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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它] 安士全书南无阿弥陀佛南无阿弥陀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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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9-2-21 16:54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安士全书

清朝·怀西居士周安士著述

重刻《安士全书》序一



大矣哉吾心本具之道!妙矣哉吾心固有之法!寂照不二,真俗圆融。离念离情,不生不灭。谓之为有而不有,不有而有。谓之为空而不空,不空而空。生佛皆由此出,圣凡俱莫能名。类明镜之了无一物,而复胡来汉现。犹太虚之远离诸相,不妨日照云屯。正所谓实际理地,不受一尘;本觉心中,圆具诸法。乃如来所证之无上觉。道,亦众生所迷之常住真心。三教圣人,依此心性,各垂教迹,广导群萌。由是尼山(*指孔子)抉诚明之奥,作修齐治平之轨。柱史(*指老子)说《道德》之经,陈长生久视之术。大觉世尊,称法界性,示真如心,演背尘合觉之道,立不生不灭之宗。虽浅深大小不同,世出世间有异。要皆不外即吾心本具之理,以发挥演畅之,普令含识,称性起修,即修显性,消原无之幻妄,复本有之天真,永出迷途,诞登觉岸而后已也。



文昌帝君,于宿世中,心敦五常,躬奉三教,自行化他,惟欲止于至善。功高德著,遂得职掌文衡。恐末学无知,昧己永劫常住之性。因作文广训,示‘吾一十七世’之言,妙义无尽,谁测渊源?注解纵多,莫窥堂奥。致令上下千古,垂训受训,皆有遗憾,不能释然。安士先生,宿植德本,乘愿再来。博极群书,深入经藏。觉世牖民,引为己任。淑身变俗,用示嘉谟(*同模)。以奇才妙悟之学识,取灵山、泗水(*指孔学)之心法,就帝君随机说法之文,著斯民雅俗同观之注。理本于心,词得其要。征引事实,祛迷云于意地。阐扬义旨,揭慧日于性天。使阅者法法头头,有所仿效。心心念念,有所警惩。直将帝君一片婆心,彻底掀翻,和盘托出。俾千古之上,千古之下,垂训受训,悉皆释然,毫无遗憾。而又悲心无既,慈愿莫穷。欲使斯民推忠恕以笃胞与,息刀兵而享天年;守礼义以叙彝伦,好令德而远美色。因著戒杀之书,曰《万善先资》;戒淫之书,曰《欲海回狂》。良由世人杀业最多,淫业易犯。以故不惮烦劳,谆谆告诫。又以泛修世善,止获人天之福,福尽堕落,苦毒何所底极?乃宗净土经论,采其逗机语言,集为一书,名曰《西归直指》。普使富贵贫贱,老幼男女,或智或愚,若缁若素,同念阿弥陀佛,求生极乐世界,迥出轮回,直登不退。谢妄业所感之苦,享吾心固有之乐。前三种虽明修行世善,而亦具了生死法。后一种虽明了生死法,而亦须修行世善。至于惠吉逆凶,缕析条陈;决疑辨难,理圆词妙。其震聋发聩之情,有更切于拯溺救焚之势。诚可以建天地,质鬼神,羽翼六经,扶持名教。允为善世第一奇书,与寻常善书不可同日而语。不谓之菩萨乘本愿轮,现居士身,说法度生者,吾不信也。



(不慧)少读儒书,罔知孔孟之心传。长学佛乘,未悟如来之性体。迄今年临知命,见等面墙。徒有乐善之心,毫无利人之力。欲将此书,刊刻流布。无奈贫无卓锥,兼以懒于募缘。因是多年,未偿所愿。西蜀居士李天桂,夙具灵根,笃修善行。企得无上佛法,朝礼普陀名山。于法雨禅寺,偶然会遇。若非宿缘有在,何以邂逅如斯。乃屈膝问法,询求出要。余因示以力敦伦常,精修净业,自利利他,唯此为要。若能躬行无玷,方可感化同人。倘所行不符所言,乃奉法反以坏法。彼世之德不加修,而善不力迁者,非无修德迁善之资,乃无良师益友以身率之故也。即赠以此书,令详悉披阅。务使己之动作云为,与书之指示训诲,相契相合,无少参差,庶几可耳。彼遂若获至宝,庆幸无已,发愿刊板,用广流通。又祈作序,普告同人。因不揣固陋,略述颠末。其有欲致君泽民,修身齐家,教子孙以希圣贤,悟心性以了生死者。请熟读而力行之,当不以吾言为谬妄也。(印光法师撰)



