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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浮世莲花

[事迹传记] 虚云老和尚十难四十八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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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9-3 23:26 | 显示全部楼层
一、予以时局急变,请老和尚同去台湾暂避。师叹曰:‘台湾我去过,男女杂居,有同尘俗,我去说不好,不说又不好。’予曰:‘香港何如?’师曰:‘五十步与百步之间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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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9-3 23:26 | 显示全部楼层
一、民国三十七年,南华春期放戒。马张二居士,屡促予同受具。自维羸弱,如不能持,反玷僧誉,故未敢与。又促予受菩萨戒。予曰:‘菩萨发心,处处为人,吾亦未违也。’二君请不已,始勉允之。当时所用,系梵网经菩萨戒本。内有数条,专为比丘菩萨僧受。居士应须回避,引礼师以予等跪久,命稍起休息。师不可,只得仍跪如前,迨老和尚迎请众圣毕,开始说戒,始命起去。岭南气候,农历四月,已极炎热,薄薄的夏布海青,夏布单裤,跪在高低不平的泥土上,为时约莫一小时又半,(礼诵时不算在内)而且必须竖起腰梗。稍现懈怠,引礼师就要说话,跪得两边膝盖,又酸又痛,不觉汗如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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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9-3 23:27 | 显示全部楼层
一、老和尚每遇说戒时,语气沉重,声泪俱下,听者莫不动容。尝谓:‘受戒容易守戒难,如能于千百人中,得一二持戒之人,正法即可久住,佛种即可不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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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9-3 23:27 | 显示全部楼层
佛子入世大讨论之孝顺篇
一、予侍老和尚日浅,老和尚从未对予显过神通。但据一绍兴余居士(忘其名)语予:‘抗战时期,渠在离韶关十余里处,经营煤矿。以受时局影响,周转失灵,约计须有二十万元,方可渡过难关。但韶关僻处粤北,既无健全的金融机构可以通融救急,即私人少数商贷,亦谈不到。且其所负,皆系工资居多,即倒闭破产,亦无法了结。筹思再三,惟有自杀,方可不了了之。因久闻南华名胜,在此生死边缘间,思欲一鼓余勇,亲去礼拜,以了宿愿。’乃驾车前往,不意甫到山门,即有一僧迎前问曰:‘居士是否姓余?’答言:‘是。’僧云:‘老和尚命予相接,请去方丈室少休。’遂随之行,一面私自忖道:‘我之来此,事前既未通知,老和尚何以得知我来?’既抵丈室,老和尚即云:‘我有现款二十万元,预为修建南华之用。世乱年荒,存此恐多不便,拟暂放尊处,以便随时取用。’遂取款付余,余赖此款,得济难关。与予言时,犹感激不尽。予语余君:‘居士与虚公,必有宿世甚深因缘在,非今生偶然事也。’他如千余年之枯树,重发新枝,久竭之山泉,长流不息,皆为予所目睹者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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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9-3 23:29 | 显示全部楼层
佛子入世大讨论之持戒篇
一、老和尚语予:‘老年人参禅不宜,最好还是念佛。’云门每晚皆有坐香,亦殷殷以念佛相勖。其尤难能可贵者,南华重建工程落成,求一继任住持,久不可得,言下时以才难为叹。予曰:‘有清定师,黄埔军校毕业,随军入川,始行剃度,从能海大师学密,为入室弟子,现方宏法上海,戒行均可。’老和尚急曰:‘汝可约之来。’予曰:‘恐定师不能舍其所学。’答曰:‘无妨,南华偏殿甚多,只要不在主殿作密法即可。’予曰:‘不得能大师许可,清师仍不能来。’嗣得清师复函,固以未得海大师命,未有结果。从这二件事来看,老和尚虚怀若谷,只要与宏法利生有益,绝无世人门户之见,其人格伟大处类如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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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9-3 23:29 | 显示全部楼层
一、徐蚌会战,相继失利,乃决计来台。临行之日,老和尚亲送里许,站在高岗上,双目视予,兀立不去。予且行且回顾,向老和尚挥手,请其回寺,老和尚一如不见不闻,兀立注视如故。予不觉放声大哭,遂遥向老和尚叩头三拜,及至彼此不见人影时始已。老和尚其殆预知此为吾师弟二人今生最后之永别欤!到台以后,为老和尚安全计,仅通问一次,仍以不忘自己本分事相勖,老婆心切,其是之谓乎。乃者,师门厚恩,未报万一,而忽以寂灭闻,追维往事,不自知涕泪之滂沱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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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9-3 23:30 | 显示全部楼层
岑学吕的一封公开信
自从香港工商日报于十二月九日登载了台湾通讯,一篇辩论‘虚云和尚年谱’后,香港的各界人士于两旬内,到山居来访问的,有五六十人;我对于无谓的争辩,本不拟答复,但外埠关心这件事的,纷纷投函询问者,亦已积至百余函;本港诸友好,我可以在口头上简单地说两句,但外埠的诸位关心者,我可没办法用口头答覆了!为了答谢外埠关心这件事的热心者,写这一封公开信!
