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自《无量香光网文章集锦》
身口意常行,清净十业道。
人知奉其上,君父师道士,
信戒施闻慧,终吉所生安。
谛知五阴法,深修六和敬,
远离不恭敬,除去六触身,
观六度相续,舍彼六爱身。
往昔所造诸恶业,皆由无始贪瞋痴,
从身语意之所生,一切我今皆忏悔。
罪从心起将心忏,心若灭时罪亦亡,
罪亡心灭两俱空,是则名为真忏悔。
愿诸众生永具安乐及安乐因,
愿诸众生永离众苦及众苦因,
愿诸众生永具无苦之乐,我心怡悦,
于诸众生永离贪嗔之心,住平等舍。
一切法,无所有,毕竟空,不可得。
无我相,无人相,无众生相,无寿者相。
无我见,无人见,无众生见,无寿者见。
诸恶莫作,众善奉行,自净其意,是诸佛教。
诸行无常,一切皆苦,诸法无我,寂灭为乐。
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
若人欲了知,三世一切佛,应观法界性,一切唯心造。
阿闍黎存念,我弟子妙音,
始从今日,乃至命存,
皈依佛陀,两足中尊;
皈依达摩,离欲中尊;
皈依僧伽,诸众中尊。(三遍)
诸佛正法圣贤僧,直至菩提我皈依。
以我所修施等善,为利有情愿成佛。
众生无边誓愿度,烦恼无尽誓愿断。
法门无量誓愿学,佛道无上誓愿成。
真诚 清净 平等 正觉 慈悲
看破 放下 自在 随缘 念佛
诚敬谦和,仁慈博爱。一门深入,长时薰修。
敦伦尽分,闲邪存诚,信愿持名,求生净土。
父子有亲 夫妇有别 君臣有义 长幼有序 朋友有信
父慈子孝 兄友弟恭 夫和妇顺 君仁臣忠 朋实友信
仁义礼智信 温良恭俭让 礼义廉耻 孝悌忠信 仁爱和平
从心上放下自私自利、是非人我、名闻利养、五欲六尘、贪嗔痴慢、怀疑嫉妒、忧惧牵挂、七情情执、爱憎怨亲、胜负得失、身见对立、成见邪见、控制占有。
舍利子!十二缘生者,所谓无明缘行,行缘识,识缘名色,名色缘六入,六入缘触,触缘受,受缘爱,爱缘取,取缘有,有缘生,生缘老死、忧、悲、苦、恼;如是生者,即一大苦蕴生。舍利子!彼无明灭即行灭,行灭即识灭,识灭即名色灭,名色灭即六入灭,六入灭即触灭,触灭即受灭,受灭即爱灭,爱灭即取灭,取灭即有灭,有灭即生灭,生灭即老死、忧、悲、苦、恼灭;如是灭,即一大苦蕴灭。舍利子!世尊如是说,为十二缘生。
菩提树下。四十八日。乃于癸未二月七日之夕。入正三昧。二月八日明星出时。廓然大悟。成正等觉。叹曰。奇哉一切众生。具有如来智慧德相。但以妄想执着。不能证得。
祖以杖击碓三下而去。惠能即会祖意,三鼓入室;祖以袈裟遮围,不令人见,为说《金刚经》。至‘应无所住而生其心’,惠能言下大悟,一切万法,不离自性。遂启祖言:‘何期自性,本自清净;何期自性,本不生灭;何期自性,本自具足;何期自性,本无动摇;何期自性,能生万法。’祖知悟本性,谓惠能曰:‘不识本心,学法无益;若识自本心,见自本性,即名丈夫、天人师、佛。’
从是西方过十万亿佛土。有世界名曰极乐。其土有佛。号阿弥陀,今现在说法。
我作佛时,所有众生,生我国者,远离分别,诸根寂静。若不决定成等正觉,证大涅槃者,不取正觉。
我作佛时,寿命无量,国中声闻天人无数,寿命亦皆无量。假令三千大千世界众生,悉成缘觉,于百千劫,悉共计校,若能知其量数者,不取正觉。
我作佛时。光明无量。普照十方。绝胜诸佛。胜于日月之明。千万亿倍。若有众生。见我光明。照触其身。莫不安乐。慈心作善。来生我国。若不尔者。不取正觉。