重刻《安士全书》序二



淫杀二业,乃一切众生生死根本。最难断者唯淫,最易犯者唯杀。二者之中,淫则稍知自爱者犹能制而不犯。然欲其意地清净,了无丝毫蒂芥者,唯断惑证真之阿罗汉方能之耳。余则爱染习气,虽有厚薄不同,要皆缠绵固结于心识之中,从劫至劫,莫能解脱。杀则世皆视为固然。以我之强,陵彼之弱。以彼之肉,充我之腹。只顾一时适口,谁信历劫酬偿?《楞严经》云:‘以人食羊,羊死为人,人死为羊,如是乃至十生之类,死死生生,互来相啖,恶业俱生,穷未来际。’古德云:‘欲得天下无兵劫,除非众生不食肉。’又云:‘欲知世间刀兵劫,须听屠门半夜声。’既有其因,必招其果。不思则已,思之大可畏也。



安士先生恭禀佛敕,特垂哀愍,因著《欲海回狂》以戒淫,《万善先资》以戒杀。征引事实,详示因果。切企举世之人,同怀乾父坤母,民胞物与之真心。永断伤风乱伦,以强陵弱之恶念。又欲同人诸恶莫作,众善奉行。因将《文昌帝君阴骘文》详加注释。俾日用云为,居心行事,大而治国安民,小而一言一念,咸备法戒,悉存龟鉴。由兹古圣先贤之主敬慎独,正心诚意,不至徒存空谈而已。如上三种,文词理致,莫不冠古超今,翼经辅治。以其以奇才妙悟,取佛祖圣贤之心法,而以雅俗同观之笔墨发挥之故也。虽然已能戒淫戒杀,诸恶莫作,众善奉行。若不了生脱死,安能保其生生世世不失操持?则恒生善道,广修福慧,不堕恶趣,彼此酬偿者,有几人哉?而了生脱死,岂易言乎?唯力修定慧,断惑证真者,方能究竟自由。余则纵令尊为天帝,上而至于非非想天,福寿八万大劫。皆属被善恶业力之所缚著,随善恶业力之所轮转耳。因是特依如来,仗佛慈力带业往生之法,荟萃净土经论要义,辑为一书,名曰《西归直指》。若能一阅是书,谛信不疑,生信发愿,求生西方。无论根机之利钝,罪业之轻重,与夫工夫之浅深,但能信愿真切,持佛名号,无不临命终时,蒙佛慈力,接引往生。既往生已,则超凡入圣,了生脱死,悟自心于当念,证觉道于将来,其义理利益,唯证方知,固非笔舌所能形容也。此系以己信愿,感佛慈悲,感应道交,获斯巨益。较仗自力断惑证真,了生脱死者,其难易奚啻天地悬隔而已。



