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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5-8-31 13: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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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适为小结于此。
A study of《The ultimate wisdom of the Mahayana》
Duh bauruei
Abstract:《The ultimate wisdom of the Mahayana》was written by Kumarajiva, the most influential Buddhist sutra translator in Chinese history. He discussed many important philosophical problems of the Mahayana, and all of his ideas were full of creative understanding through his re-interpretation of almost all the important concepts of the Mahayana, including Nirvana, Buddha, Bodhisattva, Arhat, and the statements about Bodhisattva should learn all the ability that the other Sage owned, Buddha will confirm the Buddhist learner’s achievement, doing deep meditation people can encounter the Buddha and learn from him, Bodhisattva doesn’t desire to live in any particular world forever. The author tries to discuss these ideas and to exhibit the speculative process of his interpretation. The most important understanding in the study of this book is that the perfect personality of Buddha is not understood as an unmoved personality just holding on his Nirvana situation but a busy worker who keeping trying to help the creatures in every worlds. And this is also all the Bodhisattvas’ job. And in the doctrine of the Hinayana the Arhat is the perfect Sage, but in Mahayana’s understanding there are still much things to learn to get the Buddha’s real personality therefore the Arhat is not yet the Buddha and what he need to learn is just that the Bodhisattva’s doing. Kumarajiva had many famous and successful disciples, in them the Seng-chao and Tao-sheng were the most glories, both had important Buddhist philosophical works and proposed new statements of the Chinese Buddhism. In this article the author wish to promote Kumarajiva’s position in the Chinese Buddhism history from an excellent Sutra translator become also an outstanding philosopher, by illustrating his discussions in the Mahayana. Actually the author thinks that Kumarajiva’s achievement in the Buddhism is much higher than his two famous disciples.