我作佛时。十方众生。闻我名号。至心信乐。所有善根。心心回向。愿生我国。乃至十念。若不生者。不取正觉。
我作佛时。十方世界无量刹中。无数诸佛。若不共称叹我名。说我功德国土之善者。不取正觉。
东方恒河沙数世界。一一界中如恒沙佛。各出广长舌相。放无量光。说诚实言。称赞无量寿佛。不可思议功德。南西北方。恒沙世界。诸佛称赞。亦复如是。四维上下。恒沙世界。诸佛称赞。亦复如是。何以故。欲令他方所有众生,闻彼佛名,发清净心,忆念受持,归依供养。乃至能发一念净信,所有善根,至心回向,愿生彼国。随愿皆生,得不退转,乃至无上正等菩提。
每自作是念,以何令众生。得入无上道,速成就佛身。
无边殊胜刹。其佛本愿力。闻名欲往生。自致不退转。
一心观礼,娑婆教主,九界导师,如来世尊,于五浊世,八相成道,兴大悲,悯有情,演慈辩,授法眼,杜恶趣,开善门,宣说易行难信之法。当来一切含灵,皆依此法,而得度脱,大恩大德,本师释迦牟尼佛。
南无本师释迦牟尼佛 一拜三称
一心观礼,清净法身,遍一切处,无生无灭,无去无来,非是语言分别之所能知,但以酬愿度生,现在西方极乐世界,常寂光土,接引法界众生,离娑婆苦,得究竟乐,大慈大悲,阿弥陀佛。
南无阿弥陀佛 一拜三称
止贵愿力强,那怕妄想多,散乱固成病,分别易入魔。
少说一句话,多念一句佛,打得念头死,许汝法身活。
误人第一是多疑,疑网缠心不易知,勘破疑魔勤念佛,功纯自有佛加持。
疑能生苦苦生疑,咬定牙关念阿弥,念得疑情连蒂断,到此方知我是谁。
疑心净尽见真心,凡圣良由一念分,全在功夫绵密处,非关慧解与多闻。
正念坚持即是慧,思量卜度转成痴,扫除自己闲枝叶,除却阿弥百不知。
弥陀教我念弥陀,口念弥陀听弥陀,弥陀弥陀直念去,原来弥陀念弥陀。
老实,听话,真干。不怀疑,不夹杂,不间断。都摄六根,净念相继。忆佛念佛,现前当来,必定见佛!
若要佛法兴,唯有僧赞僧。
依义不依语,依智不依识,依了义经不依不了义经,依法不依人。
南无阿弥陀佛
南无阿弥陀佛
南无阿弥陀佛
南无本师释迦牟尼佛
南无本师释迦牟尼佛
南无本师释迦牟尼佛
无上甚深微妙法,百千万劫难遭遇。
我今见闻得受持,愿解如来真实义。
[印光法师]印光大师永思集 前记 引言 大师传记 大师遗教
印光大师永思集
前 记
印光大师,为近代净宗泰斗,今生已证“念佛三昧”。师之一生,栖心淡泊,示现“大势至菩萨”之身,接引学人无数。
大师之遗著,有《印光大师全集》,其主要部份,包括《印光大师书信》、《印光大师嘉言》、《印光大师文钞》,字字皆针砭世人迷梦之药石。
大师圆寂以后,陈海量、陈无我居士,为之编辑《印光大师永思集》,以悼念一代高僧之灭归安养。
惟此书多有亲证,大师“念佛成道”情境之义,极有助于净宗行者增长道念,特为之校正阙遗,增补句读,标示名号,整理以新容流通,期吾同流,重沐法乳,在学佛道上精进不懈,速证念佛三昧,极乐国土,共侍弥陀!
陈慧剑 谨记
引 言
印光尊者,一代大师,入灭灵岩,人天雨泪。尊者将示寂,诫门人曰:“死后为我作传、赞联扬者,即是敛大粪向我头上堆。”而各方缁素,情有不能已于言者,纷以云门干屎橛,著尊者首。下走承?元我长者嘱,复从而敛之,担粪之讥,其恶能免?愿缅怀大德,叙述因缘,诔联传赞,以寄永思,实至名归,庸复何伤?方今劫火洞然,山崩地坼,群儿争长,血溅梵天,魔居肺腑,罔识焚身,无量众生,倒悬阿鼻,翘首法幢,何朝摧折?空山日没,人海泪枯,迦陵鼓舞,杜鹃含悲,阎浮七众,同哭大师。吾知尊者,天耳闻之,抚莲台而叹曰:镜花水月,梦中佛事,小别娑婆,焉用悲为?——陈子多事,复辑《永思》,法性离言,去道弥远。噫!是下走之过矣!