现今外洋各国大战数年,我国始因意见不同,竟成南北相攻。加以数年以来,水风旱潦、地震、土匪、瘟疫等灾,频迭见告。统计中外所伤亡者,不下万万。痛心疾首,惨不忍闻。(不慧)滥厕僧伦,未证道果。徒存伤世之心,毫无济人之力。有同乡芹浦刘在霄先生者,清介之士也。世德相承,笃信佛法。今夏来山见访,谈及近来中外情景。戚然曰:‘有何妙法,能为救护?’余曰:‘此是苦果,果必有因。若欲救苦,须令断因。因断则果无从生矣。故经云:“菩萨畏因,众生畏果。”’遂将《安士全书》示之,企其刊板广传,普令见闻,同登觉岸。先生不胜欢喜,即令其甥赵步云出资七百元,祈余代任刊事。忆昔戊申,曾劝李天桂刊板于蜀,彼即祈余作序。后以因缘不具,事竟未行。今蒙刘公毅然赞成,殆非小缘。窃以《袁了凡四训》,为改过迁善之嘉言。《俞净意》一记,为至诚格天之懿行。其发挥事理,操持工夫,最为严厉纯笃,精详曲尽。因分附于《阴骘文广义》下卷之后。莲池《戒杀放生文》为灭残忍魔军之慈悲主帅,省庵《不净观》等颂,为灭贪欲魔军之净行猛将。省庵《劝发菩提心文》,为沉沦苦海众生之普度慈航。爰附于三种法门之后,譬如添花锦上,置灯镜旁,光华灿烂,悦人心目。果能读之,则不忠不恕之念,忽尔冰消。自利利他之心,油然云起。从兹步步入胜,渐入渐深。不知不觉,即凡情而成圣智矣。庶可了生脱死,永出轮回。面礼弥陀,亲蒙授记。谨为阅此书者贺曰:‘久沈业海,忽遇慈航。遵行忠恕,归命觉皇。信真愿切,执谢情亡。感应道交,觐无量光。’余详戊申序中,兹不复赘。民国七年岁次戊午六月十九日,古莘释印光谨述。



文昌帝君阴骘文广义节录



《阴骘文广义》原序



《易》言:‘积善之家,必有余庆。’《书》言:‘作善,降之百祥’。左氏言:‘祸福无门,惟人所召’。故知福善祸淫,乃宇宙中必然之理。三教宗旨,无异同也(*犹言无异)。儒者闻因果之说,出于释氏,遂以惠迪从逆、吉凶影响之事,尽归佛门。谓人死无复有后世,善恶不皆有报。而无忌惮者,遂乐得为小人矣。



文昌帝君,现圣贤身而为说法,著《阴骘文》,以训士子。发端即曰:‘吾一十七世为士大夫身’,明乎人生必有后世,未尝断灭也。继之以‘如我存心,天必锡(*同赐)福’,明乎善恶必有征应,纤毫不爽也。迨其篇终,直曰:‘见先哲于羹墙,慎独知于衾影。诸恶莫作,众善奉行’。尤见救世苦心,真诚切挚。非皆吾儒所当奉以周旋,罔敢陨越者乎?玉峰周子,纵观三教之书,折衷百家之论,为之句诠字释,缕析条分。而又推广其未尽之旨,发所未闻,扫尽迂腐之庸谈,大破管窥之陋说。滔滔十万余言,号为《阴骘文广义》。萧子颂僖读而快之,惜其剞劂(*指雕板)未半,即捐赀(*同资)领袖。又得顾子受祺、金子尧封、罗子允枚,协力襄赞。于是清河昆仲,踵而成之。工既竣,周子索序于余。余读讫叹曰:‘君可谓垂训以格人非。敝邑诸公,可称捐赀以成人美。善与善遇,相得益彰。但愿见者闻者,身体力行,更相化导罔俾。’



