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骨：从工厂化养殖到食物安全——思索我们吃的肉

香馨

GRISLE:from FACTORY FARMS to FOOD SAFETY (Thinking Twice About the Meat We Eat) 　　《软骨：从工厂化养殖到食物安全：思索我们吃的肉》于 2010 年 3 月在美国发行，这本书由多次白金唱片获奖者音乐家莫比(moby)和米云·帕克合编的新书在读者、书评家甚至大公司中都引起不小的回响。当他们首次巡回售书时，有许多名人和媒体参加了他们在美国洛杉矶的首场新书发布会。与会的著名人士有《地球公民》的导演尚恩·曼森、美国女演员弗朗西斯·费舍尔、美国有线电视新闻网和哥伦比亚广播公司的获奖女记者暨法律分析师丽莎·布鲁姆等。 　　丽莎·布鲁姆：“我是莫比的朋友，而且我是坚决纯素者和动物爱好者。我支持任何人，只要他们为减少动物痛苦而奋斗。” 　　弗朗西斯·费舍尔：“我朋友莫比刚与人合著一本书叫《软骨》，内容是从工厂化养殖到食物安全、养殖动物的冲击和它对环境的影响，更不用提对我们身体的影响。它表明(基本)素食或纯素食更好、更有效率，能产出更多，尤其是纯素食。” 　　目的：告诉你减少所有动物的痛苦有多简单 　　在发布会上，莫比说：“拥有美好生活的唯一方法是过这样一个生活：倡导你所信仰的，并尽你所能让这个世界变成更美好的地方。” 　　理查德·霍尔在音乐界中被称为“莫比”，他以排行榜榜首的音乐和他的社会活动闻名。尽管他从 9 岁时就开始创作音乐，并以古典音乐开始，而真正让莫比闻名的是 90 年代初发行的新潮电音单曲《进行》，从此他在逾三千场音乐会上演出，在全世界售出逾二千万张唱片，发行八首排名前 40 的音乐单曲，受到广泛称赞，并多次荣获格莱美提名，他为一些电影如《盗火线》(HEAT，又译《烈火悍将》)和007系列《明日帝国》配乐，他杰出的合作伙伴包括传奇音乐家卢·里德、大卫·鲍伊和波诺。也许与其音乐生涯同样令人印象深刻的是他的社会活动，动物福祉倡导和慈善工作，他投入很多时间和巨额资金给一些组织，如人道协会、音乐与神经功能学院等。事实上，《软骨》销售的全部收入将捐给动物福利组织。 　　《软骨》的另一合作者米云·帕克是全球动物伙伴计划的执行总监。米云说：“作为倡导者，我们在不断演变，不仅是关心环境，或者是其他社会正义问题，特别是对我们来说，为了非人类的动物，问题不是在宣扬纯素主义，而是要减少痛苦，这一点是非常重要的。我认为这本书提供了所有资讯，告诉你减少所有动物的痛苦有多简单，它们的生命对它们非常重要。” 　　黄金法则引导莫比迈向纯素之路 　　“我成为素食者的原因很简单，因为我爱动物，爱它们却又吃它们，看起来自相矛盾，也是这个同样的原因，让我成为纯素者。” 　　翻看书的前几页，有莫比的新书介绍，他写道：“我持纯素，是动物保护倡导者……我的有关动物与动物福祉的计划很简单：结束动物的痛苦。该计划的起源是很小的时候，我头一次听到这个金科玉律：已所不欲勿施于人。那是个金科玉律。我小时候觉得很有道理，它很简单、美丽且不言而喻。但后来又出现下面这个问题：已所不欲勿施于人，人指的是什么呢?我再将这金科玉律加以扩展，我想出一个很有逻辑、巧妙的吸引人的小短句来支持我的纯素主义和动物保护宣传：‘死亡不可避免，但痛苦可以避免’。