大师荼毗之翌日净业弟子
陈海量
中兴净宗印光大师行业记
真达·妙真·了然·德森
师讳圣量,字印光,别号常惭愧僧。陕西郃阳赵氏子,幼随兄读儒书,颇以圣学自任,和韩欧辟佛之议。后病困数载,始悟前非,顿革先心,出世缘熟,年二十一,即投终南山南五台莲华洞寺出家,礼道纯和尚薙染,时清光绪七年辛巳岁也。明年于陕西兴安县双溪寺,印海定律师座下受具。师生六月,即病目,几丧明。后虽愈而目已损,稍发红,即不能视物。受具时,以师善书,凡戒期中所有写法事宜,悉令代作,写字过多,目发红如血灌,幸师先于湖北莲华寺充照客时,于晒经次,得读残本《龙舒净土文》,而知佛往生净土法门,乃即了脱生死之要道,因此目病,乃悟身为苦本,即于闲时专念佛号,夜众睡后,复起坐念佛,即写字时,亦心不离佛,故虽力疾书写,仍能勉强支持;及写字竟,目亦全愈,由是深解念佛功德不可思议,而自行化他,一以净土为归,即造端于斯也。
师修净土,久而弥笃,闻红螺山资福寺,为专修净土道场,遂于二十六岁(光绪十二年丙戊),辞师前往,是年十月入堂念佛,沐彻祖之遗泽,而净业大进。翌年正月,告暂假朝五台,毕,仍回资福,历任上客堂“香灯、寮元”等职。三载之中,念佛正行而外,研读大乘经典。由是深入经藏,妙契佛心,径路修行,理事无碍。年三十(十六年庚寅)至北京龙泉寺为行堂,三十一(十七年辛卯)住圆广寺,越二年(十九年癸巳)普陀山法雨寺化闻和尚,入都请藏,检阅料理,相助乏人,众以师作事精慎,进之。化老见师道行超卓,及南归,即请伴行,安单寺之藏经楼。寺众见师励志精修,咸深钦佩,而师焰然不自足也。二十二年丁酉夏,寺众一再坚请讲经,辞不获已,乃为讲《弥陀便蒙钞》一座,毕,即于珠宝殿侧闭关,两期六载,而学行倍进。出关后,由了余和尚与真达等,特创慧莲蓬供养,与谛闲法师,先后居之。未几,仍迎归法雨。年四十四(三十年甲辰),因谛老为温州头陀寺请藏,又请入都,助理一切,事毕南旋,仍住法雨经楼。师出家三十余年,终清之世,始终韬晦,不喜与人往来,亦不愿人知其名字,以期昼夜弥陀,早证念佛三昧。
然鼓钟于宫,声闻于外,德厚流光,终不可掩。民国纪元,师年五十有二,高鹤年居士,取师文数篇,刊入上海《佛学丛报》,署名常惭,人虽不知为谁,而文字般若,已足引发读者善根。逮民六年(五十七岁),徐蔚如居士,得师与其友三书印行。题曰《印光法师信稿》。七年(五十八岁)搜得师文二十余篇,印于北京。题曰《印光法师文钞》。八年(五十九岁)复搜得师文,再印《续编》,继合《初续》为一。九、十两年,复有增益,乃先后铅铸于商务印书馆,木刻于扬州藏经院。十至十五年间,迭次增广,复于中华书局印行,题曰《增广印光法师文钞》。夫文以载道,师之《文钞》流通,而师之道化,遂滂浃于海内,如《净土决疑论》、《宗教不宜混滥论》,及与《大兴善寺体安和尚书》等,皆言言见谛,字字归宗,上符佛旨,下契生心,发挥禅净奥妙,抉择其间难易,实有发前人未发处。徐氏跋云:“大法陵夷,于今为极,不图当世,尚有具正知正见如师者,续佛慧命,于是乎在。”又云:“师之文,盖无一语无来历,深入显出,妙契时机,诚末法中应病