元皇宝训,徒托空言。则相与有成者,又不独在二三君子矣。跂予望之。娄东唐孙华撰。



文昌帝君阴骘文



帝君曰:‘吾一十七世为士大夫身。未尝虐民酷吏。救人之难,济人之急,悯人之孤,容人之过。广行阴骘,上格苍穹。人能如我存心,天必锡汝以福。于是训于人曰:昔于公治狱,大兴驷马之门。窦氏济人,高折五枝之桂。救蚁中状元之选,埋蛇享宰相之荣。欲广福田,须凭心地。行时时之方便,作种种之阴功。利物利人,修善修福。正直代天行化,慈祥为国救民。忠主孝亲,敬兄信友。或奉真朝斗,或拜佛念经。报答四恩,广行三教。济急如济涸辙之鱼,救危如救密罗之雀。矜孤恤寡,敬老怜贫。措衣食周道路之饥寒,施棺椁免尸骸之暴露。家富提携亲戚,岁饥赈济邻朋。斗称须要公平,不可轻出重入。奴婢待之宽恕,岂宜备责苛求。印造经文,创修寺院。舍药材以拯疾苦,施茶水以解渴烦。或买物而放生,或持斋而戒杀。举步常看虫蚁,禁火莫烧山林。点夜灯以照人行,造河船以济人渡。勿登山而网禽鸟,勿临水而毒鱼虾。勿宰耕牛。勿弃字纸。勿谋人之财产。勿妒人之技能。勿淫人之妻女。勿唆人之争讼。勿坏人之名利。勿破人之婚姻。勿因私仇,使人兄弟不和。勿因小利,使人父子不睦。勿倚权势而辱善良,勿恃富豪而欺穷困。善人则亲近之,助德行于身心。恶人则远避之,杜灾殃于眉睫。常须隐恶扬善,不可口是心非。剪碍道之荆棘,除当途之瓦石。修数百年崎岖之路,造千万人来往之桥。垂训以格人非,捐赀以成人美。作事须循天理,出言要顺人心。见先哲于羹墙,慎独知于衾影。诸恶莫作,众善奉行。永无恶曜加临,常有吉神拥护。近报则在自己,远报则在儿孙。百福骈臻,千祥云集,岂不从阴骘中得来者哉!’



自首句至上格苍穹皆帝君实事,出《文昌化书》)



补缺



安士先生,撰辑此书,事理文义,悉皆周到。唯于帝君末后一世,及于公治狱、窦氏济人、宋效救蚁、叔敖埋蛇五事,皆未曾录。或以他书俱载,后世咸知,故略之耳。然未曾博览者,不得而知,实为一大憾事。因按《阴骘文注证》,录而补之于此,则事实明晰,而原文了不更动也。释印光识。



帝君末后一世



帝君生于晋,姓张,讳亚,越人也。后徙蜀,即梓潼居焉。其人俊雅洒落,其文明丽浩荡,为蜀中宗师。感时事,托为方外游。及门诸子,建祠祀之,题曰文昌君。唐玄宗、僖宗,避寇入蜀,显灵拥护。难平,诏封晋王。后人加称曰帝,盖尊之也。(四川七曲山清虚观碑记)



于公治狱大兴驷马之门



汉于公,东海人,为县狱吏。郡有孝妇,寡居守节,养姑甚谨。姑恐妨其嫁,自缢死。姑女诬告妇迫死其母,妇不能辨。公争之不得,孝妇死。东海旱三年。后太守来,公白其冤。祭孝妇墓,遂雨。凡所平决,民皆允服。公门坏,父老谋治之。公曰:‘可高大其门,令容驷马车盖。我治狱多阴德,并无冤枉,子孙必有兴者。’后其子定国,果为丞相,封平西侯。孙永侣,为御史大夫。



窦氏济人高折五枝之桂



五代窦禹钧,燕山人,年三十外无子。梦祖父告曰:‘汝不但无子,且不寿,宜早修德以回天。’禹钧由是力行善事。有家人盗钱二百千,自书券系幼女背,曰‘永卖此女,以偿所负’,遂遁。公怜之,焚券养女,及笄择配嫁之。同宗外戚,有丧不能举,出钱葬之;有女不能嫁,出钱嫁之。公量每岁所入,除伏腊供给外,悉以济人。家唯俭素,无金玉之饰,无衣帛之妾。于宅南建书院,聚书数千卷,延师课四方孤寒之士,厚其廪饩。由公显者甚众。不久,连生五子,皆聪明俊伟。复梦祖父告曰:‘汝数年来,功德浩大,名挂天曹,延寿三纪(十二年为一纪),五子俱显荣。汝当益加勉励,无惰初心也。’后长子仪,礼部尚书;次子俨,礼部侍郎;三子侃,左补阙;四子偁,右谏议大夫,参大政;五子僖,起居郎。八孙皆贵。公享寿八十有二,无病谈笑而逝。冯道赠诗曰:‘燕山窦十郎,教子有义方。灵椿一株老,丹桂五枝芳。’



