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录     没有帐号?注册

布施网在线供佛布施网慈善点击“护国·报恩”甚深般若奥运报数系统布施网简体大藏经阅读
仁王护国网上坛城护国伽蓝阁在线祭祀如何使用般若奥运报数系统? 
12
返回列表 发新帖
楼主: 真心英雄

[事迹传记] 冯冯居士--禅定天眼通天眼所见篇

[复制链接]
 楼主| 发表于 2011-2-27 20:21 | 显示全部楼层
悲慘的國際海港孤兒

馮馮




去去來來。/. 謄錄

南洋讀者來信不少,一九八六年所收到的南洋各埠的讀者來信之中,最令我心中難過的莫過於某港的那一位女子的來信了。

“馮馮先生,”她的中文程度顯然不大好,字跡很潦草,信的大意是這樣的:“請你救我丈夫好嗎?他名阿積,病很久了,附相片祈查收看完寄還。”

信中附來的是一寸半的頭部正面照相館黑白照片,相當陳舊,面貌已看不大清楚了,可能是十年前的舊照。這樣子叫我診病,這可不是容易的啊!

我只好看著來信的地址,試用天眼去尋找,總算得到佛菩薩的支持,在這個南洋的都市地址找到了這個病人。我看見他身穿無袖背心式內衣和短西裝褲,斜躺在一張藤製沙發上。他的家境顯然並非富有,室內陳設很普通。我看見他獨自斜躺著,好像是睡午覺的樣子,我找尋他的太太,卻沒找到,可能是去做工了。我看見這位名叫阿積的中年人,年齡大約是三十六歲至四十歲左右,他的面貌長得很英俊,輪廓像是東方人與西方人的混血兒。身材像西方人,看來是有些微胖,他的右臂似乎已經癱瘓,而且很痛苦。

他的疾病的表象是找到了,但是,病因與因果是什麼呢?這就需要運用慧眼與法眼去觀察了。

我看見一個英國士兵一個貧窮可憐的馬來女子,在一間只用破布簾子掛在門口的竹片破板破房子內,說是房子,倒不如說是垃圾篷子恰當一些。這一帶全是這樣的破篷子,赤身露體的貧窮兒童在泥濘的巷子內嬉戲,赤足的老婦在簷下燒著破板,在煮什麼食物,氣味挺辛辣的。老婦對於室內發生的事好像並非完全不知道,她的神情是痛苦、羞辱的、而又無可奈何的。

我看見那個英國士兵穿回衣服,交給那女子幾張鈔票就走了。然後那女子略微整理了一下床褥,對著鏡子再添脂粉口紅,又到門外去倚門賣笑了。不久,另一個英國士兵來到,那女子上前去,把他死拖活拉地拖進了破屋內,那水兵邪笑著,脫下衣服,露出毛茸茸的胸膛和兩臂……。

然後,我又看見那可憐的馬來女子懷孕了,我看見她在破屋內床上痛苦叫喊著,老婦在一旁照料,還有一個大概是鄰人老婦,幫忙著接生。

我看見一個嬰兒出生了,是個男嬰,他在血泊中掙扎著,呱呱地啼哭著,老婦包著這個血污的男嬰,她的淚水流下了皺溝滿布的臉,她將嬰兒抱來給產婦看。

那馬來女子含淚對嬰兒只看一眼,就把頭旋開了!她不住地哭泣,淚水浸濕了枕頭:“丟掉吧!丟掉吧!”我雖然聽不懂她的馬來話,但是可意會到她的意思:“留著做什麼?”

然後,我看見老婦人,用一條大毛巾包者這個可憐的男嬰,在黑夜中把他抱走。我看見老婦人把他抱到海邊,企圖把他拋入海中,那可憐的嬰兒呱呱地啼哭著,老婦人流下了眼淚,把他又再抱回家去。

“丟掉吧!”那馬來女子哭叫到:“我怎麼養活得了他?”

