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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时俱进弘扬大乘] 大乘非佛说,南传很原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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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6-22 20:05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近来的一分学者,推重锡兰所传的巴利文圣典。锡兰的佛教说:这是释尊使用的摩竭陀语;巴利语圣典,是王舍城五百结集的原典。以语文的古老,证实他们的三藏,是古老的、正统的佛说。与他们不同的,即使是阿含与广律,也被看作后起的、改写的。如这不过为了宣传的目的,那末让卖糖人去说他的糖甜吧!如作为事实,作为是否佛说的标准,那是违反佛陀精神的,不能不表示反对。佛制:听随国俗言音学习佛说。佛法是普应无碍的,不是神教式的执一而强同的。以不同的言音来学习佛说,也是锡兰律典所共说的。所以,无论释尊与王舍结集使用甚么语文,佛教界并没有标准的语文。亿耳以阿磐地语诵义品,释尊是一样的赞叹他!雅语,起初是恒河上流──西方系所使用的。释尊不同情他们的佛法统一化──雅语化,但并不反对他们以雅语学习佛说。这是佛世即已如此,以雅语诵习佛说,不是后起的变化。传说阿育王时代,华氏城因僧众的来自各地,语音隔碍,所以分用不同的语言诵戒,佛法即分为多部。在不同的环境中,佛教适应不同文化,采用当地语文,确为佛法分部的重大原因。锡兰的佛教,从大陆来,起初是并不专为巴利语的。照锡兰佛教徒自己的传说:由于大寺派与无畏山寺派相诤,大寺派始以巴利语写定三藏,这是西元前一世纪的事。他们的想像,以为巴利语圣典,都由摩哂陀传来。不知即使摩哂陀使用巴利语宏法,在当时口口相传的状况中,三藏的南传,决不会出于一人的口授。其后,也还有非巴利语的;西元四、五世纪间的觉音,始一律的改写为巴利语。这在当时,仍旧是大寺派的,而不是锡兰佛教全体如此。我们相信,巴利语为古代的方言之一;然以巴利语写定三藏,在锡兰也不算是太古了!我们如不打算效法神教徒,不希望宗教获得语文的特别支持(如婆罗门教以吠陀语为神的语言等),那末语文不过是载道的工具而已。印度佛教语文的复杂性,与佛法语文化的种种问题,是值得巴利语佛教者反省的!
    自称原始的上座佛教者,他们以早期的佛教形态为佛说,佛法,而抹煞以后的正常发展。甚至说:大乘是印度教徒改造佛教的成果。我曾与他们开玩笑说:这算什么?原始的上座佛教,不也充满外道的气味吗?关于这,我想你们是知道的。尼犍子外道以草木为有生命的,释尊因此而不许坏生。印度人以树木为鬼神的村落,因此佛制不得自行砍伐。外道雨季安居,半月半月说戒,佛应当时人的请求,也制为半月诵戒与安居的制度。当时的外道出家,托钵乞食为生,所以佛教也有这种出家的生活方式。从义理说:生死轮回,解脱涅盘,业力,这不都是奥义书以来的外道常谈吗?从修行的方便说:不净观,数息观,四禅,八定,三摩地,瑜伽,常时的外道,不都有大同小异的行持吗!佛称大雄,得一切智,外道不也有自称大雄,自称得一切智的吗?过午不食为斋,岂不是印度旧有的习俗吗?佛法,从印度宗教中发展而完成,又宏布佛法于印度,怎能不与印度外道有着深切的关系!如说大乘为外道,怕外道不单是大乘吧!以大乘为非佛说的佛徒,应起来论究这些问题!实则,佛法与非佛法,应重视佛陀独到的正觉,重视从正觉流出的佛陀真精神,佛陀三业大用的一贯特性。从大乘与学派的佛教,阿含与广律等而论究起来,大乘佛法的涌现,实为本着释尊正觉内容而作新的适应。如说:正直舍方便,但说无上道,这是揭露释尊自证的本怀,而弃初期佛教的方便──苦行外道为主机的适应性。然而佛法不能没有适应世俗的方便,所以:更以异方便,助显第一义。从正觉本怀的宗趣中,摄取了适应乐行婆罗门为主机的方便。从佛法的特质与佛陀的本怀说,从本生谈等而来的大乘,是更正确更深刻的开显了佛法。
      这本是阿含经以来的一贯倾向。可惜自称上座佛教的锡兰学者,不大了解他自己!他是倾向大乘的一流,流入岛国,而转化为狭隘的保守的佛教。他自身早就不大原始了!否则,如北方所传的说一切有部,不许别有小阿含,以本生谈等为传说、文颂。如大众部等,不说王舍城结集论藏,说阿□达磨即是九部修多罗:这才是代表更原始的思想!
