些新来的人说:「你有准备当弟子吗?」他会迟疑,然后说:「但是我还没有去想它……」
  就在前几天晚上有这样的事发生,你们一定记得马克,我告诉他说我从来不会错过马克。昨天晚上他来看我,他尝试了,但是我没有错过他,他非常像子宫,但是他并没有觉知到他自己的子宫,它深深地隐藏在无意识的幽静处。当他臣服的时候,有一个很大的优雅在他里面产生,他的脸改变了,变得发光。
  秦塔那,你的问题是:你是一个女人,但是你陷入了一个错误的族群。她是一个天主教的修女,那就是困难之所在,她也忘了她生物学上的子宫,一个修女必须忘掉,一个修女必须忘掉她生物学上的接受性,一个修女必须变成一个非女人。
  所以秦塔那已经几乎变成一个男人,所有的修女都会变成这样,她生活在一个错误的族群里,那些人强加某一个结构在她的存在上。在内在深处,她是一个柔软的女人,但是在外在,那个修女的个性和铁甲使她变得很坚硬,她来到这里是很幸运的。慢慢、慢慢地,那个坚硬会消失,她的女人会浮现,她的子宫会再度占有她。那个修女正在消失,但是当你实行一件事好几年,它需要一些时间,它会逗留一阵子。
  那个基督教的修女,那个基督教修女的影子还围绕着秦塔那,那就是为什么她要作最终的「跳」时还很迟疑。事实上,她一定有很大的宗教欲望,否则他为什么要成为修女?她一定是一个追寻者,有很多世了,否则没有人会去当和尚或修女,它是出自人们的找寻,但是她的找寻在那里得不到满足,所以很自然地,她会走到另一个极端。
  我的弟子跟天主教的修女或僧侣是完全不同的极端。现在,在这里,她可以放松,但是有那个制约存在,它将会慢慢地被释放掉。不要跟那个制约合作。它已经上路了,它将会死掉,就让它死掉。
  一旦那个修女从秦塔那的意识消失,她将会开成一朵很美的花,那一天已经离得不远了……
  第四个问题:
  昨天你说佛教和基督教与印度教等之间主要的不同是前者没有一个先置的观念,而后者有一个预先设定的神的形象制约着一个人对神的经验,然后它又会增强那个最初的形象,这是一个恶性循环。然而,在佛么没有抓住先置形象的方式里--抓住没有形象--很明显地仍然制约着一个人去将神经验成空无,然后它又会增强那个最初的没有形象,它仍然是一个恶性循环。请你评论。
  不要玩文字游戏,只要去看那个简单的事实。佛教并没有给你一个空无的形象,不可能有任何空无的形象,你向想象空无吗?试试看,你要怎么想象空无?空无是什么形象?空无只是意味着没有东西、没有形象,你没有办法做出一个没有形象的形象。这是第一件事。佛教并没有说要创造出一个空无的形象,再说,它也不可能被创造。如果你创造出一个空无的形象,那么当然你就再被制约了,那么神将会看起来好像是空无,但是佛教并没有说要创造出一个空无的形象,佛教只是说要避开所有的形象。如果你能够创造出一个空无的形象,那也是包含在佛教所要避开的所有形象里。避开所有的形象,只要使你内在的空间保持洁净、敞开、像镜子一样……然后再去看任何被看到的东西。佛教只是在说:不要在真正知道之前作决定。那就是不要有一个先置形象的意思。让那个真知发生,让那个决定透过真知而来,不要预先相信,因为你的信念将会污染你的真知,因为这样的话你将永远无法知道说你所知道的真正在哪里,或者是因为你的信念才在那里。你的信念可能会创造出它。