良药,可谓善识法要,竭忱倾仰者矣。”当初徐居士持书奉母,躬诣普陀,谒诚礼觐,恳求摄受皈依座下,师犹坚持不许,指徐母子往宁波观宗寺皈依谛公。民八年,周孟由兄弟奉庶祖母登山,再四恳求,必请收为弟子,师观察时机,理难再却,遂为各赐法名,此为师许人皈依之始,而《文钞》亦实为之缘起也。师之为文,不独佛理精邃,即格致诚正、修齐治平、五伦八德等儒门经世之道,不背于净业三福者,亦必发挥尽致,文义典雅,所以纸贵洛阳,人争请读,由是而慕师道德,渴望列于门墙之善男信女,日益众多;或航海梯山,而请求摄受;或鸿来雁往,而乞赐法名;此二十余年来,皈依师座之人,实不可以数计。即依教奉行,吃素念佛,精修净业,得遂生西之士女,亦难枚举。然则师之以文字摄化众生,利益世间,有不可思议者矣。
师之耳提面命,开导学人,本诸经论,流自肺腑,不离因果,不涉虚文,应折伏者,禅宿儒魁,或遭呵斥,即达官显宦,绝无假借;应摄受者,后生末学,未尝拒却,纵农夫仆妇,亦与优容。一种平怀,三根普利,情无适莫,唯理是依。但念时当叔季,世风日下,非提倡因果报应,不足以挽颓风而正人心;人根陋劣,非实行信愿念佛,决不能了生死而出轮回,故不拘贵贱贤愚,男女老幼,凡有请益,必以诸恶莫作,众善奉行,因果报应,生死轮回之实事实理,谆谆启迪,令人深生憬悟,以立为人处世之根基;进以真为生死,发菩提心,信愿念佛,求生西方之坦途要道,教人切实奉行,以作超凡入圣之捷径。虽深通宗教,从不谈玄说妙,必使人人皆知而能行,闻者悉皆当下受益,此即莲池大师论辩融老人之言曰:“此者可敬处。正在此耳!”因师平实无奇,言行合一,所以真修实践之士,咸乐亲近,致使叩关问道者,亦多难胜数。且师以法为重,以道为尊,名闻利养,不介于怀,民十一年(六十三岁)定海县知事陶在东、会稽道道尹黄涵之汇师道行,呈请大总统徐题赐“悟
彻圆明”匾额一方,赍送普陀,香花供养,极盛一时,缁素欣羡。师则若罔闻知,有叩之者,答以虚空楼阁,自无实德,惭愧不已,荣从何来等语。当今竞尚浮夸之秋,而淡泊如师,实足挽既倒之狂澜,作中流之砥柱,若道若俗,获益良多。
师俭以自奉,厚以待人,凡善信男女,供养香敬,悉皆代人广种福田;用于流通经籍,与救济饥贫,但权衡轻重,先其所急,而为措施。如民十五年(六十六岁)长安被困,解围后即以印《文钞》之款,急拨三千圆,托人速汇赈济,凡闻何方被灾告急,必尽力提倡捐助,以期救援。二十四年(七十五岁)陕省大旱,得王幼农居士函告,即取存摺,令人速汇一千圆助急赈,汇后,令德森查帐,摺中所存仅百余圆,而报国寺一切需用,全赖维持,亦不介意。二十五年(七十六岁)应上海护国息灾法会说法时,闻绥远灾情严重,即对众发表,以当时一千余人皈依求戒等香敬,计洋二千九百余圆,尽数捐去,再自发原存印书之款一千圆为倡,及回苏,众在车站迎接,请师上灵岩一观近年景象,犹急往报国取摺饬汇讫,而后伴众登山。师之导众救灾,己饥己溺之深心,类皆如是。魏梅荪、王幼农等居士,在南京三汊河,发起创办法云寺放生念佛道场,请师参加,并订定寺规,继由任心白居士,商请上海冯梦华、王一亭、姚文敷、关絅之、黄涵之等诸居士,开办佛教慈幼院于其间,一一皆仗师之德望,启人信仰,而得成就。且对慈幼院之教养赤贫子弟,师益竭力助成,其中经费,由师劝募,及自捐者,为数颇巨。即上海市佛教会所办慈幼院,师亦力为赞襄力;至其法施,则自印送《安士全书》以来,及创办弘化社,二十余年,所印各书,不下四五百万部,佛像亦在百万余帧,法化之弘,亦复滂溥中外。综观师之一言一行,无非代佛宣化,以期挽救世道人心,俾贤才辈出,福国利民;而其自奉,食唯充饥,不求适口;衣取御寒,厌弃美丽;有供养珍美衣食,非却而不受,即转赐他人。若普通物品,辄令持交