虚云和尚出家人也,既出家,当守僧行:一、不复游俗姓家。二、不道自己年龄及身世事。三、口中不说人我是非得失等等。所以百年来无人知其年龄者,问之亦笑而不答。即学吕于庚寅年所编云门山志,亦误记为一百有六岁,(少记五岁)公见之亦不置辩也。(后年谱始更正之。)
及云门事变,师以重伤重病生死之际,始略述年龄事迹,侍者笔录时将旧经书一本拆散书于经页背面,然后照原样装订成书,与凌乱字纸二布袋,千辛万苦,运来香港,其惊惧情形,可想而知。学吕受命,费一年心力,为之编成法汇及年谱二种,以关津多阻,文字滋疑,不获呈师鉴定;复徇同门请,遽尔刊行,此民四十二癸巳作事也。一纸风行,数月即罄,乃将年谱刊行第二版。
当我编辑年谱之时,港中缺乏志书,无可查考。仅将寄来资料整理;其中有师在云南时代之各种文稿,碑志,与鼓山时代弟子所辑之虚云和尚事略。及南华时代照鼓山所刻之事略,增编若干,为和尚事迹。以上各项资料中,均有师之父玉堂公为泉州太守漳州府等字样,予遂依之编入年谱中,非我个人伪造也;所以云南时代之留偈记亦不更改。(我在南华时,知客师惟因正刊刻事迹,曾问虚云和尚其中有无错误?师答谓:‘我向来不阅看关于批评及赞扬我的文字,此次刊刻甚么事迹之类,是第十三次了,我不知他们说些什么’。)此师之戒行也。
翌年甲午,我在港福达友人家,见一本福建通志,询之系残本,仅四册,幸尚有一百十卷,内职官志载;知府  黄德峻
广东高要人  进士道光二十年任  徐耀  顺天宛平人  进士  道光廿七年任
后来又查明泉州府志,永春州志,自乾隆年间修纂之后,未续修过;故此我看通志后,乃急驰书询问虚云和尚,经数月后,得其第一复书,内言:‘云是生在泉州府署,父任何官职,无所了知,出家后,全抛俗事,更不复记。’云云,于是我更急函托我前在耒阳作客时之好友曾道声君,替我往湘乡一查,访到了虚云和尚的俗家,只妇孺数人,不知清楚;后来又访到乡局的老人,据说:萧玉堂长他二辈,未见过,但知道在外省做衙门的师爷,有一子已出家,数十年不得消息,更不知道虚云名字云云以此复我。
后来我有旧友是南京时同事刘蕃先生,四川巴县人,道过香港,来访我说:‘你编的虚云和尚年谱,我看过了,似有疑问;因为第一编永春州知州,我外祖父王光锷做过很久,当时我父亲随任;其幕中老夫子是湖南姓萧的,是否虚云和尚的父亲,不得而知了,你查查罢。’我愈堕五里雾中。
因此将第一版年谱拆开,分数十份,寄往上海友人,转寄江西,乃得收到。嗣得第二复书,即现影印在第三版首页之虚老人亲笔。我乃将签出处参考更正,遂于丁酉七月印行增订年谱第三版:增是增加后来的事迹,订是订正初版误记的一二事。
既有第三版订正本,则第一版的错误旧本,可以取消了;因为我们童时读第一本书所读之‘大学之道,在明明德。’亦有新旧本之分;我们所读的宋朝订正的新本,而错误的旧本,便废而不读了;因为朱注‘旧本颇有错简,今因程子所定,而更考经文,别为次序如左。’可见‘大学’一书原来亦有错误的。现暂将年谱事搁置不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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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9-3 23:31 | 显示全部楼层
虚云和尚之年岁
