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是知识分子,很年轻就入dang,一直在学校里担任领导干部。我是04年接触的佛法,学佛后不久,就打电话告诉母亲,说佛法妙不可言。周末回天津的时候,以我对母亲的了解,从地藏论坛上找了好多感应为主的文章打印出来给她带去。回家后交给母亲,还有些忐忑,怕她不能信受;结果出乎我的意料,母亲很快就信受了,并开始素食。
信是信了,下一步怎么走却成了问题。我教母亲闲暇时多念阿弥陀佛,又给了她一些印光大师的开示。过了一段,却发现她还那个样子,没多少转变,几乎原地踏步。所谓的求往生,只是存了一种来生去好地方的心,离正信发愿还有着相当的差距。不过,我也能理解。毕竟发心是一个修行人境界的真实体现,来不得半点虚伪。这情况正是因为对佛法的整体理解、感悟不深造成,一时难以改变。必须通过不断的熏修方可打开心量,不是教她“发菩提心,老实念佛”就万事大吉的。
母亲开始发生明显的转变,是在读了《地藏经》之后。我送给她一部很精致的《地藏经》,她看着就很欢喜。读诵后深受地藏王菩萨和释迦牟尼佛的感动,多次痛哭流涕。在佛菩萨大悲愿力的感召下,母亲从此洗浣身心,走上了精进修行之路。
给母亲讲佛法的同时,自然也给父亲讲,可父亲却是坚决不信的。父亲也是知识分子,唯物论已经根深蒂固的影响了他。就在这之后不久,噩耗传来,大姐告诉我,父亲查出癌症,晚期且已扩散,无法手术。这事令我难以置信,父亲虽已年近七旬,可是身体一向非常健康。当时,我信佛大概一年多,虽然已经吃素,主要是学习《金刚经》,对佛法的理解还很肤浅,连《地藏经》都没怎么完整读过,如何是好呢?
当时的情况,没时间和地点诵经,我思前想后,决定持大悲咒给父亲治病。我抽出一天时间,把大悲咒背了下来,然后就急急忙忙回天津给父亲持咒“治病”去了。父亲住在天津市肿瘤医院,院长说,这种少见的晚期胆囊癌是最严重的,每年只有一例,而且还扩散到了肝和肺,一个多月就人会不行的。
每次持咒后,都能感觉父亲好一点。连不信佛的两个姐姐和姐夫也感觉到了。那时,在父亲病床边,我也偶尔会小心翼翼的用佛法熏染一下父亲。有一天,持咒之后,父亲感觉精神很好,身体也舒服了很多。我趁机说:“您和我学几句大悲咒吧,自己没事就念,比我念效果还会好。” 没想到,父亲居然同意了!听着熟悉的“南无喝啰怛那哆啰夜耶”,却是那样不可思议,我当时非常高兴,那声音完全就是从一个不可能念的人嘴里发出的。
有天下午接到大姐电话,说突然情况恶化,父亲感觉非常难受,在床上开始挣扎,打了止痛针也不起作用。我立即从北京赶到医院,医生说要止痛可以用另一种止痛药,但是用了之后有可能人也就完了,要家人同意用才行。当时,除了母亲、两个姐姐、姐夫,很多帮忙料理后事的亲戚们也在,大家都看着我,等我点头。
我说:不用!我持大悲咒试试。我就拉着父亲的手念了起来,大概念了10分钟,父亲就睡着了,发出轻微的鼾声。我对亲戚们说:“都回去休息吧,今天不会有事了。” 父亲那晚睡得很香。见证这一幕的亲戚都啧啧称奇。
又过了几天,虽然父亲不再疼痛,却是越来越虚弱。最后,还是拉着我的手,在大悲咒中安详离去了。感受着那从我呱呱坠地便呵护我、管教我、总是那么温暖的大手,渐渐失去温度,我没有流泪,只把全副精神都集中在咒上。。。临终前,父亲并没有出现昏迷和大出血,面相也很安详,就像睡着了一样…… 事后,两个姐姐、姐夫和很多亲戚都或深或浅信了佛,大姨、舅舅等7位亲戚一同于天津大悲院皈依三宝,并且主动要学念大悲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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