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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德开示] 谁念南无阿弥陀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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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1-28 22:03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本帖最后由 报恩行宁 于 2016-7-5 17:00 编辑

弟子顶礼妙善和尚!恨我生不逢时,不能见亲尊!   金山活佛的形貌,并无奇特之处,中等身材,有时健步如飞,有时慢步徐行,并无装腔作势之态,脸上充满了慈悲和祥之色。最大的特色就是喉咙好,念佛的声音特别大,他虽参禅,可是常劝人念佛。   活佛夜间不睡,常常一人跑到山上去念佛,那时正是更深人静的时候,全寺的数百僧众,正在好梦方熟的当儿,依据佛家修行的障碍中,睡眠,也是魔障的一种,他恐睡魔障碍了大众的道念,抱著‘众人皆睡,而我独醒’的精神来警觉大家,看看‘大梦谁先觉’呢?所以他苦心孤诣的跑到‘高高山顶上’,放开他铜钟似的音喉,念出他独创的腔调儿来:   ‘谁……念…南…无…阿…弥…陀…佛’   其音色之宏亮,震破寂静的长空,全金山天江寺里的人,都听到这种凄清幽扬,惊心动魄的念佛声,太沧和尚当时并且学了几声活佛所念的腔调,念得我毛发悚然,那种音调,充满了悲心哀切的气氛,使向道者有不禁凄然泪下之慨!可惜当时没有音乐家,用音符把这种悲心凄切,庄严幽扬的念佛音声谱写出来,致使一代圣僧,应化人间,无片言只字留传人间。   太沧和尚听得太多了,所以数十年后的今天,还能依样哼出来。   我们瞑目细想,当夜更深沉的半夜里,大地都停止了呼吸,众生都进入了甜蜜的梦乡,这时有一位老和尚孤身独自,充满了觉世度人的悲愿,慢慢的爬上高山,放开那警钟似的嘹亮念佛声:   谁……念…南…无…阿…弥…陀…佛   一声一声的佛号投入迷梦者耳鼓,唤醒修道者的清梦,不知有多少老修行,一闻到活佛念佛声的警钟,都赶快起来参‘念佛是谁?’,当知‘生死未了,如丧考妣’,那还可以睡懒觉呵! 他生活简单,与人无爱亦无憎,不好名,不喜功,在金山数十年,先在藏经楼任藏主,最后几年请书记单。一生的奇行异事,盛传于世。   他常在夜深人静时,一个人跑到山上念佛,引吭高唱“谁念南无阿弥陀佛”,语音与腔调,凄清悠扬,在幽闇寂静的山岭间,声声传来,令人心有戚戚焉。   他的衣装极为简单,不论严寒盛夏,只是一衲在身,别无长物。饮食不仅是粗茶淡饭,不拣美恶,甚至连果皮、字纸、花生壳,都可以捡来吃。他一生不倒单,在金山寺虽住了二十七年,未曾占据一寮、一单,每到夜晚,任何处所,双腿一盘,就可以参禅入定。他逢人便磕头,自称“弟子”。平常除了打坐参禅外,就是在外游化,藉着为人治病,替金山寺募化斋米。   金山活佛的生活,他穿著是冬夏一衲,冬天不觉冷,夏天也不知热。他的施舍心很大,有时皈依弟子供养新衣服给他穿,不几天就不见了,原来他施舍给别人了。他住在金山寺藏经楼的闲寮房里,房子里没有桌椅床铺,也没有衣厨书架,只有一块方石头,石头上放著一个旧蒲团,他夜间不睡觉,不是经行念佛,就是参禅入定。他吃的更为奇特,专喜欢吃残菜剩饭,甚至放倒在恶水缸里的饭菜也捞出来吃,他也许是为了惜福,也许是游戏三昧,心中到了不垢不净的地步。他一生两脚步行,从不坐车,尤其是不坐人力车(黄包车),有一次在南京,一个在家弟子请他吃饭,雇了一辆人力车,拼命的拖他坐上去,车子一拉动,他在车上就大喊头痛,喊声愈来愈大,那位弟子无奈,只好叫车子停下来,任由他下车走路。   