救蚁中状元之选



宋宋郊、宋祁,兄弟同在太学。有僧相之曰:‘小宋大魁天下,大宋不失科甲。’后春试毕,僧见大宋贺曰:‘似曾活数百万生命者。’郊笑曰:‘贫儒何力及此?’僧曰:‘蠕动之物皆命也。’郊曰:‘有蚁穴为暴雨所浸,吾编竹桥渡之。岂此是耶?’僧曰:‘是矣。小宋今当大魁,公终不出其下。’及唱第,祁果状元。章献太后,谓弟不可先兄。乃易郊第一,祁第十。始信僧言不谬。



埋蛇享宰相之荣



楚孙叔敖,尝出游,见两头蛇,杀而埋之。及归,忧而不食。母问其故。泣对曰:‘儿闻见两头蛇者必死,今儿见之,恐弃母而死也。’母曰:‘蛇今安在?’曰:‘恐后人又见,已杀而埋之矣。’母曰:‘无忧。吾闻有阴德者必获善报。汝必兴于楚。’后果为令尹,执楚政。



集中援引三教书目:



《书经》、《礼记》、《周礼》、《周书异记》、《孔子集语》、《左传》、《列子》、《墨子传》、《史记正义》、《汉书》、《资治通鉴》、《皇明通纪》、《文献通考》、《晋书》、《梁书》、《北魏史》、《隋书》、《唐书》、《宋史》、《金史》、《古史谈苑》、《史林》、《隋唐纪事》、《梦溪笔谈》、《朝野佥载》、《昌黎文集》、《小学》、《苏州府志》、《松江府志》、《吉安府旧志》、《瑞州府志》、《南昌府志》、《袁州府志》、《昆山县志》、《铜仁府志》、《名臣言行录》、《圣学宗传》、《韵语阳秋》、《琐闱管见》、《日知录》、《学仕要箴》、《绣虎轩次集》、《荒政备览》、《功过格》、《广仁录》、《广慈编》、《笔乘》、《三教平心论》、《华严经》、《大般若经》、《大宝积经》、《楞严经》、《大集经》、《大方广总持经》、《大阿弥陀经》、《法华经》、《三千佛名经》、《大般涅槃经》、《阿阇世王受决经》、《弥勒下生经》、《杂宝藏经》、《贤愚因缘经》、《法句喻经》、《楼炭正法经》、《出曜经》、《折伏罗汉经》、《日明菩萨经》、《业报差别经》、《优婆塞戒经》、《禅秘要经》、《百缘经》、《树提伽经》、《发觉净心经》、《五母子经》、《阿育王经》、《正法念处经》、《起世因本经》、《分别功德经》、《卢至长者经》、《杂譬喻经》、《福报经》、《付法藏经》、《大藏一览》、《四分律》、《沙弥律》、《金刚经解》、《婆沙论》、《大智度论》、《立世阿毗昙论》、《法界安立图》、《经律异相》、《梁皇宝忏》、《水忏缘起》、《传灯录》、梁《高僧传》、《宏明集》、《佛祖通载》、《法苑珠林》、《金汤编》、《天人感通纪》、《护法论》、《法喜志》、《尚直尚理编》、《汉法本内传》、《冥祥记》、《冥报拾遗》、《缁门崇行录》、《竹窗三笔》、《解脱要门》、《现果随录》、《文昌化书》、《老子升玄经》、《太上清净经》、《大权菩萨经》、《灵宝经》、《步虚经》、《上品大戒经》、《上清经》、《道藏珐輪经》、《消魔安志经》、《道藏全集注》、《群仙珠玉》、《净明真经》、《感应篇劝惩录》、《长生要旨》、《云笈七笺》



文昌帝君阴骘文广义节录卷上

昆山 周梦颜安士氏述



‘吾一十七世为士大夫身’



