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江那个地方,有个名叫刘仔细的人。他有一个鱼池,到冬天,就在鱼池中建一条土堤,然后把鱼池的水都放到堤防的里边,池中的水放干了就好捉鱼。当水放到一半的时候,刘仔细看到两条大鲤鱼,跳出堤防外面,然后又跳进里面,这样跳来跳去好多次,他觉得奇怪,就走近看个清楚,看它们在做什么。原来这一对鲤鱼,刚生产了几百条的小鲤鱼,小鲤鱼聚在一个窟窿里面,它们还不会跳,所以出不去。假如水再继续放干了,它们都会死掉,所以鲤鱼爸爸、鲤鱼妈妈,就用嘴巴衔着小鲤鱼宝宝跳到有水的一边去放,然后又跳进来,再衔其它的小鲤鱼,就这样奋不顾身地跳进来,跳过去,往来救它的孩子们。即使自己可能陷在死地,也在所不惜。刘仔细看了好久,心里非常地感动,很心酸地叹息,于是就把土堤拆掉,放了所有的鲤鱼。 我们都有家庭,有父母、兄弟、孩子。同样地小动物也有妻子、孩子。我们都希望一家骨肉能够平安、和乐地团聚。小动物们又何尝愿意骨肉分离呢?想想这二条鲤鱼救孩子的一片苦心,还是放它们欢欢喜喜回到水中悠游吧。很久以前,当我刚知道这个故事时,每次在聚餐桌上看到有鱼,无论是煎的或煮的,就不禁会想到这二条大鲤鱼,鲤鱼爸爸、鲤鱼妈妈,想着盘子里这一条鱼不知道是爸爸还是妈妈?如果是妈妈,现在爸爸和孩子们可能都抱头痛哭了吧。假如有一天,我放学回家,发现我的妈妈被砍成一块又一块放在锅子里,那该怎么办呢?实在不敢想下去,好可怕啊!也好可怜。而几乎每家人家的餐桌上,每一道菜的背后,都隐藏了好多这样生死离别,充满眼泪的故事。在喜庆宴会的时候,更是如此。我不知道,像这样有好多悲惨的生死离别摆在桌上,怎么会叫做喜庆呢?怎么是吉祥呢? 有位教授,他有个读小学的孩子被绑票了。因为我没有看报的习惯,所以本来不知道这件事,只觉得那一天,教授虽然还是很平静,很负责地来看病人,但是,我真的没有见过他那么苍老又憔悴。后来有一位同事,就请问他说:“教授,你孩子还好吗?”他点点头说;“孩子被绑票后差点撕票了,后来,孩子是被抛弃在一个荒山上,警方费了好多心力,才在山中把孩子找出来。”我们可以想象孩子被一群人绑走了,不知道要把他抓到哪里?那时候内心的恐惧,也可以想象,孩子的妈妈是如何流泪、发抖、祈祷孩子平安,日夜难安。连一向最平静、稳重的教授,都不禁憔悴了。 我们是否想过,渔船在大海中,把渔网撒下去,一群鱼就会网中,就这样和它们的至亲好友生死永别了。妻子在网外面,看着丈夫远去,永不复返是如何哀嚎。孩子看着妈妈被强虏去,是如何害怕、哀伤。假如知道妈妈被抓去切成一块、一块的,用火烧,那是不是会像武侠小说常常写的,天涯海角要去报不共戴天,杀父、杀母之仇呢?鱼妈妈假如在网外面,眼睁睁地看着孩子被绑票了,怎么不肝肠寸断,大叫“还我孩子来,还我孩子来呢?”这景象总使我想起战争片中,战火连绵,敌军入城强虏豪夺的场面,一片哭叫、凄惨、血肉模糊。难怪祖师说:“假如要了解世界上为什么有那么多的战争?只要去听听夜半屠宰场的声音就知道了。” 女儿病危 放生即愈 作者:佚名 薛鸿发,安徽人,在沪宁铁路(国民政府在南京成立后改称京沪路)服务,他极信仰佛法,在上海“世界佛教居士林”担任放生部事务。 一九二九年夏天,他的小女儿文英得了很危险的病症,看过许多医生,都无办法。最后一个医生说,要用活鲫鱼胆四个,田螺肉两个,和另外的药捣烂,敷贴肚脐上面,还可以有希望。家里人听他话买好正在准备做,刚好薛君下班回家,知道这回事,就对家人说:“我女儿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何必再杀别的生命,冤冤相报,一直无终了时候,再说有病难好,正需要戒杀放生,才可以得到佛力救助。”说完话自己到佛堂,虔心祈求观音菩萨,同时持念大悲咒七遍,再持大悲咒水,吩咐家里人用这水来调药,一方面将鲫鱼田螺放在佛像前,替它们忏悔宿业以后,自己提着到新闸桥下河里放生,一边走一边口中念诵观士音菩萨圣号,将鱼和田螺放生后回家,就向家人取来所调的药,敷贴女儿肚脐上,再将大悲水给她喝下。当天夜里身上出了大汗,第二天早上,吐出血块一粒像桃仁一样大,病从此就好了。 由这一次起,全家的人,都感激观音菩萨庇救的大恩,都能够虔诚礼拜诵经持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