     过去的佛弟子,早已说得明白:佛法有五人说;一切微妙善语,皆是佛法;入佛法相,名为佛法。虽然因此而佛法在不断的流行中,构成庞大的圣典,后来或不免变质。但这只怪我们的了解不够,怪得谁呢?古代的佛法与佛说,本来不一定要出于佛口。只要学有渊源,合于佛法不共世学的大原则,就够了。这无论是标为佛说,或弟子说,应作如理的寻思,本不能无条件的引用为权威的教证,不妨加以抉择的,所以说智者能取能舍。
         还有,从根源的佛法,到流行的佛法,因了时地人的关系,必然的在分化而又综合,综合而又分化的过程中。从起初的,混然未画的一味佛法,到重重分化,分分皆金,可以说各得佛法的一体,但也可说各有所偏。因为他们都有自己独到的理解,各有新的适应,对佛法各有他的取舍轻重。这流行中的佛法,后起者对于以先的佛法,抉择他,综合他,推演他。永远的流行,就永远在这样的过程中。众生的根性不一,认识的佛法也不能一律,只能作到根本的同一。大体一致,而不妨含摄得多样性(世间是缘起的,缘起法就必然如此)。彼此间,可以有新义,可以有针锋相对的异义(或者一是一非,或者各说一边,或者都不对),但求能根本的见地不错,这一切都不妨是佛法。举例说:孔子是儒学的大成者,但孔子以后,儒分为八。如荀子重礼乐文章,说性恶;孟子重性与天道,说性善。可以说各有所偏,但都不妨是儒学。难道儒学或孔学,一定要孔子说过的吗?佛法表现于佛陀的三业中,也表现于佛弟子的流行中。
   佛法,本来不限于佛说,所以大乘非佛说,可说是似通非通的话!修菩萨道,成无上正等觉,这是任何佛弟子所不能否认的。如锡兰传来的解脱道论,说到菩萨以慈悲心,修习圆满十波罗蜜多;依此而圆满四处──谛、施、寂、慧,而圆满定慧,而圆满佛地。以慈心修十波罗蜜,岂不是与声闻行不同?如以为这是说种种大乘经非佛口亲说。这有什么意义?阿含与广律中,不也一样有非佛说的吗?我们知道,初期集成的阿含经,原有一合理的意见,即佛法是不限于佛说的。佛弟子间的自相问答,或与外道辩论,甚至传说的梵天、帝释等说,既无释尊在场,也不曾经过释尊的审定,都编集在阿含经中。浅狭的声闻佛教者,相信他们的经律是佛说,是王舍城结集的圣典。不知道阿含经中,即含有佛涅盘后的教说。如增壹阿含经中,那罗陀比丘为文荼王说法。在他们的传说中,这也不能不承认后起的增编!佛时的弟子,佛后的弟子的教说,编入契经中,这本是阿含经以来的一贯作风。
   这种开明而合理的原则,不久即被歪曲,以为佛法都是释迦亲说的,什么都得加上如是我闻:一时,佛在某处。于是乎,不能如舍利弗那样的,于七日中以种种文义,称性发挥佛说的一字一句,还是等于佛说。不能如初期圣典那样的,坦白的说是佛弟子说。必需解说为佛所加持的,佛所印定的,佛所预记的。这因为,在习俗的观念中,以佛法与佛(口亲)说为同一。这种情形,不但大乘经的编集者如此,长阿含经中,也即有这种明显的例子。如梵动经、大本缘经,明明为佛与弟子共相议论的集成,却解说为:先由弟子共论,佛再为他们说。由于习俗的以佛法为佛说,非看作佛所亲说,不足以起人信仰,所以声闻法中,明明为佛弟子集成的摩□理迦与阿□达磨,也得高推为佛说。声闻学派中,大众系的多闻部、施设部,分别说系的法藏部、饮光部(其实各部都有这些事),明明为佛二三世纪成立的,必说部主是佛的及门弟子,新从雪山来,从阿耨达池来,传布他们所亲闻于佛说的佛法。混佛法为佛说,引起种种非历史的传说,但这早就是声闻学者的常套,大乘学者不过继承这种作风而已!这些,在声闻法是佛说,在菩萨法中,难道即不是佛说吗!