库房,俾大众共享,决不自用;此虽细行,亦足为末世佛子矜式者也。
师之维护法门,功难思议,其最重要者,若前次欧战时,政府有移德侨驻普陀之议,师恐有碍大众清修,特函嘱陈锡周居士,转托要人疏通,其事遂寝。民十一年(六十二岁)江苏义务教育期成会会长等,呈准省府借寺庙作校舍,定海知事陶在东,函师挽救;师即函请王幼农、魏梅荪二居士设法,并令妙莲和尚奔走,遂蒙当局明令保护。十六年(六十七岁)政局初更,寺产毫无保障,几伏灭教之祸,而普陀首当其冲,由师舍命力争,始得苟延残喘。及薛笃弼长内政,数提庙产兴学之议,竟致举国缁素,惊惶无措,幸师与谛老在申,得集热心护法诸居士计议,先疏通某君,次派代表请愿,而议未实行。逮某君将退,又颁《驱僧夺产条例》,期次第剥夺,以达灭教目的。幸条例公布,薛即交卸,得赵次陇部长接篆,师特函呈设法,遂无形取消;继嘱焦易堂居士等斡旋,始将条例修正,僧侣得以苟安。二十二三年(七十三四岁),安徽阜阳古刹资福寺,唐尉迟敬德造供三佛存焉,全寺为学校占据,山西五台碧山寺广济茅蓬,横遭厄运,两皆涉讼官厅,当道偏听一面之辞,二寺几将废灭,各得师一函,忽转视听,广济因此立定真正十方永远安心办道之基础,资福亦从兹保全,渐次中兴。二十四年(七十五岁),全国教育会议,某教厅长提议全国寺产作
教育基金,全国寺庙改为学校,议决,呈请内政部大学院备案,报端揭载,群为震惊,时由佛教会理事长圆瑛法师,及常务理事大悲、明道诸师、关、黄、屈等诸居士,同至报国,叩关请示。师以卫教相勉,及示办法,返沪开会,公举代表,入都请愿,仗师光照,教难解除。江西庙产,自二十二至二十五(七十六岁)四年之内,发生三次大风波,几有灭尽无遗之势,虽由德森历年呼吁,力竭声嘶,中国佛教会,亦多次设法,终得师之慈光加被,感动诸大护法,群起营救,一一达到美满结果,仍保安全,此举荦荦大者,其他小节,于一函或数言之下,消除劫难,解释祸胎,则随时随处,所在有之,不胜枚举,非师之道德,足以感龙天,下孚群情,乌能至此?
师之无缘慈悲,化及囹圄,及与异类。民十一二年,应定海县陶知事请,物色讲师,至监狱宣讲,乃推智德法师应聘。师令宣讲《安士全书》等关于因果报应、净土法门各要旨,狱囚多受感化。及沪上王一亭、沈惺叔等居士,发起江苏监狱感化会,聘师为名誉会长,讲师邓朴君、戚则周(即明道师俗姓名)、乔恂如等居士,皆师之皈依弟子,由师示以心佛众生,三无差别,及注重因果,提倡净土,为讲演之要目。而狱官监犯,因之改过迁善,归心大法,吃素念佛者,亦大有其人。其于异类也,十九年(七十岁)二月,师由申、太平,赴苏、报国,铺盖衣箱,附来臭虱极多,孳生之蕃,致关房会客窗口与窗外之几上,夏秋间,均常见臭虱往来,有弟子念师年老,不堪其扰,屡请入内代为收拾,师皆峻拒不许。且云:“此只怪自己无道德。古高僧,不耐臭虱之扰。乃告知曰:‘畜生!你来打差,当迁你单!’虱即相率而去。吾今修持不力,无此感应,夫复何言?”泰然处之,终不介意。至二十二年(七十三岁),臭虱忽然绝迹,师亦不对人言。时近端午,德森念及问师,
答曰:“没有了!”森以为师年老眼花,一再坚请入内检查,确已净尽,了无踪迹,殆亦为师迁单去矣。师在关净课外,常持大悲咒加持水米,以赐诸医束手之危病者,辄见奇效。一日报国藏经楼发现无数白蚁,师在山闻之,赐大悲水令洒之,白蚁从此绝迹,此为二十七年夏事也。师之法力神应,类多如此。