  人的头脑有很大的潜力可以去创造相像,那就是为什么催眠会有效,你有没有看过一个催眠师在工作?他可以催眠一个人,然后他可以只是放一个小石头在那个人的手上说:「‘这是一块正在燃烧的煤炭,炽热的煤炭。」那个被深深催眠的人就会相信它,因为深深的催眠意味着你怀疑的能力被弄得睡着了。他相信,然后那个信念会创造出真实的存在,他的手将会被那颗冷的石头给烫到!他将会痛得不叫,他将会把石头丢掉,不仅如此,他的手掌还会起泡。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当这个人的催眠被解除那个泡泡还会存在,这是一个足够的证明说一块燃烧的煤炭曾经放在他的手上,但是我知道说没有燃烧的煤炭,没有像那样的东西,只是一颗平常的冷的石头,但是那个信念能够创造出它真实的存在。
  反过来的情况也会发生:你可以将一块煤炭放在一个深深被催眠、处于很深的恍愧状态之下的人手上,然后你可以说:「这是一颗冷的石头。」之后将不会有泡泡产生,那个人不会尖叫,也不会有痕迹被留下来,那就是为什么有人可以走在火堆上面。
  佛教所说的是:信念能够创造出某种真相-一不存在的真相。佛教井不是在说要相信完全无,因为那也可以被创造,当然。但是一个人怎么能够相信空无?你无法创造出空无的形象。
  空无只是意味着没有形象!所以,不要玩文字游戏。就逻辑上而言,它听起来好像是相关的,你的问题听起来好像是相关的--一佛教创造出那个「空无的形象的信念,然后神就以空无出现,所以它也是同样的恶性循环」,它并非如此。佛教只是将所有的信念都带走,它并不创造出任何信念,它让你处于一种没有信念的状态下。
  记住:它也没有创造出不相信!它只是让你处于一种没有信念的状态下。没有信念并不是不相信。佛教并不是无神论者,佛教也不是有神论者。关于神,佛教并没有说任何事,佛教说:保持沉默,完全沉默,完全没有形象,空的,你的眼睛是完全洁净的,没有任何尘埃。
  现在你可以说:「这个洁净将会是眼睛里面的尘埃。」那么你就是在玩文字游戏。如果我说:「让你的眼睛成为洁净的,然后你就能够看得更清楚。」。你可以说:「但是洁净将会在那里,我怎么能够看得更清楚?洁净将会是一个打扰,就好像任何尘埃一样!」
  就逻辑上而言,就语言上而言,你是对的,但是就存在上而言,你是不对的。洁净并不是意味着任何东西,洁净只是意味着没有尘埃,一切都干干净净。当我说:「这张纸上没有写什么。」你会说「那么‘没有什么’被写在这张纸上,所以算是有什么被写下来」吗?你会说「你说‘没有什么’被写在这张纸上,所以至少那个‘没有什么’被写在纸上」吗?这样的话,你是在为你自己创造出一个不必要的困惑。
  当我说这张纸上没有写什么,我只是在说没有什么东西被写在这一张纸上,那张纸是空的。但是你可以开始去进行一场哲学辩论:「至少那个‘没有什么’被写在纸上,所以那张纸并不是空的,因为‘没有什么’在那里。」
  没有什么就是没有什么,先生。
 楼主| 发表于 2011-4-16 23:48 | 显示全部楼层
有一个很美的故事:
  艾丽斯去到国王那里。当她去到国王那里,国王问她说:「我在等一个传讯者,你在来我这里的路上有没有碰到什么人?」
  艾丽斯想:「没有人,先生。」
  国王以为她有碰到一个人,那个人叫做「没有人」。艾丽斯只是说:「没有人,先生。」她是在说:「我没有碰到任何人。」但是那个国王一定是一个伟大的语言学家或哲学家,他想:「所以她在路上碰到了‘没有人’。」