   或者以为:大乘经所说的佛说,菩萨说,缺乏历史的价值。其实,印度就是不重视历史的民族。释尊的创教,本崛起于印度的(没有教主的)民族宗教中,树立人格感召的圣者的宗教。但他流行于印度,受印度文化的特性影响,所以除南方的锡兰,北方的□宾区的佛教,略有事迹可寻而外,佛教又重复陷入民族的形式,淡褪了历史的痕迹。部分的声闻经,与一切大乘经(起初还依傍史实,后来即索性不在乎),已是佛教流行中佛教时代意识的表现,是佛教界──一部分或大部分人的共同心声。这如印度教的典籍,四吠陀而后,又流出梵书、奥义书、随闻经等一样;仅能推论他为编集于何时何地,属于某些学派的集出,决不能看作个人的作品,看作某人的伪撰。神教者以为这一切是神意所启示的,佛教即解说为一切是佛说的。集成于印度文化中的佛教圣典(阿含与广律,也不能例外),如连他的性质都不明白,想以是佛说与非佛说来衡量他,怀疑大乘经为一切是后人的悬想产物,说他缺乏历史的价值,岂非天大的笑话!
   说起缺乏历史的价值,阿含经与广律,早就包罗得这种成分,而且是不少。举几则显见的例子来说吧!这对于大乘是否佛说,也许可以帮助我们的正确认识。去佛不久,由于佛法在口口相传中(初期圣典还没有编集完成),各处的比丘们,都在传说他的亲闻佛说,或「展转传来」的佛法。不知道他所传的,到底是否佛说(这已是混佛说与佛法为一),于是有以经、律、法相、戒──四事,集众公决的勘辨真伪法(见于摩得勒迦)。在史实考证的观点,这已太嫌不够,不可避免的会以佛弟子说为佛说的(这可能是极合佛法的,也可能多少变化的)。依广律说:如大家确信这展转传来的真是佛说(佛法),而不知在那里说,那末,不妨说在王舍城的竹园说,舍卫城的只园说,或六大城随说一处就好了。如不知为谁说,那末,比丘,即不妨说是为阿难说;国王,即不妨说是为频婆沙罗王说,为波斯匿王说;长者,即不妨说是为须达多说。阿含经与广律中的说处与听众,一部分的来源,就是如此。特别如本生谈,谁能精确的考定,佛在那里说,为谁说?菩萨往昔行因的所在地,广律说,这是过去的事情,说是迦尸国的波罗奈就得了。有关的国王,说是梵授王就得了。事实上,这只是老和尚们(先轨范师、耆旧诸师)的传说如此!这可见,初期的圣典,自称王舍城结集的原始圣典,早就如此。大乘经无非继承这种作风,发展得更成为民族宗教型的圣典罢了!生活于印度文化中的印度的佛弟子,他们能契会这种精神,所以信受一切大乘经为佛说,而不被限于佛说而自拘的。印度佛教的开展,是怎样的自由而活泼!在中国,在锡兰,一般都不能理解这种印度文化特性,以佛说为佛口亲说。于是乎,是呢,全盘接受;不是呢,根本取消。再不能有深确的认识,不能把握核心,不能抉择取舍而作新的适应了。
       锡兰过去,盛行大乘法,在现有的锡兰佛教界,几乎忘记得一乾二净。但一考中国佛教的文献,与锡兰的佛教遗迹,即将彻底的纠正他们的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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