[发明](*发明,是周安士对帝君文义的推广阐发)篇中所言,皆帝君(*即文昌帝君,又名梓潼帝君)现身说法,故以‘吾’字发其端。曰‘一十七世’,特将吾身中亘古亘今、生生不坏之物,指示后人也。人惟生不知来,死不知去,便谓形神消灭,无复来生,所以肆行罔忌。帝君深惧此种自误误人,流毒不浅,故以自己之一十七世,晓然正告天下也。帝君既有一十七世,则吾侪皆有一十七世。由是将为善,思及身后之福,必果;将为不善,思及身后之福,必不果(人唯知道有来春,所以留著来春谷。人若知道有来生,自然修取来生福)。识得此篇开端语,亦思过半矣。



人读善书,每心粗气浮,不能沉思默会。即如‘吾’字、‘身’字,未有不蒙笼混看者。若识得‘吾’可为‘身’,‘身’不可为‘吾’,方知‘吾’是主人,‘身’是客矣。主则旷劫长存,无生无死;客则改形易相,乍去乍来。譬如远行之人,或乘舟坐轿,或跃马驱车,种种更变,人无更变。舟车轿马,身也;乘舟车轿马者,吾也。又如人作戏,或扮帝王,或扮官吏,或扮乞儿,种种改易,人无改易。帝王官吏乞儿,身也;扮帝王官吏乞儿者,吾也。以一身言之,其能视听者,身也;所以视听者,吾也。身唯有生死,故目至老而渐昏,耳至老而渐塞。吾唯无生死,故目虽昏,而所以视者不昏;耳虽塞,而所以听者不塞(若作视听即吾,又是认贼为子)。是故大人从其大体,身能为吾用;小人从其小体,吾反被身用也。



既可以十七世,即可以十七劫,即可以无量无边劫;帝君之‘吾’无穷,则吾辈之‘吾’亦无穷矣。既可以士‘身’,可以大夫‘身’,即可以天龙八部、地狱鬼畜‘身’,帝君之‘身’无定,则吾辈之‘身’亦无定矣。且托生既多,则宿世父母六亲亦多,帝君宿缘既多,则吾辈宿缘亦多矣。然则‘吾’者,主人也;‘一十七世’,旦暮也;‘为’者,机缘也;‘士大夫’,傀儡也;‘身’者,革囊也,诚难与俗人道也。



前世后世,犹之昨日来朝,吾生合下自有,并非佛家造出。譬如五脏六腑,本在病人自己腹中,奈何因其出诸医人之口,竟视为药笼中物乎?人若无有后世,不受轮回,则世间便有多少不平事,即圣贤议论,亦有无征不信者矣。且如孔子言仁者寿,力称颜子之仁,而颜反夭矣;极恶盗蹠之不仁,而蹠偏寿矣。君子枉自为君子,小人乐得为小人,何以成其为造物?唯有前世后世以为销算,而后善有所劝,恶有所惩,上帝不受混帐之名,孔子可免无稽之谤。大矣哉!一十七世之说也。



虚无寂灭之学,非吾儒所痛恨乎?既已恨之,不可身自蹈之。今之述佛理以劝世者,必曰:作善得福,作恶得祸;明有因果,幽有鬼神;已往者是前生,未来者为后世。步步据实,试问‘虚无’二字,如何可加?而谤佛者,则以地狱天堂为荒诞,前世后世为渺茫,谓此身来无消息,去无踪影。静言思之,恰中虚无二字之病。学佛者之言曰:肉躯虽有败坏,真性原无生死。而谤佛者辄云:无有前生,无复后世。夫曰舍一身复受一身,则是虽寂而不寂,虽灭而不灭也;若其舍一身不复受一身,则是一寂而长寂,一灭而永灭也。平心自揣,试问‘寂灭’二字,毕竟谁当受之?嗟乎!身若侏儒,而反讥防风氏为短小,亦已过矣。