  几分钟之后他问说:「但是似乎那个‘没有人’走得比你慢,否则他现在应该到了。」
  艾丽斯想:「他说:‘没有人走得比你慢。」’这么说,他是在谴责她,所以她说:「不,先生,没有人走得比我快!」
  国王说:「但是这么说使我感到很困惑,如果那个‘没有人’走得比你快,那么为什么他还没有到?」
  艾丽斯失望地说:「先生,没有人就是没有人!」
  国王说:「当然,‘没有人’一定是‘没有人’,但是为什么他还没有到呢?」
  事情就这样继续下去。
  佛教并不是在说「没有人」在里面,并不是国王所认为的意思,佛教只是单纯地说没有人,它是空的。
  但是有一些信念会聚集在周围,然后你就开始透过那些信念来看,然后那些信念就会改变真实存在的颜色,然后你就开始不按照事情本然的样子来看它。
  抛弃所有的信念系统。记住:佛教并不是一个信念系统,你不是要去替代它,并不是说你要抛弃基督教,而用佛教来替代它,这样的话,你并没有改变,你只是选择一种病来代替另外一种病,那么你只是从一个监狱搬到另外一个监狱,从一个枷锁跳进另外一个枷锁。
  那就是为什么一休说佛教并不是一个学说,它并不是一般所认为的宗教,它不是一个教会,它是一个洞见;它不是一个组织,它是一种了解;它不是一个哲学,它是一项达成。
  一旦你了解了那个要点,这个问题就不会产生,但是如果你具有一个哲学化的头脑,你可以继续创造出这种不必要的问题,然后再去解决它们,你会被搞得很混乱。
  有一次:
  雄纠纠的年轻人爱德华有一天下午走过公园,他听到有一个女性的声音喊出来「下来,你这个禽兽!如果你将你那肮脏的手爪再一次放在我身上,我以后就不带你到草坪来。」
  他匆匆忙忙地跑到篱笆后面声音传来的地方,希望能够救出一个美丽的少女,使她脱离魔掌。但是不然,他冲过去之后发现了一个个子娇小,年纪很老的女人在对她身边的那只狗讲话。
  这些都是你的概念、你的解释……抛弃所有的概念,抛弃所有的解释。
  一休也并不是在说你要来接受佛陀的解释。听听看他所说的:释迦牟尼,这个恶作剧的家伙,他误导了多少人!并不是佛陀误导了任何人,而是人们被误导,那才是真正的情形--就像你这样的人被误导!他们开始创造出空无的形象,他们开始相信「无人」,他们开始相信空无,他们在空无的周围创造出一个信念,然后那个空无就丧失了,然后你的空无就不再是空的,它变成充满了空无,然后你就错过了那个要点。
  当马祖禅师达到了空,他跑到他的师父那里,向他鞠躬说:「师父,现在我已经达到了空。」他已经等待这个片刻有好几年、好几年了,等着有一天要去告诉师父,现在那个片刻终于来到了,他已经达成了,但是师父掴了他一巴掌。
  他说:「你在胡说些什么?到外面去将你头脑里的那个空清掉。清掉你头脑里的空!出去!你怎么能够有空在你里面?因为这样的话,空就变成了某种东西。」
  马祖了解了,就在那个片刻,那个启蒙发生了。他弯腰鞠躬说:「是的,我已经开始执着于空,我很珍视它.将它看成是某种伟大的东西,因此自我再度从后门进来,现在它在宣称说‘我达成了空。」’
  一个人必须将那个空也清除掉,一个人必须只是没有任何信念,然后真实的存在就像它本然的样子,然后你就知道它的如是。
  最后一个问题:
  我非常强烈地相信神,为什么你会谴责信念?
