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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阳光佛子

[佛教文化] 专题:《与祖师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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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5-16 09:42 | 显示全部楼层
《与祖师同行》文摘9
——法门无量源自心


佛陀是个大医王,是个最好的心理医生,而且历史久远。所以,佛教就是一个最大的心理医院,治疗我们这些心理有问题的凡夫。到了祖师这里更加明确,所谓即心即佛,把如何解决我们的心理问题推到了无上的高度。那么在佛经里,佛陀是如何譬喻我们的心呢?这里列举出十种譬喻来说明我们的心。
心如猿猴难控制:佛佛祖祖以“心猿意马”形容心,说心就像猿猴,生性好动,活蹦乱跳于林木之间,片刻无法静止。
心如电光刹那间:心如电光石火,迅速无比,动念之间,驰骋宇宙,毫无障碍。譬如动念想去某个地方,心中马上浮现那个地方的景致,仿佛身历其境一般。其速度之快,就是电光也赶不上。
心如野鹿逐声色:野鹿在荒野上奔跑,口渴了想喝水,便四处追逐,寻找草原。我们的心就像野鹿一样,难以抵抗五欲六尘的诱惑,终日汲汲营营于声色犬马。
心如盗贼劫功德:我们的身体就像是一座村庄,五根是门户,而心是这个村庄的盗贼,窃取我们辛辛苦苦积聚的善事功德,使我们身败名裂。古人说:“擒山中之贼易,捉心中之贼难。”我们如果能驯服心中的盗贼,使其归化柔顺,就能做心的主人,长养无上的功德。
心如冤家身受苦:心是我们的冤家仇敌,专门替我们制造烦恼,使我们受种种的痛苦煎熬。经上说:“罪业本空由心造,心若亡时罪亦无。”我们的心本具佛性,清净自在,却因种种妄念,使我们的躯体受苦受难。如果能够泯除我们的妄心杂念,这个冤家便能与我们化敌为友。
心如僮仆诸恼使:心像僮仆,受到客尘的驱使,向外攀缘,产生种种的烦恼。经上说我们的心有三毒、五盖、十结、八十八使,乃至八万四千烦恼,这些覆、盖、结、使,都能蒙蔽我们的智能,束缚我们的心灵,使我们不得自在。如何转心的仆役为主人,就看我们如何对心下功夫了。
心如国王能行令:心是身体的国王,具有至高无上的权力,能够统帅行权,指挥一切,指示我们的眼、耳、鼻、舌、身、意产生感官、认知的种种作用。
心如泉水流不尽:我们的心就像活水,汨汨地流淌着,具有无限的潜能,蕴藏无尽的宝藏,如果能有效地运用我们的智能泉源,将可免除匮乏的忧惧。
心如画师描彩画:《华严经》上说:“心如工画师,能画种种物。”我们的心如善画的画家,能够描画出种种的图画来。心中希圣求贤,自然能浮现圣贤的风貌;心如凶神恶煞,面容便如魔鬼罗刹一般的狰狞,所谓“境随心转,相由心生”,就是此意。
心如虚空大无边:心的本体犹如虚空一般广大无边,能够涵容天地万物。经上说:“若人欲识佛境界,当净其意如虚空。”虚空至大至广,无有涯岸,虚空成就万物而毫无执取。我们要了解诸佛的境界,便应该将心扩充如虚空那么无边无际,无牵无挂,才能包容宇宙万有,覆盖一切众生。
佛法就是心法。八万四千法门,不离此心。古德曰:直心是道场。
光严童子问维摩诘:“何者是道场?”维摩诘答曰:“直心是道场,无虚假故。”四祖《入道安心要方便法门》里面说“复须内外相称,理行不相违,决须断绝文字语言,有为圣道,独一净处,自证道果也。”《六祖坛经》里面说“心平何劳持戒?行直何用修禅?”可见直心于修道的重要性。
我们平时总是戴着面具生活,所以感觉很累。为什么呢?因为我们的心力要比道人付出得更多。我们在付出一般的劳动的时候,还要付出表面的伪装,要维持表面的“形象”。这么大强度的劳动量,没有办法不累。所以佛佛祖祖左说右说,横说竖说,要我们把这层表演放下,我们总是舍不得。
我们要“行善”,所以要保持我们的“善良形象”;我们要领导大家奋发向上、向善,所以我们要保持“精进形象”;我们要有包容、要能忍辱,所以我们要保持“面不改色心不跳”;我们要……再要下去要活不成了。那么是不是就不要修行,不要善了?这又堕入另外一个极端。我们就是在这两个极端中苦苦挣扎,不得出离。“善”到死或者“恶”到死。
佛佛祖祖知道我们这个德性,所以一会儿说:“直心是道场”;一会儿说:“要理行不相违”;一会儿说:“行直何用修禅”……真是苦口婆心。这里所举的例子还都是直接开口说的,还有很多暗示、比喻等等。无非是想让我们脱离这二元对立的两边之苦。在祖师的文章里面更有意思,往往说完后告诉我们,如果不明白,那就刻苦行“善”。
所以赵州和尚说:“拜佛是好事,好事不如无。”所以青原思禅师说:“圣谛尚不为,何阶级之有?”这些都是前辈圣人们了达了“善”、“恶”之法,超越了二元对立的局限。“善”事都不做了,如何还会去做“恶”事呢?下面列举几个公案。


洞山良价禅师问云岩:“某甲有余习未尽。”云岩曰:“汝曾作甚么来?”师曰:“圣谛亦不为。”云岩曰:“还欢喜也未?”师曰:“欢喜则不无,如粪扫堆头拾得一颗明珠。”
圆悟佛果禅师:摆拨佛祖缚,旷然绳墨外。一物亦不为,纵横得自在。古鉴临台,明辨去来;金锤影动,铁树华开。任运相将不可陪,法云随处作风雷。


大慧普觉禅师示众。举青原思和尚问六祖。“当何所务,即不落阶级?”祖曰:“汝曾作甚么来?”思曰:“圣谛亦不为。”思曰:“落何阶级?”师曰:“圣谛尚不为,何阶级之有!”祖深器之。师云:“莫将闲话为闲话。往往事从闲话生。”
如净和尚腊八上堂:“瞿昙打失眼睛时,雪里梅花只一枝;而今到处成荆棘,却笑春风缭乱吹。诸方说禅,清凉念诗。还当得么?其如不然,烧香点烛拜泥团,脑后辽天鹞子飞。”