因为我希望自己的生活中能免除痛苦，我能想像所有能够感受痛苦的生灵，也希望避免痛苦，因此，我们应该尽最大努力，防止痛苦。” 　　持纯素 22 年的莫比分享了这个金科玉律如何让我们敞开心扉，并增加我们对所有生命的爱与尊重。“我成为纯素者就是因为这个金科玉律，你知道这个概念：已所不欲，勿施于人。我在书的前言中提到这个概念，将它运用在朋友与家人身上很容易，然后你将它应用在所有人类并这样说：好的，这些人他们都有两只眼睛，他们都有中枢神经系统，很明显，如果你不想受苦，我可以想象其他人也不想受苦，然后你再将它运用在动物身上，如鱼类、鸟类等等……对我来讲，尽量将慈悲带给所有人，带给所有人是不会有伤害的，我只能代表自己，但让我不快乐、焦虑和沮丧的最好方法是自私、只关注自己;增加喔的快乐，同时也可能增加其他人快乐的最佳方案实际上是关心他人和其他动物的福祉。那是我成为纯素者的主要原因。它纯粹是健康因素。对有些人来说，它是道德因素，因为他们爱动物;对有些人来说，是因为砍伐森林、水源污染、空气污染、气候变迁;对我来说，所有这些都是我持纯素的原因。另外还有灵性的原因，我不喜欢无必要地造成其他生灵的痛苦，我生活的目标就是要减少地球上所有众生的痛苦。” 　　《软骨》有潜力改变人们对食物生产的思考方式 　　在谈到这本书的目标时，莫比说：“我真的以这本书为傲，它提供很棒的资讯，并提醒我：我开始坚决吃纯素和对动物权利有兴趣的一个原因是约翰·罗宾斯的《新世纪饮食》一书，那时我刚开始持纯素，书中内容让我体认到不管我怎样喜欢酸奶，怎样喜欢某些动物制品，但因为我太关心动物的痛苦，我必须成为纯素者，我希望《软骨》能在某种程度上让某些人改变，就像《新世纪饮食》让我改变一样。我认为这本书非常好，我希望人们购买它，也能送给别人，因为它有潜力改变人们对食物生产的思考方式，而且希望它是一种有事实根据不说教的方式，这就是它的目标。” 　　“于是米云想到了标题《软骨》，然后我们试图联系一些各个领域的相关专家或专家，看他们能否撰文相助，我们很幸运，因为我们最后找到了一群中立又了解此问题的人，他们都在各自领域中对肉品的影响撰写了精彩的文章。” 　　这份资讯丰富的指南已获得广泛的支持，从名人到医生，到普通消费者。当问到他希望读者阅读《软骨》能得到什么收获时，莫比答：“主要是让人们更加意识到动物性产品的影响，尤其是工厂化养殖的肉品。这本书很切合实际，我们有 15 位不同的专家，在各自领域撰写不同的章节，我们只是披露事实，希望让人们自己做出决定。” 　　这些章节及其作家包括：环境：劳伦·布什;工人：克里斯汀·查韦斯和茱莉·查韦斯;人畜共患疾病：麦克·葛莱格尔博士;儿童健康：萨拉·库伯斯基和汤姆·海根;全球饥饿：法兰西斯·拉佩和安妮·拉佩;纳税人：约翰·麦基;气候变迁：丹尼尔·尼伦贝格和梅瑞迪斯·尼尔斯;动物：韦恩·佩斯尔;社区：保尔和菲利斯·威利斯;布兰顿·巴希尔参加了此书首次巡回售书;在洛杉矶的第一站，加拿大的超级马拉松两次冠军、铁人三项竞争者、持纯素的撰写了第一章“健康”，“当他们问我是否能写关于健康的稿子，我想：这是一个好机会，我很愿意传播，我感受强烈的讯息，感觉就像真的可以帮助很多人和动物等所有的一切，我真的很自豪成为它的一部分。” 　　在该书开篇章节有很多关于肉类、蛋和乳制品的真相，来自美国著名大学哈佛的研究成果。例如：你可知道零售店 90% 的鸡肉经测试被排泄物中的大肠杆菌和弯曲杆菌污染?