Keywords: Kumarajiva, Mahayana, Nirvana, Buddha, Bodhisattva, Arha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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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本文为作者参加现代佛教学会2002年年会“佛教研究的传承与创新学术研讨会”之会议论文,经修订后投稿于该会议之学术论文集中。会议日期:2002年2月2日至3日,地点:台北市和平东路台湾师范大学综合大楼五楼。本文已发表于2002年9月,《华梵学报第八卷》页40-58。
[2] 本文作者为杜保瑞,现职为华梵大学哲学系副教授,一九九三年获台湾大学哲学博士学位,专攻中国哲学,并有个人网站,杜保瑞的中国哲学教室。http://www.hfu.edu.tw/~bauruei/。
[3] 关于“哲学观念研究法”的说明,请参见拙着:《反者道之动》之“绪论”,台北鸿泰图书有限公司,一九九五年七月第一版。北京华文出版社,一九九七年四月第一版(该版未引绪论)。或参见作者网站:http://www.hfu.edu.tw/~bauruei/laotz/la01.htm。
[4] 关于“以功夫理论与境界哲学为中心的基本哲学问题研究法”的说明,请参见拙着:《功夫理论与境界哲学》北京华文出版社,一九九九年八月第一版。及《基本哲学问题》北京华文出版社,二零零零年八月第一版。或参见作者网站:http://www.hfu.edu.tw/~bauruei/welcome.html。
[5] 参见吕澄先生言:“《肇论》的思想以般若为中心,比较以前各家,理解深刻,而且能从认识论角度去阐述。这可以说,是得着罗什所传龙树学的精神的。他的说法也有局限之处,一方面他未能完全摆脱所受玄学的影响,不仅运用了玄学的词句,思想上也与玄学划不清界限。如在《不真空论》里有这样一些句子:“审一气以观化”,“物我同根,是非一气”,这就大同于玄学思想了。刘遗民看到这段话以后就有疑问,慧远也解释不了,于是致书僧肇,肇虽覆信作答,现在看还是说得不清楚。另一方面,当时罗什所传大乘学说中,有些问题还难彻底解决,所以罗什在答慧远问大乘要义时,一再表示,他没有得到大乘毗昙,有些疑问一时还解说不清。这大概是指的宇宙论方面,印度大乘佛学对认识论很注意,但对宇宙论就不太注意,罗什本人也不理解,因此僧肇一碰到关于宇宙论问题,就会不知不觉地走进了玄学的圈子。这可说是由于罗什学说本身带给僧肇的缺点。这一缺陷也影响到以后中国佛学的发展,使得不纯粹的思想参杂其间,从而更倾向于神秘化。”《中国佛学源流略讲》一九九八年一月十五日初版三刷,页109。
[6] 参见陈扬炯先生言:“慧远具有中国传统文化的深厚修养,他从玄学立场来理解印度佛学,往往感到迷惑不通。”《大乘大义章》中国佛教经典宝藏精选白话版,台湾佛光出版社,一九九六年八月初版,页9,另言:“涅槃的本来含义,指的是断绝烦恼的涅槃境界,慧远却明确地把涅槃解释为“神界”。所谓“神”,是“精极”、“灵”、“妙物”,既没有确定的形体,也没有不变的名称,具有周遍感应一切的能力,而且是绝对不变的永恒存在。“神”是承担因果报应的主体,实际上就是可以脱离形体而独立存在的灵魂。慧远这个“神”,继承了印度佛教小乘犊子部有“我”主张,道家所说“形有靡而神不化”(《文子.守朴篇》)为慧远所吸收,我国传统迷信灵魂不灭的观念也对慧远的思想有影响。慧远形成了这个“神”的概念,提出“形尽神不灭”的观点,把涅槃解释为“神界”,并且由此推衍出名目繁多、光怪陆离的鬼神世界,证明因果报应的必然性。”同书,页268。以下本文所引《大乘大义章》原典皆出自此书,不另注明。
[7]参见其言:“什答曰:后五百岁来,随诸论师,遂各附所安,大小判别。小乘部者,以诸贤圣所得无漏功德,谓三十七品、及佛十力、四无所畏、十八不共等,以为法身。又以三藏经显示此理,亦名法身。是故天竺诸国皆云,虽无佛生身,法身犹存。大乘部者,谓一切法无生无灭,语言道断,心行处灭,无漏无为,无量无边,如涅桨相,是名法身。及诸无漏功德,并诸经法,亦名法身。所以者何?以此因缘,得实相故。又,大乘法中,无决定分别是生身是法身。所以者何?法相毕竟清净故。而随俗分别,菩萨得无生法忍,舍肉身,次受后身,名为法身。所以者何?体无生忍力,无诸烦恼,亦不取二乘证,又未成佛,于其中间,所受之身,名为法性生身。”页37。
[8] 页73。
[9] 参见其言:“远问曰:经说法性,则云,有佛无佛,性住如故。说如则明,受决为如来。说真际,则言真际不受证。三说各异,义可闻乎?”页一五六。
[10] 页156。
[11] 页156。
[12] 页158。
[13] 页73。
[14] 参见慧远之问:“又问:证与取证,云何为证?菩萨为证而不取,为不证不取也?若证而不取,则证与取证宜异。若以尽为证,尽不先期而设至,云何为不取?若谓既证而不取,则须菩提不应云,是处不然。若以尽为证,三结尽时,则是须陀洹;下分尽时,则阿那含;二分尽时,则是阿罗汉。若三处皆尽而非三道,则有同而异者矣。其异安在乎?”页二四六。