  我并没有在谴责信念,我只是在向你解释说信念是到达神的障碍。信念并不是一个桥梁,而是一个障碍,是你的信念在阻止你,使你无法接触到神。如果信念被抛弃,你就立刻进入神里面,你就是神。
  为什么需要去相信呢?你不会去相信太阳,你会吗?你不会去相信地球,你会吗?你知道地球存在,所以相信它是没有意义的,你只相信那些你所不知道的东西。相信来自无知。佛陀并不相信神,因为他知道神!你不知道神。所以你相信神,如果你继续相信,那么你要小心,你将永远不会知道。
  相信只是意味着你在隐藏你的无知,不是在摧毁它,而是在隐藏它、装饰它,使它变得舒服一点、方便一点、可以接受一点。你在担心你不知道神.所以你执着于一个信念,你使你自己觉得说,是的,你知道。继续不断地重复你的相信,一再一再地重复你的相信,你会开始创造出一种自我催眠说:「我知道,我相信!」
  看看你的问题:我非常强烈地相信神。只有相信不行吗?它必须是强烈的吗?而且还必须非常强烈吗?它是在表示什么?你无法隐藏。真理会显现出它自己:你非常害怕你的无知。在深处,你知道说:「我不知道。」你必须去推开那个无知,你必须去跟它抗争,所以你必须很强烈地去相信它。
  只要想想:有人来到你这里告诉你说:「我非常强烈地爱你!」他是在意味着什么?爱还不够吗?它一定要非常强烈吗?如果爱存在,那就够了,如果爱存在,那么甚至连去说它都不需要。沉默就是它的表达。
  但是当有人说:「我非常强烈地爱你,非常非常强烈。」那么有一件事是可以确定的,他在害怕他的爱不存在。他多多少少在操纵它,多多少少在创造它,他用了很大的努力在创造它,那就是为什么他说它很强,因为他知道他缺乏爱心的本性很难压抑,他必须跟他那缺乏爱心的本性抗争。
  你的每一句话,「我非常强烈地相信神」,显示出你根本就不知道神,否则并不需要强烈,也不需要相信!神就只是存在,你怎么能够相信或不相信?它不需要由你来相信或不相信,但是我们继续在隐藏。
  让我们来听下面这个故事:
  农夫吉姆非常担心他那只珍贵的公牛会表现得木好,那是他付了一笔天文数字的钞票买来的。每一次上街的时候他就跟他的朋友谈起这件事。有一天,从他的一个表弟那里知道说有一个很棒的兽医住在很远的西村。
  他对那只公牛觉得很失望,所以他决定说答案就在这个最后的办法,因此他就远赴康尔城去找那个兽医,最后他找到了那个家伙,他叫他每天给他的公牛吃一颗很大的药丸。
  几个月之后他碰到了他的表弟,他的表弟问他说那件事怎么样了。「幄!太棒了!」他说:「他给了我这些药丸要给公牛吃,我刚一给它吃,它就中奖了,事实上,」他说:「我从当地的农夫赚来一大笔钱,他们都来不及把他们的母牛牵到这里来!」
  「那些药丸是什么?」他表弟问。
  「喔!」农夫吉姆说:「很大一颗绿色的东西,就好像炸弹一样--带有薄荷的味道!」
  你了解那个要点了吗?你清楚了吗?你无法隐藏它--那个薄荷的味道就说明了一切。非常强烈地相信吗?那就是薄荷的味道。
  你不知道任何关于神的事,所以你在担心说我为什么在谴责神,你的信念一定是在动摇。如果那个信念消失了,你将会再度成为无知的,那就是你的恐惧,但那就是我在此地要做的工作。请原谅我,但那就是我在此地要做的工作--使你十足成为本然的你。如果你是无知的,那么你就是无知的。最好成为你所是的样子,因为唯有从那个真实的存在,你才能够跟最终真实的存在联结,带着你虚假的信念……所有的信念都是虚假的。信念本身就是虚假的。「知」才是真实的,「相信」是虚假的。
  我在此是要使你再度变得无知,如果你跟我合作,这将会发生,你将会变成无知的、天真的。你的知识将会消失,在那个消失当中,你将会首度发现生命的奥秘在你的周围跳舞,以及发现那个奥秘所给你的祝福。那个奥秘就是神。
  神永远不可能是一个观念,神不能够被缩减成一个观念,神不能够被缩减成一个信念。
  我从来没有听说过博学家或学者达到神,曾经知道有罪人达到,但是不曾知道有学者达到。
  要一再一再地记住《圣经》的故事,它是人类历史上最宝贵的寓言之一。亚当被逐出伊甸园,因为他吃了知识之树上的果实。他的罪恶就是他的知识!
  你必须将你的知识吐掉,将那个苹果吐掉!再度变成天真的和无知的!你将会达到第二度的小孩状态,那些能够达到第二度小孩状态的人是幸运的,因为透过它,唯有透过它,一个人才能够跟神联结,但是这样的话就没有信念。一个人只是知道。
  记住,知道和知识是不同的。知识是由信念所构成的,而知道是由经验所构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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