这一统计使鸡肉成为食物中毒最常见的原因，每年数百万人受害，只要一次被弯曲杆菌感染，可导致终生的大肠躁郁症。 　　你可还知道癫痫的主要原因是一种叫猪带绦虫的脑寄生虫，是从猪肉中发现的绦虫。该研究还发现往往在蛋中发现的沙门氏菌单一感染和其他肉制品才污染，可导致痛苦的慢性关节炎。你可知道疯牛病透过喂养污染的牛肉给人工养殖的鱼，甚至可让人类患上致命的疾病?事实上，高温不能消灭病原体，即使温度足以融化铅。 　　热门话题涉及许多鲜为人知的内容 　　取消税收补贴 　　当晚最热门的话题之一是给肉类工业的税收补贴，这个问题鲜为人知，“肉品业及养殖业人士对我们的书不大高兴，因此他们发表类似的声明说：‘对富有的摇滚歌星来说，吃纯素很容易，但对于我们大众买不起它的人呢?’我想：‘好吧，取消补贴，创造公平竞争环境，一磅没有补贴的牛肉平均成本约 25 美元，四人在麦当劳吃一顿，如果取消所有补贴，约为 75 美元。’取消乳品生产补贴、牛肉生产补贴、烟草生产补贴，为什么不呢?如果我们讨论减少付税给联邦，为什么不取消补贴?” 　　纯素食品本来比动物食品便宜，它更有效率而且本来就更便宜，莫比对采访的记者说：“食物补贴以非常恶劣的方式扭曲了食物的成本，对我来说，容易谈论素食主义，因为这是人们更健康的生活方式。如果取消食物补贴，人们的生活将更便宜。我不知道如果人们谈论降低税率，运用自由市场经济，畜产是开始的好地方，让一磅牛肉的价格是一磅牛肉的实际成本，没有纳税人的补贴。” 　　不过很少人知道数十亿税金被抽出来补贴工厂养殖，忧思科学家联盟08年的报告发现每年 11.6 亿美元用于配送和给土地施肥，而 15 亿美元税金被浪费在工业养殖的过度使用抗生素和公共健康影响，共有逾 301 亿税金被用来修复泄湖渗漏及支付跌价的地产。事实上，不健康的速食成本远远低于营养丰富的有机水果和蔬菜。“我童年有段时间在城市里长大，我们当时很穷，所以我知道那是怎样的情形，我们无法获得新鲜食物，所以我们只能去麦当劳或汉堡王、外带汉堡和汉堡王，卖食物很便宜，其原因是纳税人的大量补贴，如果取消税金或派送补贴，那么这些补贴可用于促进农业健康、制造对人无害的食物，四口之家，母亲刚换了衣服，要给孩子食物，如果麦当劳一顿饭要花 75 美元，她还会去吗?不会，她会去其他地方。所以我认为审查补贴与取消补贴伤害动物、破坏环境、损害社区、伤害消费者的真正罪恶的养殖行为时关键的想法。”莫比这样认为。 　　各种疫病关系到饮食 　　在发布会上，莫比继续说：“如果你看 20 世纪和 21 世纪的瘟疫、心脏病、癌症、肥胖症、糖尿病，这些都关系到饮食，关系到用我们税金补贴的饮食，因此结束补贴，并把重点从非健康食品行业转移到健康食品行业。” 　　瞬间被杀的动物数量 　　在短短的两分钟内，美国就有约 43500 只无辜动物被杀害，成为别人的盘中肉，《软骨》中也披露了这些资讯：“美国每年杀害动物‘一百一十四亿二千九百八十三万零一千四百只’，这是一年内的庞大数字!如把它分解，每天杀害动物的数量就是：三千一百三十一万四千只;而每一分钟在美国杀害动物的数量是：两万一千七百五十，一分钟!”莫比介绍道。 　　养殖场的巨大危害 　　该书的编辑们讨论了几个鲜为人知的话题：工业养殖场肮脏和危险的条件：四分之一的养殖场工人患有呼吸系统疾病，如有毒气体，包括硫化氢、甲烷和氨气带来的哮喘和支气管炎;分解粪便产生的灰尘和有害细菌可造成有毒、缺氧及爆炸性的气体;工业养殖场用肥料坑来装动物产生的有毒废物。 　　