然後,那老婦人又再把嬰兒抱出去,風雨飄搖,夜色蒼茫,老婦人流著淚,抱著呱呱啼哭的嬰兒獨自躑躅於這個國際海港,莫知所從。

我的熱淚也潸然流下來了。

最後,我看見老婦人把這個男嬰放在天主堂門口的石階上,然後她就消失在夜色之中。那可憐的嬰兒不停地啼哭掙扎,風雨潑打著他。

天亮以後,風雨停了,可是那可憐的男嬰已經濕透,求生的本能使他仍然在嘶聲啼哭叫喊。

一位穿黑袍的修女出來了,抱起這個全身濕透瀕於死亡的男嬰,修女的眼中早已溢流熱淚了。

男嬰給送到了孤兒院,在修女們的照料下,他漸漸長大了。他不知道自己是誰,他不知道父母是誰,孤兒院中充滿了天主的愛,但是那並不能彌補他的悲慘痛苦,也不能彌補他所從未獲得過的母愛。

這可憐的男孩,今生的來歷就已經夠悲慘了,遑論前生?他的前生數世的事可以用慧眼與法眼洞照,但是這裏不必在本文提及了。

國際海港這樣的孤兒原就不少,越南戰爭造成的戰爭孤兒更多,在這歐亞航運必經之道的國際海港,渡假的洋兵更多了,更多的業障孤兒出生被拋棄,孤兒院已有人滿之患,不得不將較年長的孤兒推走,那個被拋棄的男嬰這時候已經十四歲了。孤兒院爲了要收容新的棄嬰,將他和同齡的孩子都安排到外面去工作,叫他們自食其力。

十四歲的孩子受過多少教育?有什麼技能?不知道自己的身世,不知道父母是誰?他孑然一身,飄蕩在這茫茫人海,歸宿何處?含著眼淚,吃著出賣勞力換來的一碗飯,居然也漸漸長大了。這株牆隙長出來的孽種野草,永遠不會茁壯,永遠是孱弱的,可是生命的力量多麼奇妙,它在寒風中瑟縮,卻會開出花朵來,他竟然長得那麼英俊漂亮,這個可憐的歐、亞混血兒,漂亮得好像童話天主夜譚中的苦難王子,襤褸了掩不了他的英俊美貌。他獲得了一位華裔少女的芳心,結了婚。

年輕的小夫妻,努力創業,漸漸走上小康之路,人生漸漸地顯露了曙光,怎料,突然遭到了厄運!阿積的一條胳臂突然麻痹癱瘓了!到處求醫,典當俱盡,看了多少名醫,都不知道病源。

我以慧眼、法眼、天眼越洋觀察阿積,我的肉眼早已悲淚漣漣。可憐的阿積,這個善良的好青年,命運多麼悲慘啊!

這是他的父親洋兵所做的惡孽啊!可憐他甚至於不知道哪一個洋兵是他的父親,他的母親每天接近那麼多洋兵,誰是他的父親呢?洋兵們到處縱慾,制造了多少人間的痛苦淒涼的孤兒啊!

阿積的病因是他父母遺留給他的孽病,花柳梅毒的病菌,潛伏在阿積身體內,現在已經侵蝕了他的腦神經與中樞神經系統,使他終日腦痛,使他一條胳臂癱瘓了!而這還只不過是初期的病況,未來還有更可怕的發展,不明白爲什麼那個南洋海港的醫生們說找不出他的病因?是否醫生們有意隱瞞真相呢?

我不知道怎樣才可以挽救這位可憐孤兒的生命,他是一個勇敢上進的好青年,他從來沒有怨天尤人,他永遠都在爲生存而掙扎奮鬥,他飽嘗了人世的一切辛酸,他像是我早年所著的長篇小說《昨夜星辰》一書中的人物彤霓,可是他比彤霓勇敢上進,他比彤霓更值得同情,無論如何,我必須盡我的一切醫藥知識去挽救他!