师固不喜眷属,故无出家徒;然渴仰亲近,选承训诲,深沾法益,在家二众不可胜数。其出家缁侣,除与谛老法师为最相契之莲友外,而久承摄受,饱餐法乳,仍承以莲友相待者,过去则有了余和尚,现在尚有了清和尚及真达二人。确居学人之列者,已故,则有圆光、康泽、慧近、明道诸师。现有妙莲、心净二和尚及莲因,明西二师,与妙真、了然、德森等,现在灵岩、报国二寺诸师。此乃指常久亲近,屡蒙教导提携、沐恩戴德、有剃度师者。若随缘请益,通函问道,及读师之《文钞》、流通各书而沐法泽者,盖亦不可胜举;然则师虽不收徒弟,而中外真正佛子,实多数赖以为师。师又宿誓不作寺庙主,自客居法雨,二十余年,晦迹精修,绝少他往。自民国七年,印《安士全书》以来,迭因事至沪,苦乏安居之所,真达于民十一年,翻造太平寺时,为师特辟净室一间,从此来沪,卓锡太平。而力护法门诸君子,如南京魏梅荪、西安王幼农、维扬王慧常、江西许止净、嘉兴范古农、沪上冯梦华、施省之、王一亭、闻兰亭、朱子桥、屈文六、黄涵之、关?之等诸居士,或私人问道,或因社会慈善有所咨询,亦时莅太平,向师请益。至各方投函者,更难计数。则太平兰若,名传遐迩,亦自师显。至民十七年(六十八岁),师因厌交通太便,信札太多,人事太繁,急欲觅地归隐,真达乃与关絅之、沈惺叔、赵云韶诸居士商,三居士遂将苏州报国寺,举以供养;即由弘伞、明道二人前往接管,真达以数千圆修葺,故十八年,师离山在沪,校印各书,急欲结束归隐时,有广东弟子黄筱伟居士等数人,建筑精舍,决迎师赴香港。师已允往,真达乃以江浙佛地,信众尤多,一再坚留,终以法缘所在,于十九年(七十岁)二月往苏,即就报国掩关。先是木渎灵岩,真达请于师,立为十方专修净业道场,一切规约章程,悉秉师志而定;三四年来,以旧堂狭隘,不能容众,正在设法改建堂寮,从事刷新;适师至苏,与灵岩咫尺,内外施设,请益多缘,而仰承指导,日就振兴;灵岩迄今推为我国净土宗第二道场者,岂偶然哉!师在关中,佛课余暇,圆成普陀、清凉、峨眉、九华各志之修辑,及函复弟子学人问法;今《四山志》已早出版流通,函答诸文,亦已有《文钞续编》印行,为师至苏以后之所赐者,可谓恒顺众生,无有疲厌者矣!逮二十六年(七十七岁)冬,为时局所迫,苏垣势不可住,不得已,顺妙真等请,移锡灵岩,安居才满三载,孰料智积菩萨显圣之刹,竟为我师示寂归真之地耶!
师之示寂也,预知时至。二十九年春,复章缘净居士书,有云:“今已八十,朝不保夕。”又云:“光将死之人,岂可留此规矩?”逮冬十月二十七日,略示微疾,至二十八日午后一时,即命召集在山全体职事及居士等,至关房会谈,告众曰:“灵岩住持,未可久悬。”即命妙真任之,众表赞同。乃詹十一月初九日,为升座之期。师云:“太迟!”改选初四,亦云:“迟了。”后择初一,即点首曰:“可矣。”旋对众开示本寺沿革,达两小时余,后虽精神渐弱,仍与真达等,时商各事,恬适如常,无诸病态。初三晚,仍进稀粥碗许,食毕,语真达等云:“净土法门,别无奇特,但要恳切至诚,无不蒙佛接引,带业往生。”此后精神逐渐疲惫,体温降低。初四早一时半,由床起坐云:“念佛见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