米云：“美国国家职业安全卫生研究所很关心这么多工业养殖场的这些泻湖，事实上他们有一个出版物称为《防止肥料坑养殖场工人的死亡》。人权观察已确定屠宰场的工作是国家最危险的工厂工作。” 　　养殖场周围财产价值下跌 　　没有人想住在工业养殖场附近，《软骨》的社区章节详细说明了工业养殖场附近下跌的财产价值。美国爱荷华州猪养殖场方圆半英里的住房财产价值下跌 40%，方圆一英里的住房财产价值下跌 30%。 　　开始纯素饮食是一种双赢 　　关于该事件的讨论无可争议的部分是气候变迁和肉类生产。联合国粮农组织的报告强调畜牧生产是气候变迁的第一元凶，造成至少五分之一的温室气体排放，莫比分析：“很奇怪，人们会谈论会倡导气候变迁，却仍吃动物产品，仍支持工厂养殖。我的意思是，不要一味夸张，但那就相当于为心脏病、肺癌和吸烟而工作。” 　　CNN 和 CBS 的法律分析师及律师丽莎·布鲁姆也出席了售书活动，她就养殖业与环境退化之间的直接联系提出了她的意见，“我终生茹素，现在是纯素主义者，毫无疑问畜牧业生产对环境变迁影响最大，事实上，超过世界上所有汽车、飞机、火车和船对环境变迁的影响，而且环境变迁是儿童一代的最大威胁，它可能成为世界历史上最大的人道主义危机，所以我认为所有人都有道义责任竭尽所能阻止它，而最快捷的有效方法是立刻开始纯素饮食，这也很美味并有益健康，所以这是一个双赢。但你知道奶牛产生的甲烷气体是气候变迁的大因素，如果我们停止畜牧业生产，甲烷就会很快从大气中消失，而不同于二氧化碳会在大气中停留很长一段时间，所以，停止吃肉，停止吃任何形式的乳制品或蛋有着多层次的理由。从气候变迁角度看，也减少动物的痛苦并有益人类的健康。” 　　有一种谬误叫做“将错就错” 　　在与读者会员的提问与回答部分要结束时，莫比提出了一个尖锐的问题作为思考：“有一种谬误叫做‘将错就错’，为既有的错误作辩护，而且继续错下去。也就是说人们怎样用以前的论据来证明奴隶制，比如说：‘奴隶制存在因为它一直存在’，这是美国内战前的一个争论，继续奴隶制存在的理由，是因为它是国家经济运行的引擎，所以很多人在南北战争前说：‘是的，奴隶制不好，但是没有它，我们工业会怎样?’但不幸的是，从道德的角度我认为这个理由不足以持续真正罪恶的行为。在这种特定情况下，畜产品难以置信地低效利用资源，尤其是粮食，它用了非常多的粮食，比方说用 20 磅粮食生产一磅牛肉，鸡肉则更低效，所以，如果少生产畜产品，实际上有更多粮食以解决全球饥饿，养育更多的城市人口，因为你有这些多余的粮食，可以立即直接养育人，而不是养肥牛和鸡。” 　　愿莫比、米云和其他撰稿人传播的真理及信息使大众意识到动物养殖的可怕影响及对生活的各种危害。 　　书中十个章节的十五位撰稿人主要人物如下： 　　FEED 计划的首席执行长和共同创始人：劳伦·布什 　　人权活动人士暨塞萨尔·查韦斯的孙女：克里斯汀·查韦斯和茱莉·查韦斯 　　超级马拉松冠军：布兰顿·巴希尔 　　畅销书作家暨永续食物倡导者：法兰西斯·拉佩和安妮·拉佩 　　世界观察研究员：丹尼尔·尼伦贝格 　　完整食物首席执行长约翰·麦基 　　美国人道协会会长和首席执行长：韦恩·佩斯尔 　　美国人道协会公共卫生暨畜牧业主任麦克·葛莱格尔博士 　　他们共同提出一个强烈讯息，涉及的议题有环境、纳税人、儿童健康、人畜共患疾病和全球饥饿。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