我盡傾我所知,寫下了各種可能有用的治療方法,寄去給他的華僑太太。很不幸地,這封長信還是給退了回來,當地的郵局蓋印說:「此一地址查無此人。」

我愕然地核對阿積太太的來信原址,證實了我並未寫錯地址,我這才心安一點。我再運神去看,發現他們搬了家,我只好等待她再來信再說。

又過了一個多月,她再來信了,顯然以爲我沒收到她的第一封信,這次她又寄了一張阿積的照片來,再次求我救他。

我將我建議的治療方再寄給她,我知道阿積已因病不能做工,全靠太太做工維持生活,醫藥費負擔又十分沉重,我但願在經濟上也能幫助他們一點,不幸地,我是個窮文人,甚至無力負擔那麼多的回信郵資。除了爲阿積向觀音菩薩祈求平安,我還能爲做什麼?

我祈求觀音菩薩加被這位可憐的孤兒,我每天晚上拜佛之時,都爲他祈禱。這位素未謀面的異國青年,我感到他是多麼孤苦淒涼,他多麼需要菩薩的加持,同是天涯淪落人啊!

大約半年之後,阿積的太太來信向我致謝,她說:「阿積實施你的療方已經大有起色,胳臂已能動了,腦子也不大痛了,我夫妻十分感謝,知道你很慈悲,常爲貧病服務,又爲慈濟醫院籌款,我們沒有錢,也節省了一百元美金,現在特別寄給你做爲幫助其他貧病的人士之用,請你不要拒絕。」

拿著那張一百美元的鈔票,我的眼淚早就流了下來了。

那麼多來找我的百萬富翁、千萬富豪,我都向他們化緣,請他們直接捐助佛教慈濟醫院或東華醫院,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但是,他們之中有幾人聽我的勸化呢?

這位貧病交迫的異國悲慘的孤兒,甚至於不識中文,甚至不知道佛法,竟然節衣縮食地捐出一百美元做爲慈善之用。怎不令我感動流淚呢?

阿積雖然還未識佛法,但是他已經深種了善因了,我知道觀音菩薩會繼續加持於他,救他脫出苦厄疾苦的,我會繼續爲這可敬的青年祈禱,我寄給他和他的太太一幅觀音菩薩的小畫像,我教他祈求觀音菩薩,我勸他持念下去,我說醫生所不能醫治的病是他父母的惡業病造成的孽障。但是,只要他立心慈悲,行善,持念觀音菩薩,那麼,菩薩一定會醫治好他的病的,菩薩一定會替他消除孽障的,至於我所教給他的療方,只不過是凡人的療方,最要緊的是要仰賴觀音菩薩的無比偉大的超越宇宙的大能力。

至於他的一百美元,我已用於購特效藥,寄贈一位被醫生宣佈爲無望的流血不止的青年病人,此刻當我執筆寫此篇之時,這位在臺北的不幸青年,正在生死邊緣掙扎之中,我收到他的朋友來信及電話向我求救,我正在向觀音菩薩祈禱,盼望佛力加被這位才二十歲的青年血友症危急病人。