次论及虚云和尚的年龄,云门事变以前,无人确知。至事变后,他不隐讳自己说出十九岁出家于福建鼓山涌泉寺,常开老人为之披剃,二十岁依妙莲和尚受具;是时有地有人为证明的。后若干年,曾在槟榔屿极乐寺送妙莲回国。其后民十八年己巳,鼓山两序大众,及全省官绅,欢迎他回任鼓山住持;倘使其出家年月,及所拜之师不确实,鼓山大众,未必肯欢迎他的,故此我以为年岁无甚出入。至于同戒录戒牒等事,还待调查。其实年岁多少,有什关系,一百二十岁都是要死的,即以释迦牟尼佛论,中国载籍,明明说他是周昭王二十六年甲寅四月八日生,至今应为二千九百余年,后来经佛图澄、鸠摩罗什等尊者东来,又经玄奘三藏等回国,又经历代祖师以及近代学者如章太炎,都不敢擅自改变;而最近数年,偏偏有南方小乘学者,在锡兰开会,主张‘定而不考’,硬说佛历二千五百几年,把释迦老子减了四五百岁,那又有甚关系呢!何况虚老和尚之仅一百二十岁耶!(日本以佛教立国,至今仍用旧佛历。)
现在我再录一段星岛晚报‘浮生夜谈’作者吴怀珍先生一段文,来结束以上二段文;吴先生的题目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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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9-3 23:31 | 显示全部楼层
学者应有新风度
阅报知道上月二十九日胡适博士在台湾大学所作学术讲演,因其中涉及最近去世的虚云和尚家世及年龄的可疑问题,曾一度引起台北佛教徒和胡博士在中央日报作过一次颇伤风雅的争辩。因而使我想起一个学者在这民主自由时代需要有一种新风度,——治学的重点要放在‘有益于人’上面,不可但求‘取信于己’而不惜‘伤害于人’。
胡博士为我国当代大学者,那是无疑的。他的治学态度严谨,当然也值得学者钦佩的。不论古今中外,其学问越大,声誉越高,他也越‘固执’,甚至也越‘武断’——为的是他只知‘忠于学理’和‘取信于己’;因而他只看见‘书本’上学问的一面,而‘实用’上另一面也是学问,却时常看不见了。
举此次他们所争辩的例来说,胡博士从许多典籍上考据,证明‘虚云和尚年谱’原版和三版所记载关于虚云和尚家世之不确,那是极有价值的;但他据此从而怀疑虚云和尚是道光庚子年出生。那就未免‘固执’,也有些‘武断’之嫌了。因为家世不确是一件事,而出生年月又是一件事。家世不确无非因其家人告知虚云时有意或无意的传讹或听错了,而儿子出生的年月,为父母的绝无有意捏造之理,而一个出家人更无此必要。而且照胡博士说理的态度看;‘所以我不能不说,这唯一的证据‘初版以至修改的三版’是很可疑的,那位唯一的证人(作者按;乃指虚云和尚本人)也是可疑的。他生在道光二十年,活了一百二十岁,是我不能相信的。’这似乎未免过于武断之嫌,也完全是‘取信于己’;而此种态度并不科学也不客观!因为如果照这样论断,那也可以根本否定有虚云和尚这个人了,岂是一个学者应有的态度?这难道也是科学的方法?关于虚云和尚的年龄,我也有一个佐证。当他任福州鼓山涌泉寺方丈时,先君虽非佛教徒,因研究禅宗佛理,曾偕清末福建省连江县籍举人刘孝恭,都与虚云和尚有往还。刘是我的先师。少时屡听先父先师言及老和尚长他们二十几岁。先君系道光丙寅年生,至今当为九十四岁,而虚云年谱所谓道光庚子生,正长先父二十六岁,在我,并没有什么‘不能相信’之处。
在这里我更重要的是要奉告所有的学者,需要建立一种新的风度,把治学的重点放在‘有益于人’上面,不要只管自己一时兴趣所至,尽管‘考据’,‘发明’,而不管所考据发明的‘伤害于人’。举例说,胡博士在答辩的文中也曾说过这话:‘老宗兄,这个问题关系一个人信仰的根据,我认为是人生最神圣的问题,我盼望你不要怪我写这两千多字的长信’。胡博士既然知道这是‘神圣问题’,又是‘个人信仰’,何必在公开讲演中有意论及,更何必因其家世不确而硬要不相信他的年龄,使许多佛教徒的信仰受了伤害呢?我虽非佛教徒,我却愿举胡博士之事,向今后的学者进此一言。