活佛的禅定工夫很到家,大约民国九年(一九二○年),太沧和尚任金山寺知客,镇江关监督冒广生是信佛的人,慕名到金山寺拜访活佛。太沧和尚领著冒监督到活佛所住的寮房见面,而房门关闭,叫门不开,不得已破门而入,原来活佛在蒲团上入定了。太沧和尚在他耳边弹了三指开静,活佛才出定慢慢的睁开眼。又有一次,是在民国十三年(一九二四年),活佛被镇江检察厅厅长董少卿拘留,关在看守所。太沧和尚去看他,法警打开房门,太沧发觉他又入定了。   活佛为人治病所显出的神通妙用,最为世人津津乐道。他为人治病时,既不把脉,又不开方,只用双手在病人患部搓揉。如果有人生疮疤,他就用舌头在疮疤上舐吸脓血;如果是内病,他就用口水、痰吐、鼻涕,或在身上搓出汗垢泥团,给病人吃,并说:“这是万灵丹,配水服用就可以了。”神奇的是,他的“万灵丹”都治愈了各种的疑难杂症,因此“活佛”的尊称就愈传愈远了。   有一次,一位小姐害了一场怪病,去找金山活佛医治。这位小姐喉咙有一口痰卡住,吐不出也咽不下,求生不能,求死不得。金山活佛叫小姐张开嘴巴,伸手到她口中把那口痰取出来,便囫囵吞了下去,还边嚷着说:“这么好吃的美味珍肴竟然不吃!”活佛在金山寺挂锡期间,为人治病,度人无数,对金山寺有很大的贡献。一九二八年,河北闹旱灾、河南蝗虫害,大江南北也到处起饥荒,金山常住更是陷入粥少僧多的困境。金山活佛便运用他不可思议的治病神通,不到数天,向各地化缘五六百担白米,才渡过了难关。   有一天午后两点多钟,大家都在外边散步,活佛也从他禅室中走出来,预备往镇江街上去走走。有些士兵们逗着他开玩笑,闹了一会大家也就让他走了。就在这时,刚巧那里有一个大小便的粪桶,张营长也太恶作剧了,他拿起还有半桶尿屎的粪桶,从活佛后面,由头上倒盖下去。半桶尿屎,淋满活佛一身,自己还得意的在那里鼓掌狂笑。凑热闹,士兵们更是追在后面拍掌大笑,以为有趣。同情活佛的人,只有摇首浩叹而已。可是金山活佛也不生气,并且顶着粪桶,沾了满身的“米田共”,往大街上跑去。这一下看热闹的人更额外的多起来了。   也是张营长该当有事,刚巧这时他本司令部师长的太太,坐车由此经过。因为她是活佛的皈依弟子,看到自己的师父被人捉弄侮辱到这种地步,这还得了,马上停车上前查问经过。活佛自己还是无所谓,当然不肯说出是什么人,劝她不要追究,并且还说出他的一套哲理来:“我们一个人,本身就是一只粪桶,整天的装着大粪到处跑,一点也不嫌臭,这一点大粪,有什么关系呢?”   金山活佛在金山江天寺住到民国十八年(一九二九年),是年年底,南京栖霞山寺的当家师寂然和尚,约请活佛同到香港去。他二人到香港后,挂锡在栖霞山寺的下院鹿野苑,由若舜老和尚接待他。没有住多久,他到仰光去朝礼大金塔。初到缅甸仰光,在大金塔附近的龙华寺挂单,名义上是挂单,事实上只是每天去赶斋吃饭,其余时间全在大金塔上。他每天要在塔前拜塔,仰光气候炎热,骄阳当空,塔前的大理石地面热得灼人皮肤,普通人到塔前,都是在铺著草席的走道上行走,而活佛赤著脚在灼热的大理石地面上,五体投地的拜塔,一拜两、三个小时。这种苦行,使旁观的人敬佩万分,也使看的人心中不忍。除了拜塔之外,就是在塔旁静坐念佛,夜间也不睡,就在塔旁打坐。   活佛在仰光期间,曾经随著几位中国僧侣去印度朝礼圣迹,回到仰光后,后来龙华寺因土地纠纷被关闭了,他无处赶斋,就在大金塔附近捡水果皮、花生谷、碎纸屑吃。有些皈依他的弟子给他送饮食糕饼,他转施给塔前贫穷的缅甸人吃。而每天在大太阳下礼塔依旧。时日久了,受到热毒侵入,终于病倒了。他有一位皈依弟子陈清韵居士把他接到家中调养,陈居士想活佛是热毒所致,要求活佛冲凉,并说要多冲一会。活佛说:“我知道,一定要多冲,只冲这一次,就不须再冲了。”   