有人爭相要向我學天眼通,他們以爲有了天眼通是快樂的,他們可知道有了慧眼法眼與天眼,所看見的人世間與多元宇宙之間的多少悲慘事象?多少因果?多少業報?多少孽障?多少痛苦?而修行人恨無神通去一一救苦度厄,佛子內心有多麼悲傷痛苦?
 楼主| 发表于 2011-2-27 20:22 | 显示全部楼层
一九八七年八月底的一夜,已经是子夜,电话铃声响了,一位陌生女子在叫喊:“冯冯居士,冯冯居士!”
    “你是从南洋打来的?”我看见她穿着短袖白衫,肤色较深,她的容貌是热带型的。她的屋内有吊扇在旋转,窗外有凤凰槐花和旅人蕉,还有扶桑花,远处有海港、海湾、军舰和商船。
    “是的,”她说着带有福建口音的普通话:“我是在S国打来的,我找了好久,电话都打不通,打了三天啦!我有很紧急的事要找冯居士,请问你就是冯居士吗?”
    “我就是。”我说:“你那么慌张,是你什么人病重了?”“是我们这里的佛堂的师父病了!”她很着急地说:“冯居士你快救救我们师父吧,他病得很严重啦,我们这里的医生都束手无策,查不出他是什么病。中央医院查不出,现在转送到大学医院,也还是查不出他是什么病,冯居士你快救他吧!他恐怕不行了,我们都吓死了,大家都不知怎么办才好,各弟子公推我打电话来向你求救,冯居士你快救救我们师父吧!”
    这位女士慌慌张张,一口气说个不停,有些语无伦次的样子,我说:“慢一点!别那么紧张!请你镇静一点,慢慢告诉我,首先请你告诉我,你是谁?你的师父是谁?”
    “我姓D,我师父是M居士,他是此地××佛堂的主持人。”
    “事情发生经过是怎样的?”
    “几天之前,我师父突然晕倒,给送到中央医院去。后来醒了,医生都查不出他是什么病.后来又转送到大学医院去,那边好多医生,也检查不出来,现在还躺在大学医院,生死难卜!请冯居士慈悲看一看他得的是什么病?”
    “他的全名是什么?他住的是大学医院几楼几号病房?”我说:“请告诉我吧!让我去看一看他的情况,我需要知道病房号码,方便我找寻.因为我不认识你们师父,没有名字和房号,我很难找,医院有那么多病人呀!”
    我这可是老实话,很多人打电话或写信来叫我为别人诊病,连姓名都不说,住址也不说,是男是女,是老是少,全者不提。一种是以为我有那么大本事,不讲姓名住址也可以找病人.二是有意地考一考我,第三种人是慌张失措,词不达意。姑无论是什么心理背景,凡是不说明白的都使我感到为难,我可没那么大神通本领,而且,她也是慌张失措,救师心切,我不怪她。
    知道了病房所在之后,事情就较为容易了,我立刻就找到了病人,那是一位看来五十多岁的瘦弱男子,脸色苍白,躺在病床上。
    “是瘦瘦的五十岁左右的男子!”我对电话说,惭愧!D女士甚至于没有告诉病是男是女,她先说是佛堂师父,我还以为是法师呢!原来不是:“D小姐!你这位师父,头痛欲裂!真的痛得像要裂开,有好几天了,对不对?”
    “对!对!”D女士说:“医生好几个,都检查不出来是什么原因!”
    “脑波检查EEG也查不出病源!”我说:“验血验尿,X光,超音波,全都找不出是什么病,对不对?”
    “对!您说的完全正确!冯居士,我师父头痛得很惨,医生给什么止痛针止痛药都没有效!医生都束手无策,说他可能会有生命危险!冯居士,你快救救他吧!”
    “你这位师父,头痛到抱住头大叫乱滚,他的头越来越大!好像肿胀了起来,大约涨大了一寸到两寸吧!”我说:“他的头骨在不断涨大,头骨内产生很多气泡,迫使骨细胞膨胀,所以脑袋不断膨胀!这是医学史上,一千万个人之中才会有一个怪病呀!这病的英文学名,我可以告诉你,你去拿纸和笔来,抄下来,拿去告诉他的医生吧!他们是名医,应该知道有这种怪病的,我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诊断不出来!”