《莲宗宝鉴》*自行化他
佛言:“自未得度先欲度人者,菩萨发心;自觉已圆复觉他者,如来应世。”故我莲宗祖师创立念佛一门,行解相应,自利利人,化物有方,诲人存理,称曰导师。专以念佛三昧示导于人,普令超出世间也。是故教传天下,人皆仰焉。今之为师者不达其道,局于名相;多集徒众,不修实行。空有人师之名,无法可师于人。欲人恭敬尊重,无德受人恭敬,诚可耻也。经云:“凡欲度人者。先须求自度。”维摩云:“自疾不能救,云何救他疾。”又《地狱报应经》云:“自不清净,教人清净,无有是处。”《智度论》云:“譬如二人,各有亲属为水所溺,一人情急直入水,救为无方,便彼此俱没;一人有其方便,往取船筏乘之救接,悉皆度脱水溺之难。”是故为人师者,有度人之心,无度人之智。何得端然拱手?空腹高心,不肯亲近明师。惟知倨傲,受人礼拜恭敬供养。因贪虚誉,实种祸基。譬如凡夫妄号帝王,自取诛灭。即前之所谓无方便而救人也。岂何妄为哉!大凡为人之师欲度弟子,要当观照从上佛祖修行之因地,得道之源流,传宗之正印,念佛之法门一一考究,明白自信自行。一一修持,一一成就。既自利己,然后利人。是乘弥陀之大愿力船,救接苦海中之沉溺也。彼此利济,不亦宜乎!是谓以先觉觉后觉也。自信此法门,亦教人信此法门;自行此道,亦教人行此道;自愿往生净土,亦教人发愿往生净土;自见本性弥陀,亦教人见本性弥陀。如此用心,岂不是行菩萨之行也?师徒弟子各禀正因,同行正道,展转化度,尽未来际。一切众生,俱悟佛乘,同出生死。其功德力,岂易量哉!以此为人之师,亦何慊焉?其或不然,迷悟两途,正邪异报。可谓金毛窟里生狮子,野狐岩下出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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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5-16 09:42 | 显示全部楼层
《与祖师同行》文摘10
——向外追寻的习气

我们从无始劫以来的习气就是这样,总是不断地向外寻求,这是因为我们的无明业识使然。比如,我们知道一件事情,就总想着告诉别人,总是不能默默地放在一边。再如,我们久处某种场合,总想换个环境,总是不能安心处世。甚至,我们呆在某个处所时间稍长,就想出去透透气,总想有所变化,即使变化到一个环境还差些的地方也愿意。
我们总是希望有所变化,有所动作。比如,把我们从一个40摄氏度的空间里面,换到35摄氏度的空间里面,我们会感觉好“幸福”,这个“幸福”远远超过整天呆在25摄氏度的空间里面的程度。空间没有变化,是我们的心在变,这就是我们无明之心,一个习惯于追逐外界环境的心。
这是因为我们没有智慧,没有定力,没有持戒。我们要是有智慧,就不会向外界寻求,就会对外界的一切现象了了分明。我们没有定力,就会总想把自己知道的事情说出去。如果知道的是“是非之事”,那就成了传递“是非”之人。我们没有守好戒,就会把“想做、想说、所想”去兑现。如果这些“想做、想说、所想”是“是非之事”,那就成了破戒之人。
修行就是要我们反过来,把自己这颗不安分的心管理起来,让它能够真实地知道什么是好环境,什么是坏环境,这样我们就会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幸福”。所以,自己常常与人说在寺院生活中,最基本的持戒就是,不让你说,你就不说;不让你做,你就不做;不让你想,你就不想。
这样你就在表面上有定力了,能够做到不把自己心里的所想放在心上;就能不随便说想说的话;就能不随便做想做的事情;久而久之变成习惯,定力从表面慢慢成为内在。从而智慧由此升起,慢慢能够对外界的一切现象了了分明,再不会去追逐外界的虚幻。
在祖师的公案里面也有很多类似的事情。比如,定山和夹山的“生死中有佛则不迷生死。”与“生死中无佛则无生死。”的公案,夹山自己说:“当时失去一只眼”就是因为执著于向外追寻。再比如法眼宗的祖师,文益祖师*被地藏禅师问:“行脚人,放块石头在心里面做什么?”这些都是很典型的例子。

附录

夹山与定山同行言话次。定山云:生死中无佛则无生死。夹山云:生死中有佛则不迷生死。互相不肯,同上大梅,相见了具说前事。夹山问:未审那个亲那个疏?梅云:一亲一疏。山又问:那个亲?梅云:且去明日来。夹山至来日又问:未审那个亲?梅云:亲者不问,问者不亲。夹山住后云:我当时在大梅失却一只眼。师云:夹山毕竟不知换得一只眼,大梅老汉当时闻举,若以棒一时打出,岂止划断两人葛藤,亦乃为天下宗匠。

……讳文益,余杭鲁氏子。七岁,依新定智通院全伟禅师落发,弱龄,禀具于越州开元寺,属律匠希觉师,盛化于明州郧山育王寺。师往预听习,究其微旨。复傍探儒典,游文雅之场,觉师目为我门之游夏也。师以玄机一发杂务俱捐,振锡南迈,抵福州参长庆,不大发明,后同绍修法进,三人欲出岭,过地藏院。阻雪少憩,附炉次,地藏问:“此行何之?”师云:“行脚去。”地藏云:“作么生是行脚事?”师云:“不知。”地藏云:“不知最亲切。”又同三人举肇论,至天地与我同根处,地藏云:“山河大地,与上座自已,是同是别?”师云:“别。”地藏竖起两指,师云:“同。”地藏又竖起两指,便起去。雪霁辞去,地藏门送之。问云:“上座寻常说三界唯心,万法唯识。”乃指庭下片石云:“且道,此石在心内在心外?”师云:“在心内。”地藏云:“行脚人,著甚么来由安片石在心头?”师窘无以对,即放包依席下,求决择。近一月余,日呈见解说道理,地藏语之云:“佛法不恁么。”师云:“某甲词穷理绝也。”地藏云:“若论佛法,一切见成。”师于言下大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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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5-16 09:43 | 显示全部楼层
《与祖师同行》文摘11
——宝寿生姜辣万年