活佛在陈居士家冲凉那一天,是民国二十四年(一九三五年)的旧历五月初八日下午,他一冲两个小时不出来,陈居士到浴房中看,活佛仍立在莲篷头下面,水仍在冲著,而呼之不应,原来活佛已经立化了。   一提到金山活佛,马上就好像有一个蹲蹲跄跄蹢蹢躂躂类似「济公活佛」那副神情形状的影子映现在我的面前,我同这位带著神奇气氛的人物首次接触见面,那是在民国十七年的夏天,一个偶然的因缘。那时候,国民政府刚统一全国,革命怒潮正汹涌著,我离开武汉之後,在南京玄武湖(後改为五洲公园)湖神庙中养静,适内政部基督部长薛笃弼有改革佛教僧寺为学校之议,同时中大基督教授邵爽秋亦有庙产兴学之具体方案,闹的满天风雨,全国佛教震动,僧尼惶惑不安,我的心绪,非常苦闷。一天,接得上海一位从大勇法师学东密的在家善友胡蝶云居士来信(胡居士四川人高树御史女婿),说他的母兄子女现住在南京成贤街,房屋宽敞,有一所花园(後来改为谭故院长住宅),全家老少都是佛弟子,并且都是吃素,要我搬到他家去安居些时,使他家里人有得闻佛法的机会,我也正想寻人谈谈消消心里烦闷,过了两天,胡蝶云居士的胞兄胡公律来接,雅意殷殷,我也就随缘安禅。   当我搬到胡家第三天,胡公律居士向我笑说:「这两天内或许还有一位活佛要来我家。」我问:「是西藏来的活佛吗?」答说:「我们家里人从来不信西藏喇嘛,这位活佛,就是金山寺里活佛。」我曾经听说过金山活佛的故事,一提说他,引起了我的注意,我又问:「何以知道他要来呢?」答说:「我们家里人,这几天都梦见他,以往好多次都是这样,一梦见他,他就来了,他与我家有缘,我们全家的人都是皈依活佛的。」我听了这话,动了好奇心,很想见见这位神奇的人物。果然,说话的第二天中午时候,突然听得花园外有人唱念「谁念南无阿弥陀佛」的音声,胡家老少人等一齐赶著迎了出去,都向他磕头接驾,我在窗口处看著,原来是一个不修边幅拖泥带水的肮脏禅和子,现著疯疯颠颠神气,他也爬在地下如捣蒜的磕头,一面磕,口里不断念著:佛啊!观世音菩萨啊!我看到那个形状,心里有点不大自在,出家和尚受在家信徒礼拜,原是应当的,那有爬在地下还礼的道理?真个古怪!他磕罢头,嘻嘻哈哈摇摇摆摆走了进来,他一看见我,就打了一个长哈哈自言自语地说:「我向在家人磕头,有人说我不该,今天看见了法师,我是应当要磕头了。」说著,就向我咕咚地磕了下去,我看他是出家人,也只好向他还礼,我仔细回味他的说话,分明他知道我动了念头,这话是对我说的,倒令我惊奇,我心想这位出家人,说不定有点明堂,倒不可小看他。   胡家原本替活佛安置了歇宿地方,那天,活佛却一定要与我同寮,我也正想在他身上摸索一下,看他究竟是甚麽路数?是外道邪门?还是佛法行径?我马上叫佣人把床舖搬到我房里来,活佛指著一个大方凳子说:「那就是我的床,不要另外搬床来。」原来活佛他夜晚是「不倒单」(不伸腿睡觉)的。一到燃灯时候,他就坐上凳子,双腿一盘,闭目合眼静坐去了,他这样一来,我要在他身上推敲,弄的摸不著门了,正是那话:「禅和子不开口,神仙难下手。」夜晚,我看他像一座钟似的,坐在那里动也不动,我也陪他坐了一会,我坐疲倦了,就伸开两腿参「一字禅」倒下睡了,到半夜时,彷佛听得他又是自言自语说话:「......那有这回事?我不是活佛......我叫妙善......有活佛就有死佛,谁是死佛.......?」停了一会,他又咕咕噜噜的说:「我有甚麽奇怪......?穿衣吃饭才是我的本领.......。」我细嚼他这几句话的味道,似乎又是对我而发,我乃问他:「活佛,你在同谁说话啊?」他打了一个呵欠说:「问得好,『谁』吗?我穿破了多少草鞋,至今还没有寻著他哩。」接著他反问我:「大概你法师已经认得他了?」我也带著戏论口气说:「我要认得他,也就不会问你呀。」他笑,我也笑了。