    “他们是诊断不出来嘛!”D女士说:“冯居士,你看我们师父有没有发生命危险?”
    “很难说!”我回答:“这病,脑子内并没有癌,也没有瘤。可是,血液内是有很多毒素;”
    “什么毒素?”
    “是动物尸毒!”我说:“他不吃素!他是吃肉的吃荤的!那些肉类鸡鸭虾蟹的尸毒大量积存他的血液内了!可能是造成这怪病的原因之一,他可能另外还有原因。”
    很多人吃肉,各有业报,各有不同的现世报疾病:心脏病、脑充血、中风、胆结石、高血压……不一而足,可是,倒还没见过这样的怪病——“大头症”!我得替他查一查才行。
    “是的,师父没有吃素,您说得对。”D女士说:“还有别的什么原因呢?请居士慈悲告诉我吧!”
“他得罪了鬼神!”我说:“他自恃有『天眼』,可以看得见鬼神,他以『天眼』之能为人驱邪赶鬼!但是,他的『天眼』并不是真的佛家天眼通,他若是真的有天眼通,应该可以看出因果才对!他怎么不先察看因果,就去替人驱邪赶鬼呢?须知因果可怕,因果之环是不可妄自干预的呀!难怪他是惹上麻烦了。”
    “那他应该怎么做才好呢?”D女士着急得很:“他有没有生命危险?”
    “不能说全无危险。”
    “冯居士,请您慈悲救救他吧!”D女士恳求:“请您救救我师父一命吧!您是有法力的,请您把作祟的鬼神赶走吧!”
    “我没有法力,”我说:“我只是一个平凡的凡人,我没有驱鬼赶神的神通。假使用,我也不敢滥用妄用神通,更不敢擅破因果!你师父不明因果而得罪了鬼神,你现在叫我去为他驱除鬼神,岂不是叫我去乱顶缸吗?岂不是叫我去乱破因果代他受罪吗?”
    “我不是这意思,”她说:“对不起!我只是恳请您救他一命!”
    “假如救他一命是不触犯因果律的,我也愿意。假如我有法力,我也可以代他受罪,但是,我真是无能为力了。”
    D女士仍在苦苦恳求,我只得说:“我是没有办法救他了,我只可以提议他这样做,也许还有希望。第一:立即向佛菩萨忏悔,向他得罪的鬼神道歉谢罪,许愿行慈悲善事。第二:他须立即开始戒吃肉类和荤菜,改吃全素,今后不得杀生,包括虫蚁在内!”
    一个星期之后,南洋S埠长途电话又再打来了,这一次不是D女士,而是M居士自己,从大学医院打来的。这一次,我可以把他看得清清楚楚,他只穿了汗衫,病人睡衣摆在一旁,显然是天气很热。他是瘦削的个子,他的头仍然胀肿剧痛。
    “怎么你还在医院?”我问:“你不是好像已经出院了吗?”
    “是的,”M居士说:“上次D小姐打电话给您之后,我一切都照冯居士你的指示去做,已经开始吃素,也许了愿,后来就不头痛了,医生叫我回家。但是,过了三、四天,头又再剧痛了,又再回到医院来了。”
    “你的头还是在胀大!”我说:“真糟!”
    “我痛得无法忍受了!”M居士说:“医生们还是没有办法医治,只是给止痛药,也都没有效用!”
    “我不是已经把病名告诉了你们吗?你们没有转告医生么?”
    “有的,经过医生会诊,证实了你的诊断没错,就是那种怪病。但是,医生说过这种病是无药可治的,他们也没有什么办法医治,只是给我吃止痛药,份量已经很重了,也仍然止不痛,再来打扰冯居士,请您慈悲再看一看。”
    “M居士,你的病因,上次我已经对D小姐说了,她没有告诉你吗?”
    “有的,她有转告我。”
    “M居士,你太自恃有天眼看得见鬼神,你替人驱邪赶鬼,做得多,得罪了正神了。须知凡是有人受邪祟,未必就是邪祟,可能是受到惩罚,也可能是事出有因,鬼神只是来执行因果!你的天眼只可见鬼神,却未能看透因果关系,你未知案情的前因,你就去作法驱赶鬼神,往往触犯了因果律而尚不自知,你就替人背上了因果!须知就算是邪神邪鬼,假如他们是循因果而来,纵然看来是为祟,他们的行为也是有因果律支持的,任何人妄用神通法术去干预,就会自招恶报!