“杨歧灯盏明千古,宝寿生姜辣万年”这句话,在自己还没有出家,跟着师父到四祖寺打禅七的时候,就听师父说过。当时只是对祖师的行履感到自豪与赞叹,没有多想什么。由于师父的口音问题,把“寿”听成“树”,所以一直认为是“宝树生姜辣万年”。对于宝寿、杨歧是何许人根本一窍不通。
后来看的书多了才知道,杨岐灯盏者,杨岐方会禅师,在石霜楚圆会下做监院。由于库房光线昏暗,白天在寺庙点庙里的油灯,一到晚上就点自己的油灯,石霜和尚知道后,对杨歧讲,你这样还不算清廉,为什么呢?你看,你的灯挂在寺庙的灯的下面,寺庙的灯油滴进你的油灯里,这不是你沾了公家的光吗?杨歧恍然大悟,赶紧把自己的油灯挂到寺庙的油灯的上面,宁可让自己的灯油落到公家的油灯里,也绝不沾公家的便宜。后来他创立了五家七派的杨岐派。
“宝寿生姜辣万年”的故事是这样的:
宝寿禅师在五祖寺库房担任司库,那时的住持和尚戒公,一日因病服药,需用生姜为药引,让侍者去库房取。宝寿禅师不但没给,还呵责了他。住持戒公和尚即令持钱去买,宝寿禅师这才给了姜。这件事不但没有得罪住持,反而得到了戒公的敬重。
后来洞山寺需要找一位住持继任,托戒和尚推荐人选。戒公说:“那个卖生姜的汉子可以去得。”
杨岐方会禅师的事迹自己看了很多,也写过很多。他是号称“三脚驴子弄蹄骑”的临济子孙,是五家七派之一,有透金刚圈、吞栗棘蓬等毒辣的接人手段。现在临济子孙遍天下,我们基本是他这一支传下来的。
宝寿祖师的事迹在昨天看《续传灯录》*时了解了更多,现列出来大家一起看。

瑞州洞山宝禅师,寿州人。生娼室无姓氏。为人廉谨,性慕佛乘。于硖石寺受业,修头陀行,粝食垢衣。参戒和尚发明心地大著名声,常在五祖会主寺事。一日戒病,令行者于库司取生姜煎药。师叱之。行者白戒。戒令将钱回买,师方取姜付与。戒心重之。后游丛林至洞山时,聪公居焉特加敬重。聪殁遗言令继其席。适郡守亦以书瞩戒,举所知者主之。戒云:“卖生姜汉住得也。”遂开法于洞山。
僧问:“如何是佛?”师曰:“头脑相似。或曰腰长脚短。”问师:“唱谁家曲?宗风嗣阿谁?”师曰:“言犹在耳。”僧云:“恁么则五祖嫡子云门儿孙也。”师曰:“日驰五百。”示众曰:“总恁么风恬浪静那里得来。忽遇洪波浩渺白浪滔天,当恁么时觅个水手也难。得众中莫有把柁者也无?”众无对。师曰:“赚却一船人。”移住归宗,一日扶杖山门,见喝道来问:“甚官?”吏云:“县尉令避道。”师立道左避,尉马跪不行。师曰:“这畜生却识人。”尉知是师,作礼,马乃行。复迁云居。一夜山神与师肩舆绕寺,师呵曰:“抬上方丈去。”神直抬上方丈。
师为人精严护持戒法。初行脚时宿旅店,一夕为娼女所迫与同寝榻。师坐禅至晓。娼女索宿钱,师与之,出门自烧被而去。娼女以实告其妪,遂请归置齐礼谢,谓“真佛子也”。然性好名事边幅。初得法于戒和尚。戒暮年弃众造焉,师以其行藏落人疑似弗为礼。上堂说偈讥之曰:“嗟见世讹,言清行浊多。若无阎老子,谁人奈汝何?”戒遂造大愚,一日于僧堂前倚柱杖谈笑而化。师虽有盛名丛林,亦以是少之。师尝作达摩祖师真赞,大为丛林所称诵。序曰:“师真图邈三界无著,拟欲安排知君大错,虚劳指点何处扪摸?要识师真乾坤廊落。”赞曰:“师相兮世所稀,师眉兮阵云垂,师眼兮电光辉,师鼻兮耸须弥。师口门无齿兮过在谁?拟涉流沙兮何不自知非?彼此丈夫兮传法与阿谁?更住少林兮 (luó)〕却西归。遇衲僧兮好与一顿椎,虽然如是兮不会莫针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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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5-16 09:43 | 显示全部楼层
佛子入世大讨论之孝顺篇
《与祖师同行》文摘12
——乾坤肚皮学得来

宝寿禅师的事迹在前一篇《宝寿生姜辣万年》里面有详细的记载,可能大家没有注意到他有这么一段经历:

师为人精严护持戒法。初行脚时宿旅店,一夕为娼女所迫与同寝榻。师坐禅至晓。娼女索宿钱,师与之,出门自烧被而去。娼女以实告其妪,遂请归置齐礼谢,谓“真佛子也”。

这种大肚能容的功夫,在禅师里面常常见到。不光是宝寿禅师能做到这样,很多禅师也有类似的公案。我们都羡慕禅师们有一个大肚量,像弥勒菩萨一样能容天下难容之事的大肚皮。我们有没有想过,自己也可以有这样的大肚皮?我们也能通过修行,得到这样的大肚皮。要怎么样修行才能修出这样的大肚皮呢?
百丈祖师*的《丛林二十法则》里面有一条:“是非以不辩为解脱。”这就是教我们得到这个大肚皮的入门功夫。因为,这些大肚皮的重要作用之一,就是用来装这些“是非”的。可以这样说,“是非”也是这个大肚皮最难装得下的东西,因为我们凡夫的肚皮往往没有这么大,容纳不下临到自己头上的“是非”。
所以,我们只要从小“是非”开始往这肚皮里面塞,按照“是非以不辩为解脱”的精神,遇到“是非”的时候不辩解,有则改之,无则加勉。哪怕是强压住心中的怒火,把这些“是非”塞进自己的肚皮里面去。慢慢地去锻炼自己的肚皮,你就会发现肚皮的伸缩能力超过你的想象,比你预计的要能干得多。
随着时间的流逝,这些“火”啊、“气”啊、“冤屈”啊等等自然会平息下来。慢慢消化掉后你就能发现,这样也能过得去,而且“是非”还化解得比平时快,节省了大量的时间和精力。否则的话,你需要用N多的时间去解释,然后别人还不爱听,真的是损人不利己。
得到这些甜头后,小“是非”对于你来说,就会一笑而过了,慢慢再对大点的“是非”按照这样的方式去处理。想想,对生命来说,再艰难的事情莫过于死亡,有什么好计较的?有什么过不去的?有什么好烦恼的?一切空,毕竟空。《宗镜录》上说:“应观空以遣累”,省省吧。这样就会对加于自身不合理的事情看淡,也许,一开始会在心里留下疙瘩,但是慢慢这个疙瘩也会消退。
其实应该知道,所谓合理不合理都是自心在闹腾。四祖大师说:“境缘无好丑,好丑起于心。心若不强名,妄情何处起?”所以当你静下心来,回头看看这些“不合理”、“是非”、“误解”等等有什么放不下的?还不是自己在闹腾?最后受罪的还不是自己?
到了这样的境界,你会发现,这样的“不合理”、“是非”、“误解”被自己“一口吞掉”后能省好多的事,省时又省力。这些小“是非”有什么好在意的?笑都浪费时间了,压根就不再把这些“是非”、“误解”放在心上了。到了这个时候,你就会发现,哪有什么委屈?压根是闹“是非”的人自己忙活去了而已,跟自己有什么关系?!
你的肚量开始大了,小“是非”、“误解”能“一口吞却”了;生活中难忍的事情完全是空的,毕竟是空的,随它去好了;再难容忍的事情能比生死更难对付吗?!好了,这个时候,你的大肚皮和宝寿禅师等祖师一样了,你的见地与弥勒菩萨*看齐了。在别人眼里,你已经是开口常笑,笑天下可笑之人;大肚能容,容世间难容之事了。
我也羡慕你了!当然自己也在努力学习与应用中!

附记:乾坤肚皮藏“是非”

把《乾坤肚皮学得来》日记贴到博客以后,又忽然觉得敲错字儿了,赶快修改。在修改到“是非”二字时,才发现盲打误撞并没有出错,是自己的心里面出错了。
先前只是想说明,乾坤肚皮要能装得下所有的委屈等不好的事情,这个词用“是非”很恰当。不过,大家注意“是非”两个字的含义是好的事情与坏的事情。我们平常喜欢好的事情(这是贪的表现),讨厌坏的事情(这是嗔的表现),也就是说我们常常把好的事情全部归己,坏的事情全部归别人,这样对“是非”这个词就有了偏见,认为只有坏的一面。
自己随即发现,乾坤肚皮不能只装坏的,还要能够装得下好事,这才是乾坤肚皮。而自己心里面想的“是非”这个词只有坏的一面(自己就是这样坏人的典型),没有想到其中好的一面。所以今天要公开向大众求哀忏悔,希望自己对“是非”这个词有更深刻的认识。自己平常习惯了使用“是非”坏的一面,忘记了世间的“是非”还有好的一面了,真所谓“好事不出门,坏事扬千里”。这是自己的罪过,同时也是自己可怜的表现:总是认为别人在说你的坏话,从不想到还有人在说自己的好话。
虽然自己常常自标欢迎别人的批评指正,喜欢别人纠正自己的错误,从不把别人的表扬放在心上,但是这样一来,把“是非”搞得只有“非”没有“是”也是堕入了另外一个方面的偏见。尽管命好,在做事情的时候没有出差错,可是心里面的错误却不容放过。
当时发现自己的错误,是因为想起了达摩祖师*的“二入四行论”,想起了逆缘与顺缘都要会面对:不光“非”要会面对,“是”也同样要会面对。这样才是处理问题的最佳方式。只是自己的狭隘心理把“是非”一词搞错了,尽管没有产生后果,但有误己误人的可能。希望有与自己一样错误思想的人也能够认识到,从而走出这狭隘的深渊,同时得到大家的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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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5-16 09:43 | 显示全部楼层
佛子入世大讨论之持戒篇
《与祖师同行》文摘13
——皇帝新装笑未绝


小时候读到《皇帝的新装》这个故事时,一直在心里笑。长大后想起这个故事也会笑,只是已不再因为故事的好玩而笑,是因为生活中总是有人不断地演绎这个故事,所以常常偷笑个不停。
我们在生活中总是口不由心。比如自己吧,有时笑也不敢放在众人前,只敢在心里偷笑。《入道安心要方便法门》里面说:“复须内外相称,理行不相违,决须断绝文字语言,有为圣道,独一净处,自证道果也”,可是自己总也做不到。
六祖也说:“心平何劳持戒,行直何需参禅”。因为自己的心还不能全平,所以不得已要靠戒律来维护自己;而自己的行还不能全直,所以要在禅堂里苦捱。今天偷得一时闲跑出来,遇到一位居士,本想开怀笑一笑,结果却让我笑不出来,为什么呢?因为这位居士给我讲他遇到了现代佛教演绎的“皇帝的新装”。
这位居士问:“《地藏经》*可不可以晚上诵?”我知道这又是一个执著的居士,所以就跟他说:“如果晚上不能诵,我们的白天在美国是晚上,那么你什么时候诵呢?”,他很紧张地说:“有个庙里的师父说‘只能在白天诵,’而自己白天又没有时间,所以很为难。那个师父很有‘功夫’,他正在空中修一座药师殿,我还为他捐了一万元。”。
“空中修药师殿?”我听得很纳闷。树上?高崖上?悬空?我脑袋里划过无数的想象,我不由得问他:“这位师父在什么地方?空中修大殿一定很难,是在什么地方?什么样的环境呢?”。他说:“不是啊,就是在平原上。而且没有功夫的人是看不见的,只有有功夫的出家人才能看得见”。我顿时想到皇帝的新装!
可怜的“有功夫”的“出家人”!功夫怎么就用在建空中药师殿上去了!更可怜的居士,连殿都看不见就稀里糊涂进行捐助。我们佛弟子真的就和永明延寿禅师说的:“不观空以遣累。但取空而废善。不达有以兴慈。但著有而起罪”一样?
交谈中,我才知道这位居士的儿子得了白血病,他为孩子做功德不惜一切代价,不仅为了孩子而吃素、诵《地藏经》,还到处为了孩子捐款捐物。我不忍心告诉他“皇帝的新装”的事情,只好告诉他说,自身的力量是最强大的。让他的孩子不要老是想着病(为此写了《纠缠》这篇文章);要相信自己一定能够面对病魔;要相信佛的实、德、能真实功用;要按时带孩子去医院治疗;少去外边到处跑;多在家念经;教孩子打坐等等。
我深深知道“正法威猛,圣教圆融”这八个字的力量。如果没有威猛的正法,圆融的圣教保持不了几天,所以佛陀入灭的时候要我们以戒为师。只有这样才能保持正法久住,才能杜绝类似“皇帝的新装”这样的事情。只有正法久住了,才能大行菩萨之道,大开方便之甘露法门,帮助天下受苦之人。
其实有的时候也不见得表演“皇帝的新装”的人就是出家人。因为我就见过一个很有名的古庙,因为要进行文物保护而没有住出家人,但是在对外开放的时候就有表演人员打扮成出家人的模样,为游客吹打唱念,以便得到额外的收入,而游客却是绝对分辨不出来的。所以佛教在这样的环境下被误解得越来越深。
说到这里,不由得想起自己年轻的时候所接触的“一指禅”(见附录)。一直到二三十年后学了佛,才知道佛教的“一指禅”是俱胝和尚接引学人的方式,和自己当年接触的靠一根手指头倒立的“一指禅”不沾边。我想,如果把这个问题拿出来让社会大众回答,百分之八十以上的人还会认为“一指禅”就是用一根手指头倒立。
所以正法的宣传非常重要,希望社会各界多多关心佛教的正法的宣传。不要让真正“一指禅”这样的公案埋没,更不要再演绎像“皇帝的新装”这样的事情。让正法上电视、上电影、上网络,让更多的人了解佛教,让佛教的智慧消除更多人的烦恼直至了生脱死,让古老的佛教文化,利益苦难的大众。只有正法的宣传在社会大众中普及了,才能真正杜绝类似“一指禅”和“皇帝的新装”这样的事件!阿弥陀佛!