我想活佛这几句话,里面颇含有禅意,他确实不简单,是有两手,因此,我对他不再轻慢了,   同住了一些时,我仔细观察活佛的语言举动,都还是出家人的本色,不谈神,不说怪,只是教人诸恶莫作,众善奉行,发心吃素,念佛拜佛,别无话头,而他那种无拘无束的潇洒风致,又不要钱,不贪供养享受的纯洁品格,使我对他生起了敬信之心,再看他待人接物,纯是一片慈悲,更使我尊重,同住了两月,活佛给我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那年冬月我应活佛的邀约,去金山寺参加打「禅七」,又与他同住了几天,此後,长期四方行脚,与活佛就少有见面机会了,直到民国二十年春,我在北平组织『佛国旅行团」领团出国去印度游历,经过缅甸时,又在仰光龙华寺不期与活佛重逢,因为团体赶著搭轮船去印度,我只在仰光逗留了几天,我在那几天光阴中,对活佛又有了一点新的认识,待到民国二十五年,我再度来仰光时,活佛已经圆寂有二年多了,这是我同活佛三次见面的因缘。   至於我说活佛的秘行是禅净双修,也是从他日常行动言谈中得到的认识,他从不谈说经论上的话语,也不讲说公案典章,他行,住,坐,卧只有一句佛号,不念佛时,就合眼静坐,他念的佛号,与人不同,古今来专修「净土」的人,多是称念「南无阿弥陀佛」,「阿弥陀佛」,活佛他却别致,他念佛是念「谁念南无阿弥陀佛」八个字,而且他念这句佛号,还用一种腔调,有节拍,有音韵,并不是普通人念佛口中喃喃,说明白一点,他是唱佛,他唱的那个调门,既不像梵呗,又不像丛林里初一、十五在佛前拜愿的腔调,他是独创一格,他的唱法是这样:「谁......念......南......无......阿......弥......陀......佛。」若用木鱼、引磬合起来,是一捶木鱼,两捶引磬,恰恰是两眼一板,这是他领著大众拜佛的名堂,拜一拜,就这样唱一句,若是同著大家念佛,他就不用这个调门,只念「南无阿弥陀佛」六个字,不过念的句子,还是有抑扬高低的声音,假设他一个人唱佛,那就噜苏了,还要带上一大节尾巴:「谁.......念......南......无......阿......弥......陀......佛......如......来......世......尊......是活佛。」他这样的唱佛,可以说是前无古人後无来者,这算得是活佛的「不二法门」,他唱的佛号,好听极了!活佛的嗓子像洪钟一样响亮,每一个字唱出,都有旋律,其音幽雅,有如溪声流水一般,余韵不尽,使人听了尘念顿消,身心轻快,我与活佛同住了两个月,也学会了他唱的调门,过去在行脚当年,有时背著人哼唱一两声,觉得很有滋味。   我觉得活佛这样的唱佛,是一种启示,禅宗有「念佛是谁」的话头,念佛的人要习禅定,修禅定的人要念佛,正是标揭「有禅有净土万修万人去」的意旨,他不讲经说法,只是用「谁念南无阿弥陀佛」这八字来接引大众,也说得上是他的悲愿,可是,在一些咬文嚼字的法师,和些门户之见的老修行,他们听了这句「谁念南无阿弥陀佛」,认为是异端,是怪诞。其实,他这一句佛号,里面却包括有很深奥的道理,永明寿禅师所著「宗镜录」一百卷,从头到尾所发挥「禅宗」「净土宗」的妙义,归纳起来,不过也就是一句「谁念南无阿弥陀佛」罢了。就思想方面说,活佛的思想是纯正的,他的教化,是教人诸恶莫作,众善奉行,戒杀放生,吃素念佛,而他的门风也只有「老实念佛」四个字,此外别无知见,绝不同那些旁门外道,这一点,我们应该要认识清楚。   活佛他不计是唱佛念佛,都是端正身体双手合掌,恭敬虔诚,从来不见他有那种口里念「阿弥陀佛」两眼东张西望的随便样子,还有,他念佛是不用数珠的,我试过多回,每次恰恰一百○八声,一句不多,一句不少,大概他是用十个手指默在心里记数,可见他的定力。他最讨厌人家谈论是非话,看见人家谈是道非,他就拿出他的随身法宝逼著人家来念佛。也不管人家欢喜不欢喜,同意不同意,他就打开他的嗓子哼了起来,人家也只好跟著他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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