① 研制的药品越多,医生挑选的自由度越大,盲目性也越大:一种药不管用,换另种。另种不管用,再换一种,或几种药齐上:想必其中会有一种管用。医生的自由度越大,不仅毒副作用越大,而且毒副反应各异,很难联想某一毒副反应是由某一药物引起,于是这种情况不断继续,更导致产生许多怪并杂玻例如我在“从中医治病看疾病的本质与现象”(《新疆中医药》2007 )一文里所举“肩胛骨溶解”病例,患者白××,男,22岁,以左肩肿痛,活动受限1月就诊。医院以“左肩胛骨肿瘤并病理骨折收住院”,行肿瘤活检术后报告:“左肩胛骨组织慢性炎伴血管增生。”然而,“对症治疗2个月后病情加重,拍片示:肩胛骨部分溶解吸收。”且溶解是进行性的。从这里可以清楚看到,正是由药物对症治疗两月引起了进行性骨溶解的怪玻而这种情况也未见医生作报道警告他人。
② 医生总是要急于寻求与应用新药以提高疗效,但对它所产生的问题的报导却难于全面关心,以至“药源性疾脖更得以长期蔓延。例如保胎药孕激素(黄体酮),孕妇使用后,出生的女婴外生殖器象男性。这种情况在1939年就有人知道,1942年法国两位内分泌学家作了报导,1950年后美国更发表了很多报告,统计“共有近600女婴外生殖器象男性”,同时发现它对习惯性流产等并无保胎作用。可是我国却仍长期沿用,在1982年版的《新编药物学》上仍写到黄体酮临床上用途:用于“习惯性流产:用较大量(10~20毫克)肌内注射,每日1次或每周2~3次,一直用到妊娠第四个月,以行保胎。”却没有说明它的副作用及危害。
③ 当医生遇到一些很难查清的病症时,如所谓“无名热”、“无名痛”,用了退热、止痛药不管用时,则多用常用的办法,如业内人士戏称的“三素一汤”:抗生素、激素、维生素和输液。然这“三素一汤”泛用、滥用所出现的问题自是越来越重。
① 人体有病后,对各种理化刺激的抵抗能力都显著下降,对健康人无毒的药物,对他们都可能有毒而产生“药源性疾脖。
② 由于西药针对的不是机体的平衡,当用药后很可能加重机体原有的不平衡,或产生新的不平衡而形成新的“药源性疾脖。又由于病人的不平衡各不一样,当用同一种药后很可能引起各不相同的“药质性疾脖。例如一些激素有造成闭经而致癫狂,或造成倒经(有人每月口吐大量鲜血)或造成甲亢等等各不相同情况,而这各不相同的情况是最不易让人们把药物与“药原性疾脖相联,而得到关注与重视的。只有当某种药泛用、滥用到相当程度,引起相同的病症广泛出现时,才使人们警觉。现在人们称“药源性疾脖已跃居疾病排行榜的第5、6位,是指这广泛出现在统计学上有大量数字显现的病,然这仅是整个“药源性疾脖中的一个部分。在上世纪60年代孕妇用“反应停”后,造成了12000例“海豹胎”畸形儿出生,使5000人死亡,这才引起人们震撼,引起关注,若没有如此显著集中的例子,只怕还难以引起人们对“药源性疾脖关注,而当人们对药物进一步调查与统计,就发现在各个年代普遍应用的药物都有引起普遍性疾病的情况,例如上世纪30年代磺胺类药引起的皮疹;40~50年代抗生素引起的过敏性休克、耳聋、再生障碍性贫血等;60年代激素引起的消化道出血、高血压、青光眼等;70年代心得宁引起的“眼–耳,皮肤–黏膜”综合征;上世纪末本世纪初苯丙醇胺制剂引起的脑中风和肾衰等,拜斯平引起的横肌溶解症。等等。人们还给一些药物引起的疾病起了许多俗名,如“非那西丁肾”,“呋喃坦啶肺”,“阿司匹林胃”,“四环素牙”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