附录


金华俱胝和尚悟道因缘[1]


婺(wù)州(治所在今浙江金华)金华山俱胝(zhī)和尚,杭州天龙和尚之法嗣。刚开始住庵的时候,有一位比丘尼师父,名叫实际,前来参礼。她戴着斗笠,手执锡杖,围着俱胝和尚绕了三匝,说道:“道得即下笠子。”如是问了三遍,俱胝和尚均无言以对。于是,尼师拔腿便走。
俱胝和尚道:“日势稍晚,何不且住?”
尼师道:“道得即住。”
俱胝和尚又无言以对。
尼师走后,俱胝和尚慨叹道:“我虽处丈夫之形,而无丈夫之气。不如弃庵,往诸方参寻知识去。”
当天晚上,山神告诉他说:“不须离此。将有肉身菩萨来为和尚说法也。”
过了十多天,果然,杭州天龙和尚来了。俱砥和尚连忙顶礼迎请,并把实际比丘尼前来问难之事,详细地告诉了天龙和尚。天龙和尚听了,随即竖起一个指头给俱胝和尚看。俱胝和尚当下大悟。
从此以后,前来参学的人,凡有所问,俱胝和尚都竖起一个指头来接引,没有什么其他的言语提唱。
当时,俱胝和尚手下有位供过童子(又称供过行者,寺院过堂或上供时,专门负责分配饭羹茶果灯香花烛的行者),生得非常机敏伶俐。他经过长时间的暗中观察,发现俱胝和尚接引所有的信众,都竖起一个指头,因此他觉得接引人挺容易,并不是什么难事。于是私下里,常常趁俱胝和尚不在家,凡有人前来参问,也学着俱胝和尚的样子,竖起一个指头。
天长日久,大家都知道了这件事情,于是就告诉了俱胝和尚,说道:“和尚,童子亦会佛法,凡有问,皆如和尚竖指。”
俱胝和尚听了,决定勘验一下童子,看他是真会佛法还是假会佛法。于是,有一天,他在装袖里暗藏着一把刀子,把童子叫到跟前,问道:“闻你会佛法,是否?”
童子回答道:“是。”
俱胝和尚便问:“如何是佛?”
童子便竖起指头。俱胝和尚突然从袖子里拿出刀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削掉了童子的指头。童子负痛,嗷嗷地哭着,从方丈室往外跑。
这时,俱胝和尚在后面大声地召唤童子的名字,童子便回首看。
俱胝和尚问:“如何是佛?”
童子一听,本能地举起手,却发现指头不在,当即豁然大悟。
于是,俱胝和尚便把自己的法传给了童子。
俱胝和尚临入寂的时候,曾告诉徒众道:“吾得天龙一指头禅,一生用不尽。”
说完,便奄然而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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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5-16 09:44 | 显示全部楼层
《与祖师同行》文摘14
——参禅不如吃粥饭

平常心是道再次在这两位祖师的口中演扬。大家看!


衢州天宁讷堂梵思禅师*,苏台朱氏子。上堂:“翻生死海,踏倒涅岸。世上无活人,黄泉无死汉。”遂拈拄杖曰:“讷堂今日拄杖子有分付处,也还有承当得者么?试出来担荷看。有么有么?”良久,掷拄杖,下座。上堂:“知有底,也吃粥吃饭。不知有底,也吃粥吃饭。如何直下验得他有之与无,是之与非,邪之与正?若验不出,参学事大远在。”喝一喝,下座。上堂:“山僧是杨岐四世孙,这老汉有个三脚驴子弄蹄行公案。虽人人举得,只是不知落处。山僧不惜眉毛,为诸人下个注脚。”乃曰:“八角磨盘空里走。”

平江府宝华显禅师,本郡人也。上堂曰:“吃粥了也,头上安头。洗钵盂去,为蛇画足。更问如何?自纳败阙。”良久,高声召大众,众举首。师曰:“归堂吃茶。”上堂:“禅莫参,道休学,歇意忘机常廓落。现成公案早周遮,只个无心已穿凿。直饶坐断未生前,难透山僧错错错。”