    世上很多术士,以茅山法和道术去斩妖诛邪而牟取金钱,享受酒肉,他们并未先明察前因,乱诛乱杀,乱赶乱驱。殊不知他们为了一点金钱和酒肉,就背上了因果或者种下了恶因,所以他们很多人到后来都是悲惨收场的。有人发疯,有人自杀,有人得了不治恶疾,有人结了三生冤仇。有人的恶报来得早,有人迟,迟与早都是逃不了因果报应的,你可得小心勿再滥用天眼!我知你受人所求,你又肯帮助人,可也得先研究清楚因果才说呀!”
    M居士默然半晌,才说:“我现在明白了!我知道,我是做错了好几件事,得罪了鬼神,我也的确还不会看因果;可是,我已经忏悔了呀!为什么还要叫我受罪?”
    “还有几件你仍未忏悔及不开愿吧!你再想一想。”我说:“至于受罪,这是欠债该还的,现在只有你发慈悲心,多做善事,积些善因功德……”
    “我做善事可以抵消恶业么?”
    “前债与后善是两件事,前债也还是必须清偿的,不能抵消。不过,多做慈善善事,种下善因,会带来另外的善报。”
    “这样说,我还要头痛下去了?”
    “恐怕是如此了!不过,业债还清,就不会再痛下去。你若多做善事,虽不能抵消,但可在将来获取另外善报。我这样说,是有佛经根据的。”
    “我会不会有危险?”
    “那得看你发心如何了。”
    “我已经开始实行戒杀生及吃全素了,也立了做慈善的愿,一定要尽力去做!”
    “很好!那就有希望获得善报,可以活下去。不过,你的头痛会持续下去相当长一段时间,直到还清债务为止。”
    “请冯居士救我吧!我的头痛起来,真是要命的。”
    “我不能,也不敢破因果!”我说:“这些苦,你还是必须忍受的。不过,你已经觉悟前非,你比那些巫师术士他们的未来遭遇已经好得多了。”
    M先生说:“我很后悔,我的确做错了几件事!今后再不敢自恃天眼和神通了!冯居士,请您无论如何得救我!”
    “我说过了我没有法力救得了你!”我回答:“这种事,就是发生在我身上,我也救不了自己啊!”
    “冯居士多慈悲吧!”他又再恳求:“我头实在痛得无法忍受,痛得情愿死掉!”
    我叹息:“你们都以为我有很大神通,其实我只不过是一个凡夫俗子,除了守戒之外,有什么呢?这样吧!我只可以告诉你,吃什么素食,略微可以减轻一点点痛楚,等于是分期偿债。要我叫你完全不痛,那是不可能。”
    我告诉了几样素食,帮助他减少一些头痛,但,正如我说的,那只是教他分期摊还而已。因果的债,是一定要偿还的,我又对他说:“我知道你也还未吃全素,你仍在吃半素半荤,肠胃的肉类发酵荤腥尸味冲着电话筒薰散,臭得叫我受不了!你还是快点下决心改为吃全素,把肠胃洗洗干净吧!”
    他吃惊地说:“冯居士,我知道瞒不了你,果然,我还未能做到吃全素。住在医院,伙食是随医院供给的,出了院,我一定吃全素!”
    “吃素是为你自己身体好,随时随地都可以实行的!”我说:“你自己不可以避免吃医院的荤食么?不可以要求医院只供给素食么?人家台北基督教疗养院都肯供给病人吃素,花莲的佛教慈济医院更是只供应素食的呀!”
    “我们这里不行!”他说:“不过,我会听你的话,立刻改为全素了!我也会再忏悔再立下行善心愿!请冯居士多加持我吧!让我以余生来真真正正为佛教做事吧!”
    “求我何如求观音菩萨呢?”我说。