以刀杀人,不过斩人肉躯;若言无有后世,直是断人慧命。斩肉躯者,害止一生;断慧命者,杀及世世。故知劝人改恶修善,犹是第二层工夫。先须辨明既有今世,必有来生,方是根本切要语。无后世之语,出之凶恶小人,人皆轻而忽之,譬诸投鸩毒于臭食之中,啖者自少,故其为害浅;若出之正人君子,人必尊而信之,譬若置砒霜于膏粱之内,食者必多,故其为害深。苟能侃侃凿凿,唯以救世为心,不作以顺为正之妾妇,则其阴功大矣。



吾辈一为书生,即有书生习气。闻三世轮回,无论不信;即信,亦不肯出诸口。今悟一十七世之说,出自帝君宝训,可明目张胆告人矣。何则?向惟不知有后世,所以屈指将来,光阴无几;今悟肉躯虽死,真性不亡,可知当身寿算,原来地久天长,是能易短命为长年者,此一十七世之说也。向惟不知有前生,故见天帝天仙、帝王卿相,不觉自顾渺小;今知六道轮回,互为高下,则夫豪贵之途,宿生何者不历,是能等贫贱于富贵者,此一十七世之说也。向惟昧于宿因,故每逢失意,不免怨尤;今悟荣枯得失,皆宿业所招,则虽横逆相加,亦可安然忍受,是能消忿怒为和平者,此一十七世之说也。向惟不达祸福,所以无恶不为;今知行善始足庇身,损人适以害己,则暗室屋漏之中,自存战兢惕厉之想,是能化贪残为良善者,此一十七世之说也。向惟不信因果,故见善人得祸、恶人得福,便谓天道难凭;今能参观前世后世,则知福善祸淫,本是毫发无爽,是能转愚痴为智慧者,此一十七世之说也。识得此言真意味,何劳读尽五车书。 下附征事(二十二则,俱出《文昌化书》)



天赐兴儒



帝君曰:予方游人间,至会稽山阴。见一隐者(即圣父),年五十许,焚香叩天祈嗣。时仲春丙夜,天文焕烂,张宿昭然在上,而隐者适姓张,予于是生焉。然予乡剪发文身,习为夷俗。予既成童,心甚不乐。乃寻冠履,自习礼文(儒服儒冠,自此而始)。内外莫不以予为异。及其久也,从予者十有七八。一日,有耆旧谒予父,口诵唐虞大训数篇(即成王顾命所陈者)。曰:‘中国有使人传此’。予好之,就彼习焉,随口记授无遗。于是愿学者,从而习之,皆以予为师焉。



[按]孔子之生也,以圣母祷之于尼山;帝君之生也,以圣父祈之于苍昊,诞生皆不凡矣。然孔子振木铎于周之衰,而显示微言于万世;帝君扬文教于周之盛,而阴操黜陟于千秋,岂非为道不同,同归于治者哉?



补衮和衷



帝君曰:予在周成王时,姓张,名善勋。成王置予于言路。时虽盛明,而忧君忧国,未尝少懈。方王少时,听政于周公,后常怀不平。予恐左右得乘间也,每以君臣始终祸福几微为戒。而谏草屡焚,人无见者。故公之东征,虽四国流言,召公不悦,而卒能保全者,予亦少有力焉。



[按]张氏本黄帝后裔。帝君降生,在周武王乙巳岁,其后示现,每多姓张。世传二月初三日为圣诞者,止据帝君生于晋武帝太康八年之一世也。若论帝君多生以来,则自元旦以至除夕,何日而非圣诞耶?



惇睦亲族



帝君曰:予在京周十年,久违桑梓。一日,见周公《鸱枭》诗,恻然有感,因告老乞骸。既归里,见族人多贫,遂兴义庄。困乏者,周急之;疾病者,疗治之;男女长成者,婚嫁之;子弟俊秀者,教养之。闻风者翕然相效,义庄滋广。



[按]时帝君以岐黄之术(*指医术)济人,经理义庄,皆帝君之子也。



初闻佛理



帝君曰:予在朝时,闻方外之言曰:西方之国(是天竺国,非极乐国),有大圣人(是释迦牟尼佛,非阿弥陀佛),不言而自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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