的确吃饭睡觉都是禅,尤其是被仰山大师*说出“我吃饭就吃饭,从不百般需索,睡觉就睡觉,从不千般计较。”之后,很多人从此明白了禅在平常生活中无处不在。尤其被同一时代的赵州和尚“吃茶”、“洗钵”等非常日用的平常心公案宣扬之后,被无数的人们传扬。
和“吃茶”、“洗钵”公案一样讲平常心的“粒粒咬着”相对就很少有人提起。其实“粒粒咬着”也是平常心的最典型代表,因为我们日用生活中,每一件事情都不会空过,都是粒粒咬得着的,只有两种状态会空过,那就是昏沉(睡着)和掉举(妄想)。我们之所以没有留意,可能是因为我们没有把这件事情当作平常事来看。
因为,日用生活中有很多很多的事情,只要留心或者说“粒粒咬着”,平常的事情就变成不平常了。大多数人只会将自己的痛苦或者叫逆境认为是不平常,而常常把自己的顺境或者高兴忽略,甚至会把平常不注意到的事情忽略。如果把我们的平常心放大一下,用“粒粒咬着”来看的话,就会发现一切都是平常的或者都是不平常的。
为什么会这样呢?因为我们没有认真去生活,或者说是认真去做功夫。所以,“粒粒咬着”是代表我们平常生活中的认真做功夫:我们不放过任何一“粒”,对每一“粒”都认认真真对待,把每一“粒”都碾碎、琢磨、品尝,在每一“粒”上都下功夫,那么我们的世界就会是不一样的了。
所以,祖师的公案里面吃饭睡觉讲得非常多,因为这是最平常的事情。上面所列举的两位祖师所说,如何是吃饭与睡觉?那么就要靠我们自己去体会,因为这件事情只有自己最清楚,所谓“如人饮水,冷暖自知”。大家不妨把平常心放大来仔细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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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5-16 09:45 | 显示全部楼层
《与祖师同行》文摘15
——

当人无法用语言表达心情时,会哭或笑,这说明哭或者笑,是人内心深处的坦白。我们一出生就会哭或笑,不用任何人教我们就会,所以哭笑是我们与生俱来的本能。哭笑虽然是人的本能,但这也说明平常人的内心还有迹可寻,还有这个心在。然而,很多禅师的哭笑是无迹可寻的,禅宗公案里有很多这样的例子。悟道的禅师有的大哭,有的大笑,他们的哭笑甚是奇特,真是让人琢磨不透。下面举几个例子与大家分享。
百丈怀海禅师是个了不得的祖师,他的弟子后来发展出了沩仰和临济两宗,是现代禅宗的主要支脉。现在寺院里沿用的清规戒律和农禅并重的生活方式就是百丈怀海禅师当年制定的。看看他在开悟时的哭和笑:

有一天,怀海禅师陪同马祖在野外行脚。这时恰好有一群野鸭子从附近飞过。马祖问:“是甚么?”
怀海禅师道:“野鸭子。”
马祖问:“甚处去也?”
怀海禅师道:“飞过去也。”
马祖突然转过身,使劲地拧怀海禅师的鼻子。怀海禅师疼得失声大叫。
马祖道:“又道飞过去也!”
怀海禅师言下恍然大悟。
事后,怀海禅师回到侍者寮,悲伤地大哭起来。
同寮见他这个样子,便问:“汝忆父母耶?”
怀海禅师道:“无。”
同寮又问:“被人骂耶?”
怀海禅师道:“无。”
同寮道:“哭作甚么?”
怀海禅师道:“我鼻孔被大师扭得痛不彻。”
同寮问:“有甚因缘不契?”
怀海禅师道:“汝问取和尚去。”
于是,同寮来到方丈室问马祖:“海侍者有何因缘不契,在寮中哭。告和尚为某甲说。”
马大师道:“是伊会也。汝自问取他。”
同寮重新回到寮房,说:“和尚道汝会也,教我自问汝。”
怀海禅师于是呵呵大笑起来。同寮感到莫名其妙,问道:“适来哭,如今为甚却笑?”
怀海禅师道:“适来哭,如今笑。”
同寮听了罔然不知所以。《禅宗大德悟道因缘》)

近代的来果老和尚*是被公认开了悟的人之一,我们的用功方式很多是沿用老和尚教给我们的。比如,“一人与万人敌”*的用功方式就是我们参禅的主要手段。
我们看看他的哭。
光绪三十四年九月二十六日晚,第六枝香将毕。来果禅师听到开静的木鱼声响起,终于豁然大悟。犹如千斤重担,蓦地放下。身心顿时庆快无比,悲欣交集,大哭不止。第二天,来果禅师来到班首法师的跟前,请求开示。班首法师道:“汝是悟了语句。”说完便诘问道:“念佛是谁?”来果禅师应对如流。班首法师接着又问“生从何来,死向何处”等等问题,来果禅师皆随问随答,了无滞碍。过了几天,班首法师临堂时,遂当众赞叹来果禅师。
为了勘验来果禅师,一日,慈本老人拿着毛巾,一边作洗脸的姿势,一边问来果禅师:“是甚么?”来果禅师道:“多了一条毛巾,请将毛巾放下。”慈本老人一听,便默然而退。从此以后,来果禅师用功更加精勤、细密和肯切,决不敢轻易自许。
再看几例:

陆亘大夫,作宣州观察使,参南泉。[1]泉迁化,亘闻丧入寺下祭,却呵呵大笑。院主云:“先师与大夫,有师资之义,何不哭?”大夫云:“道得即哭。”院主无语。亘大哭云:“苍天苍天,先师去世远矣。”

金牛和尚,每日斋时,自将饭于僧堂前作舞,呵呵大笑道:“菩萨子吃饭来。”

水潦和尚参马祖。水潦和尚问道:“如何是西来的意?”
马祖道:“礼拜著!”
水潦和尚刚跪下礼拜,马祖突然当胸一脚,将他踢倒在地。
就在这突如其来的一踹中,水潦和尚豁然大悟。
他从地上爬起来,拊掌呵呵大笑道:“也大奇,也大奇!百千三昧,无量妙义,只向一毫头上,识得根源去。”
说完,礼谢而退。

一天晚上,惟俨禅师在月光下经行,不知不觉登上寺院附近的一座高峰。夜色清凉如水,远近的村落尽收眼底,隐约间还能听到一两声犬吠。惟俨禅师突然看到云开月现,便情不自禁地对着长空大笑一声。这一声大笑,声应澧东九十多里。那天晚上,澧阳的人都听到了这一声大笑,都觉得奇怪,都猜疑是从自己东面的邻居家里传出来的。第二天,大家辗转相问,迭互推寻,最后才发现是从药山上传来的。惟俨禅师的徒众都惊愕地相互传道:“昨夜和尚山顶大笑!”当时李翱为朗州刺史,听说此事后,便作诗一首,赠给惟俨禅师,云:“选得幽居惬野情,终年无送亦无迎。有时直上孤峰顶,月下披云笑一声。”