    M先生总算从善如流,他的怪病“大头症”,到我写此稿时,他虽未痊愈,但也停止了膨胀,不至于“头大如巴斗”了。他的头部裂痛,似乎也略微减轻了一些。不过,正如我所料,仍然在持续下去,这是我所遇到的最奇怪的一件怪病个案。令我想起“济公传”内济公活佛医治秦公子的“大头奇症”故事,原来世上真有这种怪病啊!
 楼主| 发表于 2011-2-27 20:22 | 显示全部楼层
五、六岁之时,我自己翻看历书,无师自通地学会排算八字,当时很惊动了父亲的朋友,世伯世叔们纷纷来找我算命好玩,我又忽然胡言乱语,预言世局,有中有不中,当时说的预言,日後回忆,亦感到奇怪,不知道缘何会来此「小孩说大人话」之怪行,幸而很快就自知收敛,不再胡说,亦不再替人算命。
十多二十岁之时,忽然又看书而学会了两种古代术数,一是「大六壬」,二是「奇门遁甲」,後者不算纯熟,较少运用,「大六壬」却较有把握,於是有一阵子,无事不运算,到处招摇。人家丢了一只狼狗,也替他算,谁人问吉问凶,也算,明天天气晴雨,也算,奇怪的是误中的次数也多,算出狼狗被何人偷去、囚在何方,三天之後会自行归来,居然完全应验。算的谁人谁有甚麽疾病?也对,算台风,预报比气象台还早上一星期。甚至於在游戏中的“投壶”算法也多应验;烦我母在另一房间收藏的物件,给我来算猜,也都大多猜中。有次甚至於算出她收藏的一盒火柴是火柴,—共有四十九支火柴与火柴的封皮颜色与虎头,有次算出某地两天内有地震,也都应验,一时弄得左右邻里无不知晓,人人来找我算,几乎可以摆地摊了。
我自己亦极其惊诧於「大六壬」术数之神奇,那一阵子,十分沉溺於术数,直到我兴趣转变为写作才渐渐减少卖弄。
那一段时间,我又每晚习坐,子夜起来静坐,是完全缺乏师傅的,自作聪明的打坐,静坐了半年左右,在静中时见蓝光白电闪闪于脑前脑後,有一夜突然看见阿拉斯加火山爆发,火光冲天,失惊大叫,次日果然看到此火山爆发的电讯。以後异象时生,不敢再对人言,只有默记在心。
那一阵子,术数与异象成日占据了我心头,弄得我神魂颠倒,终日不安,我发现我先见或预知的事,却无一可以避免。例如我明是预知我某日必被人骑单车撞伤,自己特别避开惯行路线,另走他途,却偏偏就在那儿给人撞伤。我计算出一位余姓朋友的父亲可能何时有生命危险,他素知我计算准确,就不敢出街,在家休息,却到时突然心脏病发死亡。我自己预知的几次灾祸,几经努力避免,都不能免,我警告朋友店铺何时可能失窃,他严加防范,偏偏在他改变的门锁时被人撬开偷了店。
经过一番思索之後,我放弃了这些术数与静坐,不愿再走上先知预见之路。我认为那都是一种魔境,不知是否佛家所说的魔?总之,我是完全不再搞那些事了,我觉得,但求心之所安,问心无愧,心安理得,何必去先知?何必去预见?与其凡事都要先知,惊疑失措,不如多读心经,多做些善行,劝人为善,功同自己行善。善是否能积福?固属未可知,但是信佛为善,心情获得安定,或者就不那麽容易为魔所侵罢?
从前有一位法师,闻说我的情况,特地来看我,说:「居士,你修慧何如积福?别太逞慧招魔啊!」
高僧的当头棒喝,正合我意,是以多年来我不敢在卖弄先知预见,亦不再以术数之能来招摇撞骗了,如今是不再乱打坐,少见异象了,偶有所见,亦只默识,不以为意了。终日混混沌沌,是我目前的心境。

您需要登录后才可以回帖 登录 | 注册

本版积分规则

手机版|布施网 ( 渝ICP备16011535号 )

GMT+8, 2025-9-29 02:47 , Processed in 0.184103 second(s), 13 queries .

布施网法律顾问:周治均律师 中华人民共和国律师执业证号:19020511008028

© 2001-2012 布施网

渝公网安备 50011202500140号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