照文内所述,吴先生虽非佛教中人,但持论之公允,理路之清楚,足以代表一般人的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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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9-3 23:32 | 显示全部楼层
虚云和尚之感化力
举世称为数百年罕见之大德虚云和尚,在物质上,如建寺庙种种事,现今尚存,已见年谱所载。我自从亲近他以来,觉他感化力之深,号召力之广,便细细留心观察他的言语举动;大体上言,与平常人无殊;所奇者,他个子颇高而瘦,从数十丈外远处望他,似觉更高,渐行近前,又似觉与平常一样,一奇也。我见他三十年,除倾谈之际,或时有打哈哈之外,他的面容从未有变过色,纵使说话之时,也是双目垂帘,向地面视不过六尺,从无瞪目视人的,二奇也。他所穿的衣服,不过几件,至少都在十年以上者,有人送他袍衣甚多,他都拿出来与人结缘,三伏暑天,但见他穿一件夹袍;我有次跟他游山,不过一二里路,他行走如飞,累我满头大汗,气喘力竭,而他著夹衣从容之至,额上并无一点汗,内衣当然亦不湿;他洗澡不多,换衣服亦数日一次,而身上并无一点难闻气味,三奇也。除此之外,一切饮食起居如常人,每日只洗脸一次,而洗面需半小时之久,举凡耳孔、鼻孔、发脚、颈项、都擦之甚久,吃饭时向不说话,向不答话,目不视人,吃饭就吃饭,有时宴客,一侍者坐身边,替客人送菜,他只举箸招呼客人;食时有客大声谈笑者,他只管吃饭,有时问他,他只有把头一点,仍旧吃饭,罢席后,始略作招呼。若在平时他一样过堂吃饭,有时饭冷羹残,他一样吃两大碗,未曾见过他拣饮择食,批评好丑,出家以后,持午百年(即过午不食)。有病亦然;历来有施主送他的好斋料,他都拿出来供众,向不设私食。
至于他待人接物,向来和颜悦色,平等行慈,见达富贵人,硕士名流,无知妇孺,甚至贩夫走卒,都是一样慈祥;有时闻著不入耳之言,碰著无理取闹之事,他转身向北面而行,不闻不见,绝无一句与人争论的。至其接见宾客,出家人,或自己弟子,如有向请法者,他必俯首沉吟,说给他一二语,听受者,便终身不忘!
即如我于日寇香江时返内地,过南华谒师座,他其初坚留我长住,我说出湖南先有约,他不话良久,太息曰:‘你搅了数十年,得个什么!得个什么!’我当时悚然,至今仍留脑际!渐渐始觉得他的感动力的伟大。所以他数十年来,出家的二众弟子,在家的二众弟子,皈依他的我说少些,至少亦有六七百万人,在家的二众中,有达官贵人,鸿儒淑女,外国牧师,以至三山五岳,四海英雄,绿林豪杰,偷鸡缚狗的,一切皆有;此六七百万人之中,自皈依他后,一经印证,难保其中无‘一宿觉’者,然大多数弟子自见过他后,只是如孺子恋母,时时有个虚云在脑海中,而不能忘者;有些道学更向上,有些改过做好人,有些发起菩提心,而尽力于救人,救国,总之都是向好一路走;未曾闻过虚云弟子有弑父,弑兄,杀人放火者。昔人所谓佛教能阴翊皇图,辅助政化,岂虚语哉!
我再补述虚老于云门事变之翌年癸巳:为弟子迎请入北京后;东南人士,请他往上海建法会,情形之热烈,世所少见,每日往玉佛寺候他者数万人,寺内寺外及马路上人如潮涌;每日定下午一时在大殿前见面,万千人望见师出,即伏地顶礼,师为说三皈依及开示数语而已。此次到上海所收皈依弟子,过百万人。八十余岁老居士蒋维乔高鹤年亲见师,并为文记之。师所收果金时币三亿余万,尽拨与四大名山八大名刹,及大小寺院二百五十六处为供养资;上海觉有情专刊十四卷第一期纪事甚详,此为全国皆知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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