 [1]
宣州刺史陆亘大夫问南泉:“古人瓶中养一鹅,鹅渐长大,出瓶不得。如今不得毁瓶,不得损鹅,和尚作么生出得?”泉召大夫,陆应诺。泉曰:“出也。”陆从此开解,即礼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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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5-16 09:45 | 显示全部楼层
《与祖师同行》文摘16
——吃饭睡觉

大珠慧海禅师有一个很有名的公案:

有源律师问:“和尚修道,还用功否?”师曰:“用功。”曰:“如何用功?”师曰:“饥来吃饭,困来即眠。”曰:“一切人总如是,同师用功否?”师曰:“不同。”曰:“何故不同?”师曰:“他吃饭时不肯吃饭,百种须索(思虑);睡时不肯睡,千般计较。所以不同也。”

一讲到修行,很多人总是拿吃饭、睡觉来讲,比如上面这个例子就是非常典型的公案。在灯录里面还能找到几百个类似的吃饭、睡觉公案,可以这样说,这些公案全是用吃饭、睡觉来讲怎么用功的。所以在很多人的感觉里面,修行就是学会如何吃饭,如何睡觉。
这种修行的方式固然是对的,因为吃饭、睡觉是生活中离不开的事情。但是,我们往往忽略一个很重要的事情——这是说的开悟之后的境界。不是我们一般人能做到的,所以千万不要乱对号入座。很可笑的是有些懒的人,就认为修行很简单,从而轻率出家。认为出家多么轻松,只要学会吃饭、睡觉。到了寺院后发现蛮不是那么回事,结果耽误了自己,也给寺院留下很多的麻烦。
自己实在是还没有学会吃饭、睡觉。因为吃饭总是希望吃好、吃饱。在无动于衷的掩饰下,遇到美味总希望能多停留一会儿,见到好吃的总希望多要点。只能说是比出家前的贪心少了许多而已;不再有不喜欢吃的东西;不再挑剔吃什么东西;不再抱怨吃不饱等等。所以还需要很多的时间来磨练自己。
同样,睡觉也是这样。贪睡得厉害,整天总想睡,根本做不到想睡就睡,想起就起。往往是要用酽茶清醒自己,要用各种手段逼迫自己离开床铺。一般的小事能做到不放在心上,到点安稳睡去。遇到大活动,或者什么大点的事情的时候,总要在床上或者座上打妄想,虽然是善法,但这是与道不相应的。
吃饭、睡觉虽然是修行的一种方式。但是,在修行中更多的是磨练自己身体和心态的时候。比如出坡,如何在累得不行的时候坚持下去;比如打坐,如何在腿子疼得不行的时候坚持下去;比如上殿,如何在站不住的时候坚持下去;如此等等是最好的时机。坚持下去了就把自己突破了,坚持不下去就要想方设法去坚持。蛮不是吃饭、睡觉那么轻松简单。
自己的体会是修行就是息灭“贪、嗔、痴”三毒。上面所讲,我们的毛病全是在这三毒上。上殿、出坡、坐香是打杀我们比较粗的三毒,过堂(吃饭)是打杀我们比较微细的三毒。所以他们开悟后的人,做功夫就比较微细。而我们初入门的人就要从粗的地方入手。粗的地方都做不到,那么细的地方只能是空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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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5-16 09:49 | 显示全部楼层
《与祖师同行》文摘17
——破五通仙眼喻

《百喻经》中有一则破五通仙眼喻,是这样比喻的,从前有一个人,他上山修道,学得一种法术,能看到埋藏在地下的一切珍宝。这事传入国王耳中,国王听了心中很是欢喜,便对臣子们说∶“我要邀请这个人,长期住在我国,不让他到别的地方去,使我能得到藏于地下的更多的珍宝。”当时有一个臣子,立刻到这个懂法术的人那里把这个人的双眼挑了出来,拿回去呈给国王,说:“臣已经取来他的眼了,他再也不会去别处,会常住在这里了。”国王听了,很不高兴地说:“你真的太笨了。我所以要这个仙人常住在这里,是因为他能见到地下埋藏的珍宝,你今已毁了他的双眼,还有什么用呢!”
这故事比喻:世人有看到在山林郊野中刻苦清修的高僧们,非常恭敬地把他请到家里来供养,不知道这样做会使他不能刻苦用功,甚至毁破他的善法和戒行,使他不能成就道果。这是在家佛教徒常常会犯的毛病和过失,护法不知法,供养不如法,或以世俗情谊妨扰出家大德的戒定清修,自他两受其害,过失是很大的。
下面是《百喻经》中,破五通仙眼喻的原文。

昔有一人,入山序学道,得五通仙,天眼彻视,能见地中一切付藏,种种珍宝。国王闻之,心大欢喜,便语臣曰;“云何得使此人常在我国,不馀处去,使我藏中得多珍宝?”有一愚臣,辄便往至,挑仙人双眼,持来白王:“臣以挑眼,更不得去,常住是国。”王语臣言:“所以贪得仙人住者,能见地中一切伏藏。汝今毁眼,何所复任?”世间之人,亦复如是。见他头陀苦行,山林旷野,冢间树下,修四意止及不净观,便强将来,于其家中,种种供养。毁他善法,使道果不成,丧其道眼,已失其利,空无所获。如彼愚臣,唐毁他目也。

还有一则寓言我们在小学的时候都学过——《刻舟求剑》,大家一定还有印象。说的是,楚国有个渡江的人,他的剑从船上掉进了水里。他急忙在船上刻上一个记号,说:“这儿是我的剑掉下去的地方。”船靠岸后,他顺着船上刻的记号下水去找剑。船已经走了很远,而剑不会随船而前进。像这样找剑,不是很糊涂吗?
佛经里面也有一则类似《刻舟求剑》的公案——《乘船失釪喻》。这个公案是这样的:
从前有一个人,乘了船过海,不小心,把一只银杯失落到水中去了。他立刻用手指在船面画个记号,画了后,仍旧乘船前进,心中想:“我已记牢,这银杯是从这里失落到水里的,以后可根据我画的记号打捞起来。”
经过了两个月,他己走过很多的地方。那天到了狮子国的国界,看见了一条河,他就想跳入水中,去捞起那只失去了的银杯。别人看见问他说∶“你到水里寻什么呀?”他回答说:“我要打捞失落的银杯哪。”人家又问他:“你失落在什么地方呀?”他说:“我在两月前初入海时失落的。当时我在船面上画过一个记号,并且牢记着。今天,我看到船面这个记号,所以跳到水里去打捞。”大家听了,呵呵大笑说:“水虽没有分别,地已相隔千里,这里怎能捞得到呢?”
我们来看一下《百喻经·乘船失釪喻》原文:

昔有人乘船渡海,失一银,坠于水中。即便思念:“我今画水作记,舍之而去,后当取之。”
行经二月,到师子诸国,见一河水,便入其中,觅本失
诸人问言:“欲何所作?”
答言:“初入海失。”
又复问言:“失经几时?”
言:“失来二月。”
问言:“失来二月,云何此觅?”
答言:“我失时,画水作记。本所画水,与此无异,是故觅之。”
又复问言:“水则不别。汝昔失时,乃在于彼;今在此觅,何由可得?”
尔时众人无不大笑。
亦如外道,不修正行,相似善中,横计苦因,以求解脱,状如愚人,失于彼,而于此觅。

中国的文化很多来自佛经,很多的名词等等是从佛经里面来的。这个公案只是一个类似的例子,以后有机会多多介绍这方面的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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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5-16 09:50 | 显示全部楼层
《与祖师同行》文摘18
——鹅护雪与蜡人冰

护生须是杀,杀尽始安居。
会得个中意,铁船水上浮。


这是庞居士的另一个像“十方同聚会,个个学无为。此是选佛场,心空及第归。”一样有名的偈子。后者是讲禅堂里面用功,而前者则是讲安居时候的用功。
每年农历四月十五日到七月十五日的九十天,是佛陀规定出家人安居的时间。出家人的戒腊是以受戒后参加了多少次安居而算的,参加一次安居,通过了自恣,戒腊长一岁。所以有的时候问一个出家人年龄,他会说“几夏”,就是从这里来的,不像世间是在过年的时候长一岁。
佛陀规定结夏安居的原因是因为印度的夏天是雨季并且比较热,蚊虫等小动物也比较多。在这段时间里面出家人不出门,集中精力用功修行,小动物也不会因为出家人的走动被踩死,所以还能起到保护生命的作用。所以常常听到“九旬禁足,三月护生,守蜡人冰,怜鹅护雪,起大精进,发大勇猛。”等等语句。
这里面的“守蜡人冰,怜鹅护雪”是因为古印度的出家人结夏安居结束后,要进行自恣。在自恣的时候,以“蜡人冰,鹅护雪”的标准来验证出家人在安居期间修行的成果。在汉地已经没有这种传统了,但是安居和自恣的仪式保留了很多古代沿袭下来的复杂仪轨,是出家人很注重的一件事情。
禅宗的结夏安居也是一样,以修行、护生为目的。但是禅师为了破除弟子们的佛见、法见、众生见以及凡见、圣见等,就会有很多的手段来帮助他们。所以就有了开篇庞居士的偈子。我们下面选几个祖师安居法语看看。

  灵山密付,少林单传。机机相投,言言相契。以大圆觉,为我伽蓝。身心安居,平等性智。九旬禁足,三月护生。守蜡人冰,怜鹅护雪。起大精进,发大勇猛。秉智慧剑,一往直前。有学无学,一切皆杀。杀一切已,见山是山,见水是水。全体恁么来,全体恁么去。总无许多路布葛藤,正恁么时,呼作衲僧本分事得么?万忱悬崖须撒手,大千沙界现全身。
高超十地,不历僧祗。物我一如,身心平等。不与万法为侣,不与千圣同途。全提佛祖大机,独露人天正眼。直居孤峰顶上禁足,却向十字街头垂手。杀活自在,擒纵纵横。且道还有应圣制分也无?良久云:日用无回互,当机有卷舒。
大机大用,自在纵横。不带千圣机关,不堕诸祖窠窟。净裸裸绝渗漏,亦洒洒无覆藏。本地风光,本来面目。言发非声,和言击碎。色前不物,与物俱融。打开布袋口,击碎铁门关。提吹毛剑,南来北往。田地稳密,步步踏实。且道如何是踏实地底一句?不喜蜡人冰,何怜鹅护雪?
文殊三处度夏,至自恣日,迦叶欲白槌摈出。才举槌,便见百千文殊。世尊问迦叶:“汝欲摈那个文殊?”迦叶茫然。拈云:三个老冻侬,一人圆陀陀地,一人曲弯弯地,一人黑漆漆地,子细点捡将来,一得一失。


附记:
我们结夏安居常常说“鹅护雪”与“蜡人冰”,今天看到风穴祖师的语录里面写到有关这两个词的事情,才算是真正明白了来龙去脉,下面列出来供养大家。

鹅护雪

《大庄严论》:昔有比丘,乞食至穿珠家,穿摩尼珠次。比丘衣赤,映珠色红。时彼珠师入舍取食,忽有一鹅,即便吞之。珠师寻即觅珠,不知所在。语比丘言:“得我珠邪()?”比丘恐杀鹅取珠,即说偈言:“我今为它命,身分受苦恼。更无余方便,唯以命代彼。”虽闻此语。即便系缚挝打,以绳急绞,口鼻尽皆血出。彼鹅即来食血。珠师嗔忿,即打鹅死。比丘乃说偈言:“我受诸苦恼,望使此鹅活。我今命未绝,鹅在我先死。”珠师曰:“鹅今于汝,竟是何亲?”比丘具说。开鹅腹得珠,珠师举声号哭:“汝护鹅命,使我造此非法之事。”雪,言鹅色也,此制句之倒尔。

蜡人冰

蜡当作腊,谓年腊也。桉(按)《增辉记》,腊,接也,谓新故之交接。俗谓腊之明日为初岁也。盖腊尽而岁来,故释式以解制受腊之日谓之法岁是矣。天竺以腊人为验者,且其人腊有长幼,又验其行有染净。言腊人冰者,是言其行之冰洁也。今众中妄谓西天立制,唯观蜡人之冰融,然后知其行之染净。佛经无文,律范无制,未详得是说于何邪?今此集以腊为蜡,深误后人,良可叹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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