[15] 参见鸠摩罗什言:“证名已具足放舍止息,所观第一,更无有胜,不复畏受三界苦恼,是名为证。”页二四七。
[16] 参见鸠摩罗什言:“答:经直云证。欲令易解故,说言永证。证与所证,无有异义。《般若波罗蜜》中,佛为须菩提解之,菩萨欲入三解脱门,先发愿,不作证,即今是学行时,非是证时。以本愿大悲念众生故,虽入三解脱门,而不作证。如王子虽未有职,见小职位,观知而已,终不贪乐,当知别有大职故。菩萨亦如是。虽入小乘法,未具足六波罗蜜十地菩萨事故,而不作证。”。
[17] 页218。
[18] 页21。
[19] 页22。
[20] 页37。
[21] 页38。
[22] 页75。
[23] 参见鸠摩罗什言:“什答曰:经言,一切所有色,则是四大及四大所生。此义深远难明。今略叙其意。地、水、火、风,名为四大,是四法,或内或外。外者何也?则山河风热等是。内者,则骨面温气等是。四大如是,无所不在,而众生各各称以为身,于中,次生眼等五根。”页111。
[24] 页95。
[25] 参见鸠摩罗什言:“佛因此心故,说四大为生色之本。是故十二因缘中第三因缘时,虽有四大所生色,以微细未能遮识,识力增发故,说识因缘名色。歌罗罗时中四大成就,反名为色。歌罗罗时中识成就,反名为名。所谓成就者,了了相现也。是故说内四大,为生色之本。”页115。
[26]页178。
[27] 参见鸠摩罗什言:“又如变化法中说,欲界变化色,依止欲界四大;色界变化色,依止色界四大。菩萨法身如是,似如变化。然别自有微细四大五根神通,非可以三界系心及声闻心所能见也。若得菩萨清净无障碍眼,乃能见之。”页96。另见:“是色有三种:善、不善、无记。以善身、口业色,能生天、人报四大:不善身、口业色,能生三恶处报四大:无记色,自然因、共生因。”页116。
[28] 参见鸠摩罗什言:“如大乘论中说,结有二种:一者,凡夫结使,三界所系;二者,诸菩萨得法实相,灭三界结使,唯有甚深佛法中爱、慢、无明等细微之结,受于法身。爱者,深着佛身及诸佛法,乃至不惜身命;无明者,于深法中,不能通达;慢者,得是深法,若心不在无生忍定,或起高心:我于凡夫,得如是寂灭殊异之法。此言残气者,是法身菩萨结使也,以人不识故,说名为气。是残气不能使人生于三界,唯能令诸菩萨,受于法身,教化众生,具足佛法。譬如凡夫结使,或有障天人道者,所谓邪见、嗔恚、悭、嫉等,以甚恼害众生故;或有不障者,所谓身见、戒取、爱、慢、无明等,以其不恼众生故。结使或生三界,亦如是。是故菩萨亦名得解,亦名未脱,于凡夫结使为脱,于佛功德结使未脱。或言,得六神通,为尽三界结使故;或言,得五神通,为未破菩萨结使故。”页58。
[29]页59。
[30] 页129。
[31] 页131。
[32] 页133。
[33] 页八四。慧远的问题从文字上看其实很不清楚,难以确定他是在问授记是由法身佛还是化身佛来为众生授记,亦或是问授记是被授记将来可以成为法身佛还是化身佛,这两种问法的问题当然是不同的,不过从慧远的后来说明及鸠摩罗什的讨论中看来,应该是属于后者。参见其言:“远问曰:受决菩萨,为受真法身决,为变化之决?若受变化之决,则释迦受决于定光、弥勒受别于释迦是也。斯类甚广,皆非真言。若受真法身决,后成佛时,则与群粗永决,为当十住菩萨共为国土,此复何功何德也?若功德有实,应无师自觉,复何人哉?如其无实,则是权假之一数。经云,或有菩萨,后成佛时,其国皆一生补处。此则十住共为国土明矣。若果有十住之国,则是诸菩萨终期之所同,不应云说“或有”,“或有”而非真,则是变化之流。如此,真法身佛,正当独处于玄廓之境。”页84。
[34] 页85。
[35] 页85。
[36] 页86至87。
[37] 参见慧远之问:“远问曰:念佛三昧,如《般舟经》念佛章中说,多引梦为喻。梦是凡夫之境,惑之与解,皆自涯已还理了,而经说念佛三昧见佛,则问云,则答云,则决其疑网。若佛同梦中之所见,则是我想之所瞩,想相专则成定,定则见佛。所见之佛,不自外来,我亦不往,直是想专理会,大同于梦了。疑夫我或不出,化佛或不来,而云何有解,解其安从乎?若真兹外应,则不得以梦为喻,神通之会,自非实相,则有往来。往则是经表之谈,非三昧意,复何以为通?”页一四五。
[38] 页146。
[39] 页146。
[40] 参见慧远之问题:“菩萨云何而学般若耶?心利者,不可挫之为钝;钝者,不可锐之令利。菩萨利根,其本超此。而甫就下位之优劣,不亦难乎?若云能者为易,于理复何为然?其求之于心,未见其可。而经云遍学,必有深趣。”页213。
[41] 页208。
[42] 页214。
[43] 参见慧远之问题:“远问曰:经云,知四神足,多修习行,可得住寿一劫有余。又,须菩提请世尊住寿恒沙劫,既有此法,即宜行之有人。请问:诸佛菩萨,竟有住寿者不?若果有者,为是法身,为是变化身乎?若是法身,法身则有无穷之寿,非凡寿所及,不须住寿。若是变化身,化身则灭时而应,时长则不宜短,时短则不宜长。以此住寿,将何为哉?”页255。
[44] 页256。
[45] 页2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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